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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这样的伪装下,齐鸣这些日子还真就没有再做过那事,于是十数天一过,她很快也忘了齐鸣对这种事的热衷程度,所以今天才一副大喇喇的样子走进来。 没想到,齐鸣立刻借坡下驴,又要把她带入情.欲的漩涡。 望着齐鸣皱着眉、一副此事要紧的严肃样子,念渔有点紧张,又有点想笑,但更多的是心动。 这些日子以来,她感受到齐鸣对她的体谅。她会因为她累了,就不来“sao扰”她,甚至还偶尔还贴心地帮她松松肩颈。这让她明白,齐鸣是真的在意她。 她忽然就觉出,齐鸣因为她没有“陪”她而迁怒白绵绵、现在又心急火燎地把她往床边带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甚至,她也忍不住有点期待起等一下要发生的事。 她们之间,确实已经过了好一段心如止水的纯净日子。现下被齐鸣这样眼神带钩地看着,她的身体里也不由被勾起了什么。 齐鸣望着她唇边含笑的模样,有点懊恼。不用念渔说,她都知道她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好笑。 但她可不想被念渔笑,于是低下头在念渔脸上又像咬又像吮地牙尖轻触一下,威胁之意十足,“你再笑一个试试?” 念渔被她推在床上,索性腿勾住她的腰把她带向自己,然后又对她灿烂地笑了一下,“我又笑了,怎么样?” 齐鸣没有回答,身体力行地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充分、切身体会了一把“色诱”她的下场。 于是第二天,白绵绵望着门外贴着的纸条,只好摸摸后脑勺,独自一人去练习。 纸条上赫然写着—— “今天身体有恙,改日再练。念渔留。” 第94章 “仙官,吟玥仙子那边……” 守正仙人府上现下都是辰隐安排的人,吟玥那里稍有动静便会有人前来告诉她。 “她又梦魇了?” “似乎是如此。” 辰隐皱眉,把急待处理的公文放到一边,闪身就出现在吟玥房内。 吟玥只着中衣,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膝,两只眼盯住她面前的一小块虚无,不断地发抖。 口里念着,“母亲,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母亲!” 辰隐在她床边站定,想伸手去安抚她一下,但吟玥现在醒着,她骤然去碰她,只怕她又要反应过大。 打量着吟玥这副长发倾落在身前、不为外人所示的模样,辰隐暗自收回手,只在原地皱眉站着。 吟玥却忽然发现她的存在,急急忙忙从床上下来,因为动作太过仓促,并且她又六神无主,一下子跌坐在辰隐跟前。 辰隐看着她,正要扶她,吟玥却忽然抱住她的腿,“求求你,你带我去找母亲好不好,求求你了,辰隐。” 听她叫她的名字,辰隐愣了一瞬。吟玥眼下显然神志不清,却能认出她。 辰隐微微抿唇,扶住她的胳膊,张张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已经关了她好些时日,一开始,吟玥还大哭大闹、用利刃来刺她,后来实在挣扎不过,她所有的情绪一下子就收回心里,再也没有对她发.泄过,反而开始折磨自己。 她把所有的痛苦藏到心里,然后便开始不断梦魇,甚至开始时常弄不清梦境和现实的区别。 记忆里那个美丽、大方、面对她偶尔带刺又偶尔关心的人变成这副模样,辰隐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是她关住她,逼得她因为仇恨而开始变得失常,而失常的吟玥似乎未觉察她“加害者”的身份,还抱住她的腿,一脸恳切地求她。 她该怎么张口告诉她,守正仙已经不在,而她正把她关住这个残忍的事实? 她看着吟玥那闪烁着希望的目光久久不言,吟玥却忽然拉下她的脖子抱住她,“抱抱我可不可以,我突然好害怕。” 辰隐的身体略微僵硬,耳边吟玥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不是常常抱我的吗,你抱一抱我。” 辰隐的喉咙动了下。 这些日子吟玥时常梦魇,初时她在边上看着,并不动作,其后有一次无意中手被梦中的吟玥拉住,她没扔开吟玥的手。她发现这样似乎能让吟玥心安一些。 后来,慢慢地,每次睡梦中的吟玥一有异状,她就会轻轻俯下.身,抱她一抱,好让她有些安全感。 原来,吟玥竟知道吗? 脖子上吟玥的两只手搂得有点发紧,似乎要这个拥抱中汲取一点力量。 辰隐并不想吝啬地不满足她这个愿望。 可是,到底吟玥现在是醒着的。她失常,辰隐却不失常,没法在这种两人都醒着的时候,光明正大地去拥住吟玥。 她到底推开了吟玥。 吟玥看着她,眼中有点无神,又有点委屈。 “那时你也常常安慰我的。母亲责罚了我,我去找你哭诉,你便不声不响地摸摸我的头。你现在对我怎么这样生疏?” 她这是思绪错乱了?所以才忽然提起从前的事?辰隐略微疑惑地看着吟玥。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有什么心事、什么委屈都告诉你,你像个闷葫芦,不言不语的,可是却懂得帮我擦一擦眼泪,还帮我放风让我溜出去玩。为什么后来变成这样?” 辰隐终于回声,“是你不理我。” 吟玥似乎陷入回忆,“你不声不响、忽然就离开天宫历练,一走就是数十年,再回来我当然觉得生疏。不但生疏,也生气,你明明带伤回来,却硬要跪在析竹殿外跟代天尊认错,我去拉你,你反倒冷言冷语让我不要管。我自是不敢再管,也看透你这人只懂公事、不通人情的木头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