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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书,逃课,招惹男生。 温满满:……都是误会。 位置根据考试号来坐,更巧的是,秦玉半的座位就在她前面。 楼顶的教室由于常年无人打扫桌面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温满满有洁癖,从书包里掏出了湿纸巾,酒精棉和餐巾纸,一遍一遍,擦了三遍。 秦玉半自打坐下来之后就没动过,双手抱胸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温满满想起来这人的纸都给项链男了,对方也没有还回来,他要不要擦桌子啊。温满满犹豫了一下,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他。 “干什么?“秦玉半在前面没回头。 “你、要不要纸擦桌子?” “不用。” “噢。”温满满收回手指,她就象征性的问一下,反正最后脏的不是她。 等到八点,监考老师终于出现,他在外面掐灭了烟夹着试卷走进来,看了眼下面的座位,一个考场30个人,第一列和最后一列都是六排,只有中间三列是七排,于是他用手敲了敲桌子:“请各位把这三列的第一排空出来,整体都往后挪一排,每列只做六排人。” 温满满是第二列,需要往后挪一排,前面的人已经起身动起来了,秦玉半示意她让位子,温满满看着自己刚刚辛辛苦苦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子:“!!!” 秦玉半点了点桌面:“擦得挺干净,谢了啊。” “......”她能不能搬桌子走? —— 上午的语文考试一路平安,监考老师延续上午的监考套路,在下午的数学考试中依旧房放任不管,发了卷子就出去抽烟了,男生们胆子虽大可也不至于当着老师们的面就搞小动作,只待他走,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 “美女!”项链男在疯狂暗示,他观察很久了,温满满一直在卷子上写个不停。 温满满没听见,她做卷子的时候很投入,耳朵自动封闭外界消息。 项链男小声喊了半天见人没反应,直接撕了纸团扔了过去,“啪。”温满满吓了一跳,条件发射的啊了一声,全班目光汇聚,老师从外面走了进来。 项链男:“......” 老师很严肃:“刚刚是谁叫的?” 温满满涨红着脸,弱弱举手,表情快哭了:“……是我。” 老师面无表情:"你干什么?" “我......”她没干什么嘤,温满满欲哭无泪,她都不知道纸团是哪里飞来的。 “不想好好考试就出去!”老师威胁,从没经历过如此场景的温满满还以为真的要被赶出去,吓得当即掉了两颗眼泪。 项链男看见了,装作没看见,右手托着头假装和自己无关,他也是服气,遇上这么个蠢的。 全班静默,监考老师直接坐在讲台上盯着他们。 温满满抹了把泪,又看见桌子上的纸团,她用笔纸团推了下去,纸团滚了滚,滚到了秦玉半的脚上。 秦玉半突然动了动桌子,随后欠揍的声音彻响全班:“哎你给我扔纸条干什么?” 温满满吓了一跳,想到刚刚自己扔的纸团:“……” 如果可以,她现在想蹲在地上爆哭。 监考老师站起来,背着手踱步走到他们这,他先是看了看秦玉半脚下的纸团,又看了看他后面的温满满,开口问:“谁扔的?” 秦玉半转着笔:“不知道啊。” 温满满有些害怕的低着头,纸团是她扔的可是纸团不是她的啊。 监考老师等了半天,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项链男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直到秦玉半欠揍的给老师提意见:“要不您,检查一下草稿纸?” 项链男终于开始慌张。 温满满的试卷干净而整齐,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演算公式,监考老师是教数学的的,他来回翻看了眼温满满的卷子,表情从冷漠到惊讶,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温满满,放下了她的试卷。 “好好写。”老师说道,语气第一次和蔼下来。 接着他移动到项链男的方向,与班上大部分人一样,项链男的卷子干净的一尘不染,男生拿着笔,动作僵硬,监考老师在他旁边呆了半天,男生一动不动。 监考老师冷笑一声,打着他的头:“写啊!” 项链男:敢怒不敢言,只能内心哔哔哔。 “草稿纸呢!” 项链男不为所动,但这并不妨碍老师从他捂得严严实实的胳膊下面放出来,一张A4纸缺了一个角。 老师又猛地打了下他的头:”不想考试就出去!” 他啪的把纸甩到男生的脸上,一副很铁不成刚的表情:“就你还抄!就是抄你都不会抄!” 项链男:“......”他能说什么,他敢说什么?草他王八蛋的秦玉半,等老子下课跟你拼了!干! 监考老师唬了一圈人之后,又坐在了高高的讲台之上。 项链男的目光深幽而愤怒的盯着秦玉半,周身散发着阴恻恻的气息,强大到温满满都不自觉地抬起头。 秦玉半在半个小时之后放下了比笔,似乎感觉的到了什么似的回过头,项链男依旧盯着他。 两人对视,无线火花劈里啪啦。半晌,秦玉半挑了挑眉,不屑的笑了笑。 “......”干!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今天愚人节。 秦玉半:“我喜欢你。” 温满满:“......哈?”内心:同桌早恋要不要告诉老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