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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彻头彻尾的异形,他变得比以前更加吓人了。

    可看着这样的虫哥,静静却扬起巨大的笑容,慢慢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嘿。她说,好久不见啊。

    @#¥

    发出几声窸窣,虫哥用他崭新的类人气道,说出了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他说,没有女王,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静静大笑起来。

    放下杯子,她展开双手,抱住了她的笨蛋,带着惊涛骇浪的过往,和一往无前的未来。

    第125章 番外

    昨天去看静静的时候, 意外发现她竟然在完整的冒险后面又记录了一些生活。虽然只是一些日常琐事, 但本着尊重各位朋友的心态, 在征得静静同意后, 我还是决定把它们整理发出来。

    首先,虫哥出社会了。

    是的, 他出社会去上班了。

    没错,他出社会去上班,欺负这个世界上所有打不过他的人了。

    在第一批香港的兽人留学生试点成功后,国家出台了专项政策和机构管理这部分异种,接纳了第二到第十批留学生,截止到2021年,香港开放口的孔子学院已经有6000个兽人留学生了。

    虽然国家政策倾斜得不多, 但兽人因为个体素质很高, 出社会后找工作相对比较轻松。

    放开的国家政策这么温和,除了想对外表达我中华的大国风范,再一个就是实在是打不过。

    前年巴西被美国扶持了军火, 想去强攻这片还没英国大的大陆, 结果一年半也没打下来, 国际局势和军事输出影响了全球经济,全世界都骂疯了,中国虽然脸皮挺厚的不怕挨骂,但也不咋想没事找骂。

    和平最好了。

    虽然世界各国都有不少社会人憎恨兽人挤占他们的职业位置, 毕竟从人种方面来说, 一只通过了三项五类疫病检查的女性狐狸都比普通成年男人能打, 但总体来说,新鲜感还是让大家都比较接纳这类人种。

    尤其是女孩子。

    在恋爱市场上,就是长得最奇怪的双栖兽人也超级受欢迎,不论男女。而在这种氛围之下,虫哥出社会就稍微显得没有那么突兀了。

    算了,骗谁呢。

    他还是超级突兀。

    虽然荷兰已经有法案,在两个月前接纳了第一批12只鳞翅目的飞行种,但因为中国并没有通过联合国的磋商协议,因此中国实际上并没有昆虫种,但虫哥却有香港口岸的通行证。

    di帮他搞了一个假通行证,按照他的个人资料登录大系统还能查到名字的那种。这位项西斯先生不仅有居留证,通行证,护照签证,还有作为迁入家属的海外居留社保号,每个月还交着五险一金,在工作栏上登录的内容则是社会安保人员。

    翻译成人话,就是帮静静收租的。

    静静的房子全租出去啦。

    凯旋门这里游客多,生意好,一层的门头店在她接手没多长时间之后就租出去了。静静把一个房门切成三间租,一个隔间单月29万港币,喜茶许留山coco还有海外药妆排着队求她租。

    上面的住户楼房也都租掉了。

    静静一直都是和人签好合同,每月到时间划账,门店一般都会按时交钱,但租户有时候会迟交,尤其是有一些看上去很奇怪的租户。在虫哥没醒之前,这种人静静都亲自上门去要,虽然很麻烦,但就算要揍对方一顿她也不害怕,有了虫哥以后只要带上他,一般不用出手问题就能解决。

    哥们儿长的毕竟有点太超越世俗审美了。

    之前有个男人过来租她的房子,住房子的却是个16、17岁的小姑娘,女孩子长得很漂亮。男人因为认识di,静静看在她的面子上租了,结果大哥只交了仨月的钱就跑掉了。静静带着虫哥找到对方,男人开门的时候话还没说,看到虫哥就已经吓坏了。

    只有一个灯泡的黑楼道,逆着光,追债的虫头项西斯先生。

    哇,想象一下那个场景朋友们。

    想象一下尿意从双腿间奔腾而过的快感。

    而且不仅是人,绝大多数所有的兽人也都打不过他。

    即使变小了,这两年没有征战也不用到处瞎跑,基本上想吃啥就有啥,虫哥的身体素质还是半点也没下降。因为基因的原因,他既不会变瘦,也不会变胖,每天三餐的情况下也很少饿或者吃饱,静静完全不知道他吃下去的那些东西都消化到哪去了。

    他连屎都拉得很少,就是很会出汗。

    哦对了,出汗这个事得提溜出来好好说说。

    香港靠着海,算得上是个气温稳定的城市了,但就是因为这样,虫哥的手会不断出汗。香港的气候对他来说似乎太热了,女王那里原本很寒冷,他又常常需要在没有大气的星球地表战斗,因而虫族并没有汗腺这种东西。

    汗腺,泪腺,生殖腺,他全没有。

    对了,生殖腺这个事等一下也要说说。

    总之他没有汗腺,待一阵还行,常年待下去躯体就一直处在高温状态中,他身上唯一自己演化出的排汗系统就是手,所以虫哥手上就总湿哒哒的,这一点相当被静静嫌弃。

    而与此同时,地球的湿度对他来说又太低了,所以他自己演化出的类人部分就老是干裂,又干裂又出汗,虫哥就老是疼得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