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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捂着自己的肚子,疑问:“我们两个都是男的,为什么我要生孩子?” 公申赋云愣了一下,捏了他鼻尖,笑,“你生不出来的!只有女人会生孩子。” 秦长落吐出一口气,不用生孩子就好,“那你为什么不找个女子?那我以后可以找个女子生孩子吗?” 不等公申赋云回答,他又说:“我爷爷,唯一跟我说的比较多的话,就是,秦家断后了,没有子孙延续了。他很是不甘心的样子。我可以…” “你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不能找女子!”大声反对。 “可我们两个生不出来孩子…” “我知道你想要你爷爷泉下开心,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你除了能跟我在一起,任何女子都不要接触!”他暴躁。 “我们…我在村里,虽然只是偶尔偷偷跑到别人家门口,但是他们每家每户,都是一男一女,那我们…” 龙就纳闷了,原始认知怎么就这么难以更改! 梦里都跟他过了一辈子了,他还记得这点破事! “你们那里人烟稀少,男女为伴不过是为了相依过日子。在大都城,伴侣选择,是不分男女的。” 公申赋云信口胡说,他低估了秦长落的敏锐。原以为在梦中给他灌输了二人相伴一生的概念,让他对自己的纯粹的依赖转变成生情的依赖,就能顺利的与他共度余生。不让他沾惹人族的伦理,就万事大吉了。 可他终归是人族长大的,就算见得人再少,这种男欢女爱,启发于天性,他又怎么会想不明白。 若是让他完全知道了,他与自己做的事,是人族不齿的,那他一定会痛恨自己,离开自己。同为男子,自尊这个东西,最是不能折辱的。 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弱势,不是因为自己是神龙,不是惧怕自己。他只不过处于懵懂无知想要极度有个人陪的情况下,收起来所有的凌厉。 想想他昨天看到空风的怒气,对修仙之人攻击的强势,被郎华子打没了半条命还会半分不示弱。他并不是个性子软的人。 他一旦理解了人族视为龌龊的行举,必定会大动肝火,做出什么过激行为。所以必须说谎,瞒他一世。只要带他回了龙族,他见到了繁临洞不拘泥于性别之分可以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公申赋云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想体会情为何物了。他承认,神识与秦长落相处的一辈子,让他,想要困住这人在身边,随时可见。 他自私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真的。 秦长落思虑一下,选择相信公申赋云:“哥哥别气,我不懂事。” 你一辈子不懂那男女之事才好! 公申赋云心里有些空洞,头一次骗人,自己如此做,是对的吧。 嗯,是对的! “你…以后能不能不凶我…我会想到我爷爷,总觉得下一秒,就有棍子会打在身上。”秦长落垂着睫毛,一颤一颤。 明明应该是祈求的一句话,公申赋云生生的在其中品味出了埋怨的味道。 在用男子的姿态撒娇吗? 气质干净,面容倦中盛美,妖丹让他精神不错,可气色还未完全恢复。犹存的几分病仄仄,十分惹人怜爱。 这姿态,激发出来公申赋云大丈夫的保护欲,和侵略欲。 他将人拉下床,按在窗边,环住秦长落,红唇磨着他的耳垂,“只要你不在提要我找什么女子,你要去跟谁生什么孩子,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我就再也不会凶你半句。” 威胁的商量,强制的宠溺。 在梦里两人做多了此事,秦长落已然轻车熟路,配合的回应,反手在他的某两处技巧的挑。弄,呼吸粗重,闭眼轻吟。 算是默认应允了。 神识只有记忆,按照命令执行任务。带回来记忆里,没有感觉。所以公申赋云对他的主动迎合,来不及消化,就被刺激出来极大的快。感。在窗上挥出一道屏障,不得让行人看到两人之事,未做任何前戏,迫不及待,便入了他身。 秦长落一阵剧烈的抖动,含着两人津液的“疼”轻轻哼出,更是迷乱了公申赋云。毕竟这才是第三次,而且是连续行事,每次都是进行两次,时间都不短。他没时间恢复肿胀,自然会疼。 心软想要用神力帮他缓解,可怀中人随着自己一动就一颤的蝴蝶骨,似是真的蝴蝶轻盈飞舞。皮rou下每一下骨头的滚动,代表了公申赋云占有侵袭的成功,这是无形中的认可和屈服。他知道,除了疼,秦长落是享受的。身下人喉咙间不受控制的短促,异常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他便打消了不让他疼的念头,不加任何辅助的交融,才是完美的契合。 这是两人之间的必须过程,疼过,才更能体会美妙。 公申赋云的吻绵绵细密地印在他还没褪去红痕的脊背上,安抚,“你乖,我会慢一些的…” 这次要他,公申赋云极其清楚,不是因为情期不可控,而是发自内心想想跟他融为一体,欢共云雨。 “秦长落,我喜欢你。” 他暗暗欣喜欣慰,叔父,龙虽寡情,却不是无情。我做到了,不是因为情。欲控脑发泄,而是因情所至,想要带他一起享乐。 二龙之间,不曾直白说出的较量,他认为,自己赢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