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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少女(01)



    男人在闷声低吼,粗重的喘息着,猛然撑起上身,芊歌感觉那汗背如同山峦

    般拔地而起,芊歌的目光从父亲的脖颈沿着骨感吐出的脊梁,一路看到他壮实的

    臀间,她第一次原来父亲西装下的身体是如此充满了男性气息——当然对于芊歌

    而言父亲就是全世界男性的代名词了。

    「月怜……哈、我好爱你……呼哧,亲爱的,啊啊……你好美……」

    热情告白令人陶醉,而唯独女人名字格外刺耳,不知为何让芊歌听到了有一

    种奇怪的感觉,月怜zuoai的时候几乎动都不动,只是被动地抬高屁股任由爸爸在

    身后深耕,爸爸却丝毫不在意,这就在芊歌从心底里打翻了醋坛子。

    「亲爱的、唔哈!你好紧,都生了一个女儿,下面还是这么紧……我们再生

    一个儿子吧,好吗?……」

    「唔、嗯、唔……」

    林月怜皱着眉点了头,林赐爵顿时心中欢喜,暂将湿漉漉阳具拽出,轻拍月

    怜的臀瓣。月怜会意地翻身仰躺,抬高双腿,林赐爵则用手托起林月怜的腿弯,

    挺腰将阳具送入林月怜的rou唇中间,灯光中的月怜胴体白得耀眼,双手把住大腿

    内侧撑开大腿,娇臀伴随晃动白波荡漾,十粒脚趾因为强烈而快意地撑开着,仿

    佛雪白的娇花凌空绽放,脚跟透出纱袜的晕染着欲望的红晕,因为爸爸的撞捣而

    欢快地上下跳跃着。

    「怎么样?舒服吗?月怜……呼哧、呼哧……哈,你的皮肤保养好白呀,跟

    你年轻的时候一样娇嫩,舒服吗、shuangma?……呼哈、呼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亲爱的……亲爱的……啊哈,不行了,别停下来……」

    林月怜的rufang随着撞击如同乳白色的光晕闪烁,缺乏弹性的上下颠簸着,尽

    管在摇晃得并不够灵动,却没有因为仰躺的走形,依旧微微上翘的姿态,抬手将

    母亲的两条玉腿掀到半空,一声低吼发动最后的冲刺。

    「亲爱的,我要来了……唔、」

    交合处被丛生的乌毛掩映,看不太清楚究竟,只看到半截棕黑的rou根随着父

    亲的急抽快送而在时隐时现,模糊不清,那东西在刮弄摩擦着林月怜的两瓣rou唇,

    股间撞出一阵噼噼啪啪水声。爸爸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林月怜怀揣的一对白瓷质

    感的双乳在如水般晃动,那双令芊歌艳羡的双腿修长纤瘦,穿着优雅泛光的白丝

    吊带袜,抬高后盘曲收拢在林赐爵的腰间,以方便林赐爵进入更深处。

    蕾丝袜带勒紧了她雪白的娇臀,爸爸的冲击力在大腿内侧的肤rou中快速地扩

    散,似乎要将她西施般单薄骨感的躯体撞得叮铃作响。

    最后的连续冲刺,爸爸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最终干脆压在了林月怜的身上,

    自下而上的像是将臀部砸下去那般cao干着,芊歌甚至能够清晰地窥见爸爸rou红饱

    满而精囊,腰肢的快速起伏上下,在挤压着林月怜的臀缝间。月怜好像突然来了

    感觉,呜咽声此起彼伏,藕臂柔曼地缠绕住爸爸的脖颈,她狂热地接吻着,寻求

    着最大限度的肌肤之亲,嘴唇交叠舌吻的yin靡声响在房间内不绝于耳。

    「唔……啊啊!不行了……啊,呼哧、呼哧……」

    一瞬间躁动戛然而止,静寂的房间内只剩下父母的喘息声和接吻声,爸爸正

    在低吟着,rou红的精囊在颤抖,将卵袋内鲜浓的浊液释放在林月怜的宮房内,爸

    爸将嘴唇压在了林月怜的嘴上,唇舌交缠起舞,热吻难舍难分,芊歌心中想:

    「爸爸射了……」她轻轻夹住燥热的下身,手扶着门框。而一道透明的水痕从她

    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爸爸的精种明明射进mama的体内,却感觉自己的zigong里也

    在膨胀发热。

    「唔……」

    爸爸用双膝顶起臀部,将yinjing从yinchun间抽出,芊歌短暂地看见垂吊在两腿间

    的阳具翻开露出深红的guitou,湿漉漉地还在泛光,铃口扯出一道半透明的丝线。

    随后「吱嘎」一声,林赐爵翻身躺在林月怜的身侧。

    芊歌的肌肤因为燥热而出了一层腻腻的汗水,在芊歌的乳沟里蠕动般,小手

    从睡裙的花边低领内伸进去,握住胸前那团guntang发胀的小奶,咬着下唇轻轻揉动。

    那是一种难说的感觉,一边觉得自己的心尖像是被什么攥着,母亲对于父亲的爱,

    然而林月怜似乎并不十分珍惜。她的心隐隐的发痛着,一边却又因为被煽动的情

    欲。

    「那个女人……为什么」

    和在门外求而不得的芊歌截然相反,林月怜的全身肌肤像是被滋养了似的,

    浑身朦胧散发出一股迷人的红润,她敞着大腿喘气,那雪白的股间正对着芊歌的,

    爸爸灌注的白浊半透明的精华从yinchun间流出,充沛的量甚至流淌在她的臀缝间,

    在淡微的灯光中闪烁晶亮的光泽,像是装点一条洁白的缎带般诱人。

    「那些是……爸爸的精华,mama可以得到,却不行吗……」

    芊歌嘴唇微启,想象着那些浓稠的精华在自己粉舌上滑动,轻轻用舌头搅动

    口腔,发出色气的吮砸的声响,她幻想着爸爸站在自己面前,从那粗壮的阳具的

    铃口,浓稠的jingye在半空拉出白色的丝带,随后啪嗒啪嗒地挂在她的脸颊上,而

    她则张开唇口,让爸爸的jingye「嗖嗖」地射进嘴里林月怜扯了一张纸巾,收拾着

    一塌糊涂的大腿内侧,林赐爵意犹未尽的伸手从她瘦削的白臂膀摸到腰肢后,最

    终停留在汗腻的臀弧上来回摩挲,只见精水扩散流淌在臀缝的周围,浮泛水光,

    林月怜股间yin靡的残留令他格外心旷神怡。

    「月怜,你的里面全都灌满了我的种儿……应该能怀上一个可爱的儿子吧?」

    「你就想说这些?」她眉头一蹙,想要递给林赐爵的纸巾被拽回了,「我们

    刚刚做了爱,你跟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

    「月怜?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不就是要一个孩子吗?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事情了吗?」

    林太太哼了一

    声,没再搭理他,刚才还在云雨的夫妻顿时冷淡如陌生人。沉

    默了片刻后,林月怜没等到林赐爵来哄她,背后就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

    林月怜长叹了一口气,擦干净下面的粘液后,她就关上了床头灯,屋子里黑

    漆漆一篇了。随后房间里响起簌簌的摩擦阴毛的声音,扭动着身体沙沙地摩擦床

    单,手指在那个蜜洞间快速挖弄,yin靡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交织着,芊歌不再想

    看mama自慰了,就转身离开了。

    芊歌的胸口一直guntang,脸颊像是发烧似的涨红,脑子爸爸在后面扶着mama的

    屁股、爸爸搂着mama压在身上的画面,那小泉眼里不停地汩汩流水,淡粉色的冰

    丝内裤早就被yin水浸透了,腿间湿润发粘,水珠贴大腿内侧缓缓流到脚踝。他心

    想这条内裤不能穿了,就干脆脱了丢在一边,大半夜也不想再翻找内裤换,干脆

    在床上敞开两条腿不穿内裤,竟然觉得也蛮松快的。

    肌肤的燥热和xiaoxue内那股难解的酥痒,却始终缠绕着她,她烦的蹬了几脚想

    翻身睡觉,那些念头就跟一条蛇似的扭动着爬上她的床,从她的脚腕开始缠她,

    甩也甩不掉,像是蛇信子在两腿间搔弄似的,芊歌再也按捺不住,少女紧闭双眼,

    颤抖的手指一路向下,学着mama的样子手指探入到两腿间,按进那个早已的小rou

    洞里,甚至yindao内部都在充血扩张,薄唇瓣敞开了,水儿不停地往外泛滥,只缺

    一根阳物赶紧将它填满才能止水。

    「你不想给爸爸生儿子,赶紧把爸爸让给我啊……让爸爸来干我的小屄,大

    jiba把芊歌cao得直流水儿,爸爸的jingye全都射进我的zigong,爸爸大蛋蛋里的jingye,

    全都射进来,满满的全都是爸爸的种儿,一滴也不给那个女人……我来给爸爸生

    个小儿子,给自己生个小弟弟……爸爸、爸爸,什么时候才能来疼疼芊歌啊,女

    儿想你想的要死呢,快点呀……女儿的小屄正淌着水儿呢,敞开了腿让你cao……

    mama的屄有什么好cao的,那个女人明明不爱你,你还那么卖力地cao她,女儿羡慕

    死了,好想要……等芊歌长大了,爸爸你来娶我好不好,爸爸你来cao我好不好…

    …女儿做梦都想嫁给你……爸爸……嗯哈,爸爸……」

    爸爸的面孔时不时地闪烁在她的脑海,香艳的幻想如蜜酒般刺激着少女纤弱

    的神经,在记忆中将身下的女人的代换成自己,仿佛爸爸此刻近在咫尺,女儿娇

    弱的身体被爸爸的臂弯揽住,遮蔽在身下,芊歌在爸爸雄性的气味中如痴如醉,

    她抬高素足,迫不及待想要容纳爸爸身体的那一部分,嫩红脚踝在爸爸粗实的腰

    肢上摩擦,然后双腿缠绕在父亲的腰间,像是害怕他消失般,留住那个她朝思暮

    想的幻象。

    「嗯哈,爸爸,爸爸,芊歌好爱你呀,好好疼疼我吧,爸爸……」

    「傻孩子,破处会痛的,爸爸怕你受不了。」

    「芊歌、芊歌不怕疼,芊歌要和爸爸……做、爱……」

    「zuoai」。吐出两个字之后的芊歌感觉全身更热了。

    这个词汇对于芊歌而言拥有无比的吸引力,男人和女人诚心地相爱,赤裸相

    拥,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那一瞬间的全部都结合在一切,从rou体没

    有缝隙,如梦似幻的神圣的仪式,尤其适合自己最爱的爸爸。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爸爸的喘息喷吐在她的脸上,他的胸膛压近在她面前,

    坚实的手臂将她搂紧自己的臂弯里,那温暖的臂弯间是粗实的臂膀,阻碍一切的

    寒冷、无助和孤单,只要头靠在父亲的臂弯里,她即使在一瞬死去也能够心甘情

    愿。

    「爸爸……我好爱你呀……疼疼我吧,多看看我呀……」

    xue口的嫩rou在开合翕动,吮住她淡粉红的指尖,yindao在充血扩张,润滑的液

    体早已准备充分,少女的手指在湿润的yindao内轻轻搅动,想象着父亲的阳根进入

    到亲生女儿的yindao,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最爱的爸爸,那种突破禁忌的快感,那

    种充实的填满她全身的如潮的爱意,亲情爱情和欲情同时在她的体内迸发着,让

    她应接不暇,她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迫近她的宫颈口,接连撞捣着她娇嫩的zigong。

    在热烈的爱中,身体如同在炽热中融化,爸爸的坚挺有力的阳物破开她的处

    女膜,稚嫩的yindao迫切地渴求吸吮着她的恩赐,小荷包似的拢住爸爸的guitou,林

    赐爵一声喘息,随后在女儿半熟的粉xue内内缓缓地抽送起来,意乱情迷地将四肢

    缠绵在爸爸壮实的腰背上,细细感受着那温柔出入的阳物,充满爱意地摩擦着女

    儿娇嫩的yindao。

    「因为芊歌,芊歌是爸爸的女儿,爸爸cao女儿天经地义……最适合爸爸jiba

    的只有亲生女儿的小屄,爸爸cao女儿最舒服了……」

    芊歌以跪趴的姿态,像条小美人鱼似的扭动屁股,配合爸爸那健硕有力的小

    腹力量,让爸爸的阳物从各个角度刺激芊歌的rou壁,双手穿过她的雪腋,大手托

    起她的一对白净的小奶子,在掌心搓弄,细细捻着她的两颗小乳苞,roubang抽退时,

    女儿的嫩屄像是rou蝴蝶似的粉rou从中间拽翻出来,紧接着发力一捣,直抵她yindao

    最深处软rou,在初熟的花心间爆发出澎湃的快感,芊歌则像是个小妓女一样在身

    下翘起屁股承欢。

    「爸爸、爸爸……快干女儿,干死sao女儿吧……好大、好满……射进女儿的

    zigong里吧……呜啊……」

    那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间一股电流贯穿她窄瘦的脊背,芊歌「哎呀」

    一声欲死的娇吟,翘高屁股,大腿内侧的肌rou不受控制,她幻想爸爸也在此刻抵

    入最深处,将jingye喷发在她的宫颈,浇灌她娇嫩的宫腔内壁,白净的两瓣小屁股

    颤抖抽搐,抛洒出那些亮晶晶的浪水,啪嗒啪啪地落下打湿草莓花团的床单。

    「爸爸……射了,爸爸……射在芊歌的zigong里了呢,好多呀……」

    她的娇躯蜷缩弓起,举高小腿颤抖着,像是要用双腿去拥抱那甘甜额高潮,

    白净的脚背在高潮的瞬间绷得平直。那久等的极乐终于充盈他的身体,她紧闭双

    眼,抿住嘴巴闷声呜咽,迎接那宝贵的冲顶时刻,像是吸水的海绵般不知满足,

    然而当她睁开眼睛,一切幻想如同冷却的灰烬般被空虚感吹散。

    「爸爸……爸爸……快来疼疼女儿吧……芊歌好难受呀……」

    芊歌的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花,她翻身喘息着,手指再次找到那渴求它的

    娇xue,娇喘再度萦绕在少女空阔的粉红榻直到深夜。

    05

    起初兽人选择留在了林赐爵的家中,毫无疑问是觊觎林月怜的美色,然而随

    着日子每一天的过去,兽人对于林太太的兴致也日益在消退。无论是怎样的绝代

    美人,整日活在同一屋檐下迟早难免失去新鲜感,甚至久而久之逐渐成为一种折

    磨。

    越来越觉得这女人实在尖酸刻薄难以相处,尤其面对他一个底层贫穷兽人的

    时候,不加掩饰地展示自己高人一等的姿态,这种骨子里的优越感,潜移默化到

    往往自身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步。

    后来的兽人渐渐习惯了安逸的生活,只要在这个地方躺平就好了,与其费尽

    心思搞上这个不好惹的贵妇人,倒不如去找几个妓女去发泄,作工赚了钱以后,

    也用不着再去犯罪。虽然比起林月怜的姿色自然无法比较,那些涂脂抹粉的妓女

    们泄泄火还是够顶的。

    自从自己在丘丘诞生的那一炮反被女兽人套路以后,拖着孩子的他就再也不

    能「打一炮怀了孕就跑」那样快活洒脱,如今还得和这一家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多一炮就是一炮的麻烦,兽人还指望儿子靠着这一家人能好一点的技术学校上,

    他也不想惹什么麻烦。

    芊歌今年刚刚保送到了生态球内的大学。升入高中后就在贵族寄宿学校里读

    书,基本她一周只回家一次,林赐爵的出差也日常频繁,而林月怜就经常独自一

    人和兽人父子在家里。

    本来应该发生点什么,但是兽人自己早就不抱什么希望,还是混吃等死更爽

    一些,然而某天兽人回到家里,家里还是一片漆黑没开灯,心想如果林太太不在

    家,自己看看能不能搞点他们不用的东西,走过走廊时发现大卧室有一道透光的

    门缝。

    那道缝像是故意留给他一样,从那倒门缝里透露出暧昧的光,心想cao是cao不

    到,万一换衣服什么的过一过眼瘾也不错吧。于是兽人凑近门缝,却发现卧室内

    正上演着春色满园,林月怜赤条条地在床上敞着洁白的大腿,手伸在两腿间安慰

    着自己。

    「妈的,还以为那个女人整天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屄痒了原来也会自

    己抠啊。看那sao劲儿,啧啧………」

    兽人先是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然后浑身发热的被林月怜的yin态吸引着,欲

    火缠身地拼命想要借助手指高潮的模样看起来yin媚动人,兽人看着看着咧嘴笑了,

    不知不觉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脑子里全是怎么抓住她的美腿狠狠地cao干的画面。

    正看到兴致正浓,突然感觉鼻子一痒,他预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撤开身子,一个

    大喷嚏就打了出来。

    「阿嚏!——」

    「谁?」

    兽人的嗓门震耳欲聋,仿佛天花板都抖了几抖,林月怜吓得惊叫一声,兽人

    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yuhuo,大手推门硬闯入这yin香四溢的卧房。

    「太太!俺来啦!」

    林月怜一阵惊叫,翻身赶紧扯过毯子盖在身上,慌忙中只扯了一角,丝裙还

    撩在腰间,大半的胴体还都裸露在外。

    「你出去!你好大的胆子……」林月怜抬手指着兽人娇嗔道,用毯子遮住胸

    前,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脸颊却是一股可人的红晕,「阿祖鲁,你居然敢

    闯进我的卧室?!」

    她的声音不知道因为恐惧还是兴奋而颤抖,但是兽人感觉得到,她的拒绝不

    是那么坚决,毕竟刚刚还是渴求男人抚慰的状态,如今真的有个男人送上门来,

    只不过还在矜持。

    「哈哈,太太,原来你记得俺的名字啊!」

    兽人大笑着把上衣一脱,露出魁梧健壮的上身肌rou,像是一座玄武岩的雕塑

    般棱角分明,林月怜愣了片刻,大喊着「流氓!变态!」翻身下床想逃,兽人城

    垛般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她拦住,手臂一箍顿时失去了挣脱和抗拒的机会。半裸的

    林太太被yin笑的兽人紧紧地搂进怀里扑倒在床,壮硕的身躯顿时将灯光遮挡,她

    挣扎着捶打踢踹着兽人的身体,然而他的石柱般的两臂却紧紧压在她的两侧。

    「太太,你身上那股sao劲可太撩人啦,从第一眼见你,我就想cao死你了……」

    兽人欣赏着林月怜半裸的胴体,「太太,我看你正好也想要男人,你就从了我吧!」

    「放开我……别,不行,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了……」

    「没有用的,」兽人呼哧呼哧地喘息着,「我不会让你跑的!现在这里没人

    能够管的了我!」

    「啊呀!」

    「斯哈,你身上好香啊,太太……哈哈哈!……让我看看吧?让我看看,让

    我看看你这个闷sao的小婊子的sao屄流了多少水,有多想被男人干……」

    「放开我啊!唔!」

    兽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她一挣脱,薄薄的贴身白丝裙被「次啦」撕开,更

    加挑逗起兽人的yuhuo,睡觉时林月怜裙下不着胸衣,白肤就在手忙角落的遮掩中

    大片的乍露,之间乳尖鲜红的娇乳、纤长骨感的大腿纷纷失去遮掩,兽人大饱眼

    福后哈哈笑着,野性在丝绸裂开的悦耳悲鸣中被唤醒,野蛮地膨胀着,从喉咙深

    处发出粗哑的吼声,俯身强吻住林月怜的嘴巴,他的力量全然无法抗拒,林月怜

    捶打着兽人的后背,却像是棉花打在石板上一样软弱,一瞬间的缺氧让林月怜进

    入到了昏迷的边缘。

    「唔——」

    视觉全然被兽人肥壮的大块的肌rou填满,如此粗壮有力的男性才是她理想中

    的性对象,而不是某个只能凭借着身体的优势糊弄女人的黄种人,把他没完没了

    的占有欲发泄在她身上。

    来自懵懂少女时代的回忆突然涌入脑海,在古旧的上世纪风格的贵族女校的

    校舍重重内屏障内,瘦弱的月怜是个孤影伶仃的女孩,被排挤着缩在紫藤架的阴

    影内,早早学会傲慢的的拒绝来维持最后的尊严。乏味枯燥的修道院式生活周而

    复始,林月怜幻想中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正是一个肌rou壮硕的男人,有一个壮硕的

    男人一把揽住自己纤弱的身体,将自己从那囚笼内救出去。这个人一次也没出现,

    她等着等着,知道最后认清现实是她从来不可能对爱情和激情过分奢求,在父母

    的安排下嫁给了林少爷林赐爵。

    林赐爵也只是普通男性的中等身材罢了。时间越久,她眼中的男性只不过是

    一群佝偻病态的侏儒,自私、虚伪、软弱而且心胸狭窄,当兽人壮硕的身材呈现

    在她的面前,突然像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触发了她在心底里渴求和崇拜力量的

    本性,迸发着从心脏充盈到她的指端。

    兽人松开了她的双唇,满足地喘着、笑着,她张开被解放的朱唇无力地吸食

    空气,发觉自己的身体里就像居住着一只贪yin的母豹子,就像她的衣服已经被撕

    成布条,人皮只是披在外侧的皮囊一样,那是别人所不知道的另一面,让她怀疑

    别人是知道她究竟有多么痛恨这世界,才把那个毁灭性的人格拘束在这个狭小的

    笼子里。哪怕这个兽人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她也难以克制地想要在此时孟浪一

    次。

    林月怜不再说话,她没有哭和没有叫,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兽人,兽人也有点

    被她的眼神惊了一跳。

    「你想干我?」

    「当然想!」做梦都想!

    「呵,那你可别后悔。」

    林月怜的指甲在兽人的臂膀上狠抓了一把,和想象的不同,大块的肌rou是鲜

    活有力的,并没有粗硬僵化的手感,当兽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指甲可以轻易扣进去,

    然而一旦他发力的瞬间,则瞬

    间变得堪比钢筋般的坚硬无比。

    「原来这就是兽人们肌rou的触感吗……呼……」

    雪白的指尖颤抖着,抚摸在兽人阔如石板的胸前,那油润的肌肤触感滑腻,

    不明显的毛孔释放出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她咽了一口唾沫,那股味道将她

    从头到脚都吞没在里面,意乱情迷地头脑发胀,她扬起脖颈,像是只高傲的白鹤,

    闭着眼睛默许兽人吻自己,两条腿也不再并拢,而是自然地舒展张开,自带着一

    种舞蹈般的优雅,洁白的脚腕轻盈地架上兽人粗壮的大腿,秘处随即毫无遮掩地

    敞开在兽人的面前,像是把自己身体放在祭坛上似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兽人面

    前。

    假如——把林赐爵珍爱的洁白通透的玉壁丢在地板上,只是为了听一个清脆

    的响儿;又或者——把他窖藏的顶级拉菲红酒冲进马桶里,不过好奇按下水阀门

    后的冲水声是否更悦耳些——这些事情林月怜圈都曾想过,但从未尝试过,此刻

    的她浑身激动在颤抖,将她迷恋的妻子的高贵身体献身兽人,如此刺激感完全不

    亚于以上的事情。

    清美优雅的娇xue浅淡而多情,细长的窄缝内敛温婉,阴毛则是微微蜷曲,淡

    墨似的点缀在瘦平的阴阜上,然而撑开两瓣yinchun,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绽开夺

    目的rou红娇艳热烈,花蕾似的褶皱细腻柔软,至于幽深的洞口,更是深不见底的

    黑洞洞,xue沿渗出透明溪流,一口气流进紧贴的臀缝间。

    「太太,你这屄可真够那sao劲儿的,玩得也真够野啊。」兽人喘着粗气,两

    手撑开林月怜的屄口笑道。

    林月怜笑了。

    「不敢的话,马上滚出我的房间里,从此别在想进来——」

    「哈哈,您这话可就见外了,都是到嘴边的rou,俺可没有不吃的道理!」

    兽人哈哈大笑着,再次吻上林月怜的唇瓣,一边亲吻一边匆匆解开皮带,裤

    子滑落到脚腕出,粗壮如孩臂的黑jiba随即怒挺上举,只是guitou顶在阴口,林月

    怜就「呀」地喘出来,看着那粗圆的黑柱捂住嘴巴。

    「我天,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

    「哈哈,太太,可别告诉我,你就喜欢又细又小的吧!大粗jibacao你不shuangma?」

    「呵,流氓……」

    「哈哈哈,太太,你的身上好香啊,第一次闻见这味道,我就在想要是能舔

    你这又白又香的奶子,那可多么他妈的爽啊……」

    黑鼻子在林月怜的肩头、锁骨、脖颈上嗅着,那细嫩的皮rou让兽人恨不得咬

    上一口,宽掌一把将月怜的白奶攥住,捏在掌心内揉搓把玩,随后用舌头舔着她

    的双乳。奶子正被兽人玩着,嘴硬的月怜像是受寒似的噤声颤抖,支吾呻吟着。

    屄里的yin水早已分泌充足,起身「嘿」地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拽,抬高两只纤足敞

    开入口,guitou抵上就准备挺棒入xue。

    「怎么了?怎么不动?」

    她挑衅地扬起下巴。

    「太太,你可别后悔。」

    「切……我还怕你不敢——呃啊!」

    岔分在两侧的纤足猛然上下一跃,「啪」一声贯穿后,月怜发出一声凄厉的

    媚叫,黑jiba贯穿阴户后直顶进花心,月怜霎时花容扭曲,猛烈的撞击使得大腿

    内侧一麻,她挺直腰背,适应着兽人粗直的roubang在体内纵深,终于感受到男人的

    实物,仅此一点就让林月怜激动到晕眩了,兽人的力道像是要将她整个刺穿似的,

    粗直的性器将她的下面扩开填满,就好像林赐爵只能填满他yindao的一半,而兽人

    的粗根则一口将她胀满,那种压迫的感觉膨胀在她的rou壁里,兽人不依不饶,龟

    头一口气抵在zigong的入口处,压紧那花rou直往内凹陷。

    「太太,俺可要开始发威了!唔——」

    林月怜咬住嘴唇微微泛白,随着兽人抽插的频率,水蛇腰风sao多情地扭摆着,

    交合摩擦的部位也在扭摆中瞬息万变,她第一次感觉到上床有一种上战场的感觉,

    上一次还是芊歌那个小冤家闹着要出来,她被抬上产床的时候,她才有种自己快

    要死了的感觉。同样高举着的双腿,只不过这次架住她腿弯的是兽人粗壮的胳膊,

    面对那根粗壮地武器,她单薄的身体像是经不起折腾,只怕要被生生地cao到散架。

    雄壮、高亢,伴随着雄性野兽般的喘息,将林月怜的全部意识都吞没蚕食殆

    尽,一切都在激烈的性爱沦陷中,大腿内侧上制造出猛烈的声响,她不是在叫喊,

    而是被喉头挤压,从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呻吟。攻城重锤反复撞击着她的门扉,酥

    软麻痹在蔓延扩散,她也不清楚自己的zigong口是否已经冲垮了,只觉得那股力量

    穿透她的腰脊,带动她的全身都在燃烧起来。

    日常的夫妻房事早就让她味同嚼

    蜡,她才发现偷情是多么的美妙刺激的一件

    事情,而且出轨的对象竟然是自家的兽人家仆人们永远喜欢突破禁忌,永远不会,

    那种快感在头脑中膨胀爆炸,她由心的赞叹着,或者说从心底由内而外地全在欢

    呼,从未体验过出生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兽人是如此的猛烈刚劲,带着南大陆草

    原灼热的土地和野性的气息,每一次都能将她的下体完全贯穿,猛撞在zigong口柔

    软的深处。

    「太太,让你知道知道俺的厉害!」

    兽人狂笑着,托住她的玉背将她搂在半空,因为失重的恐惧感,林月怜的双

    臂缠住兽人的粗颈,双腿紧紧拢住在兽人的壮实的腰,兽人抱着她边走边cao了一

    段路程,随后她背靠着墙被顶在了墙上,处刑般的抽送随后爆发而来。

    「啊、啊、啊——」

    世界如地震一样上下颠簸着,她感觉背后的墙似乎都在纤弱的双臂紧搂住他

    粗壮如牛的脖颈,害怕自己随时被撞飞出去,大腿内侧甚至可以说被撞击地隐隐

    作痛。柳眉紧皱着,不知因为痛苦而是快感,每一下的猛捣,都有一股结结实实

    的力量撞击在她的zigong的入口,他得意地展示着超乎想象的力量和耐力,只有疯

    狂的欢呼才能抒发此刻的心情,她濒死地长大嘴巴,yin荡在美妇人潮红的脸上娇

    艳的绽放着,rou体撞击所产生的巨响让她全身都在震颤,那股撞击的力量扩散到

    全身,由肤入骨,全身的肌rou都在酥麻中沸腾了。流汗的肌肤产生的油光让她炫

    目,那浮动的如同石油流淌的肌rou,在她的眼前仿佛绽放着动人的光彩,她搂紧

    兽人壮如公牛的脖颈,顺从地听命于他的节奏,抬升、落下……粗实的男根自下

    而上的穿开她的玉径,她开始后悔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早点放纵这一回,早点体验

    到如此欲仙欲死的快乐。

    兽人无比得意,他挺直腰背,将她的小腿搭在肩膀上,将她完全折叠着,大

    手托住她的屁股开始震颤冲顶,无法再压抑呻吟,从娇喘渐渐变成混合着母畜的

    闷哼和喘息的走调的yin歌。

    「嗷!……唔嗯!啊——要死了!要死了!快要碎开了——啊啊啊!老公、

    老公救命啊——……」

    她zigong在渴求,这种渴求来自于本性,渴望那个充满繁殖力量和欲望的男人,

    在那高潮的喜悦中将生命guntang的种子尽数赐给她的身体。她已经无心去呻吟,闭

    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心地索要高潮,每一声叫床都发自肺腑,都是对兽人种族旺

    盛的生殖力的赞叹,魅惑的黑纱袜包裹的脚踝透露红晕,抵在兽人的腰间将他环

    拢,迎接那如潮的精种冲涌着zigong的瞬间,一股guntang的阴精浇淋在兽人粗圆的龟

    头上——「啊啊——」

    「妈的,射了!cao!——嗷!」

    软绵的rufang紧贴着兽人guntang的胸口,瘦弱的雪白女体和粗壮的兽人男性紧紧

    拥抱着共同颤抖着,片刻后,兽人的浓精完全灌注完毕,最后的一记猛拽拔出,

    使得林月怜的yindao壁一阵快意,骨头仿佛都酥软的她,趴在床上,沉浸在高潮的

    余韵里,像是漂浮在云上般地沉醉。

    背后却传来一阵小孩子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阿姨,你被cao的时候叫的声音真大呀。」

    只见门口一个瘦弱的小身影在一旁观战已久了。小兽人嘿嘿笑着,咧嘴笑着,

    露出嘴角初具规模的小獠牙,身材也是精瘦结实,已经开始发育出肌rou的轮廓、

    他穿了一件花短裤,roubang直直地挺起,将短裤撑出一根轮廓,手伸进裤腰里在用

    手摸索着自己的jiba,一直在观看着两人的战况。

    月怜也已经沉醉在发sao的状态,肌肤沾了一次汗水以后,不再像从前那般白

    纸似的单薄,竟有了几分rou感的光泽,加上潮红更显一种凹凸有致的立体感,纤

    足从脚腕沿着小腿慢慢滑过,洁白如玉的光泽直晃小兽人的眼睛。

    「小色鬼,你也过来凑热闹……」

    小兽人坏笑着来到床边,小咸猪手从林月怜的小腿到大腿上抚摸着。

    「阿姨,刚才看你cao屄的样子,你真的太他妈的sao了,看得我都想cao你的sao

    屄啦。」

    「小孩子不准说脏话!」

    「阿姨,我最喜欢林阿姨白白的屁股了,阿姨,你也给我caocao嘛,。」

    小兽人眨着可爱的眼睛,真是人小鬼大,把林月怜逗乐了。

    「太太,反正让一个人cao是cao,让两个人cao也是cao,你就行行好呗,帮我家

    的丘丘体验体验做男人的快乐?」

    林月怜瞟了一眼色咪咪的大兽人,嘟起朱唇,哼得冷笑了一声,把兽人握住

    她奶子的手拿掉,用脚一勾小兽人的腰。

    「上来吧。」

    「好诶!」小兽人于是踩上床来,「阿姨你趴

    着就行了,屁股撅高高,我想

    从后面cao你。」

    「小小年纪就知道女人能从后面干啦?真不要脸。」

    「嘿嘿,我都说了喜欢阿姨的屁股嘛,又白又翘的,可漂亮啦……」

    小兽人丘丘把裤头往下一拽,那根小黑jiba就刷拉弹起来。看着那根上翘的

    黑jiba,前端的铃口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汁液,林月怜扭头愣了一下,「我天,你

    们兽人都那么大吗?你比芊歌小四岁吧?」小兽人笑而不语,伸手捧起林月怜的

    白臀,俯身就在林月怜的白屁股蛋上一口一口地亲着,林月怜痒得花枝乱颤,

    「咯咯咯」地笑着。

    「你这个小坏蛋,阿姨的屁股你都亲,真没出息!」

    「阿姨的屁股太棒了,等cao完了再让我吃吃阿姨的奶子嘛……」

    「哈哈哈!儿子,今天起你也是一个男人了,人生cao得第一个女人居然还是

    林家的贵太太呢,起点还真是蛮高的哈哈哈!」

    兽人抬手在林月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雪白紧实的瘦屁股被打得微波荡漾,

    随后浮现出一个宽大的红掌印。小兽人看了咯咯直笑,也在屁股上拍了一把扶住

    臀丘,另一只手则握住黑jiba,guitou贴住两瓣yinchun缝间,上下刮弄着林月怜的屄

    rou,挑逗得美妇轻轻扭动腰臀,扭过头来幽怨地看他。

    「干嘛呀……」

    「阿姨,你的屁股好瘦啊,芊歌jiejie的屁股都比你的大一点。」

    「小色鬼,整天盯着芊歌的屁股是吧?」林月怜扭头笑他,「还是说,你把

    那个小蹄子给上了?」

    「芊歌jiejie整天不在家,要被干也是被外面的野男人上了吧?」

    小丘丘说着,手指一戳林月怜的菊蕾,那花褶被刺激一缩,一脸幽怨地扭头,

    夹住臀沟扭腰挣脱,以示抗议。丘丘咧嘴一笑略表歉意,林月怜才重新把屁股递

    给丘丘,允许他继续把玩。

    「哼,那个小蹄子会找野男人?」林月怜一声冷笑,「我才不信呢,她心里

    到底住着谁,那可不好说呢。」

    「阿姨,你怎么好这么说呢,」小兽人学他爸爸的手法,报复性地在林月怜

    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不熟练,拍出来的声音很小很沉,没有大兽人那一巴掌

    清脆响亮,「芊歌jiejie怎么说也是你亲生女儿吧」

    小兽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煽风点火,guitou轻轻戳在林月怜的阴蒂上,碾压研磨。

    美妇细小的敏感带一被刺激,本想辩驳的话开口就吐城了yin靡的娇喘,林月怜又

    怨念地娇嗔了调皮的小手一眼,深呼吸调节后才继续说下去。

    「她确实是我生的,只不过也就在我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的房客,终归还是

    他林赐爵的女儿罢了,她心里还不知道有多讨厌我——」正说着,小兽人丘丘突

    然间扶着少妇娇臀的两侧,「啪」得一声挺腰前冲,小黑jiba没对准阴户,擦着

    月怜的阴蒂就滑过去了,这一下刮得林月怜全身一阵酥麻。

    「呀!我的天!你干嘛,要死呀,怎么冷不丁往里插啊?。」

    「哼哼,想cao阿姨这个大sao货还用理由吗?芊歌jiejie就是从阿姨的sao屄里出

    来的吧?我要在芊歌jiejie住过的zigong里射进我的jingye哦,这样的话就全是我的了。」

    「小子,那里头还有你爹我的货呢。」

    兽人哈哈笑着,握着jiba站到少妇的面前,林月怜一口吞住了那粗壮的rou根,

    兽人一挺腰深喉,rou眼可见她雪颈的喉咙处隆起一块,林月怜却似乎早已习惯深

    喉,如痴如醉地玉口弄箫,纤指同时握住根部上下taonong,两侧的脸颊都在真空吸

    吮中凹陷,左右摆动她精致的脸颊,让两腮的软rou刺激着兽人的guitou,喉rou箍锁

    住兽人的冠状沟,插玉簪的发髻随左摇右晃,喉咙内发出舌头搅动唾液缠绕guitou,

    让大兽人爽得呼哧呼哧喘息。

    眼见高傲的林太太拜服在兽人爸爸的胯下,丘丘不禁暗自赞叹;在这世界鸡

    巴真的是个厉害的东西,好像能一口气从女人屄里直通到她们的心里,被jibacao

    过以后,曾经冷艳的贵妇人如今sao得像个卖屄的妓女,一边吮着大兽人的jiba,

    一边亲自用玉手握住丘丘的小黑jiba引导,rou色的guitou抵住她鲜红的yindao口,浸

    进rou唇间一抹的晶晶发亮的yin水间。

    丘丘笑着,手心捧住不大不小的圆臀,十指捏住边缘的臀rou固定,小屁股后

    撤蓄足力气,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猛然发力,挺直的小黑jiba在滋润下平滑

    无阻地刺进玉xue中,guitou「吱」一声挤开两瓣娇艳的花瓣,整根没入少妇的阴口,

    一股让人疯狂的温热顿时裹住了他,全方位的夹裹让小兽人当场就叫了出来,

    「妈的,好爽!」

    浸泡在美妇人温存的春水间滋润,小兽人正值十四岁的年纪,小家伙的小黑

    棒格外斗志昂扬,像是要把他小小身体里的活力全部倾泄在她的xue中,林月怜的

    xue内方才还噙着大兽人射入的大坨热精,如今儿子又要插了进去,jingye就止不住

    的顺着大腿流淌,小jiba胀在里面原来越大,rou菇头挤迫着卡住yindao的褶皱,一

    拽一送带动少妇的yindao一起蠕动,guitou刮动精水卷出xue口,yinchun翻进弄出,林月

    怜仰头婉转动人的娇喘,诱惑着兽人少年更加卖力地cao干着。

    新铸的黑铁犁头勤奋地耕耘着,翻动着这片土地散发出新的生机,汁水溢出

    越来越多,在人类中也是荷尔蒙满溢的青春期,加上兽人本就比人类旺盛的性欲

    和繁殖力,撞击在白屁股上的快感让小兽人销魂荡魄,直戳进美妇人最深处,左

    右翻搅挑逗着,也跟着她一起呜咽般的叹息娇喘。

    「呼哈、呼哈……阿姨,你的屄好舒服,热乎乎的,裹住我好紧,cao得你的

    rou屄还在一翻一翻的呢,插得水直往外流呢……阿姨,你的屄好sao啊,外面白嫩,

    里面红艳艳的,还被我的jibacao得一开一合,阿姨……阿姨,你的屁股好色,白

    白的,还耐撞,撞在上面我舒服的都shuangsi啦,阿姨、阿姨……哈哈……」

    小兽人很快找到了腰肢省力的窍门,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黝黑结实的小腹

    撞得少妇美臀rou浪翻滚,胸前垂下雪白的奶子,摆钟似的前后摆荡着,林月怜也

    耸高白净的臀峰,配合丘丘的jiba再入更深,甚至主动前后摆动着纤腰,美背的

    脊椎凹陷下去,诱人的曲线在扭动着,软rou紧紧裹住guitou,在rou壁的内侧的搅动,

    触发着yindao内各处敏感的爽点。小兽人越干越起劲,然而毕竟是初次性交,很快

    就觉得下体酥麻精关难受,呼哧呼哧地喘气。

    「阿姨、阿姨,我jiba麻了——快要射了,射你的sao屄里——啊!」

    觉察jingye已经顶上了guitou尖上,小兽人抓紧臀rou,弯腰小腹向前猛顶,jiba

    死抵住zigong口抽搐着即将喷射,兽人的大jiba深入喉咙内,也在临射前胀大一圈,

    「嗷」地一声咆哮,父子二人同时在林月怜的体内爆发,兽人的射精量远比人类

    要多,要比人类浓厚几倍,林月怜则像只母狗般扭着屁股着呜咽乱叫,快要晕厥

    过去地蠕动着喉头,拼命吮吸吞吃着兽人的浓精。儿子的jiba浸在父亲灌满的精

    池里,铃口再射出一股鲜浓的童精,那股热精冲开父亲的浓精后,又被涌上来的

    就jingzi包裹着,同宗的父子精血被小黑棒搅动,彼此混合在一起,充满在林月怜

    的yindao和zigong内。

    父子二人退出性器后,林月怜保持着撅高屁股的姿态,合拢的屄口将父子二

    人的精种锁在其中,浓厚的种子借助坡度下滑沉积,流入扩张的宫腔内,只有少

    数的一层精水从xue口缓缓流出,在浅红的yinxue和大腿上上晶亮闪光。她的小腹都

    被射得微微隆起,肚子里沉甸甸的,好像用手一压,一大滩jingzi会从下体「噗」

    地喷涌出来似的。她翻躺在床上,吞不下的浓精她的口腔内积了一个浅洼,眼白

    向上翻着,感觉自己几乎到了死亡的边缘,然而这么多年,似乎又是也是第一次

    畅快淋漓的活着。

    06

    四年过去后,林芊歌十八岁正式成年。女孩的手脚像是拉伸的花茎般舒展颀

    长,原本纤瘦的隐隐露出骨的躯干和四肢,也逐渐被rou感圆润的线条抹平棱角,

    rufang也自然健康地隆起,娇美的奶子水灵白净,比她母亲的尖翘更显饱满圆润,

    窄瘦的臀部也日益拓宽加厚,也比母亲更多些rou感,走路时总是步履轻盈,腰肢

    左右微摆,轻扭她娇俏而性感的小美臀,有一种健康而自然的少女之美。

    十八岁的芊歌气质如莲,冰雪聪明,皮rou仿佛水做的般清丽白净,又浮泛着

    处子的红晕,深紫的眼眸是父亲的基因,乌发柔如黑缎,如是林月怜一脉相承的

    光泽。额前门帘似的齐刘海,也像母亲那般聚拢长发盘在头顶,其余的黑发则自

    然如水的垂落下来,相比母亲古朴的发髻样式,却更显得俏皮时髦,用茉莉白的

    丝带缠绕而非发簪固定。

    芊歌像是生来饱受天赐恩惠滋养般,无论身段还是气质,都是「大小姐中的

    大小姐」,温婉动人的芊歌一颦一笑,就足以让一群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少年痴狂,

    然而她却心里并不快乐。尽管时常还能偷窥到父母zuoai,爸爸在林月怜的zigong里

    倾泻了不知多少的种子,四年来林月怜还是没能成功怀上孩子,后来林赐爵求子

    心切,往往是爸爸没好气地催促mama看病吃药,而mama常常歇斯底里地大吵一架

    乱摔乱砸,爸爸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芊歌常常深夜偷偷注视着落寞的爸爸,独自躺在大床上无奈的叹息,一个大

    胆的念头逐渐膨胀在

    芊歌的脑中膨胀:中上帝毁灭了索多玛,只有唯一

    的义人罗得幸免于难,罗得的妻子因为违反神诫而变成盐柱,罗得的女儿们为了

    延续血脉,就把父亲灌醉,主动轮流和父亲交欢同房、受孕产子——既然母亲没

    能怀上爸爸的种子,为什么不亲自来为父亲生一个儿子呢?

    想到这里她脸颊绯红,yin水早就浸透内裤,晶莹的水珠流在少女的粉腿上。

    这副身体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也要赤条条地献给爸爸,来报答爸爸的养育恩

    情。这个狂热的念头不止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只是看见爸爸时常还在翻林月怜

    的旧照,她解开长裙的手就放下了。

    芊歌需要一个时机,尽情展露着他生养了十八年的女儿的娇艳,问问爸爸究

    竟愿不愿意收下她这副如花盛放的身体。如今却是聚少离多,在家里没几天,林

    赐爵又出差去了外地,见不到爸爸,芊歌被热烈的爱欲折磨着,每晚都在想着父

    女旖旎的场景自慰很久才睡去。

    林赐爵名义上是去出差,实际上计划为期一周的秘密交涉。对象就是「黑天

    鹅」,出于保密才选取在外地的,看见交涉的对象是个女人的瞬间,林赐爵立马

    皱紧了眉头。那个女人一脸假笑,一看就是个笑里藏刀的撒谎高手,分明是「黑

    天鹅」专门派来应付他的。

    果真对方以资金暂时短缺为理由,暂缓他关于关于兽人分化、削弱、限制阶

    层流动的种种提案。为了推进强制隔离的法案通过他已经了四年,四年来日思夜

    盼这个法案成功通过,如此住在他家里的那两头黑猪就不得不滚回收容区了。

    兽人犯罪率居高不下的事实没有引起充分的重视,相反却始终存在着某种势

    力在歪曲着数据。谁都清楚,如日中天的「黑天鹅」机构怎么可能缺少资金,林

    赐爵只怀疑黑天鹅正在孕育什么新的计划。多年来他一直受制于「黑天鹅」,合

    作的基础逐渐从共同的利益到彼此手中的把柄,感觉受到侮辱的林赐爵不想在谈

    下去,原本为期一周的交涉勉强维持三天之后就结束了,林赐爵改签了车票,匆

    匆地登上了列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烦死了,这群女人们。」

    他头靠在椅背上,手机关掉丢在一旁,想想回到家里还要看到那两个兽人,

    心烦意乱的他只想在车上睡一觉。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