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在线阅读 - 十八、黯【微H】

十八、黯【微H】

    一束阳光照在明溦的额头上,她捂着脸幽幽苏醒,下身还在隐隐抽疼。她哼了一声,分开腿,细小的动作却让饱受凌虐的xue口部分撕扯了一下。她忙坐起身,强忍下身疼痛左右四顾。

    “师父醒了?”

    傅琛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粥还是热的,他身着青绿色长衫,端的是体态风流,眉间含笑。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实在让人心惊,表面实在笑着,皮肤下埋了许多秘密与隐恨。敏锐的直觉让她感觉到了危险,明溦猛地往后缩,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

    她拉起床上的毯子遮着自己的胸。傅琛却好似视而不见,温和笑着,将那碗粥凑到她的跟前。

    明溦一见粥里飘着的rou,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记忆渐渐清晰,酒窖里的荒唐之事让她的腹中翻江倒海。而傅琛却仿佛全然不在乎一般,温柔地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抚着她光滑的背。待明溦吐完,他拍了拍手,几个仆役将房中污秽打扫一新。

    他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风竹园,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府邸了,”傅琛笑道:“师父已经昏睡了好几天,不吃东西可不行。”

    “傅星驰他……”

    “死了。体力不济,死在了自家酒窖之中。”

    明溦手中的瓷碗碎了一地。傅琛自始至终耐心极好,他细心地将一地碎瓷渣子拨到墙角,又令仆役给地上铺上最软的西域绒毯。待一切忙完,他淡淡坐到床边,光着脚,道:“师父,看你这副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他旧情难忘。”

    她对傅星驰倒没什么旧情难忘,但她徒儿的这副神情让她陌生而心惊。明溦暗暗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眼神满是疏离和戒备。

    “我昏睡时到底发生了何事?这座宅子又是怎么回事,容家为何……?”

    傅琛站起身。他已比她高了不少,如今站在她的面前已颇有压迫感。明溦又退了一步,裹紧了身上长衫。衣服还是他的,其上有着他的气味。傅琛道:“瑞王殿下荒yin,在自己的生辰之日与妻妾宴饮,最后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死在了自家宅子里。陛下怒急攻心,一病不起,而今的宫里由宰辅监国,皇后垂帘听政。——这是坊间的版本。”

    明溦眸色一沉。夜宴中发生了何事她一清二楚,容氏先趁瑞王倏忽时引禁军围城,而后又借口有人扰乱圣听,随便抓了个倒霉蛋来祭天。而今瑞王既已经出局,容家恐怕已经成了京师真正的主人。

    “宫中帝王可还安好?”明溦冷道:“……或者说,他人还在不在?”

    “这我怎么知道呢?”傅琛笑道:“但看现在的态势,容家有天子,有皇后的稚子,有大权在手,无论我的皇爷爷是否还有知觉,这又有何区别?”

    他言罢,微微笑着,一步步逼近了明溦,直将她压迫在了窗台边。

    她本以为傅琛充其量不过是少年人春心萌动,待霜阁门规太严,待他到了京师自然会体会道许多红袖添香之事。但他看她的眼神太过复杂,他的身上既有少年之气,也有周旋在京师权贵圈之后沾上的油滑之气,但当他盯着她的时候,明溦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白雪皑皑的待霜阁。

    他的体温太高,而他想要的东西太过复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明溦推了推他的肩,眉头深皱。傅琛神色不变,既不继续压迫她,也没有抽身的意思,二人尬在大开的窗户边,窗外来来往往都是人。

    “此处既是你的府邸,你也需稍微注意些,”明溦道:“我好歹是你的师父!”

    傅琛恍然大悟,道:“您还记得此事?方才您兜兜转转问了一圈,又是傅星驰又是容家,怎么就没问一句,那日我落入容家手中之后靠什么活了下来?”

    明溦别过头,心下也有些一言难尽。

    要说不愧疚那是假的,但相比于她肩上所背负的东西,傅琛的一片少年心思与二人薄薄的师徒情分实在不值一提。她一言不发,他冷笑一声,坦坦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撑在窗台上,俯身沉声道:“那日四方来人,我眼看情势危急,遂跳入水中潜了大半天。此事,师父怎么不问?”

    “我……”

    “那日你刻意引守卫来寻我,后来我才知道,第一批来的人正是容家混入瑞王府的暗探。他们来的时候还拿了刀,为的就是将我趁乱刺杀。此事,你又为何不问?”

    他越的身体越来越热,环抱着她后腰的手臂也越紧。明溦没有办法,只得由他压迫在自己身上。倘若这时窗外有仆役经过,定能看清被皇长孙压在身下轻薄的人正是他自己的师父。

    虽然她在做别人师父这件事上实在不尽责。

    “师父好奇的是这座宅子么?其实你最想问的是,如今容氏一手遮天,连皇城里的君王都成了他们的人质与棋子。我这一颗绊脚石如何能苟延残喘至今。”他俯身道她的耳边,往她耳垂上吹了一口气,柔声道:“因为我有寒山晚钓图。”

    明溦双目怒睁,傅琛将一条腿卡入了她的腿间。

    “因为早在夜宴开始之前我便先寻到了书房暗室里。因为,在更早的时候我便知道了容氏在查你。因着这一条线,我也顺藤摸瓜摸到了……你的故乡。”傅琛摸上明溦的大腿,他的手有些抖,少年的气息青涩,他指尖光滑的皮肤仿佛一场久久的心愿得偿,而她的腿间伤处正与他的怒气相合。

    傅琛低下头,手指往她的阴户部位一扫而过,缓缓停在了她的小腹上。

    “只可惜,在西夏国地宫里发生的事,我是无缘得见了……宇文疾,对么?师父的这身子就是被他训练出来的?”

    他的语气太过温和,指尖触感若有若无,而师父二字从他的嘴中吐出来,又莫名脏了许多。明溦沉下脸,显然怒极,傅琛眼疾手快扣着她的手腕,提起了她的身躯牢牢压在窗边墙上。

    明溦的前襟大开,双乳顶在他的胸前,连rutou的触感都逐渐清晰。在他跟前衣不蔽体的人是他的师尊,他自小崇敬而又试图亵渎,惧怕却又恨不得将她剥干净的人。他甚至分不清在自己梦着她自亵的时候是报复更多一点,或是爱怜更多一些。

    而她今日什么也没有穿。

    “师父在入主待霜阁之前还有另一个名字,对不对?那个名字倒是比这一个要艳上许多,昔年的西夏旧臣说起平阳公主的名字……啧,我听他们说着说着,我都硬了。”

    傅琛闲下来的一只手还挑开了她的衣襟。宽大的外袍下一丝不挂,衣襟恰好够挡住rutou,rufang一侧的轮廓圆润饱满,往下是她的腹,肚脐,下腹部与阴户的毛发。傅琛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当他将她从酒窖里带出来的时候,连那阴户上都沾了傅星驰的jingye。

    “呵……你也想cao为师?”

    傅琛闻言失笑,道:“这个,师父你这是第一天才知道么?”

    明溦冷冷低着头。傅星驰脱了鞋,脚背莹白清透,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更显出他皮肤的青涩与洁白。而他的手同脚一样,骨节渐渐成型,一点含蓄也还没退干净。就这样年轻的一具身体,怎么就……傅琛抬起她的脸深深看她。他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太多,但当他的目光落到她胸前的时候,再多情愁都渐渐烧成了欲望。那是一种誓要将一切烧尽的,绝望而荒芜的力量。

    “你若想知道寒山晚钓图的事,问我不就行了?还往渝州城寄什么信?”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眼看她的神情由震惊到愤怒再到痛心疾首。衣襟被慢慢挑开,她的左边rufang露了出来。傅琛却摆明了享受这一刻的进退两难。他既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在他热切的注视之下,明溦的rutou有些发硬。

    “……你放开。”她挣扎起来,怒道:“此信经待霜阁弟子的手,你究竟是如何……?”

    傅琛挑了挑眉,不答却已彰示了一切。他连待霜阁在京师的人脉都烂熟于心。

    明溦狠狠将推一推,披着衣服转身就走。刚到门边,却听傅琛悠悠道:“寒山晚钓图实则是老阁主留下用以记载王室血脉传承之物,倘若我所猜不错,容嫣的这一个孩子并非陛下的亲儿子。”

    明溦闻言大惊,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他闻言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师父,是你教我要守约,守信,也是你教过我,世间的许多事都要付出代价。而今代价就放在台面上,与我欢好一次一个问题。相信以你的本事……到时先认输的恐怕还是我。您说是不是?”

    明溦目瞪口呆,越发怀疑自己在待霜阁的放养式收徒是不是大错特错,也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青出于蓝。

    不得不说,她确实有过片刻的犹豫。但当着自己的徒弟宽衣解带与他共行鱼水之欢这事……即便过了年关,傅琛也才不过二十一岁罢?明溦破天荒地觉得此事太过罪恶,自己下不去手。

    而她的犹豫落在了傅琛眼中却又成了另一层意思。

    “昔年宇文疾令你取这东西的时候恰是容氏青云直上的时候,他想借此物挑起容氏与天子的深仇,再借此机会报西夏被大梁灭国之恨。但机缘巧合之下,此物落到了待霜阁,而后又落到了我父王的手中。昔年太子同容氏可谓斗得水深火热水火不容,相比起来,小六叔的这一点小九九实在不够看。”

    傅琛也不迫她,他浅笑着踱回到床边,扯过床头的一截红绳,幽幽道:“我念您养养育之恩恩重如山,这是给您的定金。再往后之事,譬如昔年的巫蛊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寒山晚钓图此时又在什么地方……您可是教过我要守诺重信的。”

    傅琛跪在床上,双手把玩着床头挂帐子的地方垂下来的两跟红绳。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有何用处。而他此时耐心极好,眸中一片坦彻,倘若忽略他那轮廓凸显的下身的话,他的表情反倒像极了同师父请教功课的好学生。

    二人在门中时全然不是这样的。那时他怂如一条哈巴狗,被她一鞭子抽下去只会讨饶。

    “我又不似宇文疾那般癖好独特。师尊不必害怕,将你绑起来是怕你换药时太疼。——你同我周旋这么久,竟没意识到自己还在受伤?”

    经过他一提明溦这才想起来,她的下身被傅星驰折磨得太狠,此时莫说走路,便是站起来都阵阵发疼。她万分屈辱地皱着眉,怒瞪着他,死活不愿承认自己居然有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一天。

    “还是说您想自己来?您受伤的地方太深,倘若您一人不好行事,总不好让其他待霜阁弟子来打开你的腿,往您的私密之处……”

    “够了,闭嘴。”明溦揉了揉额头,摇头道:“你的提议太过有逆伦常,无论如何,你在我的手中长大……”

    她话音未落,傅琛大步走上前,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明溦还未来得及挣扎,他便将她狠狠丢到了床上。

    小狼崽子跪坐在她的身上,大腿将她死死压着,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腰部,无需宽衣解带,光看那轮廓就已经知道此物的尺寸不小。她深吸了一口气。傅琛牵过那长绳,绕着她的手腕环了几圈,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她,道:“同您讨价还价是我的情分不是本分。现在偌大的京师都在容家手中,我府上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您若还想活着走出京师就乖乖先让我舒服。您既是我的师尊,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红绳的绳结一拉,明溦轻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他跨下之物又涨大了些。

    她咬着下唇,怒气隐隐,而傅琛笑得如沐春风,满脸的神色都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

    “你既有本事在容家的追杀中明哲保身,又能凭着寒山晚钓图与容嫣周旋至今,想来已不需为师再为你……嗯!”

    他摸了一把明溦的阴户,皱着眉,神色专注而恳切。他并未不想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尽,他的梦境太脏,太过亵渎,而她的表情正同那日在冷泉里所差不离。愤愤的,不甘地,却又情不自禁沉沦下去。

    但在长时间的压抑与假意谈笑之中,他学会了克制,忍耐,以及慢慢将敌手拆皮拔骨,挫伤锐气,令敌人臣服的本事。

    他分开她的腿,心致志盯着她的xue口看了片刻,道:“是该换药了。”言罢,傅琛笑吟吟起身,从床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把小刀。隐隐的寒光令明溦见之心惊,但傅琛将小刀的刀刃细细擦了擦,又取过房中一壶酒,令酒液充分洗涤刀刃。

    一切忙完以后,他又取过一条帕子沾上热水,轻轻焐在她的阴户部位。

    傅琛的下体已顶得老高,裤子上晕开湿热液体。但他的神情过于专注,手脚利索,看这样子竟对处理伤事毫不生疏。而被自己的徒弟一本正经专心致志研究自己一丝不挂又被凌虐过的xue口,这种体验实在……太过让人一言难尽。明溦屈辱而认命地仰起头,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师父还有什么想问?我怕一会儿玩起来您太过忘情。”

    而即便是这般语带威胁又色气的说辞,从他嘴里吐出来依旧沾着一本真经的严肃意味。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他倒不愧是明溦的弟子。

    “容氏对瑞王赶尽杀绝就是为了保护这个秘密?寒山晚钓图现在究竟在何方?”

    傅琛低头一笑,揉了揉她红肿的xue口,道:“一次一个问题。你到底想问哪一个,先想好。”

    明溦捂着眼睛,再次谴责自己在待霜阁为人师表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之事,怎么将这孩子养成了这样。

    “我且先赊这一次,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也不是。昔年待霜阁老阁主对容氏颇有忌惮,这才将此物交给了我的父王。容氏为了此物炮制出巫蛊案,此物被一匹死士带回了门中,又在我入京的前几年被偷偷送回了京师。那时帝君还未曾昏聩成这样,他知道了这图纸之中的秘密。但彼时容氏已经做大,而他的身体也时好时坏,他遂将此物大张旗鼓赐给了我的小六叔。如此一来,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此物正在瑞王府,但容氏总不能明抢圣山亲赐之物。”

    “你无论将此物藏在何处,只要帝君一合眼,到时死无对证,而容氏如今只手遮天,你……”

    “师父既早有这番忧心,那时候又为何将我丢在容氏的屠刀下?”他深深看着她半晌,抬起她的一条腿,俯下身,对着她平坦的小腹吻了一吻,笑道:“我说过,一次一个问题。”

    他将手中刀片擦了擦,明溦大惊,死死盯着他。她此时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内里暴露无遗,若是他想做些什么丧心病狂之事,以明溦的力道恐怕并不足以与他抗衡。傅琛也觉出她的警惕,笑了笑,拉过明溦的小腿轻轻一吻,道:“别怕呀。我得先将您这里的毛发剔干净,然后再替您清理身子。我说过,我不是宇文疾,没有其余的特殊癖好。”

    言罢,他顶着明溦羞恼而讶然的神情揭开帕子。明溦的yinchun消了肿,rou片紧紧夹在一起。若不翻开来看,此时倒也看不出她的内里曾经历过怎样的粗暴对待。

    “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做,您千万别挣扎。否则倘若见了血,我也会十分愧疚。”

    话虽如此,傅琛趴在床尾,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神情专注,手下动作有条不紊,丝毫看不出一丝愧疚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