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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T看准时机欺身靠近暗,手中气刀消散,浑身气息bào涨,一把握住暗握着气刀的手,就将他扑倒在地,手中一个用力,暗手中的气刀便掉落在地。 暗失了武器,居然就这么徒手与竹T纠缠起来,几个翻转间将竹T压在地上,骑在竹T腰间,双腿压制住竹T的双腿,双手握紧竹T的手腕压在两边。 暗! 冷静一点! 你到底是怎么了! 保持你的理智! 竹T被制住,只能冲着暗怒吼。 暗一脸狂乱,匍匐在竹T身上,看着他一头黑发凌乱的散在身后,纠缠间一身红袍衣襟松散,露出jīng致纤细的锁骨,小巧的喉结随着他的怒吼上下滑动,唇畔上不知何时黏了一片竹叶,遮挡住了竹T开开合合的唇瓣。 暗本还嗜血兴奋的目光突然沉寂起来,眸色加深,满眼都是那粉嫩的唇瓣,和唇瓣上嫩绿的竹叶。 你看起来很好吃 随着暗的一声叹息,一双凉薄的唇覆盖上了竹T温热粉嫩的唇畔。 竹T双手的挣扎动作渐渐放松,一双因为愤怒而异常明亮的眼睛逐渐迷离起来。 暗轻抿着竹T的唇瓣,将那一片竹叶也抿进了嘴里,合着竹叶含住竹T的唇瓣仔细的吮吸,像是品尝什么上好的甜点。 脆嫩的竹叶在两个人唇舌的翻搅间碾碎,嫩绿的汁液顺着竹T的唇角滑下,暗肆nüè的唇舌搜寻着清香的汁水一路舔吻过竹T的脸颊耳际,最后对竹T小巧莹白宛如玉珠的耳垂感了兴趣,嘴巴一张就将小巧的玉珠纳入了唇间轻咬紧抿,原本冰凉的耳垂逐渐被玩弄的发红发热,像侵染了上好的胭脂。 嗯竹T喉结滚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暗像是受到了鼓舞,唇舌放开被肆nüè的可怜的小耳垂,转战竹T骨感的颈窝,线条漂亮的锁骨,一双常握刀的大手也顺着竹T散乱的衣襟探了进去,掌心粗糙的薄茧摩擦着竹T细嫩的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暗一条腿挤入竹T双腿间固定住,一手撑起竹T的后颈,qiáng迫他抬头承受自己剧烈的亲吻。漫长的深吻让竹T呼吸不畅的推拒起来,就算如此暗也不曾松开双手,而是更大力的箍紧竹T靠近自己,闻着鼻息间清淡的竹香,感受着唇舌美妙的触感,暗狂乱嗜血的心境逐渐平静下来,在竹T马上要因为呼吸不畅而昏厥过去之前,松开了手,退离了竹T的唇舌。 被松开的竹T躺在铺满竹叶的糙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鬓发凌乱的黏贴在汗湿的额头脖颈,嫣红的唇瓣微肿,唇畔、下巴上还有混乱的水渍,一缕银丝连在两个人的唇舌间。竹T一双水润的眸子迷离的望向暗,眸色深处还有一丝委屈。 暗一双眼睛逐渐清明,看着身下凌乱的竹T,歉意的起身,将他扶起。 竹T无力的靠在暗的身上,松散的红袍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平坦瓷白的胸膛,脖颈胸膛间遍布着肆nüè的红痕。 暗轻轻拢起竹T的衣袍,一双手悬在竹T肩膀上停顿片刻,似乎在犹豫,最终还是落了下去,将竹T搂住。 待竹T喘匀了气息,伸手一把抓住了暗的大手,水润的眼眸定定的看上去。 你占了莫大的便宜,还不愿当我夫人? 暗听闻一愣,看着竹T笃定的样子,眸色沉沉,终是微微摇了摇头。 竹T一双明眸里光彩的神色渐渐暗淡下去,他马上低下头,像是怕被人看到,一只手还是紧紧的握着暗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 暗却用力的抽出了手,手掌从竹T手中滑落的时候,竹T身体几不可查的轻颤了一下,怀抱着竹T的暗怎会感觉不到他的颤抖,心中隐隐升起一股心疼,总觉得竹T这一副小心翼翼又倔qiáng高傲的样子他曾经见过,而何时见过,他却又记不得了。 竹T本就没敢抱多大的希望,看似开朗实则小心翼翼的试探,好在被拒绝时能做出最豁达的样子,但是在暗抽出手的时候,他的心中还是升起一股害怕和难过的qíng绪。 然后暗却并没有如同他料想的那样甩手离去,而是又覆盖上了他的手,将他的手紧紧握在手中。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边,低沉富有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胸腔的震动,一起传到他的身上。 该是夫君才对。 竹T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刹那间落了地,从紧挨着暗胸膛的背部开始,全身都开始温热了起来。 两个人忘我的在竹林间纠纠缠缠,却忘了今日虽然没有暗卫,这止杀居却并不是没有人的。 离两个人不算远的窗边,碧落倚靠在窗边屋内的墙上,斜z的目光将二人的纠缠尽收眼底,脸色沉静,一双深沉的眼睛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自各大派再次攻打拜月教之后,武林盟主魏思明不见踪影。各大派损失惨重,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派中主力,那些个死了几个长老的还好些,有的教派甚至连掌门人都死在了拜月教。而那些从拜月教逃走的人,寻遍了名医也没一人能医得这寻因花毒,无奈只能日日苟延残喘的活着,既舍不得散了功力,又找不到救命的法子,只能保持不运功,少走动的方式,尽可能的拖延着日子,对治愈还抱有渺小的希望。 一月后。 一本烫金白底的帖子出现在了各大门派书案上。 一笔潇洒飘忽的瘦金体,转折间尽显狂妄。 只见那帖子上两行大字: 于本月十五午时,武林盟主府,拜见新任盟主。 不到者,斩。 众人心中含怒,这新任盟主是谁,不言而喻,然后,怒不敢发,如今这江湖,拜月教一家独大,再无人能及,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去的好。 十一月十五,午时,武林盟主府。 伴随着初冬的第一场飘飘洒洒的小雪,武林盟主府迎来了它的新主人。 诺大的武林盟主府,一改往昔朴素的模样,被拜月教众人装饰的富丽堂皇。门口两座威风堂堂的石狮子胸口带着正红的绸花。 面色愁闷的武林人士,或结伴,或单独前往,齐聚这武林盟主府,准备拜见他的新主人。 府内正厅,两侧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人,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琼浆玉液,却无人有心qíng品尝。 中间一条大红的地毯直通正厅最前方高处的华贵楠木雕花座椅,椅子上垫满了罕见的华贵shòu皮。 午时三刻,一群黑衣人进入正厅,垂头站在两侧,由远及近,一抹月白色身影缓步走来。 风月一席月白暗纹锦袍,腰间佩戴着象征武林盟主身份的玉佩,黑发端端正正的束在头顶用jīng致的白玉冠固定住。 风月眼底有淡淡的青黑,神qíng间却尽显高傲,眼睛撇过两侧噤若寒蝉的武林人士,嘴角讽刺的挑起,呵,就算他不会武功又如何?这天下,最后不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至于这眼底的青黑,是因为昨夜,罕见的,他做了个梦。 自他开始出任务起,就不再做梦,依稀记得小时候做的梦都是看不清面容的娘亲,模糊温暖的笑脸。而昨晚的梦却大不相同。 梦中漫天遍野的红,到处都被血染上了鲜艳的颜色,每一步行走都踏着森森的白骨,一路上他看到了被他处死的侍女,毒死的同期伙伴,nüè待过他最后被他一刀一刀凌迟处死的某家家主,他们嘴里喷涌着鲜血,死在了他的身后。 然后他看到了暗,面无表qíng的暗,看着他抬起手,用手中黑刀割破了自己的脖子,暗也死了。 他面色僵硬,维持着最后的高傲,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王座,即使所有人都死了。 只剩一个倾墨疯疯癫癫的在他面前大喊。 就算你yīn谋用尽得到了这天下又能怎么样! 你得不到的!永远都得不到! 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天下! 只有你一个人的天下! 然后倾墨也死了。 风月呆呆的坐在他的王座,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个,可是,那又如何? 他痴痴的笑了起来,神色间尽显疯狂。不是早就下定决心了吗?想要得到的,哪怕不择手段,哪怕失去一切,也要得到。 然后他醒了,今天是他当上武林盟主的日子。 风月一步步走向正中的座椅,到了座椅前,潇洒的一甩后袍坐了上去,看着两侧僵硬的人群,挑唇一笑。 怎么,本座当你们的武林盟主,可是不开心? 众人禁声,没人敢说话,甚至连正大光明的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 风月见此,抬手轻轻一挥,便有一人头颅飞起后又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动了几圈,那人身体还保持着生前的姿势,僵硬的坐着,从齐根而断的脖颈喷溅出的鲜血溅了他身边几人一头一脸。 我再问你们一遍,可是不开心? 开、开心 开心 陆陆续续有人小声答道,风月像是稍微有点满意的点点头,又说:开心,怎么不笑? 众人不敢出声。 笑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渐渐的,僵硬的笑声响起,逐渐连成了成片的笑声,不知道的,听声音还以为是发生了多么有趣好笑的事qíng,只是这笑声,无论怎么听起来,都透着那么一丝怪异。 暗抱着黑刀待在无人注视到的暗处,身边站着一扫往日颓废打理整洁的碧落。 他这是疯了吧?碧落轻声说道。 暗眉头轻堵,看着风月状若癫狂的姿态并不言语。 碧落也没指望暗能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怕是没疯,也离疯不远了。说罢,嗤笑一声,似是嘲讽风月,又像是自讽。 盟主宴歇。 江湖人心惶惶,本以为的风月为新任武林盟主,将会迎来的腥风血雨,却通通没有到来。 相反,风月将这个江湖的大大小小事宜,打理的井井有条,就算是如此,他不分善恶,嗜杀成xing的名头,三年五载的,怕是也消不下去。 这日,暗来到拜月教中长廊尽头的凉亭。 已是深冬,凉亭四周开满料峭的寒梅,凉亭内燃着火炉,四周挂着帷幔,倒是不太冷。 风月一身薄纱躺在铺满shòu皮的竹榻上,手中握着瓷白细颈的酒壶,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竹榻旁的石桌上,正温着好几壶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