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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五年。 明月楼自己也披过完美人设皮。他知道那张皮下的自己私下里有多痛苦。而他那时尚且一天中只有一半的时间是伪装的。至少一个人回到家后,他可以把那张皮脱下来,彻底放飞自己。但简默不是。他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没有一分一秒,放纵过自己。 明月楼心疼简默,也心怀愧疚。可他真的没有勇气帮简默把那张皮脱下来,所以只能倍加小心地去呵护简默。 两个人就这样,各自怀着巨大的恐惧和歉疚,举案齐眉地生活了五年,迎来了他们相识七周年的纪念日。 简默做了一桌子丰盛而精致的菜肴,每一道菜的原料都精挑细选,极其注重营养配比。 他要他的月楼在他的照料下一点点好起来。他再也不想看见本该英姿飒爽、谈笑风生的明月楼像个耄耋老人,佝偻着脊背,扶着马桶箱,痛苦干呕的模样。 一年的安稳生活也确实让明月楼看起来好了不少。 所以,吃完晚饭,在庭院里散过步,二人偎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明月楼凑到简默耳边说:亲爱的,我们做吧。 明月楼说这话的时候,距离他们上次的亲密无间,已经一年半有余。 因为明月楼的身体支撑不住。 当然,他们可以用嘴、用手。但那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相连,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病娇默爱明月楼爱得发狂。被拘禁得越久,距离感越强,感情就越烈。哪怕在一起七年之久,他还是受不起一丁点来自明月楼的撩拨。 他叫嚣着要当场扑倒明月楼,干死他。 可他的反应再激烈,终究是被囚禁于牢笼中的囚徒。何况外边还套着一层完美恋人的皮。 简默揽着明月楼把人吻得气喘吁吁,退开时用拇指拭去他嘴角的水渍,低声哄劝:乖,别闹。我会控制不住的。 明月楼靠着他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软声道: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人们常说,七年之痒,可是我们没有。不能大张旗鼓的庆祝,还不能偷偷摸摸的做点什么纪念一下吗我行的。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简默不同意。 一年半以前的那次,差点要了明月楼的命,那是简默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小默,我要你。明月楼往他身上贴,动手动脚。 简默半推半就地拦着他,我可以帮你用**弄出来。 明月楼用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执拗道:我不是要发泄,我只想你进来。 月楼明月楼的攻势强大,简默的防线轻而易举就溃不成军。 我要,给我。明月楼垂眸瞧着自己手中抚弄的物什,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渴求,然后慢慢撩起眼皮,勾着简默瞧。 简默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全是浊的。 把人打横一抱,带去卧室。 * * * 仰颈蹙眉,脊背后弓,片刻的呼吸停滞后,明月楼满足似的长长呼出一口起来:哈 伴随那一声撩人的叹息,紧绷的身体软下来,纤薄的眼皮慢慢张开,露出一双脉脉含情的剪水秋瞳。 明月楼双臂勾着简默的后颈,偏头一笑:好满。 满意了简默低头亲亲他。 一直很满意。明月楼笑。 毕竟是粒子合成的如意金箍棒,可长可短、可粗可细、可大可小。 简默俯身虚虚压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头发,侧首吻了吻他的侧脸:那就这样抱一会儿。 一会儿之后。 明月楼戳他,你动呀。 简默不动:你不能做剧烈运动。 明月楼不开心:也用不着我动。 简默晓之以理:但是你的心跳会加速。对身体不好。 明月楼蛮不讲理:不管,要你动。 简默吻他:听话。 明月楼扭来扭去,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奈何被简默冷酷无情地按住,乖。 明月楼捧他的脸,认真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满身疤,难看,所以没兴致 成了通缉犯后,就再没人给他提供高端疗伤药物,伤一处,就留个疤。大大小小,遍布全身。 简默点头:难看。 他用掌心细细拂过那些狰狞的疤痕,然后埋头一一吻过。 吻着吻着,就哭了。 原本还在仰头享受的明月楼被突然坠下的水滴灼伤,不满地哎呀一声把人拉上来,佯嗔道:不许哭丧脸。纪念日,你给我开开心心的。 简默吻他:我开心。是开心得哭了。 明月楼把人按下来抱着,轻轻安抚,像在哄小孩子。 小默。明月楼开口。 嗯。 和我做吧。你搞得我怪难受的。本来挺开心的。 对不起,月楼,对 明月楼捏他的脸瞪眼睛:你说什么! 然后把眼睛瞪得更圆:软了! 他气鼓鼓地要把简默从自己身上赶下去:以后你再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