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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只是同情他。其他人不肯帮他,我只好雪中送炭。rdquo; 骆二娘松了口气:那便好,不论他以后是像现在一样贫穷,还是会飞黄腾达,你们都是不太合适的。rdquo; 骆元娘补了句:王家那二郎不错,三娘以后不妨与我做妯娌。rdquo; 骆寻竟然接话:王家的不错,但我觉得薛家的更好。rdquo; 骆音满头大汗,连忙规劝话题突然偏移的阿兄阿姐们:我还没有及笄呢。你们别急着把我嫁出去啊。rdquo; 她只在这个世界待到姚舒上京赶考那日,过后嫁娶什么的,全是苏醒过来的原身自己决定。 姚舒拿银子回去治病,却一连三天没有动静。 骆音起初以为他是要照看他娘,没有时间过来,后来发觉不太对劲,治病之后,生活开支还是有的,柴米油盐还是要买的。她之前每日给的铜板是存不下的。 后来她托茴香去打探消息,才知道姚舒被打了,竟然是因为他怀里抱着的银子。 据茴香多方小道探听得来的消息,还原出了那天的事。 姚舒抱着银子,本欲直接去医馆请大夫,谁知还没到医馆,就碰上四五个街头小混混。小混混都是不久前逃难来的随清县,无亲无故,混居在县外的小破庙里。偶尔会去做些苦力活,填饱肚子之后,就进入赌场,转眼输个精光。整日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在街上闲逛。 姚舒倒霉,碰上了他们。 小混混都是眼尖的,瞧出了他抱着的包袱里有好东西,直接给抢了去,姚舒反抗,还被毒打了一顿,随后就直接离开随清县。 之后姚舒撑着身体去报官,但因为小混混们已经离开县令的管辖范围,便不打算管了。 姚舒便只好回了家。 骆音听完,心里懊恼,这事间接也有她的责任,她必须得过去看看。 茴香劝阻她:三娘,您一个闺阁少女,怎可不请自去?rdquo; 骆音说:这次出事,无疑是雪上加霜。他的阿娘的病还未治好,他又惹了麻烦,浑身伤痕。我知道了这件事,怎可不管?能帮他的,整个随清县兴许只有我了。rdquo;她顿了顿,找了个理由,他好歹当过我几天先生。尊师重道,是大家也。rdquo; 茴香知道她说的在理,劝不住她,同时又心疼,给骆音穿上厚厚的棉服,又披上一层厚实的披风。 骆音又派人去请医馆的大夫跟着,叫上奴仆四人,去了库房取了四百两,吩咐奴仆带着,由探听到地址的茴香带路,撑着缀上清梅的伞,迎着鹅毛大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去姚舒的家。 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到了。 浩浩荡荡的七人止步在被寒风中吹得瑟瑟发抖的小屋外。 这地方偏僻,周围廖无人烟,只余这个孤房,像它的主人一样,呈现出了落寞。屋外圈了一层篱笆,圈出了一方范围,屋子的窗户不规整,似是被随意敲开一个口子,再用木条给钉住,糊了层纸。木门也是如此,不知道是从何处捡来的,本是喜庆的大红色掉了漆,显得衰败凄凉。再往上,便是修建的弯曲的烟囱。 屋顶上积着雪,雪白一片,像是垂暮老人。 茴香和骆音对视一眼,便上前去轻轻敲了门。门看起来太脆弱了,茴香都不敢使劲。 门内寂静。 茴香回头望了眼骆音,然后转头又敲了一遍,同时叫了声:请问有人在吗?rdquo; 这时候,门内终于有了动静。伴随着沉沉的咳嗽声,里面有老妇人沙哑着声音虚弱地问:是谁啊?rdquo; 门开了。 一个脸色惨白眼睛浑浊的老妇人打开了门,望向门外站着的一堆人,疑惑道:你们是hellip;hellip;rdquo;许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匆匆咳了声,惊慌道:可是我儿犯了什么事?rdquo; 骆音还未来得及解释,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三娘?rdquo; 骆音扭头一看,只见担着一桶水的姚舒从房子后面走出来,一双纤长白皙的手被冻得通红,他脸上尚有青紫,见到这么多人来,神色一变。 蔽舍简陋,不便待客,他头一次体会到了羞窘,一时无言。 幸好骆音道:先生,对不住。我不请自来,给您添了麻烦。rdquo; 他不知该怎么回复。 骆音又道:那天是我的错,连累先生了。我今天特意请了大夫前来,亲自赔个不是。rdquo; 姚舒总算开口说话:你哪里有错?rdquo; 骆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犯错了我自己心里有数,先生需得接受我的赔礼,倘若拒绝,我怕是寝食难安了。rdquo;不等他说出推辞的话,骆音赶紧问:先生这里可有暂时歇脚的地方?rdquo; 姚舒迟疑片刻:屋后有一雨棚,可暂避。rdquo; 于是,仆从四人站在雨棚下面面相觑,骆音领了茴香和大夫进了屋。 第4章 灶房 大夫替伯母把脉,很快开出了一个药方。他把药方递给请他来的骆音,骆音接过,转手给了姚舒。 这病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只是药材颇为珍贵,恐耗些银两。rdquo; 银两不是问题,只要能彻底根治伯母的病。rdquo;骆音说。 大夫又道:我那医馆里还缺了两味药,须得等个几日。我暂且开个替补的药慢慢温着。rdquo;大夫的目光落在姚舒身上的伤痕:你可需要诊治?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