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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是又掏出一颗糖放到施琉宇手心:“我们一起赢,一起活下去,这样你才能见到我。” 季康给施琉宇传递了错误的消息,告诉他如果他输了这个游戏在其他地方就不能再见到自己了,这样施琉宇才会有想要胜利的想法,如果对方知道游戏死亡就是真的死亡,一定会放弃狼队的胜利,让季康的阵营活下去的。 施琉宇点点头,接过糖含在了嘴里,用眼神示意让对方安心。季康这才转到于火韶那边,一脸讨好微笑:“于大叔,好久不见。” “哼,昨天才见过。”于火韶双手抱着胸,依旧一脸兴致缺缺难以相处的模样。 季康又拿出那只怀表,表的针已经再次停止:“我这次其实是想把我母亲的照片还给你的,毕竟您看起来与我母亲关系很好,可是我今早却发现照片没有了,我这才想起来上次于大叔你看过后,我就再也没看见过那张照片。” 于火韶微微挑眉,被胡子掩盖了大半的脸看不出什么神情变化:“我还给你了,别想骗我。”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季康将表推到于火韶面前,“我只是在想,这个表应该跟我母亲有关,也一并送给大叔你了,只是可惜那张照片没了。” 于火韶并没有任何动作,依旧一脸平淡:“送我干什么?” “当然是讨好您。”季康笑笑,“毕竟您看起来孤身一人,像是有很多金币的样子。” 贝尔塔的家中总是会出现金币,而这个村庄里的人好心并不代表会悄悄给他送钱。在知道了对方父亲的身份后,季康就猜想到这一切的原因了,他甚至想开口问对方有没有洗过一条裙子。 毕竟那天家里被翻得很乱,却什么东西都没有丢失,只有一条干干净净的裙子。如果别人的受伤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季康的裙子上也应该有血迹,如果没有,那一定是被什么给洗净了。 施琉宇一直跟他在树林里,萨里木虽然奇怪但不至于在贝尔塔不在的时候为他洗衣服,其余知道他受伤的只有当天参与的那群狼人了,季康已经确定贝尔塔的父亲,就是那天晚上保护他的另一匹狼。 于火韶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讶异的神情,最后他将怀表收入怀中慢吞吞回答道:“我一个孤身老人哪来的金币,自己吃饭都成问题,不过这个表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你可别想再拿走。” 季康忙做出一副后悔的样子,想要收回自己刚刚说的话又有些不好意思,最后只能生气坐正,不再看向身边的于火韶。 八点的铃声响起,鹦鹉开始哇哇叫起来,没了一号位置的人给它做支架,它抓着椅背维持着平衡:“前天晚上无人死亡,昨晚一号和十二号死亡。从13号开始发言。” 季康早已知道死者是谁,他看向11号科恩发现对方脸色惨白,想来昨天知道meimei死讯后并不好受。这都是游戏BUG的错,季康想着。 13、14、15号是三兄弟,平常一句话都能分成三个人来说,这次也是一样。他们三人没什么可说的,只是问了下:“为什么前天月圆没人死亡,昨晚却死人了。” 因为昨晚是唯一一个非圆夜,可是却死了两个人。16号哈姆依旧懒洋洋:“只能说下手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不是狼人也不是好人,我就只剩一个女儿了,谁要是打主意打到我头上我也不会让谁好过,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吗汉克?” 被点到名的汉克神父并不能讲话,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根本不理会对方。 哈姆的女儿还小,什么发言也说不出直接过了,普鲁克将背在身后的枪摆在了桌上,一脸嚣张:“我的身份很明显,就是我的本职工作,谁要是敢得罪我或者投了我,我就在临死前把你一起带走,女巫不要来毒我,至少让我发动一下技能。” 普鲁克这是直接说明他的猎人身份了,神职猎人,属于好人阵营,晚上被人杀死或者白天被投出去都可以发动技能带走一人,如果被女巫毒死则不能用药。 21号是一位外来者,季康不是很熟悉,不过看起来21号和20号普鲁克的关系不是很好,他聊了一下两天晚上的情况后,勉强梳理了一下死者和揣测的身份,最后说了句:“我觉得20号这么刚像是猎人,但是不排除是狼人悍跳,猎人是一张能自证身份的神职,不用我在这里揣测。还有6号贝尔塔,第一天说自己是女巫第二天说自己是预言家,不管是什么身份可是第三天了你还是没死,26号也跳了预言家,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对立面的,也就是说26号和6号两人里面一定有一匹狼,所以今天我会在这两个人里面选投,也请你们好好发言。” 21号说的很正确,至少从逻辑上来说挑不出毛病,可惜他们没想到施琉宇早就已经把对方卖给自己了,20号普鲁克、21号外来者都是狼,看这情况他们现在是想通过形成对立面来确保最后会有狼人能活到最后,甚至引出真正的猎人身份。 果然在21号说完后,22号库本希一开口就将柴刀丢在了桌上:“虽然我本职是个樵夫,但不好意思,我才是真正的猎人,我和普鲁克的事情大家要不相信我们可以之后再聊,请女巫相信我,不要在夜晚将我毒死。21号说的很对,今天是26号和6号之间的对决,所以大家可以往后看一看我们的身份……” 库本希还没说完鹦鹉就哇哇大叫:“两晚死了两个人,有人恐惧有人歌唱,人们选举着更多人,恨不得烧死所有人。一个人两只手,一天只能烧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