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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魏笙告诉弦羽他是同xing恋,不会喜欢上女人,让弦羽不要再把时间làng费在他身上,去找更适合她的人。那是弦羽的初恋,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她口上答应了魏笙,但在心里一直等着他。作为旁观者,她看的透彻,那个男人对魏笙的喜欢远远没有魏笙那么深,她相信总有一天魏笙也能发现这一点,同xing相爱这条路不好走,弦羽不希望魏笙受到任何伤害。 而就在昨天,她偶然看到了魏笙现在jiāo往的对象,男人搂着另外一个年轻的男的,两人姿态暧昧。弦羽很震惊也很矛盾,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魏笙,不告诉,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看着深爱的人被人欺骗,却不作为。可若真的告诉了,她又担心魏笙会为此伤心难过,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魏笙难受了。 怎么办?黎言,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啊!弦羽摇着头悲苦地说道。 姚锦从没遇到过类似的事qíng,向来他看上的人,无论男女,基本都没有搞不定的。像女人这样,苦求不得,陷在爱yù中被煎熬地无可奈何,在姚锦看来,都是自找来的苦楚。 若得不到回应,放弃就是,世界这么大,人这么多,焉知下一个不是更适合自己的,焉知前面不会有更茂盛的森林在等着自己。 心里是这样认为,不过既然人都问道他这里来了,能给的意见还是要给几个。 姚锦提了两个:你可以把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拍下来,以匿名的方式发给魏笙,也可以在他们途径的路程中,把魏笙约到那附近某个地方,让他自己亲眼看到。 真的行得通?弦羽睁大了眼。 姚锦微微笑着:你可以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不是吗? 是弦羽将已经有点发冷的咖啡喝了大半。 两人各有心事,沉默一时间蔓延开。 好半响,弦羽开口: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大概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姚锦笑容淡了很多,声音也凉了:再过几天,还有点事得处理。 有什么如果我能帮忙的,你一定要告诉我。弦羽手伸过去,握住了姚锦放在桌上的手。 行,我会的。姚锦点头,女人手心温热,让他冷漠的心起了点涟漪,他的体质使他不可能和同xing有过多接触,至于异xing,这是小说世界,总有一天会离开,他不可能去和某个陌生人有过多的接触,这个叫弦羽的女人,她是原主的好友,用一颗拳拳真心对待着原主,而现在占据了这个身体的他,也深切感受到了这份qíng谊。 之后两人在咖啡厅门口分路,走向截然不同的方向。 当要过一个路口时,正好对面显示红灯,弦羽下意识回头看,但视野里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条路很长,不该这么快就消失影踪才对,街边一排排商铺,弦羽以为姚锦是去了某个商铺里,在红灯转绿后,她随着人cháo走过去。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觉得这一走,就似乎再也见不到姚锦了似的。 到了街对面,弦羽停了下来,拿出手机想给姚锦打一个过去,拨了电话号码,对面是一阵没有起伏的提示音。姚锦电话关机了。 天空暗沉了下来,分明是白天,却像永昼马上就要来临一样。 唐家副宅,唐潜坐在客厅居中的沙发上,前面地上跪了两个人,此刻正瑟瑟发抖,向唐潜哀求饶命。 二少,你饶了我们,我们不是故意要跟丢的,真的是中途出现了另一波人,要不是我们跑的快,可能这会都没命回来。 唐潜抬手,让站旁边的周叔过去,他眉目寒烈:我不听过程,我只看结果,现在结果就是,你们把人给我弄没了。 那边周叔走了过去,一手揪住右边那人头发,一手握着他下巴,咔嚓一声,在对方惊恐的目光种将人脖子拧断,另外一个吓得惊叫起来,拔腿就往外面跑。周叔站在那里,男子刚跑到门口,身形猛然一滞,一只黑色手枪抵在他脑门上,男子嘴巴张的老大,不住抽冷气。他噗通一声跌跪在地上,狗一样爬到唐潜面前,抓着他裤腿眼泪鼻涕齐下。 别杀我,二少,再给我个机会,我马上去找人,一定把人找到,你不要杀我。 唐潜面色yīn冷,用看死物的眼神看着面前láng狈的人。 背后脚步声bī近,宛若死神已经挥舞起了他的巨镰,男人恐慌地仰头,咔哒一声,男人脸上惊骇的表qíng定格了下来。 扔远点。唐潜盯着地上的两具死尸,无动于衷地吩咐道。 周叔微点头,兜里电话震动,周叔到一边接电话,十几秒钟后他转回身,对唐潜说:找到了,正往实验室方向送。 一不过三,周叔你觉得呢?yīn冷从唐潜面上退开,换上的是极致的温和,那温和里却又糅杂了病态癫狂。 头很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过般,姚锦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自己从无尽的混沌中拉扯出来,他缓缓睁开眼睛,意外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空无一人的地方,他移动身体,想坐起来,但动作立刻被阻,姚锦惊愕地转动脖子,看到自己躺在一张铁架g上,他的手和脚都分别绑了起来。 姚锦激动地挣扎,动作引发出qiáng烈的声音,将屋子外的人引了进来。 推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因为在催眠这一领域天分很高,因此导师让他加入到了这个特殊的实验里。一进屋,就看到青年醒了过来,下的迷药剂量应该不低,起码他们认为在实验开始前,青年是不可能醒。 但现在他醒了,医生没怀疑迷药的药xing,每个人对药的敏感度不同,青年显然是不敏感的那一类。 你醒了。医生笑着说道,他走到实验台前,低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青年,他太漂亮,那天见过他之后,医生回去夜里做梦都梦到他,他很嫉妒唐潜,又有钱又有权,还能拥有这样完美的人,他有种私心,为什么不能是他的,如果是他的就好了。 姚锦脸色很冷:这里是哪里? 实验室,做催眠用的实验室。医生直言不讳,青年既然都来了,而且唐潜让他们绑住他,充分说明实验没结束,青年都不会再离开这里,所以医生没有顾忌。 催眠?姚锦眉峰拧在一起,给谁催?我吗? 是医生正要接话,背后关闭的铁门别人推开,一道尖锐的视线自后面she来,像是冷血的爬行动物般,冷气瞬间就蹿及医生全身,他感觉到脚底发寒,连带着呼出的气体都是冷的。 随后是虚浮的脚步声,身边擦肩而过一个瘦弱病态的年轻男人,那人只淡淡睥了医生一眼,就让医生双脚发软,当即想跪下去。 肩膀一沉,医生浑身战栗,心脏都险些停止跳动。 医生僵直着身体,转过脖子,看向右边。 先出去。周叔对医生道。 医生如临大赦,拔腿就狂奔了出去,就跟后面有千万恶魔一样。 周叔在门口守着。 唐潜迎着姚锦蕴怒震惊的目光走上去,他停在姚锦面前,伸出手去抚摸那张漂亮的脸庞。 哥!唐潜温柔的呼唤。 姚锦嫌恶地拧开头,双眼愤怒等着唐潜:是你让人把我绑起来的,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唐潜手落了空,没摸到姚锦的脸,顺着姚锦柔软的头发往下,唐潜手撑在姚锦耳侧,附身下去,俯瞰着被自己笼罩住的。 只是想让你再回到我身边而已。 疯子,快放开我。姚锦咬着牙狠声道。 你再坚持几天,等催眠实验一结束,我就马上放了你。哥,你不是最喜欢我吗?我就这点小愿望,你会满足我的吧,是吧?唐潜俨然已经将姚锦当成唐鸣了。他眼睛里的亮光带着摄人的意味。 我不是你哥,你看清楚了,我叫黎言,你这个疯子,给我解开,解开啊!姚锦又是狂挣,又是大吼。 唐潜另一只手往侧面抬,周叔上前去,拿了个针管给他。 唐潜结果针管,里面dàng漾着透明的液体,转身回去,举起针管,准备往青年脖子上扎进去,只是对方挣动地太厉害,病弱的唐潜根本压不出。周叔两只坚毅的臂膀一过去,就压得姚锦上半身完全动弹不了。 颈项尖锐的痛袭来,姚锦睁大的眼睛在睁开后没到十分钟时间,再次缓慢合上。 看到人脑袋垂向一边,眼尾都微红,唐潜手指过去,先是轻轻揉搓,到后面直接加大力气按下去,按出一团殷红。 加快进度,一天一个阶段,让他们把进度提前。 周叔望着实验台上的青年:进度太快,也许会让他jīng神崩溃,那时候怎么办? 没关系,就算他变成傻子,他也是我哥,如果真的成傻子也未必不好,那样他就哪里都去不了了。唐潜小心翼翼地将落到青年眼帘上的一撮头发移到一边,微微笑着说。 我去告诉他们。 周叔走出去,让准备工作基本做好,即将要开始实验的医生将催眠进度拉快。 七八名jīng神学科的医生围在一张实验台前,对着居中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力的青年,开始了催眠。 催眠这次进行了四个小时,比上一次整整多了一个多小时。 也是从这一天起,之后的每一天,上午和下午各进行一场催眠,原本要八天时间,直接缩减到了四天。 四天里,姚锦都被双手束缚躺在铁架g上,每次清醒不到十分钟,会再次被注she进迷药,陷入仿佛永无止境的混沌深渊里。被迫接受属于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唐鸣的人生。 他们给他输送营养液,在他昏迷时,弄开他的衣服帮他擦洗身体。 至于排泄,也都是由其他人帮忙,他像个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植物人,全部的事qíng都被别人控制着,他们肆意摆布着他、欺rǔ着他,甚至想扭曲他的思维。这四天,对姚锦来说,就像炼狱,比被人qiáng上,还让他无法忍受和愤怒到想bào起,宰了摆弄他的所有人。 姚锦忍耐着,终于到了最后一天。 他脑袋里除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记忆,又多了一份,一共四份记忆了。 唐潜没有在给他专门准备的皮椅上坐着,而是同医生们站在一起,他紧密关注着实验台上的青年,听到旁边医生说了,你现在可以睁开你的双眼。唐潜看着青年析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底下眼珠剧烈颤动,他一口气提在嗓子口,即害怕又喜悦,害怕实验失败,青年变成傻子,惊喜青年从这一刻开始,将会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