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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够了。” 苏缱抹了把眼泪,眼巴巴的看着他:“那我能不去春猎吗?” “……” 在完成任务和顾及孩子之间挣扎许久,苏北凉还是忍不住点了头,“如果你实在不想,皇叔不逼你。无论比与不比,你在我们心里早就是第一了。” 看着苏北凉强颜欢笑的表情,苏缱也笑起来:“骗你的皇叔,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去的,他们越不希望我好,我就偏要赢给他们看。”说完之后又觉得说错了,赶忙改口道:“不对,给这些人看做什么,我只赢给皇叔你看。” 看着苏缱灿烂的笑容,苏北凉差点感动哭了! 果然理解都是相互的,自己这么体谅男主,也终于让男主体谅他一会。只可惜到时候自己怕是没时间看他一举夺冠了,帝陵里还有另一个隐藏任务等着他开启。 希望小太子别埋怨他就好。 苏北凉帮他铺好被子离开后,苏缱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蛰伏在屋顶的暗卫飞身而下,摘下面罩擦了擦眼睛周围的尘土,满脸疲态。 “主公,幸好您今天提前回来,不然那小替身被苏北凉这么一问,惊慌失措的肯定得露馅!” 苏缱捏着眉心:“我临走时都交代过,装病几天就换个借口,一个风寒躺了半月,傻子也该发现异常了。” 暗卫把手里的铁钩抗到肩膀上,叫苦不迭:“我这不是没想出来找什么借口么,不过好在苏北凉那贼人也不怎么聪明,到现在才发现。” 苏缱打断他的话:“剩下两个墓室的机关都拆好了?” “拆好了。不过主公,属下是真不明白啊,既然苏北凉想下帝陵找白漠寒的棺椁,那叫让他自己去好了,咱们在后头悄悄跟着不就成了,干嘛还费劲巴力的拆了前十一道门的机关。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么?您要是好奇棺椁里的东西,直接把棺材撬开不就得了。” 苏缱摇了摇头:“我好奇的不是棺椁里的东西,而是苏北凉为什么要去找白漠寒的棺椁。” 上次跟自己说中毒,只要运功就会暴毙而亡,结果不到两天的功夫,他的武功便能运用自如。 看来中毒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从中也能看出这老东西果然生性狡诈。 那帝陵之下凶险之极,就算手里拿着地图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他前世为了拿回自己生母的东西,孤身进过一次帝陵,所以才对里面的机关了如指掌。 这次提前过去,替苏北凉拆掉了前十一道门的机关,就是想跟着他看看,白漠寒的棺椁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值得他精心谋划这么久。 第31章 春猎赛那日,苏北凉特意起了个大早,不到卯时就更衣完毕,在院子里骑上刚买回来的枣红马试了一圈。 这小马驹毛色纯粹,眼睛雪亮,看着就不大。前几天刚买回来的时候还跟后院那匹踏雪马抢草料,被一蹄子踹个跟头后学乖了,再也不往踏雪笼子旁边跑了。天天就跟白隙挤在一个马厩里,估计是看白隙脾气温顺,就开始欺负老实马。蹭吃蹭喝就算了,动不动还趴在人家身上想来点辣眼睛的运动。 关键白隙是公马好吗?年龄都够当你爹了,你还要上人家? **已经使你忽略性别,抛弃道德了吗?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养马千日,用马一时,你饭桶也行,色胆包天也罢,作为一匹马你是不是该跑的快点啊?至少也得比人两条腿走的快啊? 苏北凉骑马走了半天,还没从后院走到前院的大门,叹口气,拍了拍这匹毫无底线的小马驹的头,“马贩子说你爹娘都是万中无一的千里马,可本王怎么觉得你走的比骡子还慢呢?白隙的草料基本都被你抢吃了,食的饱,力又足,你也该给本王长长脸了吧?” 过一会,苏缱换好衣服也骑着白隙来到前院,身姿修挺,一身红艳似火的骑马装,衬着白隙雪白的毛色,一白一红相得益彰。真是鲜衣怒马,好一个俊俏儿郎。 然而苏北凉这边的画面就不是很美好了。货比货得扔,马比马得杀。他的枣红马明显要矮了白隙一大截,乍一看就跟爷孙两代似的,苏北凉越发觉得自己骑的不是匹马,而是头骡子了。 安公公也发觉到苏北凉的尴尬,小声提议道:“不然殿下您跟太子换一下马吧,太子骑上这匹马明显比您高了一大截,走到外面也不好看啊。” 苏北凉对他的马后炮简直无言以对:“那前几天买马的时候你怎么不提醒本王?现在都要出发了又说不好看。” 安公公被苏北凉说的哑了声,有些委屈的退到一旁。当时这马是苏北凉自己拍板买的,又不是他。再说花五两银子买的马,能走路就不错了,难道还要它日行千里不成? 苏北凉看着这匹小马驹也是后悔不已,当初去马市上转了一圈,没想到一匹好马居然那么贵,至少也要百两起步。 他心想反正到时要下帝陵找白漠寒的棺椁,春猎这边他根本腾不出空参加,再说只要苏缱能得第一就行了,他也不想凑这个热闹。 既然不参加还花几百两买好马干嘛,于是他就买了一匹整个马市最便宜的枣红马,寻思凑合一下算了。 当时那马贩子吹的倒是挺响,说这马的双亲都是千里马,血统纯正,如果不是生下来时有些先天不足,他才不会五两银子就给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