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运道符
莫南轻声走进房屋内,虽然带了夜视镜,毕竟比不了白天的视线,他看得更加细致,一旁的衍生在黑夜中查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 只见他进了卧室查看,卧室内莫南只能看见一个大概,一张床还有一个柜子,柜子被锁着,衍生走到柜子边,一只手伸过去拿捏住锁头,一使力,锁头就被拽了下来,莫南看见他轻松就拽掉锁头的举动,他认为应该是时间久了,锁头老化。 莫南走到他身边,因为柜子不是很高,只有不到半人高,衍生不得不蹲下来查看里面的东西,因此莫南也走到他身边蹲了下来,因为他带着夜视镜,所以未了能看清楚,他凑得很近,都快凑到了衍生的肩膀上上去了,莫南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衍生搜查的手停顿了一下,很快又继续搜查,他从柜子里面摸出了很多类似于纸张的东西,只不过他虽然能在夜间看清楚,但是纸张上写的什么就看不清楚了,还是得找个亮光的地方。 衍生把柜子里所有的纸张都搜罗了起来,拿在手中,确认没有遗漏他就起身了,不过他一起身,凑得较近的莫南被他的肩头抵了一下,很悲催的,坐到了地面。 衍生把手伸了出去,示意拉他一把,莫南觉得又不是女孩子家家的,没这么矫情,用手推开了他,自己起来了。 二人又在房子内搜罗了一阵,确实没发现什么,然后二人又趁着夜色离开了,二人没有回各自的住处,而是衍生带着莫南去了后山林子。 他们走了觉得足够远之后,莫南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莫南背靠在一棵大树上,衍生站在他面前把那些纸张都拿了出来。 莫南借着手机的亮光也向那些纸张看去,不过莫南着实认不出,这些到底是鬼画的什么? 莫南用手指指了一下那些鬼画符说道:“和尚,这上面都画的些什么玩意儿?生怕别人认出来了?还是个性独特?我以为从小到大就我写的字就很难看了,没想到还有跟我有得一拼的。” 衍生看了看这些符上的画,笔峰走向,大概有七分相似,因为这就是有人模仿莫南的笔记画的,而这符画他也见过,是第二世他自己画的运道符,莫南曾经取得他的衣物,用过这个把戏,不过不同的是莫南把他所有的运气转给了自己。 运道符只要在符纸上滴上自己的一滴血,在加上你想和谁换运道,就夹上那人的私人物品,比如头发,指甲,衣物都可以,用火一起烧掉符纸。 这些那个人的所有好的运气都会专接在烧符人的手中,这本来就是一个小玩意的符纸,伤不了人的性命,最多就是会一直倒霉罢了,而这上面的符纸明显除了转运还带有其他效用。 从树林出来,莫南走到前面,衍生走在他的身后,莫南总觉得这和尚喜欢走在人的后面,齐平走不是很好吗,还可以说两句,这样走还真有点尴尬。 走出林子,莫南转过身冲后面的和尚说道:“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直接发信息打电话给我,周韩应该教过你怎么使用吧。” “嗯。” 莫南听到他的回复于是向自己落脚的房屋走去,等他悄悄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一点了。 莫南躺在床上,周韩他们已经把这座村子的大致坐落分布,画了一张图然后拍了照发给了他。他大致看了一下,整个出入口呈一个‘木’字形状,他们进来的时候是从‘木’字右下那天,路进来的,而周如的房屋分布刚好在一个村子的正中心,若要出逃只有两条路‘木’字上面横着的左右两边路是山路悬崖,他们应该不会去。 那么只有剩下的两条路,最北方和西南方这两边的路,只有明天白天和周韩他们兵分两路去查看。 周韩半夜水喝多了,她想去上厕所,但是农户家的厕所不像城市,抬手就可以开灯,只有自己提着那个手电筒打着去。 周韩从自己枕头底下摸出了手机,手机亮光照着,她下了床穿好鞋子,轻声地摸到屋外的厕所。 外面一片漆黑,周韩虽然是一个女汉子,但是也架不住这乡下小镇的黑夜,真的是太黑了,夜晚还吹点小风,吹起她的发丝,几根发丝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拂过,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等她上完厕所,她总觉得后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样,一路小跑的回了房间,三步两步的蹿上床,不幸,踩着了赵然的手。 赵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踩疼了,他一脸懵逼的醒来,他睁开眼睛就看见睡在里面的周韩用被子把她全身上下的都蒙住,也不怕自己闷死。 赵然伸手过去把她的被子扯了扯,轻声询问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周韩听见赵然的声音,她真的觉得不好意思,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粗枝大叶的,总不可能告诉赵然说自己出去一趟被吓着了。 于是只好顺着他的话回答:“嗯,做了个噩梦,被吓着了。” 赵然平日见惯了周韩的女汉子模样,从来没有见过她害怕做噩梦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温柔,带点小鸟依人。反差挺大,让赵然心中一软。 “这样,你先睡,我等你睡着了我在睡,我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喊我一声,我能听见。” “嗯。” 周韩听了他的话,闭上眼感觉没有刚刚那种害怕了,许是知道有人在身边醒着看着她睡觉,不用担心,她闭上眼很快的就睡着了。 赵然听到她呼吸平稳了,轻轻的喊了她两声,才确认她睡着了。 房间里很黑,没有亮光,只能隐隐的看见他身边有一个人,赵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心还很平静,现在突然觉得他有点睡不着了,心跳还有点加快。 一晚上周韩都睡得很安稳,没有在喊他,赵然也在脑子里一团浆糊中琢磨到夜里三四点,才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