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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话, 朗声说道。 应小小努力露出微笑,用死亡凝视看着后面说话的那个人。 这个人都这么说了,她再用那个借口就难免会诡异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将军说。 应小小昂着头看着马上的人,表情认真又单纯。 说来听听 只能说与将军一人听。 应小小仍然是和谢应环对视着,眼神未曾离开分毫。 谢应环被她这目光看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哪有姑娘家的眼神这么烫人的。 若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子还好说,可偏偏面前的姑娘白皙娇小,面若桃花,怎么看怎么可人,应该是个温软模样。 但她似乎胆子很大,同她对视未曾有过退缩,面对他们这群散发着血气的人也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镇定的离谱。 谢应环来了兴趣,收回了枪,把武器丢给了一旁的副将,朝着应小小伸出了手。 她倒是想知道,只能说给她一个人的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塞外的风吹得人脸生疼,应小小却毫无所觉,眼里心里都是那个朝她伸手的人。 白嫩的手被修长的手握在手里,谢应环用了巧劲,把应小小拉到了自己前面,与她同乘。 大军继续前行,溅起风沙满地。 怀里的女子香香软软的,身量小,可以被完全的搂在怀里。 谢应环想起刚刚手里的触感来,柔若无骨,好像用力就能捏碎。 应小小背靠着冰冷的盔甲,心里却是一片火热。 好在上个故事同夏沉月接触过,不至于那么容易脸红了。 应小小心里打着算盘,想着自己等下要说什么。 她开始系统的整理着谢应环的一生,尤其是还活着的时候。 非池中之物之人,往往会过早展现出自己的天赋,奇才还是伤仲永就另当别论。 谢应环的父亲不是出生在什么书香门第或者大富大贵之家,就是寒门子弟。 他博闻强识,学识渊博,是较受人尊敬的大儒,位封大学士。 他有两子两女,谢应环是他的嫡幼女,过早就展现了自己写诗作画的本事。 大学士喜出望外,只是难免可惜谢应环不是男子之身,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对谢应环十分宠溺,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谢应环六岁的时候,大学士早年救过他命的高人来了京都,过路讨了一杯酒水喝,大学士哪能对恩人如此怠慢,摆了家宴。 高人一看谢应环,就两眼发亮,进而摸骨,说谢应环根骨极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想要将她收为徒弟。 谢应环被他说得十分感兴趣,大学士却十分犹豫。 高人说不会把谢应环带走,他留下来指点即可,他的其他子女,若是感兴趣,也可一同学习。 大学士本想说女子练武成何体统,但是一想要是女儿有个保命的功夫,以后嫁人了也不会被那些腌臜手段弄得不舒服,就随谢应环去了。 这是谢应环接触武功的开始。 谢应环想从军,是从十岁开始的。 大军班师回朝,威风凛凛的将军让她心驰神往。 大抵是各人个性不同,要是别的女子,想的大概是要找这样的夫婿,谢应环偏偏不同,她想成为这样威风的人。 可她只敢想想,未曾与别人说起,她还不想被她爹拿着戒尺追着背家规呢。 大学士在朝中,有个冤家。 冤家是镇南将军,两人经常在殿上互喷,吵得脸红脖子粗,但两人都是磊落之人,虽持不同意见,但难免惺惺相惜。 大军回朝没到一年,邻国又大军进攻,镇南将军挂帅出征,去之前,大学士为他践行。 明眼之人都能看出这次的古怪,但镇南将军不得不去,大学士料想自己这位冤家大抵可能是回不来了,满心愁绪的同他聊了几句。 谢应环在身侧,她那时已经懂得不少事情,便问父亲,明知有去无回,为何还要去。 大学士答,家国责任不因祸福而改。 十四岁时,谢应环一家遇到了匪贼,谢应环会武,在受伤之后,为保全家人,劫着匪贼的头头,引走了所有人。 谢应环退至山边,一跃而下。 她早知底下是溪流,跳下去也不会死。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命运就此更改了。 她被溪流冲到了陌生的地方,被一家人所救。 这家人儿子准备去参加军队新兵选拔,谢应环扮作男子装束,与他同去。 谢应环虽然在男子之间显得矮小了些,但是因为练武,力气却不小,被成功选进地方军。 唯一知道她是女子的就是与她同来的那家人的儿子,在他的掩护下,也没人发现谢应环的不对劲。 谢应环在军营里待了大半年,个子长了不少,性格也豪气了不少,以往身上还能看见的大家闺秀的气质通通都不见了。 边关的战事仍然吃紧,谢应环随军开拔,去了前线做支援。 血腥残酷的战场与训练时不同,每个人都处于警惕状态。 谢应环这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那股肃杀,还有镇南将军的未尽之语和父亲所言的责任。 她成了一个真正的军人,每一场战斗都无比投入。 她不过是一个小兵,战场上每天都有她这样的人死去,有一天,她的好友也折损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