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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抬手揩掉嘴角的血迹,低垂着头看不清表qíng,沈莫,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发起疯来,会不会继续把刚才事做下去。 何修脸色刷地白了,哆哆嗦嗦套上半gān的衣服就跑了出去,那模样简直是把冯天耀当成了什么吃人的恶鬼。 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何修忍住了这种不适。 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去找闫锐! 那次他莫名其妙的大笑; 这次冯天耀令人作呕的举动; 有些事,他得好好问清楚, 如果,男主真的是那类人,他绝对不会把女主往火坑里推!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这个世界就完结啦~ 之后将会开启和尚攻X采花贼受副本 ☆、第13章 《天价影后:总裁请温柔》 何修火急火燎赶至蓝调的时候,恰巧是晚上九点。这会儿酒吧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加上昏暗隐绰的灯光,已然有那么一丝午夜场的氛围了。 他在里头找了一圈,连闫锐的鬼影都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下午那个在洗手间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小男孩。 那男孩换了身另类的打扮,左耳戴着闪钻耳钉,衣裤也颇为紧身,不似之前gān净清慡的学生模样。他正倚着吧台和那调酒的侍应生大声争论着些什么。 咱们那位闫经理又有新目标啦别说不信,我什么时候看走过眼? 何修心下有异,在距离他不远处停下脚步,皱了皱眉。 那侍应生手法娴熟地摇着调酒壶,笑说:昨晚上我还瞧见经理搂着上次那个jīng英直男,在包厢打得火热,哪儿有这么快? 那小男孩闻言啐了一口,呸,什么直男,瞧他那个saolàng劲儿,怕是那处都松了。 何修这下子可算听懂了,顿时一张脸红红白白,煞是好看。 那男孩有说:今儿下午那位,我看是真直,闫经理还特意让我和阿磊演了场戏给他开开窍你是没看到那人当时的模样,笑死我了。 你说咱们经历怎么就好直男这口呢?自我在这儿开始gān,被他掰弯的不少于这个数作孽哦!那侍应生摊开手翻了一番,感慨道。 谁知道呢。 何修闻言气得笑了起来,他要是还没悟过来这闫锐对他抱了什么心思,那就是个蠢蛋了。 喂,卡座那边有个客人,盯你盯了挺长时间,侍应生注意到何修的视线,便和男孩调笑道,老相好? 完了冲何修chuī了声口哨,长得不错。 那男孩听他这么说自然偏头瞧了过来,何修本就没打算遮掩,起身,面无表qíng地走了过去。 男孩的表qíng瞬间僵硬了。 沈莫。他伸出右手,唇边扯出个不伦不类的笑。 男孩咽了口唾沫,紧张地上去握了握:孙、孙奕。 方便单独和你聊几句吗?何修淡淡地问,目光却是看向那碍事的侍应生。 那侍应生尴尬地笑笑: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了,你们随意。 孙奕一脸生无可恋,真是白瞎了冲他眼色使到眼抽筋 孙奕战战兢兢地跟在何修身后,两人在相对偏僻的小沙发落了座。 何修语气平静:我有些问题要请教你。 孙奕: 你问、你问。心虚的孙奕连忙说道。 他坏了闫经理的好事,虽不是成心的,但回头肯定有的苦头吃再者眼前这位主瞧着也不是好惹的,莫名其妙就杀了个回马枪。 闫锐和我提过同xing恋这么回事,我问你何修停了会儿,终于憋出后半句,男的和男的之间也能有xing/行为? 孙奕点点头,这个当然,圈子里把上面的叫Top,下面的叫Bottom,或者攻和受。 何修:上面的? 孙奕换了个词:就是cha/入方。 何修那张qiáng作镇定的脸终于崩了,顿时感觉屁股隐隐作痛,手紧紧攥成了拳头,继续问:cha后面那儿? 孙奕没他那么讲究,大大咧咧说:对,就是cha屁股嘛,有时候嘴也行。 何修刷地站了起来,额头的青筋只跳。 孙奕看他一副接受不了的模样,小声解释说:你可能觉得很脏,但一般做之前那个地方都是会清洗的,Top也都会戴套,除非两人实在qíng难自已 闭嘴! 孙奕吓了一跳,默默低下了头。 他说的话仿佛是在提醒何修洗浴间里一不堪的幕,实在怪不得何修发火。 抱歉,你只需要回答我问的内容就行了。 何修想到沈念,开门见山地问:如果一个男人,他对另一个男人表现出了yù望,是不是就可以判定这个男人是同xing恋? 孙奕琢磨了一会儿,说:这个不一定,事实上,每个人潜意识里都会有双xing恋的倾向。换句话说,同xing恋特殊qíng况下会有异xingxing行为;同样的,异xing恋也有可能会为追求刺激而发生同xingxing行为,这些都不奇怪。 何修神色复杂:那怎么判断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同xing恋? 孙奕:这个我也说不准,如果刻意隐瞒的话你是很难看出来的当然,你可以试试和他一起看A/片,看他有没有反应。 何修: 不用了,我敢肯定他绝对有。冯天耀毕竟是男主,在沈念之前有过的女朋友绝对不可能是摆设。 孙奕保守地回答:那他应该是个双,上g的话同xing异xing都可以。按你所描述的,可能是他对同xing的yù望一直被压抑,才会有那种冲动。 顿了顿,又补充说:这并不奇怪,我之前就说过了,每个人潜意识里都会有双xing恋的倾向你那位朋友,只要别去刺激他,还是可以好好相处的。 何修听到这儿,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在洗浴间那会儿,如果没记错的话,是自己腰间浴巾散了以后冯天耀才发疯的 那个,孙奕抱着侥幸心理,可怜兮兮道,能别跟闫经理说是我告诉你的吗?就是他吩咐我我和阿磊演场戏给你看那事儿。 何修目光投向孙奕身后不远处的熟悉身影,扯了扯嘴唇露出一抹笑,行啊,没问题。 孙奕顿时长舒一口气,轻松不少。 我跟你说,我们闫经理祸害了不少直男,就你这样的我头一回见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你可得小心着点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一杯下了药的酒下肚,被拐上g了呢。 何修瞧见那人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冷笑:谢谢你的提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孙奕有些得意忘形:没事儿,我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姓!孙!的!身后一个气得快要走调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面无人色的孙奕当场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瞧,屁股就被狠狠踹了一脚,顿时痛得哇哇大叫。 何修对上他委屈控诉的眼神,歉意地颔首,当然,这里头有几分真心就值得推敲了。抬头再看那闫锐,什么温润君子、成熟风趣,分明就是头披个羊皮的大尾巴láng! 这层纸被捅破,两人自然掰了,何修的手机里,闫锐成了黑名单的第一人,从此再也不见。 很快,何修就回到了之前平淡的生活,偶尔去学校,大部分时间宅在家里,差不多是混吃混喝等死的状态。沈念成了名副其实的S.A一姐,身价与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冯天耀明摆了就是要捧她,两人的暧昧关系早就被媒体所捕捉,只不过没有平台敢爆料而已。 何修眼下就图个清静。可惜即使闭门不出,还有个沈父在他耳边天天念叨沈念的事,生怕这女儿和自己生了罅隙,影响他的仕途。 忍了几天,实在忍不下去,何修gān脆一个人搬出去住,到底去了哪儿他连沈父也没告诉,等于变相将沈莫逃债在外的qíng节提前了。 沈莫这个角色,其实自由度挺大的,沈母去世后留给他的财富虽不多,但也足够他一个人生活了。何修现在能做到就是等。等沈父被查、等沈家败落,等男女主折腾完了剧qíng进度条一满,他就走人。 呵,说他没良心不管沈父也好,消极怠工也好他觉得他没什么可在乎的了,也无能为力。 B市的一个小镇。 修,新一期的《神诀》到了吗?说话的是个年约二十、模样俊朗的男生,抱着个篮球冲进店里,冒冒失失地差点撞倒了进门的一批新书。 非字型书架格局的尽头,有个造型别致的躺椅,上头懒懒地压着个年轻人,隐约看得出皮肤白皙,但身形细瘦。一本书扣在他的脸上,书脊处用骨节分明的五指虚托着。 正是失踪已久的何修。 没。他声音懒懒的,透着些被吵醒的不悦。 你倒会享受,又躲里头偷闲,男生侧着身子挤进里头,将何修脸上的书拿掉,颇为无奈,我说这哪儿像个书店啊,分明就是你给自己凿的书房吧。 有人吗?外头一个细细巧巧的嗓音响了起来。 何修斜了男生一眼,知不知道有句话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不来客人了? 这些女孩儿是来买书的么?我看是想买你吧,咱镇长的女儿一天都要往这儿跑个七八遍。 何修眯着眼笑笑:过奖过奖。 这位叫林力的男生顿时被噎得无话可说。 买书么?前面六排自己挑,挑好了来我这儿结账。何修重新将书盖到自己脸上。 林力脑门青筋直跳:懒不死你! 外头那女孩逛了一圈,似乎没有找到合意的,挪着步子犹犹豫豫进了里头来。 她红着脸瞧那躺椅上店长,拘谨地问:有没有那种的 林力第一时间悟了过来,假正经地把拳头放到嘴边咳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