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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起点男穿到晋江文_分节阅读_74

    “生气了?”武刑空低声问。

    萧守理所当然地点头:“废话,不然我干嘛一进来就揍你,你丫的就是欠揍!不过谁让我这人本性纯良呢,不忍欺负伤患,等你伤好了就准备好被套麻袋吧!哼哼。”

    看上萧守这个家伙,一切小心思都会被扒个溜光,连块遮羞布都不给,何其不幸

    萧守看着武刑空那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撇撇嘴。生气?也仅仅是生气而已,因为你是真的想救我,虽然方法着实欠扁,但终究,你的胳膊是因我才成了猪蹄。把我作为你的软肋,也代表了你愿意成为我的后盾,无论何人想要动我,都得先考虑考虑得罪你的风险。共浴血者,即吾手足。就算手足欠抽了点,也不能砍了不是。

    看上萧守这个家伙,即使耍了诡计,他也足够聪慧到抽丝剥茧将最本质的东西呈在眼前,何其有幸。

    武刑空看萧守似乎并无追究的打算,索性得寸进尺凑了上去,压低了嗓子贴在他耳边:“我可是将情报都给你了,你的报酬呢?”

    萧守嫣然一笑:“别急,这就给你。”

    武刑空喉结微颤,只觉得心跳得跟只兔子似的,舌根里一阵阵的发痒。天知道,他盼这一刻盼了多久。

    萧守缓缓拉开衣襟,纯黑的交织绫衬得那小手更是雪腻酥香,手指是点了莲瓣的鲜笋尖,勾拉着布料半遮半掩;指节是羊脂玉的珠儿,随着动作盈盈滚动;手背是覆了雪的胭脂,纯净的白蕴着艳色的红,透出少女羞红脸蛋一般的粉来。

    萧守绝色,单是一双手,便能夺人心魄,尤其当这人还觉得胜利的希望就在眼前的时候。武刑空一时竟移不开眼来,喉结缓缓滑动,津液自舌下漫出又被喉咙匆匆咽下,以缓解这恼人的干渴。

    然后……萧守掏出个钱袋,数了五两白银塞到武刑空手中。“给,辛苦了。”

    武刑空瞅着掌心的银子,不可置信道:“这就是你给的酬劳?”

    萧守皱眉:“嫌少?给你再添五个铜板。”

    武刑空愤愤地瞪了萧守一眼,缓缓地在墙角团成一小团,望着手心里的五两银子并五个铜板,无语凝咽,头顶一小朵乌云散发出无穷怨念。“我真傻,我居然又被忽悠了……”

    萧守看着武刑空,眼中无限同情。看来轮回教确实把海佑抢穷了,想当初这是多么有钱的一主儿啊,现在都财迷成这样了,不过是卖情报得了点钱,居然高兴到蹲墙角反复数。

    事实证明,即使萧守看问题无比通透,但在某些地方,他的神经依然粗得堪比人间凶器,虐死人没商量。尤其是虐武刑空这种对生活总是怀抱着美好向往的悲催生物。

    遇险了

    在认识到萧守是个嘴硬心软生物的现实后,武刑空充分发挥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优良品质,生生把自己从伤患演绎成了重度残疾。

    巳时

    “哎,躺这里好无聊啊,但受伤了又不能出去。”武刑空作向往自由状。

    一本书从天而降,砸在了武刑空肚子上。

    “哎,只剩一只手了,都没法翻页啊,要是有人能帮我念念就好了。”武刑空作我很无力状。

    某兽走到门口,呼唤:“你们家少主发霉了,谁来把他拖出去晒毛?”

    方圆十里,一个人都木有。某兽郁闷地走回去,抽书,翻页,塞回去。武刑空握爪,御宅,干得好,回头赐你两个的美人。(忠犬就是这么被生生怄死的。)

    御宅躲在帐后,摊手,作为海佑家的影卫,连这点都做不到怎么行?扭动,但是我也好想和少主单独相处的说。

    午时

    “只剩一只左手,怎么吃饭呢?”武刑空作万分困扰状。

    “你家手下呢,竟然上完菜就跑个精光!”萧守拍桌。

    武刑空眨眼,表示本少主很无辜,本少主什么都不知道。

    萧守看着武刑空那茫然的样子,想到这家伙之前的种种行为,心暮然间,柔软了下来。武刑空穷成这样,一定很久没给手下发工资了吧,哎,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萧守拍拍武刑空的肩,眼神鼓励之——兄弟,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武刑空感受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柔胰,看着萧守那柔情似水的眼眸,身心荡漾中——小家伙对我果然是有情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少主开口:“你要帮我么?”

    柔情似水的美人不离不弃:“当然。”

    起点迟钝受和晋江自恋攻也许会意外的合拍也说不定……

    武刑空看着萧守拿过自己面前的空碗——小家伙要亲手喂?好幸福。

    武刑空看着萧守舀起一个圆子,忙配合地张开嘴,结果圆子被萧守丢到碗底,用勺底碾得稀烂——要压碎了再喂?好体贴。

    武刑空看着萧守碾碎了五个圆子后,又拿起了一个鸡腿,撕成rou丝,将圆子的遗体掩埋,接着,青豆覆盖了rou丝,土豆丝又压倒了青豆——本少主有不良的预感。

    武刑空看着萧守将稀粥舀进那个已经混得乱七八糟的碗,拿筷子戳进去,搅搅搅。最后,这个碗被搁到了眼前,附赠一个勺子——预感……灵验了。

    “吃吧,别客气。”美人亲切地微笑。

    武刑空看着眼前这份惨不忍睹的狗粮状物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起身,走到墙角,蹲下,画圈圈:“我真傻……”

    萧守走过去,摸摸武刑空的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混成这样,做兄弟的当然不会不管你。吃完饭再慢慢感动啊?”

    武刑空瞬间憔悴,两颊凹陷。

    淡定收回之前关于起点迟钝受和晋江自恋攻的话……

    未时

    “悟空,一直躺着很不舒服吧?”萧守突然开口。

    这家伙居然主动关心自己了,武刑空受宠若惊,反应不能。

    “要不你到这边来坐着吧,看书方便些。”萧守满面笑容。

    武刑空看着坐在桌边招手的萧守,乐颠乐颠儿地去了。

    萧守起身,向着武刑空走来,然后……擦身而过,躺到了武刑空那看起来就很舒服的软榻上,打了个呵欠:“我睡会儿午觉。”

    武刑空嘴角狂抽,感情你的根本目标就是为了占床吗?!

    武刑空已经完全摒弃了萧守媚眼如丝,一脸慵懒地卧在床上是为了色.诱自己这种可能,直奔那悲催的问题核心。即使是武刑空这种粗神经,在经过了萧守童鞋一二再再而三的辣手摧花后,也充分了解了何谓命运的残酷。

    萧守昨晚上基本一直在天上晃荡,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突然,安眠的小野兽呵呵笑出了声“子枯……你这样……我、我真高兴。没想到潇洒若你……竟……”

    耳力超强的某人的脸黑了。

    “也、也有被女人踹的一天……苍天有眼。”

    某人脸色缓和些了,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凑近些接着偷听。

    小野兽皱起眉头,小爪子在空中无力地扑腾“叶子……不、不要走……”

    某人拳头握起,青筋乍现。

    “饭钱还、还没付……”

    某人哭笑不得,又靠近了几分。

    小野兽扭扭身子,唇角挑起,柔柔地呼唤:“悟空……没、没事……我帮……”

    某人把耳朵贴过去,身体有些僵硬,作好了被打击的准备。

    “我不、不图……只要你……”

    劫后余生的某人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抢回……钱分我一半……美女也、也成,嘿嘿……”

    某人的笑容石化在了脸上,随着抽搐的唇角,碎裂成渣。这家伙到底是谁放出来的祸害,睡着了也这般摧残人心!

    玻璃心再次惨遭蹂躏的武刑空,冲着祸害下垂的眼睑恶作剧般吹了口气。

    “唔~”萧守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小爪子在眼前胡乱地挥了挥,鼻头皱起,愤愤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可爱。

    于是本性恶劣的某人又吹了口气,气息绵长而挑.逗。

    睡得正香的野兽出离愤怒了,爪子狠狠挠下,但什么都没打中,反倒把自己的衣襟扯了开来,连着里衣一起。

    原本遮得严实的部位半遮半掩地暴露在了眼前,喉结滚动,视线顺着白皙的脖子延伸,粉汗点点,染得莹白肌肤若凝脂般香腻,更衬胸前得那一点嫩色娇艳可口。

    武刑空眼中闪过一抹流光,悄无声息地脱下了外衫,然后……盖在了萧守身上。天气转凉,谨防感冒。

    啥,你问武刑空为毛没有兽性大发地直接扑上去?摊手,风流和下流还是有区别的好吧。

    武刑空看着眼前这个动如脱兔睡如死猪的家伙,眉眼间皆是藏不住的笑意。只要此时你一切安好,只要此时你就在我身边,这,便是良辰了。

    似乎有隐约的风声响起,武刑空转身走出帐篷,御宅正躬身等在那里。

    “查出来了么,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平淡的口吻,掩不住上位者凌厉的气势。

    “属下无能。经查,在此之前,并无无任何人见到过他或是类似的人物。”依然是恭敬而淡漠的语气。

    “他还能是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再去查,还有,保护好他……”

    “是。”

    御宅一脸‘凡是少主说的话都是对的,凡是少主下的命令都要贯彻到底’的表情,不管心底如何不爽,他都不会提出半点意见。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容置疑。当然,某人是唯一的例外。

    亥时

    一场好梦的萧守惬意地撑了个懒腰,一睁眼,却看到武刑空就倚在身边,眉眼带笑地盯着自己,吓得条件反射就曲肘砸了过去。

    武刑空自然不会被他轻易打中,脑中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击,左掌一挥,一握,挡住肘击,顺势再一抬,萧守就顺着前冲的力道跌到武刑空怀里去了。武刑空似笑非笑地看着趴在自己怀中还一脸搞不清状况的某人,身心愉悦。

    萧守甩甩睡得有些迷糊的脑袋,瞅着武刑空,满眼不可置信,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其实很信任这个家伙?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睡得不省人事。

    “吃饭没?”萧守退开身来,随口问道。

    武刑空感受着突然空了的怀抱,有些遗憾:“饿了?我这就去吩咐。手下人打了只鹧鸪,还给你留着呢。”

    萧守一脸兴味:“真的?这鸟我还只是在书上看过,据说很不好抓,群居不说,遇到天敌还会互相发警报。带我去看看成不?”

    武刑空微笑:“有何不可,他们只说是难得,我却不知竟是这般有趣的物什。”

    两人走出帐来,天地间已是一团漆黑,但帐篷间的火把却将这晦暗的天地照出了一片窄小的光明来,路上依旧一个人都看不着,估计要么是睡了,要么是去外围守着了。火焰摇摇摆摆,人影也重重叠叠,倒也不算冷清。

    武刑空一路走着一路给萧守介绍“我们的营帐在这一片,我已经吩咐过了,你随意就是。石诺的在那边,之前我已与你说过如今的形势,小心些。从这条路往上,就是那些江湖人士的地方,他们住得比较散乱,你没事最好别去。往这个方向一直向前就是轮回教的出没之处了,他们出手极狠,但凡照面,非教中人,有错杀无放过。”

    “随意个毛,除了你这儿其他地方我貌似都不适合去,看样子你这伤还得养好几天呐,你一养伤,我们就都不能挪窝,等你出手的时候,估计只剩个残局了吧。作为一名专程前来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我表示严重抗议。”萧守四处张望着,一脸不爽。

    “哎,谁让我这手因为某人而废了呢,纵是想看这热闹也不方便啊。”武刑空作无限委屈状。

    “……你可以缓慢地团成一团,然后圆润地离开我的视线了,谢谢。”

    走了盏茶的时间,武刑空终于将萧守带到了目的地。

    那厨子一回头,看到自家老板驾临,吓得差点软倒在地“少……少主。”

    武刑空不耐烦地挥挥手:“我来看鹧鸪又不是看你,你激动什么。”

    厨子将捆好的鹧鸪拎来,放到地上,忙惶恐地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