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按着她的头,把roubang像钉子一样钉进她嘴
陈只只看着邓景泽粗大的roubang,呼了一口气,含了上去,只含进一个guitou,就含不进去了。 “深一点,只只,再含深一点……” 邓景泽的声音像是魅惑一般,让陈只只忍着想吐的感觉又吃进去一分。 此时邓景泽的roubang被陈只只的小嘴吸着,软嫩的口腔壁听话地吸在roubang上,随着陈只只的吞吐,轻轻的摩擦着。 再也忍不住了,邓景泽直接按住陈只只的脑袋,挺着胯把roubang往她嘴里送,一下比一下深,甚至顶到了陈只只喉咙里。 喉咙里的嫩rou更软,吸着邓景泽的guitou,让他的理智更散。 原来roubang插在女人的嘴里这么舒服。 陈只只想逃,邓景泽抓住她的头发又把她扯回来,一下又一下的深喉顶得陈只只飚出生理性眼泪。 “cao……cao……只只的小嘴也这么好cao……cao死你……这么会吸,以后让你这张小嘴当我专门插鸡吧的洞好了……” 刚才差点被亲肿的嘴唇,现在彻底被插肿了,男人roubang周围微硬的阴毛一下一下地扎着陈只只的嘴唇和下巴,roubang上没被舔掉得奶油此时都擦在里陈只只嘴上。 陈只只欲哭无泪,治疗阳痿过程这么艰难吗?她好想放弃啊…… 陈只只想半途而废,邓景泽可不许,他压着陈只只的后脑勺,挺着鸡吧像钉子一样一下一下往她嘴里钉。 或许是适应了,陈只只感觉嘴里的不适少了很多,便开始有意无意地吸吮。 邓景泽倒吸一口冷气,太爽了,陈只只不主动吸的时候自己cao着都很爽,跟何况她现在开始主动吸他的鸡吧了? “叔叔的大鸡吧好吃吗?小sao货身上的每个洞都这么sao,连小嘴都sao,是不是早就想吃叔叔的大鸡吧了?” 陈只只的嘴被roubang塞满,此时呜呜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邓景泽也不在意,控制着陈只只的脑袋抽插了一会,陈只只就感到嘴里的roubang突突得跳了两下,邓景泽急急的想把roubang抽出来,陈只只却又吸了一下,接着就感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射进了自己喉咙里。 邓景泽抽出roubang,roubang上还挂着陈只只的口水,在陈只只嘴里拉出一条银丝,看得邓景泽刚抽出来的roubang又有些发硬。 邓景泽没管自己,直接把手放在了陈只只嘴边:“吐出来,吐我手里。” 陈只只抬了抬头,朝着邓景泽笑了笑,缓缓咽了下去。 “陈只只!”邓景泽急得掐住陈只只脸颊迫使她张开口,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口中已经一滴jingye也不剩了。 邓景泽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一下,感觉体内又开始燥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孩压在身下,撕碎她。 邓景泽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时眼睛已经恢复了清明,正欲起身离开,就感到身后有一股大力传来。 陈只只从邓景泽背后拉住他,邓景泽冷不丁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就那么倒在了沙发上,旁边的女孩反应更快,直接骑坐在邓景泽腰上,邓景泽能感到自己的roubang已经抵在了女孩的xiaoxue口。 “邓叔叔,这次你别想跑了!” 陈只只是觉得,阳痿这种事,早晚都得面对,不如早点捅破这层窗户纸,这样两人也好一起想办法。 邓景泽面露诧异,很快又恢复平静,他毫不理会坐在自己腰间扭来扭去的陈只只,直接把人提起来放在一边:“别闹,现在还不行。” 陈只只一看人又要走了,瞬间也急了起来,心里的话没经大脑就直接脱口而出:“什么现在不现在的,你阳痿现在不行,难道以后就行了吗?” 本已经站起来的邓景泽听到这话立马停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瞪着陈只只,陈只只被他看得有些害怕,不禁缩了缩脖子。 邓景泽有些咬牙切齿:“陈只只,你说谁阳痿?!” 陈只只也豁出去了,为了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此时她必须要勇于面对邓景泽的恶势力:“说你呀……你每次都在最后一步停下……不是阳痿是什么……” 男人最受不了的一句话就是‘你不行’,比‘你不行’更受不了的是——‘你阳痿’。 邓景泽几乎立马就回过身来提枪上阵,他把陈只只翻过身,让陈只只趴在沙发上屁股对着自己,粗硕的roubang拍打在陈只只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痛——痛!别打了!”陈只只叫喊着。 “这就痛了?还有更痛的。”邓景泽恶狠狠的说着,直接把roubang顶在陈只只逼洞口处,开始往里挤。 奈何陈只只的洞口实在太小,邓景泽试了几次都顶不进去,倒是把陈只只疼得吱哇乱叫。 “你不是求着我用jibacao你的小sao逼吗?现在知道喊疼了?放松点!别夹着逼,老子连jiba头都挤不进去。” 邓景泽心里烦躁,本就不想这么早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奈何她一直言语挑衅。他一手按摩着陈只只的阴蒂,一手揉着陈只只的奶头,想让她蜜xue内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来润滑。 不一会儿,许是觉得合适了,邓景泽用力一挺身,把guitou挤进逼洞里。 饶是陈只只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也是痛得要昏过去:“邓叔叔,我错了,我不要了,我好痛,只只好痛啊——” 听着陈只只的惨叫,邓景泽此时也是有些心软,她痛,自己又何尝不痛,自己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直捣黄龙,可是都放弃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怕这个小姑娘疼。 她太小了,小得他心疼,腰身盈盈一握,就连小逼洞也是小小的,要不就再等等吧,再等等,等她再长大一点—— 就这样安慰着自己,邓景泽叹了口气,缓缓地抽出了roubang,拍了拍陈只只的后背,起身走去浴室自我纾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