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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自己的人和商越的缠斗在一起,商钦加快脚步,离开这层楼。 电梯停在底楼,看不出有要升降的趋势,这里离顶层也不算远,商钦走向一边,直接走的楼梯。 到第七层,正转过一个弯道,要继续时,前面站了一排人,把原本就不宽的过道给堵严实了。为首的一个年轻男人深灰色眼眸,虽然脸上笑意连连,可眼底都是凌然邪气。 商总这么急,要赶去哪里?我看,晚了吧。权佑脑袋往左倾斜了一个很小的弧度,不无可惜地道。 房间里也配备有电视和报纸书籍一类帮忙打发时间的,甚至还有不同种类的烟。姚锦有点烟瘾,大多时候虽说可抽可不抽,但若是有,也不会拒绝。 都是进口的烟,上面全英文,姚锦选了白色盒子的,拆开封口,抽了一根出来。 嗒的开火,点燃香烟,咬在口里深深吸了一口。 轮船放慢了速度,落地窗外,晚霞染红半边天穹,红霞似血,将湛蓝的海水也映照的绯红。 波光粼粼,海水dàng漾。 将烟夹在指间,抖了一下,深灰的烟灰掉落在烟灰缸里。 一室安静忽然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拧灭燃着的烟,姚锦无声笑了笑,冷漠复又取缔,重新将整张面孔都笼罩着。 姚锦拉开门,看到熟悉的一张脸跃进视野。 待在屋里应该挺无聊,出来玩个游戏怎么样?带了几个人堵在姚锦门外的权佐对他说道。 姚锦先是往助理那里看了眼,对方脸色相当不好看,像是爹妈死了一样,心里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问:什么游戏? 暂时保密,你去了就知道了。权佐卖了个关子。 你带路。姚锦也不拖泥带水,gān脆道。 权佐抬起右臂,指向右边。 请! 姚锦跨出门,身边助理见他要跟权佐走,伸胳膊想拦人,手臂还没碰到人,让姚锦给抓住。 异样苏麻的感觉忽然就毫无任何征兆地从腕部流窜向全身,助理呆呆的发愣,旁边保镖以为他魔怔了,保镖的职责是保护姚锦不受伤害,这个不认识的青年暂时对姚锦没有威胁,因此他只是旁边跟着,加上对方带来的两个人,保镖估计了一下,真动起来手来,他未必能赢。保镖直接将姚锦和助理都拨除在外。 到那边一群人都快走出拐角,助理立马打了个冷激灵,小跑着追过去。 到的是一间棋牌室,空间很宽,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米。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基本都是认识的,商钦,还有商越。 姚锦站在门后,一行人一进入,门就自动闭合,更有清晰的落锁声,应该是反锁了。姚锦对其他人没关注,他目光笔直的看着左上方的男人。 那是从来没见到过的,对方脆弱的一面,男人坐在一张独椅上,身边两个人壮汉,每人手里都举了把枪,黑漆漆的枪口顶在男人脑袋两边。 犹如一头困shòu,意外陷入了铁笼里,而笼子让人通了电,它不敢碰触任何地方,因为一动,就会伤筋动骨。 之前没看见的双生子中的另一个,权佑也在。他面前一张长方形的牌桌,手上拿着一副牌,姚锦他们进来,他也在继续洗牌。 玩几局。权佑下颚高抬,语气不是商量,而是直接命令的形式。 权佑正对面的一张空置的椅子,显而易见,那是给他留的。 姚锦走过去,拉开椅子就入座,他两手搁上牌桌,身体略往前倾:赌什么? 钱权佑把洗好的牌放上桌,他浅笑,好像没意思,太普通了。赌人如何? 姚锦也同样勾了唇回以微笑:哪些人? 一,二,三!数到数字三时,权佑食指指向姚锦,至于前面两个,则分别是坐着被困住的男人,还有站在牌桌一边的人。 喂,权佐,怎么有我,不是之前就说好了的吗?你们在骗我!商越见赌注里面竟然又自己,顾不上看戏了,开口就大声嚷嚷,甚至还扑向权佑,想问个清楚。 但走了没两步,他就止住了声音,止住了步伐,眼睛几乎鼓出来,满脸不可置信,以及震惊。 权佑抽了最上面一张牌,是个红桃A,他把玩着纸牌,冷幽幽道:商老板眼神好像不太好,我可不是权佐,那边那个才是。 室内除了牌桌也有个吧台,权佐在那边靠台而坐,面向着牌桌这边。 一旁助理自从到屋里后,就一直维持一个表qíng,像是在做梦,完全还没有醒来的迷茫神qíng。他们总裁,怎么会被人制住,一定是在做梦。 开始权佑忽然就停了一下,随后继续,牌是我洗的,为避免你后面输了,会觉得是我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都换新的。 一边权佑的部下拿了一个箱子上来,里面装了数十盒新牌。 玩最简单的,猜点数和花,以多的那个为赢家。能接受吧? 可以。姚锦微点了下头。 十局六胜,胜一场可以随便选一个人。权佑补充。 一共就是三十局?姚锦道。 权佑笑:对,不会耽误你吃晚餐。 姚锦拿了最上面的一盒牌,拆开:一人开一盒。 好,你先! 在监狱那会,姚锦一个人无聊时,会猜点数打发时间,没有系统从旁协助,失误也不多。 因此,姚锦这次也就没让系统帮忙,全凭自己。 第一轮五五打平,加了一场,姚锦猜对了花型,没猜对点数,权佑都猜对了。 权佑指了下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的商越,对商越后脑勺上的枪顺势撤开。商越瞬时松了一大口气。 第二轮,四六,姚锦六。 一室沉静,似乎只听得到彼此呼吸声,姚锦朝商钦那里瞧了一眼,权佑打了个手势,撤了一把枪下来,还有一把。 第三轮,也是四六,但姚锦四。 船一靠岸,我们就会放人,不过目前就委屈一下商总了。权佑两手攥一起,看着对面冷眼冷脸的人说道。 带下去。权佑命令部下。 握枪的大汉按住商钦肩膀,qiángbī后者起来,商钦盯着不远处的姚锦,青年神qíng无波,似乎对自己输了这件事,就那样轻易接受了。 你就这么讨厌待在我身边?商钦想问他一句,不过估计得到的答案不会是他想听的。 商钦离座,跟着大汉往门方向行。 他暗中捏着指骨,到门开的瞬间,商钦如猛shòu一样忽然就行动,一把擒住大汉手臂,弯折对方臂膀,一膝盖重顶,手快速上前抓握,直接把枪从大汉那里给抢到了自己手中。 砰砰两声响,第一声是枪声,第二声是再次的关门声。 挡在身前的大汉胸口中弹,商钦以大汉为障碍物,枪口调转,对上正面的权佑。 至于旁边,双生子的人则全都拿出了各自武器。 你那里只有六发子弹,这屋里除你以外有十个人,况且权佑从牌桌后走出来,到姚锦身边,一壁抓着姚锦肩膀,刀枪无眼,别把这个人弄伤了,你难过,我们也会心痛。 对吗?权佑低下身,虚贴着姚锦耳侧低语。 他眸光稍移,从高处往底,很清楚看到姚锦领口衣襟下,光洁细白的肌肤,他想自己记忆应该没出现差错,约莫半个月前,他在那里划了长长一刀,眼下诡异的是,疤痕不见,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64章 第三个世界(完上) 脖子上忽的一阵冰凉, 有东西抵在了上面, 姚锦只是微低眸, 就看到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匕。 他两臂从牌桌移到了自己靠在一起的膝盖上,心里在想,总被人这样威胁, 一次还好,一而再再而三,好像就太说不过去了。 加之又没有特殊体质限制,似乎也没多少必要继续忍耐。 但, 姚锦侧目瞧到门口方向,先作为旁观者看看戏, 也未尝不可。 他姿态轻松, 完全没有小命握他人手里的畏惧和胆怯, 甚至嘴角小弧度的勾了起来。 权佑离姚锦离得近, 他面色的每个变化几乎都看得一清二楚。 自己的手段如何,权佑心中有分寸,他以为起码得在姚锦心里留下点什么, 而事实如此明显, 什么也没有。 不只他们, 就是商钦,眼下都快为了他拼命了,姚锦表现出的却是置身在外,看戏的神qíng。 到底什么东西能进入他的眼,到底什么存在能在他心里制造出痕迹, 外在的任何好像都不行。 就算他们抵达过他身体的最深处,还是不行。 这样一个人,明明看起来唾手可得,可他的心,他的灵魂遥远的,仿佛永远都碰触不到。 权佑眼微眯,心中一种qíng绪涌了上来,闷闷的带着点胀痛,他们在意的东西不多,喜欢也很少,好不容易对某个人起兴趣,想弄上手,总是倍受阻碍。 目前最大的阻碍即将清理,而这个人就在自己面前,但似乎还觉得不够。 到底哪里不够?权佑掰过姚锦淡到了极致的脸,脸庞靠过去,一口咬破轻抿的嫣红的薄唇,鲜血顷刻间就冒了出来,吞掉不断外涌的血液,喉咙底一片腥檀味。 对了,就是这个,缺的就是这个。 鲜血艳丽的颜色最衬他。 这个吻不长,权佑适时收手,那边商钦两眼瞪着他,锐利yīn寒眸光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不知道如果待会当着他面,上了姚锦,他会怎么样? 权佑倒是有点期待这个了。 啪啪两声拍掌声,一直没坑气的权佐自高櫈上下来,他向自己人漠声道:枪都暂时收起来,听说商总拳脚功夫挺不错,借着今天这个机会,我想领教一二招,不会拒绝吧。 己方人马纷纷收回了热武器,并退开,把中间宽阔场地留了出来,权佐步至中场,直望着现在已没了呼吸的大汉身后的商钦。 来这里之前,身体被注she了一支肌ròu松弛剂,剂量不算多,加之商钦早年有过被绑架的经历,得救后就做了相关的抗药训练,对这类药物有一定免疫力,他收缩指骨,力量大概回来了六成。 姚锦的命在双生子手里,他其他都可以赌,唯独不能拿姚锦命去赌,这两个人兴趣怎么样,就刚刚那么一会,商钦算是有了直观的认识。 过去姚锦在他们那里遭遇了什么,事qíng已经发生,好在人还完全,以后,只要双生子还在,就必然不会轻易放手,最好的方法,就是今天一次xing解决gān净,免除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