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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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宿瑜便放过我的手又辗转到我的耳下,我晕着头,感受他在缓慢下挪,直到停在一处,绵麻顷刻将我席卷,我抑制不住摇头,“阿,阿瑜……” 秦宿瑜若有似无的应一声,唇还在周旋,“不吵了。” 吵不动了,我所有注意力全聚集到他的唇齿里,吸气呼气只凭着本能,舒爽痛快甚至极乐仿佛在眨眼就能到,我想他更凶些,但又畏惧他会不顾我,我无声说着话,“疼疼。” 秦宿瑜犹带困惑的抬起头,“恩?” 他停了,我不想要他停,我睁开眼要说话,他一下吻到我的眼睛上,“没安生,眼睛要哭坏了。” 我重复着话道,“疼疼。” 秦宿瑜哑笑着,又将唇印回去,我颤动着仰起脸,又摔了回去。 我快要死在他的口下,快乐的要升天。 屋门在这时被人敲响,“太子殿下,五公主殿下和驸马爷过来瞧您了。” 秦宿瑜抽出手摸到床畔的钩子上,将帷帐放了下来,他空出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他想让我躺回里侧,我踢蹬了一下腿,试着小小声撒娇道,“我想你抱我……” 帐外就听见五皇姐抖着声道,“太,太子殿下……” 秦宿瑜没再轰我,他握住我露在帷帐外的脚重新塞回被里,嗓音沉静道,“姑母和姑父过来找孤有何事?” 我老实的埋在他胸前,耳朵竖起来听帐外。 五皇姐低泣一声,软着嗓子道,“太子殿下,本宫的表兄向来胆小,岂会做出这等忤逆的事?” 我撑起头看秦宿瑜,与他窃窃私语道,“孙昭干什么了?” 孙昭干什么都不稀奇,就没他干不出来的事。 秦宿瑜抬指挡在我嘴边,与五皇姐道,“刺客都承认是他,谁还能冤枉他?” 我立时一凛,原来昨晚的刺客是孙昭派来的,这混球心太黑了,竟敢行刺我,孙家的人果然狼子野心,便是再有钱也不能留了。 五皇姐哀哭不止,“太子殿下,刺客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对的,假如他栽赃陷害呢?您不能仅听一面之词啊……” 她抬步欲走近,被裴煦拽住,她才有所镇定,只仍带着哭腔道,“表兄他胸无大志,哪能想到这等计谋,就是父皇也曾说过他是个没甚大用的蠢货,您真的是高看他了。” 我弓起来,窃声道,“你把孙昭逮了?” 秦宿瑜点一下头,按我坐好,他寒声道,“谁会栽赃他?” 五皇姐噎着声。 裴煦这时说话了,“太子殿下,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宿瑜道,“说。” 裴煦微俯身冲他拱手,“刺客虽言明是孙公子,孙公子素来憨厚,可也没傻到只派一人,如今败露了,他自己出事没得还要连累孙老,有些得不偿失。” 别说派一人,就是孙昭自己上我都信,他那脑子说不准就没想过连累孙家,他只顾着自己报仇不行吗? 秦宿瑜掏着耳朵,慵懒着声道,“照这么说,父皇受了惊吓,孤挨刀还找不到主谋了?” “……受伤还能玩女人,”五皇姐嘀咕道。 她声音说的不大,但也没多小,似是刻意说出来给他听的。 秦宿瑜冷笑一声。 五皇姐当即扑通跪地上,“我,我……” 裴煦托她手,“殿下。” 五皇姐稍显淡定站起来,犹豫道,“太子殿下,您直说,怎么才能放过本宫的表兄?” 怎么也不能放过啊,这大好的机会,能一下子将孙家端掉岂不美哉。 我着急的朝秦宿瑜递眼色,可惜他看也不看我,只冲五皇姐道,“你们都说不是孙昭主使,孤这里的犯人却一口咬定是他,想要孤放过他,那就要看孙家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证明自己是忠君爱国。” 五皇姐连忙道,“太子殿下请讲,只要孙家能做到的,本宫替他们答应都行。” 秦宿瑜翘起唇,“姑母还是别急着接下,孤说的事可不是小事。” 要钱,要钱。 我捂着嘴偷乐,秦宿瑜委实jian猾,卯着缝压榨他们。 五皇姐还是硬气道,“您直说。” 秦宿瑜抚两下我的头发,慢吞吞道,“近来冀州灾情严重,想必你们也清楚,朝廷一直在拨款,这钱甩出去不知多少,孙家若真忠诚,还是捐点钱出来保的冀州能度过这次险情吧。” 他不仅要孙家拿钱,还要孙家兜着整个冀州,冀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歹是一个州府,要养活这一州府的人,孙家得大出血。 我隔着帷帐都瞧得见五皇姐一脸气急,她气到后面又稳住,还能平和的问秦宿瑜,“……那依太子殿下所说,捐多少才合适?” 秦宿瑜道,“二十万。” 二十万两白银,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五万两孙家还能轻轻松松拿出来,现在一开口二十万,他们要被逼疯。 但是有钱就行,疯他们的,钱我们的! 五皇姐半晌出声道,“本宫回去和舅舅他们商议一下,这么多钱一时恐筹不满。” 她扭身要往外走。 秦宿瑜看着她的背影道,“父皇惊吓过度,姑母不过去看看她吗?” 五皇姐哦着声,将帕子绞来绞去道,“本宫是要去看看陛下的,正想着从太子殿下这里出门就入那边。” 秦宿瑜用一副欣慰的语气道,“孤伤重不得空去看父皇,也不知现下如何了,劳姑母去将王太医一起请过去,给她把把脉。”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不好意思宝贝们,迟到了20分钟,么么哒! 第61章 叫夫君61 五皇姐殷切笑道, “这个自然,本宫会叫人去请王太医的。” 秦宿瑜淡笑不语。 五皇姐便和裴煦一起离开了。 我半侧着身望秦宿瑜,“为何不趁此良机直接端了孙家?” 孙昭今日敢遣人暗杀我,说明他们孙家早有反心, 这种逆贼万不能留, 杀了他们, 直接抢钱岂不快哉? 秦宿瑜一只手将我卷起下地绕到屋后出了门,“刺客死了。” 我微呆, “所以孙昭就是个替罪羊?” 孙昭还蹲大牢里, 皮是有一顿削,钱还要从他口袋里薅,这个冤大头当的,太令我佩服了。 秦宿瑜从小门进了我屋里, 撂我上床道, “不能这么说, 刺客没说出主使,那所有人都可能,孙家的嫌疑最大, 先留着他们, 等地方上的事情过去, 我再找他们算账。” 还算账,嘻嘻,孙家现儿瞧见他都怕,逮着就要钱,还一次比一次多,比强盗还狠,关键他给的借口还冠冕堂皇, 叫人想反驳还没话,着实能耐。 我半支着身,抬脸道,“能分一些钱给我吗?” 那么多钱,一个子儿我都没碰到,我很不甘心,虽说这钱是给百姓用的,但我也想要一丁点,往后我宽裕了,就可以自己买点小乐子。 秦宿瑜坐倒,将我身侧的长发拨到脑后,他将枕头垫到我手边,解了帷幔放下来,沉声笑道,“给你钱,你花正道上吗?” 我的道那都是正道,如我意就行。 我盘算着道,“金香斋的玉雕师傅我要请进宫,让他们给我做几尊好看的人像。” 我瞅过他,不免带羞道,“要那样的。” 秦宿瑜没听懂,“哪样的?” 我伸着小指勾他腰带,他俯下来,我盯着他道,“就我们那样的。” 我原以为这话能讨好到他,毕竟我是一门心思想钻研出乐事,他也是享用者,照理是不会驳斥我,可我忘了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来把礼仪姿态挂嘴边,我这话就等于在跟他说,咱们一起不穿衣服裸/奔吧。 他没跟我翻脸就不错了。 他摩挲着我的颈,森冷的笑道,“我明日就拆了金香斋。” 我恐他压不住火气将我一把掐死,只得弯着腿往他身上搭,张眸温顺的注视他道,“你把我作践的动不了身,我就提了这么个小要求还被你恐吓,你穿起衣裳就不认人。” 秦宿瑜的眼眸转而温和,他略显无奈道,“浸yin床事不好。” 不好他还将我颠来倒去的弄了一宿,我也没见那会儿他说声不好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见不得我高兴。 我抓着他的手往跟前覆,抱怨道,“你都不给我揉揉,我还不能找太医。” 这一身没法给太医看,我只能吃闷亏。 秦宿瑜手便放轻了,还真给我抚摸,那股从脊髓里涌出来的疲软将我顷刻击倒,我侧卧在被褥里,目光落在他面上,他眉目含笑,不夹杂一丝情迷。 我怒了,伸腿要踹他,我的腿压根着不上力,抬一下在半空小幅度划动就丝丝疼的摔回床里。 秦宿瑜小人得志的笑出声,他撤开手,朝门边瞧了瞧,道,“你五皇姐要来了,她若试探你会应付吗?” 我撇着唇,“也太小看我了吧,小场面。” 我连他都能降伏,五皇姐算什么? 秦宿瑜往我额头吻一下,道,“我叫雨鸢出去给你买茯苓糕。” 我没吃过茯苓糕,我只吃过茯苓,味道又淡又寡,我不爱吃。 我跟他道,“能换个吗?” 秦宿瑜凝眸道,“你脾胃弱,别的吃食养不住人,吃这个好。” 不好,他就能喝酒吃rou,我想吃个可口的还要被他数落,我就没点自由。 我将身转过,背对他翁声道,“不要你买。” 秦宿瑜叹着笑,“比谁都爱使小性,再给你买包麦芽糖。” 这还差不多,我平躺好,揭了半边被子道,“你也躺躺。” 秦宿瑜摇着头,“这里不便。” 我住的屋最大,床也最宽,他睡下来又不挤,我牵他手道,“我先前在你床上,咱们有来有往,现在你睡我床他们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