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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若宋宗主喜欢,我愿倾囊相授。 这般大方。这一次,宋则没有脸红,语气轻快道:原来你有这般野心,不想做我的义女,倒想做我师父。 不止不止,我还想做你的枕边人,日日与你耳鬓厮磨,一起修炼那素//女//经。在榻上,义女也做的,徒弟也做的,师父也做的,只要你说,什么都可做的。宋宗主,你是喜欢我唤你jiejie、阿娘、师父、还是旁的什么眼下不知也没甚关系,我们一一试来,一一试来。 宋则终招架不住,怒道:你这小娘怎的如此不要脸。你师父说到一半,她大概想起徒弟是采花贼,师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人便住了口,狠狠白我一眼。 我极为满意地笑了。 既然她笃定我不会对她怎样,自己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捏我,那我只能用唯一略胜她一筹的东西不要脸咯。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小说名字变成《两相欢》请不要惊讶,出于某种原因,诱字不能作为书名,所以《相诱》很辛苦的集思广益才变成了《两相欢》。 能写一日写一日,且看且珍惜,要是顺手收藏、评论、打分、安利给别人就更好啦。 第12章 势均力敌 宋则立于狭窄的山脊之上,俯瞰冒着不知是寒气还是雾气的镜湖。阳光下,镜湖依然静谧,平静的湖面下似是深藏了许多不可名状之物。我东张西望,看看湖,看看她,像个新奇的少女,心里头则琢磨着她到底在找什么。 宋则向右走几步,我亦走几步,她回身望向我们十指相扣的手,颇有些无奈道:可否放手 我摇摇头,没的商量。 宋则道: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何至于你要这样牵着我你也不是三岁孩童,亦不需要我牵着你。再者,我不习惯与人如此。 我猜宋则应当是个不错的师父,解释问题一点都不惜言如金,让人自行领悟,必然要跟你讲明白为止。哦,那你惯与人同睡。 我怎会惯与人 就是咯,不惯与人同睡昨晚还不是睡了,拉个手算什么。矫情。 宋玠!以面纱遮脸的宋则似乎比不遮脸的宋则更像是一宗之主,言语中多一点耐心平和像是对着晚辈,也多一分上位者的威严。 我不吃这套,依旧没脸没皮没心没肺地问:哎,宋宗主,何事心里因看不到宋则的真容有些惋惜,她素来介意在人前露出黥印,怕别人因此恐慌那是晋国神州至为屈辱可怕的岁月,距今又如此之近,知情者难免心思各异,不知情者大惊小怪,以之为鬼魅也不甚稀奇。 幼时,村里的小孩子常常称呼破相的女子为鬼,淘气的还会拿石头砸她们。难说这背后没有大人的潜移默化,也难说是否发乎天然。毕竟稚子之恶,有时未必不如成人。 一想到宋则可能遇上过这样的人这样的事,我就有些生气,若是幼时叫我撞见了,一定拿石头砸破对方的头。现在现在谁敢如此,我就戳瞎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方才我们一路走来,穿过树林,宋则走在前头,我跟在她身后。她一步一步,不急不缓,步态端庄,仿佛自有韵律在,我竟一时看迷了眼。 听师父说,身为皇室宗女自小就要接受仪轨教导,若要接近这样的人,必先成为他们的同道,起码在礼仪一项,不得有错,因此她特地请了上洛皇城里训教仪轨的女官来指点我。一指点,就是一整年。那一年,苦不堪言,每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烂泥地里打滚,连吃饭都是苦差。也因此,若我蓄意为之,人人都只会以为我是哪个官家小姐。可我所学的那些苦,在宋则这里竟成了迷人姿态,赏心悦目。 宋则拿她那凌厉的眼神警告似的端看我一会儿,在与我目光相接时,忽然柔软起来。十一娘,放开我,这样行走不便。 不放。此处风大,要是把你吹走了呢。 你功夫好,定能及时拉住我。 要是有个大妖怪呢我打他不过,你被他抓走了怎生是好 宋则好笑道:哪里有什么妖怪。 我指指上面,一本正经道:上界通玄,难说有什么妖怪流落人界。就算没有妖,谁知这里会否潜伏什么人。宋宗主,你可别忘了,你价值千金。我得要牢牢抓住我的千金。 不知宋则想到什么,面纱里竟透出一丝脸热,罢罢,随你。 过一会儿,她又道:十一娘如此能说会道,是我隐神宗的福气,日后就派你去教导、管束新进弟子。 诶诶诶,听她这般说,我差点脚底打滑,一路跌到镜湖里。几时说过要去他们隐神宗宗门弟子多清修,我每天都要喝酒看戏听曲戏美人的好不好,哪有跑去宗门的道理。还不如去坐牢呢,坐牢好歹能和牢头赌个钱。 怎么,十一娘忘了,一早还信誓旦旦地说,从此要与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宋则笑道,要同我一起生活,我回隐神宗,你自然要随我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委实有些懵,还没等我懵上片刻,就听宋则道:我想隐神宗宗主亲传弟子的身份应该配得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