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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问题很快就解决了,袁信收拾完自己,就来到了阿云帐前,他没有直接进来,在外面说:你不方便吧,放心洗吧,我在外面给你看着,有什么需要你就直说。 白萱不知道外面的袁信是什么样子,反正她看见阿云脸红了。 解青谙抱着三花转过了身,白萱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解青谙淡淡的说:非礼勿视。 白萱:...... 帐外了有了袁信,阿云很快收拾完了自己,而袁信的伤,是在三个月前与北蛮人交战时候留下的,现在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他从高台上摔下来的时候,只是撞伤了头部,其余倒没什么大碍,阿云也在没提起那个在战火中提的条件,如此这般,她又在营中待了一年,直到她十七岁生日这天。 这天,她终于鼓足勇气向袁信说出了自己的心意,袁信并没有她预期的反应,他面色淡淡,什么也没说的就走了,第二天,让人送来一封信,婉拒了她。 阿云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她自己在帐子里闷三天,趁着夜色,一声不吭的走了。 袁信对于她的出走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在沿途护送她,并不追赶,阿云三番两次的想要甩掉跟着的士兵,都没有成功。 她心里苦闷没地方发泄,只能变着法的折腾一路跟随她的人,但不管阿云怎么折腾,他都好像木头似的,无悲无喜、无恼无怨,这人在跟了她十天后,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将军让我护送你回将军府,你这不是去将军府的路。 阿云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就和这人打了起来,此人也不恼,不慌不忙的跟她过招,阿云和他打了小半个时辰,一点胜算也没有,一生气,直接就将长剑仍在了地上,那人见她收手,也收了兵器,淡淡的道:姑娘,将军派末将护送姑娘回府,请姑娘跟我回去。 她生气的将长剑扔到了一边,打又打不过,跑有跑不了,这回铁定得回将军府了,但她实在是不想回那死气沉沉的破地方,这天晚上,她想出了一个损招让客栈老板在他的洗澡的木桶里加了点能令人手脚发麻的药。 阿云甩脱跟着她的人,一时间又不知道去哪了,没法子,将军府是回不去了,她只能在江湖上乱走,这一走就是半年。 她救治过伤患,照料过垂死之人,迎接过新的生命,杀过土匪、抢过金银,还亲手惩治过不法之人,在接触了这个世界的百态后,在家国天下面前,她那一点的小情小爱就如同是微不足道的沙粒,手一松,就汇入了那茫茫沙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半年里,她走遍大江南北,见惯生离死别,当初心里的那一点无处发泄的凄苦也似乎被挤到了一个无人探知的角落。 她想,她可以坦然的面对袁信了。 然而,事与愿违,在与袁信相隔大半年后,她又收到了一封他的亲笔信。 第22章 杯中忘川(9) 据送信的说,这封信是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写好了,只是她的行踪实在是飘忽不定,所以一直没有送到她手里,这回有人在临州城中发现了她的踪迹,所以才快马加鞭赶来,还好送的及时,赶上了。 阿云打赏了这个送信的士兵,士兵千恩万谢的走了后,她一个坐在客栈中,看着眼前的这封信,十分的纠结。 这封信并没有和以往的信件有什么不同,封皮上依旧是袁信亲笔手书的四个字苏云亲启。 她拿着这封信反复的把玩了良久,几次想拆开,但都忍住了,信的内容大概又是一些关心她的废话,这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恐怕她早就收到了。 她现在不需要关心,更不想得到袁信的关心,本来大半年已经过去了,她那点暗生的情愫也渐渐的被这海阔的天地抚平了,那成想这会儿又因为这一封不知内容的家书搅和的心神不宁。 想来所谓的放下,不过就是自欺欺人安慰罢了。 她在房中看着苏云亲启这四个字,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最后终于下定决定不拆开,她将这封信放到了包裹的最底端,打算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眼不见可以实现,心不烦大概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了,身上揣着一封袁信的家书,她始终静不下心神来专心致志的干自己的事,所以决定继续向南走,离京城、边关越远越好。 这一日,她来到了一个名叫渝州城的地方,此时距袁信那封信送达已有一月有余,江南小镇与大漠边陲不同,所有的建筑都是十分精巧,丝毫不似那般豪放大气,假如江南是一位温婉动人,眉目如画的美人,那边疆就是一个饮酒吃rou、豪气万丈的汉子。 这一日,正值初秋,她信步闲游,就到了渝州城一个颇为有名的酒肆中,江南民风开放,丝毫没有那种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的习惯,酒肆中也不乏像阿云这样行走江湖的女子。 邻座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道:你们听说了吗,自从三个月前那场大捷后,北蛮人就已经是山穷水尽了,就在十天前,我听那边的人说北蛮人已经开始向咱们递交和谈书了,等朝廷和北蛮人商定好协议后,咱们大梁就太平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一仗下来,大概能维持几年的和平,咱们这回再去边境做买卖吗,可就不用怕那些蛮族人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