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阿言,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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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十七用力咬着唇让自己清醒,一字一句道,“死在你身下?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可别光说大话。” 傅谨言没有说话,却突然放开了手,抓着自己的力度一下子松懈,十七整个人都向前倒去,身体的本能让她及时伸出双手撑住了地板,要是在平时,她肯定会抓住这个时机反击,可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只想被人疼爱,哪里还有心思反抗。 “傅谨言,你真是个……”混蛋两个字没来的及说出口,因为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用力冲撞起来,他的性器本就异于常人,天赋异禀,后入的姿势更是让他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进入的又快又猛,每次都将她的xuerou狠狠撑开,进入到甬道的尽头。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十七的双乳在空中晃动着,身后男人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的性器太过粗大,每次她都被撑得又酸又麻。今天由于迷情药的缘故,她对这样粗暴的cao干照收不误,甚至希望他快点,再快点。 傅谨言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熟知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到最后更是发了狠的对着她花xue里最敏感的一处软rou研磨,又伸出手抓住她在空中晃荡的双乳不住地揉捏,身体的欢愉一波接着一波,叫她无力承受却又享受至极。 “别,不要……我要到了……啊!” “这就不行了?”感受到甬道用力的吸吮,看见身下女人完全被情欲占据的脸庞,傅谨言却突然停下了他的动作,“没本事的到底是谁?” 十七完全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她的理智早已全然崩盘,她只知道自己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到达极乐的天堂,可是这个男人偏偏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我要,我要,给我……” 傅谨言抵着她敏感的xuerou磨了磨,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一声娇吟,却还是故作冷淡地开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把话说清楚。” 十七咬着唇,总算明白了这个男人话里的含义。他这是在逼她求饶。 尽管知道他的目的,十七还是强忍着心里的羞耻,“要……傅谨言,我想要……求你……” “怎么,你们S组织的人求人都是这种态度?”傅谨言说着,却突然弯下腰,在她洁白的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吻,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再说,直到我满意了为止。” 十七是知道他想听什么的,也知道他真的能说到做到。他的忍耐力比她强上几倍,如果她不求饶,就算他再想要,他也会真的退出去。 “老公,阿言,好哥哥……”说着说着,十七的脸越发红了起来,“求求你了,我的小sao逼好痒,好想吃老公的大jiba……” “你是谁啊?”傅谨言的声音依旧冷酷。 “我……我是……”十七闭上眼,万分艰难地说完了接下来的这句话,“我是一条只想挨cao的母狗……” 跪地的姿势无比羞辱,迷迷糊糊间十七竟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条发情的母狗,撅着屁股求cao,为了rou体的愉悦出卖了自己的尊严。 虽然,她的尊严在这个男人面前向来不值一提。 “小母狗真乖,老公这就满足你。”傅谨言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身下却狂风暴雨般地捣弄起来,原本就到达临界点的十七一下子就被送上了高潮。 “我真的不要了……”他们酣战的阵地已经从地上转移到了墙上,她的双腿被男人缠绕在他的腰间,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柔嫩的背在粗糙的墙纸上摩擦,让她感觉又是疼痛又是舒爽。 他今天真的太猛了,十七都要怀疑吃了药的人其实是他。射了两次,还威风不减,她的xiaoxue里满满的都是他的jingye,她身上的药效早已退去,又被男人激干了不知道多久,再来,她真的承受不住了。 “要我停下,可以。”傅谨言托着她的臀,眯着眼说,“但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十七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现在他说什么她都只能依着他,听到他改口,连忙同意,“好。” “你的真实姓名。” ……又来了。 十七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喜欢揪着这一点不放,还总是不相信她说的话,“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啊,我就叫十七,没有什么别的名字。” “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名字,你这显然只是一个代号。” 傅谨言又像以前一样绕进了死胡同里。 反正怎么说都说不清楚,十七干脆懒得解释,“爱信不信,随你怎么想。” “行,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叫十七?”傅谨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十七竟然从中读出了几分温柔的味道,而他的声音也突然低落了下去,“是因为你是在十七岁那年进的组织吗?” 十七静默了片刻。这个问题,他确实是第一次问。但是为什么他问了这么一个让她云里雾里的问题? 十七心有疑虑,还是老实说,“不是,是因为我是师傅的第十七个徒弟,我从小就在S组织长大。” 十七的表情十分真挚,没有一点撒谎的意味,傅谨言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些许。 他到底想干嘛啊?莫名其妙。十七觉得这样的气氛有点煽情,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奇怪,但她的身体被他占据着,被撑的酥酥麻麻的,让她没精力去思考这种问题,十七试探着问,“要不我们先把这一发做完了你再问?” 傅谨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样子,而刚才他脸上的柔情却好像只是她的一个错觉,“好,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