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她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所有人都知道,唯独她是一个戏内的小丑,可惜,温亮正往往是最会往人的伤口上撒盐的,他的电话几乎是她信息刚传达过去的一分钟后响起。 电话被她接通,他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出很激昂,“语竹啊,沈寅真的就是顾寒吗?我不知道,但是你要知道,顾寒现在是整个帝都的新秀,你只要拿捏好他,维持住这段婚姻,我们一家人在帝都立足的日子就不远了,还有你母亲的股份也可以很快到手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伺候好顾寒,千万别和他闹什么脾气,男人嘛,就算婚后风流点,你也多少忍着,毕竟你和顾寒又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他又是一个成功人士,身边哪里能不缺几个女伴呢!” 温语竹没有再听下去的心思,电话被她挂断了。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司机问了喊了她好几遍,她才回神,有些抱歉的道:“我没事,师傅,你就在梅沙小巷那里停一下吧。” 司机点头,开车往梅沙小巷那里去。 导航甜美的女声播报着到达目的地,温语竹给了钱推开门下车往外走,梅沙小巷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小海滩,以前母亲最爱带她来这里玩,后来母亲离开了之后,她偶尔郁闷时也会独自来散散心。 没多少人知道这个地方,温语竹一进去就绕到了小树林后面往里走,打开遮蔽住的藤曼,那片小海滩就映入了眼帘,温语竹赤脚往下走,一步一步的靠近这片海,精致白皙的脚慢慢的踏入海中,她往中间走去,海水慢慢的漫过小腿。 冰凉的海水刺激的皮肤让她一阵激灵,她脑海中都是温亮正的话。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伺候顾寒。” “千万别和他闹什么脾气。” “男人嘛,就算婚后风流点,你也多少忍着。” 她至于这么卑微? 海水说深不深,说浅却也不浅,顾寒一进来就看见温语竹脱了鞋子进了海底,心像是漏了一拍,瞳孔渐渐变大,他往前冲,手被藤曼狠狠的划伤,血液往下蔓延,他奋力往前跑,冲入海里一把将温语竹公主抱起,她的裙子沾了海水,湿哒哒的滴着水,他厉声道:“温语竹,别闹!” “你放开我!” 温语竹被顾寒桎梏住,紧紧的锁在他的怀里,他的手微不可见的在颤,他低声道:“我们结婚,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拿,你父亲靠不住,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 温语竹蓦然看着他,紧紧的盯着他。 顾寒道:“只要你答应结婚,我什么都给你。” “包括你母亲的股份。” 温语竹忽然自嘲的笑了,顾寒真的什么都知道,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他的眼,她抿唇,好半晌后,给了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这件事,温语竹当然没有那么快原谅男主呀!这只是开始,她没那么快原谅男主!害心疼我的语竹,你们猜结婚没!!!!! 这里剧情进入另一个点啦!!!大家不要过多担心祁远和语竹之间。 留言送红包!!每一个人都有!抽3个人送1000点!!截止到下一章出来!!!么么么哒!!!下一章也是这个时候,然后也有红包哦!明天一定不要错过哟!对了,一定要是在本章的2分评论,第一章 的不算哦. 下面推一波我的另一个文 《明明是你先喜欢我》青梅竹马,双向暗恋。 游姝喜欢庄漓,她自己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她死不承认。 庄漓喜欢游姝,他自己不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他也死不承认。 【文案】 k大校草庄漓,传闻清冷寡言,集帅,酷,炫于一身的男子,但是为人却是低调的很,在人家大学课余打兼职的时候,他已经在家里的公司当上了总裁。 众人:“......”真低调! 只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人的帅酷炫在遇见他那从小到大的青梅时就会瓦解,一点都不剩。 原因无他,两个人是死对头,心思明明非常明显,却都死不承认自己喜欢对方。 小剧场一: 某一日,有人在学校里的小卖部遇见了庄漓,他一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在货架上挑拣着生活用品,众人好奇,走近一看,才知道这个大帅比在挑选女人用的!卫生巾! 最重要的是,大帅比嘴里还说着:“红糖在你宿舍的最底下一个抽屉里,抽屉密码是你生日,卫生巾我很快买好了。” 不知道对面人说了什么,平时高贵的庄漓低声下气的道:“我去帮你冲?你别哭,是我不好,没早点告诉你你的生理期。” 众人顺着贴吧找到这位神奇的女人,原来是大帅比的青梅! 众人:“......”不是说他和她青梅一点都合不来吗? *** 这件事给庄漓好友知道知道了,笑着问他:“还说你不喜欢游姝,骗人!” 庄漓冷笑,耳根却红了,反驳:“我会喜欢她?呵,开玩笑!” 游姝的朋友羡慕游姝有庄漓,就像大雄有哆啦a梦。 游姝也知道,这人是他的哆啦a梦,只是要她承认喜欢他?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人的底线如下。 游姝:“明明就是你先喜欢我!” 庄漓轻笑一声,高贵的反驳:“是你。” 1:就是沙雕文,身心高洁。 2:文案:2019年4月12号。 3:神经病女主x毒舌男主。 4:领养的孩子。没有血缘关系。 第20章 留言送红包~ 海风把她的那句“好, 如你所愿”,吹进了顾寒的耳边, 真的如愿了, 而且明明是幻想了许久的人, 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这场婚姻, 不是他们年少时说起来的那种憧憬, 而是他威逼利诱的情况下她万般不得已才答应的。 海边的风很冷, 海水也冷的刺骨和钻心, 脸被风刺得生疼, 温语竹的脸本来就白皙, 被风一刺, 小巧的鼻头都红了一片, 碎发被风吹的稍许凌乱,她看着顾寒,面目憔悴,倏地道:“顾寒, 你说, 如果我是一样人人都能用到的商品,那么我值多少钱?” 这个话顾寒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蹙眉,将她拦腰抱起往岸上走去,沉吟稍许。 他道:“别胡思乱想,你不是商品, 但你无价。” 温语竹有些干的起皮的嘴角扯了扯,自嘲的神态没有逃过顾寒的眼,他沉默的将她抱出了海滩,然后放进了车内,从柜子里拿出了毛巾,顺势开了车厢内的暖气。 暖气很足,又包裹着毛巾,温语竹顿时像是回了血,刻意忽略掉顾寒递过来的水,目光悠长的望着车窗外的风景,顾寒自然的收回手,旋即又拿了一条毛巾,不由分说地拉过了温语竹的小手。 温语竹企图挣扎,却被他愈发用力的握住,“别动。” 温语竹挣扎不开,他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她的手,温语竹有些受不住这种温柔,蹙眉看向他,正欲叫他放手的时候,眸光一顿,她看见了他手背上那深长的划痕,以及未干的血迹。 “你的手......” 顾寒无所谓的睨了眼,擦拭她手臂的手却没停下,淡淡道:“晚点回去再消毒吧,小伤,不碍事。” 温语竹不觉得是小伤,毕竟那块地方已经开始又流血了,而且伤看上去挺大,但是她素来是出了名的没良心,更何况,刚被顾寒威胁着答应结婚,“哦,随你。” 顾寒将毛巾一收,眸光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晚上七点,民政局早已下班。 他眉心微蹙,道:“明天我去接你,记得带上户口本和身份证。” 温语竹不喜欢给自己钻死胡同,既然已经决定好了的事,便不再多纠结,她低低的嗯了声,旋即,嗓音轻轻的,“我母亲的股份,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 看,这人就是这么没心肝,他在和她说结婚的事,她居然用这个话题,问他股份,似乎怕他会逃掉一样。 “第一时间给你,”顾寒看了眼温语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说了会拿给你,就一定会拿给你,时间问题而已。” 又是时间,温语竹忽然对这个有些敏感,她轻轻的抿了抿唇,倏地道:“顾寒,要结婚可以,我们约法三章,你要是做不到,我宁愿不要这个股份。” 果然,他期盼的婚约,原来就是她口中的一场利益交换,顾寒喉结滚动,下颚收紧,沉吟了一会儿,道:“回家再说。” 他和她身上都是湿哒哒的,很不舒服,温语竹也没拒绝。 顾寒没有回去常住的小区,温语竹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条路不是回家的路,反倒是通往半山的别墅方向,她立刻转头问顾寒,“你要带我去哪里?” 顾寒往左打了方向盘,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温语竹,解释:“这里比较近,先去洗澡。” 说完,他的车驶入半山别墅,然后停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 温语竹被顾寒带着进了浴室,她躺在浴室里面,周围雾气萦绕,她忽然有些昏沉,脑海中都在回忆今天发生的事,答应顾寒结婚这件事是冲动了些,但是她怎么能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 可她没办法选择,她不愿意回去,也不愿意再和温亮正做一些没有意义的对持,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顾寒今天抛出来的橄榄枝,她如果不接,就真的无法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别说股份了,她可能得继续回去吃糠糟米饭了。 这场婚姻,要真的算起来,她不吃亏。 _ 浴室的门被敲了几下,温语竹双手抱胸,警惕道:“顾寒?” “是我,”外头低沉的嗓音响起,“这里没有衣服,你先拿我的穿着。” 温语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拿衣服,于是随手拿了一条放在柜子里的浴巾披在身上,“你把衣服放在门口,我等会儿拿。” 门口没有声音,安静了一会儿,温语竹以为顾寒走了,打开门,脑袋抵着门,手伸出去一下一下的摸索。 顾寒就站在门口,看着温语竹葱白的玉臂上下左右的找他手上的这件衬衣,他眉眼低垂,好一会儿后,逗弄她的心思歇了,也怕彻底的惹恼了她,于是悄悄的将衬衣递给她,还能听见温语竹在里头嘀咕了句:“终于抓到了......” 顾寒单薄的眼眸泛起了笑,在温语竹出来之前,悄悄的走到了客厅。 温语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顾寒已经洗完了澡,穿着一身黑的家居服,正在厨房里蒸螃蟹,温语竹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她一边单手拿毛巾擦拭头发,一边扫视了一圈房子,漫不经心的问:“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收拾一下桌子,吃螃蟹。”顾寒伫立在厨房,头也不回的道,温语竹蹙眉,反正今日因为顾寒身份的事她在晚上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反正她爱吃螃蟹,有螃蟹不吃,她又不是傻的,于是便顺手把桌子收拾了一下。 说收拾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不过就是顾寒刚喝过的一口咖啡和一份财经报道,她将它们移开,顾寒在下一刻便端着螃蟹上了桌。 螃蟹很大一只,顾寒做的是温语竹爱吃的香辣蟹,还放了些许的蒜蓉,他站起身,随手从客厅的酒柜里抽了一支红酒。 “尝尝味道,”顾寒倒了一杯酒给温语竹。 温语竹婉拒:“不喝了,等会儿还得回去。” “不用你开车,”顾寒似乎是一定要她喝,又道:“喝了,你不是还要约法三章吗,喝完就立,就当是庆祝一下我们订婚了。” 说实话没什么好庆祝的,这场婚姻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光鲜亮丽,它里面蕴含了太多的东西,把原本纯洁无暇的婚姻泼了几笔浓墨。 她盯着这杯红酒半晌,后粉唇一勾,身子往后靠,右脚搭在左脚上,脚尖微微晃动,葱白的指尖拿过顾寒递的酒,姿态慵懒随意,嗓音淡淡,“要我喝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件事,不许说谎。” 顾寒怀疑温语竹是交易做上瘾了,本不该纵着她事事都如此,但转眼又想到自己今晚的目的,眸光一沉,干脆将腿倚靠在桌子边沿,看模样,像是默认了她的这笔酒水交易。 见他默许,温语竹端着酒杯,自知酒量的她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便准备放下,但是却听见顾寒执着道:“喝完。” 温语竹:“......”她默默的喝完了这杯酒,旋即,抬起眼眸看着顾寒,问:“说实话,你肯定不是沈寅。” 如果他是沈寅的话,当年就不会那副穷苦潦倒的模样,更何况看上去,他和沈董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敌。 顾寒没想到温语竹会问这个问题。 他慢条斯理的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余光看着正在吃螃蟹的温语竹,不紧不慢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和沈寅,还是我和沈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