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情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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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奕看到她脸上的伤口,也是一惊,“他怎么下手这么重?你招惹他了?” 左童摇头,垂着脑袋,“帮帮我吧冯奕,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我往死里打,差一点就要死了啊!” 他表露出歉意,“抱歉,我现在无能为力,还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等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这个别墅,我给你打个止痛药吧,不会让你这么疼。” 她已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算逃出去了,也要每天担心会被他找到。 “冯奕,你想个办法让我死吧,你不是医生吗?应该能搞到安乐死这种药吧,既然救不了我,那就别让我活着了。” 他不语,慢慢将手中的药体推入进她的身体中。 抽出尖锐的针管,为她拿着棉签止血,胳膊上满是针眼,青紫的肤色,有些是被抽打出来,有些是他不断打针留下的痕迹。 “你放心,我会救你,别自暴自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不禁发出一阵失落低笑,眼皮打颤的合上。 “止痛药可能有点副作用,放心睡吧。” 冯奕看着她双眼闭合上,将她的身子放平,给她脸上涂了些药,才提着东西离开。 靳尘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杂志,撕下一页折迭成各种形状,等着他从楼上下来。 冯奕很识相停住了脚步,“靳先生是有话对我说吗?” 他舔着上颚,冲他用下巴指示着,“坐。” “心理医生是吧?帮助我嫂子逃跑的?我哥应该不知道才对。” 冯奕挑眉,坐直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不揭穿你了,说实话,我也想让我嫂子快点跑呢,你能帮上她什么忙?不如我也来帮帮你们。” 冯奕一副好奇,“我是为江先生做事,为什么靳先生还要背地里对江先生不利呢?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呵!”他扔出手中的纸飞机,往后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头金灿灿的黄发,吊儿郎当的叛逆。 “可笑,我就不信你还真敢告诉他,少在我面前装了,昨天我就看出了你的计划,不如我来教你一招,怎么帮她逃走。” 冯奕露出礼貌的笑,拿起药箱起身,“靳先生找错人了,还是去找别人吧。” 靳尘冲着身后吆喝道,“我哥每年,9月20号都会去墓地看我爸妈,趁着那个时候最有利了,我可以帮你拖着他,剩下的就靠你喽!” 他转过身,面色无常,“靳先生是脑神经学家对吧?我最近有个研究项目,正好缺您这样的人才,可否帮我一个忙呢?如果这个项目完成,一定会轰动世界。” “哈,你跟我玩这一套?欲情故纵吗?” “我是认真的。” 靳尘歪着头,脸上的嬉皮笑脸突然消失。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轰动世界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吧,你的名声也一定会臭名远扬。” 冯奕很好奇,“您怎么就知道我的名声一定会臭呢?我还没告诉您,我做的是什么项目呢。” “心理学家能有什么好项目?恶臭的东西,我最讨厌你们这种面不改色博取信任的人。” “看来您是对我误会了。” “办法我也跟你说过了,帮不帮她就看你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滚。” 冯奕从鼻腔吐出一声闷笑,声音很小,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江也琛回来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进门,大步往楼上走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他面前飘过。 靳尘翘着腿仰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睁开眼睛,“哥。”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眉宇间尽是冷清,没有一丝温度。 “你又杀人了啊,贩卖毒品枪支这种事情准备做多久?妈在天堂会不高兴的,金盆洗手吧。” 他不屑的看着他,“你懂什么?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实验室里做你的实验,这样妈才更高兴。” 靳尘抿着双唇,心中犯起难受。 子承父业,当年爸也是这样,所以妈才会跟他离婚,又导致被人暗杀,他不肯放左童自由的原因,恐怕也有这个。 江也琛洗完澡,冲去身上的血腥味,下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叫醒她。 “跪起来,屁股朝着我。” 左童艰难的撑起身子,困乏的双眼不停打颤,拿走身上掩盖的被子,裸露的身子什么都没穿,背上的伤痕依然夺目。 标准的狗爬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江也琛拉下身下的浴巾,揉着软下的东西,roubang缓缓硬起来,挺直的翘起紫色狰狞的粗大,蓄势待发冲入。 他的手很冰,放在她的屁股上,左童害怕的咬紧下唇,火热的guitou抵在了yinchun中间,扶着roubang强行挤入进干燥的yindao。 几乎快将下唇咬破,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叫,还留在外面大半截,江也琛紧摁住她的腰,猛地往里顶入。 “啊啊!” 刺耳的尖叫,让楼下的靳尘也听得一清二楚,迅速睁开了双眼,内心控制不住的兴奋,慢慢勾起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