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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灭烟头回到办公室,薛钰宁估摸着时间该回去,省得落个蓄意旷工的名头。对着穿衣镜使劲往下拉裙摆,腿根凉意阵阵。还好裙长正好能挡住被撕得七零八落的位置,只是上下楼梯时仍需尽量贴边。否则万一有人偏脑子抽了抬头瞧,真瞧见什么可不行。

    薛钰宁琢磨:“要不脱了算了。”

    破个洞的模样,比直接光两条腿更诱惑。横竖都没安全裤遮着,还不如不穿。

    “随便你。”肇事者在风口吹散浑身烟味才过来,埋在薛钰宁的颈间用力吸气,汲取她身上的温度和香味。

    薛钰宁见他毫无悔意,假意责怪地捶他几下。戴正黎却不躲,她力度可不轻,落在身上声音“砰砰”的。他这姿态,薛钰宁问:“怎么了,舍不得我啊?”

    他不说话,遒劲臂弯依旧困着她的腰杆,越锁越紧。

    这种场景,薛钰宁经常遇见,以前都出现在戴瑜身上。诚然这父子俩并无血缘关系,但长久的互相影响下,某些神态是类似的。

    她以前一直觉得是戴瑜像戴正黎,原来也会有反过来的时刻。

    “都忙,下回能见又算不准是什么时候。”他叹。

    距离上次见面又已是将近一个月,温度上还未体现出明显变化,月份却明明白白已是秋季。戴瑜开学也有两周,薛钰宁还计划履行约定,周末见他,可惜他刚开学就变得忙碌,还要做社会实践,与这样的好机会失之交臂。

    正是这些个男人都案牍劳形,薛钰宁才能轻轻松松周旋于他们之间。万一将来他们全都赋闲,全部心思都只花到她身上,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从容,那可就不一定。

    薛钰宁反手摸摸戴正黎的头发,起些安抚作用。

    到底和男孩不同,戴正黎对此给予的回应更成年人。简单来说就是扣住她的手腕,以更来势汹汹的、不容抗拒的吻解决所有情绪的冲突。ρó㈠?Э.?ó?(po18e,)

    他的口腔中还留着稍许残余烟味,非常淡。若深一点就会令人作呕,可现在刚刚好,有种炙烤的架势,将她举到熔炉上,从舌尖开始融化。

    戴正黎的力度越来越深,薛钰宁略有些承受不住,开始躲闪。

    “正黎……嗯……”她扶着他的脸躲开这下吮吸,发麻的舌尖从他口中逃走。

    腮色晕出桃般的红,戴正黎动作是停下,注意却在她脸上从未挪开。

    薛钰宁抚摸他的胸口,顺着肌rou游走,转移话题:“我听刚刚秘书过来的时候说,你的车好像坏了?”

    他未反抗薛钰宁的动作,解开几粒扣子让她进去更深入地探索。

    “前两天路上跟人蹭了。”

    薛钰宁开玩笑:“副书记的车还敢蹭,胆子真够大的。”

    “公职人员可不允许搞特权,你这么说,好像我多耀武扬威,当心被人举报。”戴正黎也笑。

    还真不是他平时刻意要人送,如果不是离家远,他也恨不得干脆提个公文包骑个自行车就上班,还不用堵在早高峰的环线上。

    衣服下的手走得越来越恣意,刚开始还在胸口,说两句的功夫,已经在小腹。她的掌心温温的,戴正黎的呼吸岔了一口,才又道:“不过人家敢加塞蹭我,那当然是不怕。”

    薛钰宁听后挑高眉毛,接着往更下方钻:“这么厉害呢?”

    “可不是么。”他应,却没说更多细节,“……行了。”

    戴正黎按住一半已到裤腰里面的手,对薛钰宁凝眉。再继续,后面的事可就超出计划。

    她偏是不听,拨开他的桎梏,继续前进方向:“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摸几下都不行,那么金贵?大不了,我内容付费嘛。”

    “这可不是摸几下的事。”他提醒。

    “那是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她状若天真烂漫,却熟练地长驱直入,摸到藏于裤中的棍装物,不出所料,薛钰宁探到戴正黎耳边,掩声说,“你又硬了。”

    敞亮的裙底正好方便所有行动,戴正黎将其一撩,手指隔着黑色底裤按进xue中。“rou色丝袜黑内裤,你也是会搭。”

    这哪用他撕开,只瞄一眼都够诱惑。

    薛钰宁反驳:“我要是穿rou色内裤,乍一看更有问题,这不裙子挡着呢嘛。”

    戴正黎不理她,指头更用力。粗砺的纱织触感摩擦嫩rou边缘,似疼似痒的快感冲刷而来,薛钰宁趔趄两步,倒到对面的皮沙发。

    臀被抬高,她亲手挑醒的硬物深插直入,前后耸动。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薛钰宁在频繁的摇晃中找到点清醒意识,满脑子都是“论持久战”。发颤的身体告诉她,刚刚眼前闪过的白光不是幻觉,是她又一次高潮的证据。

    墙上的秒针准确地弹到下个数字,已超过预定时间很多。

    她开始哼哼唧唧:“你怎么就不累,我腰疼。”

    戴正黎嗤声:“以前不也这样,现在喊上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语无伦次,双手更不知往哪搁,胡乱一放打量戴正黎。

    他的肩头斜搭着她的腿,一只脚穿了鞋,一只脚光着。衬衣皱皱巴巴的沾上汗,像刚从坛子里腌好的咸菜。纽扣也有几颗变松,快要脱线,是她刚才受不了他过猛的撞击,用力扯的。下半张脸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唇釉抹出的粉红色,像唱戏的油彩像唱戏的油彩——唱的,还是出《牡丹亭》。

    “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期间秘书又来敲过几次门,但戴正黎上了锁,没有搭理他,他就回去了。

    手机和座机都安安静静,像全世界都配合,识趣地不打搅。

    薛钰宁的嗓子有点干,抿抿唇,望见斜对角的饮水机,露出渴求的表情:“我想喝水。”

    “做完我帮你倒。”他仍不肯停下,甚至还不满她的不投入,强硬地扶正她的脸,用力撞击,“看我。”

    薛钰宁泄出一丝喘声,湿润的娇xue继续绞紧,指甲把搭在沙发上的坐垫勾出丝,答应道:“知道啦——戴书记。”

    上台发表讲话,别人都可以偷偷摸摸地开小差,这时候却要求她全身心地投入,真是好大的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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