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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们俩当时都是一个德行,所以一直看对方不顺眼,这就直接导致了在搬新家的第一天,直接把刚收拾的屋子拆了。 严离看着自己的这俩宝贝徒弟,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的重新开始收拾,白萱和禄正川打了一架后,看见师父一个老人家佝偻着身子在打扫满地狼藉,他们又开始过意不去了,最后为了谁扫地这个问题又打了一架。 禄正川是个单亲家庭,据说他的父亲是在他八岁那年被活活气死的,罪魁祸首就是禄正川。 父亲死后,母亲一个人带着他生活,渐渐的,开始变的喜怒无常,经常打骂禄正川,白萱开始还嘲笑过他,但到最后了解了情况时,她就一直让着这个时而疯疯癫癫、时而乖巧懂事的师弟了,有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他。 禄正川有时候控制不住的发疯,咬了白萱好几口,但她都没那这当回事,清醒过来的禄正川看到后又十分愧疚,有事没事的就跟她道歉。 禄正川发疯这个问题,据师父说,是有些毛病的,至于毛病出在拿哪,他也没说,白萱也没问,后来,姜严慢慢的教给了禄正川好几个平心静气的法子,他也渐渐的控住住了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这毛病也没有在犯。 约么是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个熊孩子,长大了的禄正川对白萱还是很不错的,白萱在他面前没有也没有什么秘密。 用姜严的说法,禄正川天生体质弱,容易招来灾祸,所以干什么都需小心,这些年来,他也碰到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故,但有一点奇怪的是,每当他有性命之忧的时候,都会有神秘人前来相救。 听完这些话,解青谙一把将白萱搂在怀里,亲了亲的额头:没想到你小时候过的是这种日子,以后有我在,定不会在让你受苦了。 白萱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星星:也不是很苦,我这些年来其实过的也挺开心的,毕竟没人催婚,不是么? 解青谙不由的失笑,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啊,那后来呢,我来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到你师父呢? 白萱在他怀里眨了眨眼,促狭的问:怎么了,这就想见家长了? 解青谙听了这话,登时被堵了个哑口无言,他本来就是随口问了一句,但听了见家长这话,内心深处不由的就荡起了一丝涟漪,见家长好像也不错。 好在白萱这话也是随口问的:师父在已经走了好几年了,我和师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说,他到底...... 白萱到底还是把最后那他到底还在不在人世这句话咽了下去。 解青谙尽量避开白萱受伤的胳膊,搂着她:那咱们遇到的那个黑衣女子,就是一直保护你师弟的人吗? 白萱在他怀里动了动,选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说:是,我见过一次,那判官老儿肯定知道一直保护我师弟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要不然他不能费尽心机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嘶,我的胳膊,要不是看在他是判官的份上,我早大耳瓜子抽上去了,哎呦,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还不好。 解青谙笑了笑,将她搂的更紧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就消停一段时间,好好休息吧。 白萱轻轻的嗯一声,没在说话,半晌她她看着外面的星星,又轻轻的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们这个门派,还是有来历的,据说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只不过现在就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解青谙没有插话,静静的听她说,哎呀,白萱一拍自己的脑门,我怎么把我们门派的名字给忘了。 解青谙:...... 他忍住没笑:好了,忘了就忘了吧,别去想了,等哪天你师父回来,在问他。 白萱点了点头,又继续和解青谙讲他和禄正川小时候的故事。 黑夜里繁星如海,有万家灯火。 探索白萱和她过去的经历,这是一件很令解青谙高兴的事,就好像,他亲自参与了她的成长。 解青谙拎着白萱买回来的一堆东西进了门,就发现屋角站着一个人,他皱了皱眉: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白萱看到此人后,明没有什么紧张,她大喇喇的坐到椅子上,咱们的生意又来了。 解青谙:你这还受着伤呢。 白萱白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你能找打这里,就说明懂得我的规矩,想要我帮你,就必须等价交换。 来人听了这话,从阴影里走出来,短袖加牛仔裤,一身休闲打扮,并没有太刻意的修饰自己,他看着白萱:我知道,但我现在还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的,只要你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白萱吊着一只胳膊懒洋洋的看在椅子上:先交钱后办事,这是我的原则,万一你跑了,我去哪说理去! 来人想了半晌,手腕一翻,自他手中出现了一株嫩芽,他把这颗嫩芽递到白萱面前:这个给你。 白萱眼大漏光,丝毫没有看出这小嫩芽有什么珍贵之处,她淡淡的时候:我要这个干什么? 来人并不知道她根本没有看出这东西的价值,以为她是根本看不上,他沉吟片刻:夏石竹是我的名字,我的本体是一株常夏石竹,这个就是我命脉所在,我今天把他交给你,以后你有什么事,我都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