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
洞,你们自己挑一个吧!」她很喜欢吓唬她们两个,但又从没有对两人做出真 正残忍的事情。这主要是因为她认为一旦做了那些事情,两个吹雪就会失去她狂 热喜爱的、又急于摧残的、介于罪恶和美德之间的弹性。不论如何,她都是一个 性欲旺盛的女魔头。 「啊,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你们两个不是已经相当清楚了吗?在这个与外 界封闭的地方,我们这些人,所能做的不都是要去获取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吗?存 在的感觉!那什么才能让我们感觉到存在呢?它一定要相当强烈才行,非于转盻 间吓醒我们这些残忍的混蛋,把有神者的上帝再一次放入我们心中不可!它要相 当独特和宝贵,一切凝形于极端和无心间的东西都比不上它!它要宝贵到足以污 染我们的心智,却又在我们被yuhuo奴役时感到无比的清醒和畅快!美好在它的嗓 音前寂灭,罪恶也将在它的目光中消散!它必须如此!我也必将拥有它!」她忽 而笑了一下,用平复下来的声音来对她们说:「好了,好了,不讲这些人人都晓 得的东西了。我来告诉你们有用一点的东西吧,你们两个肯定会为之感到高兴的。」 这个看护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玩弄她们。她领着她们来到一面的墙壁上,把 自己的双手摁了下去,并点中了名为娱乐的按钮。吹雪惊讶地发现她点中了观看 那个按钮后才生成的屏幕上居然出现了画面,就像是从房间的天花板角落里安置 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的一样。但她一旦摁下了画面下的下一个按钮,这 个视角就会跟角色及场景一样发生变化。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啊,主人居然会给予你们观看权,虽然我自己也没搞清 楚他是什么,这些机制又是怎样运作的完全……哎呀,管他呢!吹雪,你们算是 够幸运的啦!据我所知,这地方拥有这个观看权的人并不多。你们反正也是两个 不承认自己是变态的女变态嘛,现在又多了个偷窥别人的道具,真不知道你们两 个会不会在相处的时候,会不会一边偷窥别人是怎么干的,一边把手指插入另一 个人的嘴唇还是yinchun里面,喘息呻吟?」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吹雪 的迷人部位,就如同记忆般那样咬了咬下唇。 「不过,我现在是不能动你们啦!」 吹雪疑惑地看了下自己的同名者,又转过头去注视她,说:「为什么?」 「规定上面是这么写的,有观看权的人已经不用再被看护了。我可不想当出 头鸟。而且,谁知道你们之后会不会被放出去呢?嗯?我也不清楚,对我来说, 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有点多。」 两个吹雪在看护人离开后,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中。 「要不,就像她说的那样,看一下?」 吹雪见吹雪只是点了下脑袋后,便飞快地摁下了下一个点按钮。然后,她惊 愕地发现画面中出现了她最熟悉的人。 「jiejie?」 龙卷是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女性了。因为超强的念动力,她的身材在早年的 时候就停止生长了。她拥有着绿色的卷发,做任务时常常穿着跟自己meimei同样颜 色的开衩长衫,四条尖形下摆在她漂浮在空中的时候,常常来回飘荡。她傲慢, 却不残忍。她不屑于跟弱小的、不受别人关注的人交往,颇有独行侠的风范。她 拥 有一定怜悯之心,但不意味着她能一直容忍第二个自己的存在。这个家伙的出 现是由于一次古怪的意外。自世界上的怪人产生暴动后,她在彻底压制了一个善 于分裂自己的龙级怪人时,便被这家伙给偷袭了。她并不怨恨第二个自己的存在。 她的骄傲常常使她对另一个自己的形影不离感到厌烦,心底却又为她的陪伴和理 解而觉得高兴。此外,再无其他感情。不过…… 「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怪人是因为某种异常而诞生的。所以,这时候, 他若是仍然存在,就不可避免地要行使罪恶,增加世上的罪行,削弱美德和法律 的效力。我只想好好问问你们,这样下去是行不行的通的呢?啊,看你们两个人 的表情我就明白了,你们觉得我在讲一句空话,我把目光放的太远了。我自己也 清楚的……但是,但是你们呢?自怪人存在以来,你们这群法律的子民、自然的 子民又做了什么?依靠暴力来削减邪恶,正因为我们没有净化异常的办法;依靠 偏见来孤立我们,正因为谁也不曾拥有这样的遭遇。你们清楚任何形式的同情与 怜悯都无法根除怪人这个异常,所以建立了英雄协会,创造了更多的、应时的制 度。世界繁荣,世界早已无可救药。多少人在讲这句话,多少人又把它当成了一 句玩笑话?我本不该以这个姿态来面对你们的,我本不该作为这个我来跟你们交 谈的。但你们强化了一个意愿,强化了因为没有办法根除异常而毁灭异常的意愿, 那身为异常部分的我也不得不强化自己的反抗意愿了。没人想被莫名其妙的消除, 我只为我自己辩解:因为你们把我的好友毁灭,原因归结于狗屁不通的意外!把 我的身份剥夺,孤立我这个人!放大我的缺点,甚至对我的亲戚施压,让更多不 知真相的人来侮辱他们,怨恨他们!你们对我曾经所做过的善行视而不见,唾弃 我的坚守和各种形式的信仰。你们盲目地憎恶我,伤害我——几十年了!几十年 来,我都生活在你们的偏见之中,凡是看见我的,与我有关系的还是没关系的, 无不对我报以怨毒的咒骂和冷眼。无论我所接触的哪个人,他们都在否定我…… 可我呢,我又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呢?让一个孩子远离死亡便要我付出这么 大的代价吗?让一个老人得以善终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让一个孤独的人找 到他的心灵寄托之处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我一旦得到什么幸福,就立马要 面对一记撞碎我脑壳的重锤!这最后的考验,恕我无法跨越。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我可以忍受贫困,可以对那些伤害视而不见,但无法忍受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破灭 在我眼前。浓烈的仇恨窒息了我的耐性和良知。这个我终于要死了。」龙卷少见 地对他投以同情的眼神,因为她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另 一个怪人的手笔,它精准地计算了他的出生和一生的遭遇,它安排好种种一切, 让这个人不可能永远都麻木不仁。它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妄想:自然的世界。这 个世界只能靠一个躯体构造独特的家伙做到,它想要的怪人拥有能彻底地改变集 体潜意识和世界规则的能力,或是让某种隐藏起来的规则显化在它存在过的世界 上,哪怕这么做会毁灭它自己。它并没有说过那个自然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 它生前就事事顺利,什么恶劣的罪行都有可怜的替罪者,什么伪装也只有在它拥 有那样的意愿时才能被人看破。哪怕是它死了几十年的现在,世界依然如它所愿 地行进着。当这个人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露出了他从来没有露出过的凶狠神色 时,它渴望的、一个真正自然的怪人,畸念者就诞生了。 「你们这群该死的、万恶的异有体,何必逼迫我变成你们妄想中的模样?怪 人在罪恶的源头之中诞生,也必将在罪恶的征途中死去。我呢?我又何足轻重?」 陷入极端愤恨的他对头顶的天空大吼,并怪异地笑道:「但我既然存在了,那一 切就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无所不能的自然啊!我赞美您!」 话音未落,这个跪下来向上天举起双手的狂人就被远方的狙击手一枪爆头。 在龙卷以为事情就这样草草结束时,她幻视到从那个人的尸体里气势汹汹地跑出 来一团浓郁的阴影。它在瞬间包裹了地球,从地球开始慢慢向宇宙延伸出去。但 龙卷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发现那不过是个错觉。 「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们就回去吧。」龙卷招呼另一个龙卷道。 她们在回去的途中默不作声,一直在空中飞行了十几分钟后才有一个人开口 道:「世界真的被改造了吗?」 「或许吧。」龙卷不经意间瞟了自己身边的同名者。 如果,那个畸念者真的把世界改造成一个自然的世界了,那么怪人和我这样 的异能会不会彻底消失掉了呢?话说回来,无论怎么说,另一个我都是被怪人制 造出来的。倘若自然的世界到来了,那么她又会怎么样呢? 她出神地看着远方,不知不觉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正在靠近她。龙卷装作若 无其事的模样,认为自己的同名者不过是意外地碰上了自己的手臂。然而,事实 并非如此。 「怎么回事?你和我的手臂!」龙卷吃惊地发现自己和龙卷的手臂像泥巴一 样粘合在一起,她感受到了一种绝对的力量正在融合她们。 「用念动力!」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大喊。一起使用念动力确实能让她们两 个人的手臂分离,但这股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正在逐渐加强,她们两个人的念动力 却在逐渐减弱。于是,两人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手臂和自己的手臂完全重叠在 一起了,每根神经与血管,各种组织与细微的感受。龙卷出自本能地想远离另一 个龙卷,却发现自己的念动力已经减弱到在目前的高度上无法快速移动的地步了。 她们两个就好像是从万里高空一跃而下又发现降落伞质量不好的人一样,对自己 的生死也产生了不安感。 「别动了,不然我们都要掉下去了!」龙卷抓住另一个人伸过来的手掌,被 两个接触在一起就融合起来的手掌唤醒了恐惧。她清楚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手指 进入自己的手指中,骨头和肌肤甚至是身上的衣物都像是水一样跟另一个人汇合 起来。那股怪异的平衡力要把她们彻底融合掉,又或许不是她们所想象的融合… … 「你!」如野兽般奔走的气流阻隔了另一个人传过来的声音,龙卷为了听清 楚自己的二重身究竟要讲些什么,所以想也没想就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把。这 个动作倒加快了融合进度,她们的肩膀也进入了融合状态,颤巍巍的肩膀已经在 呼吸的空隙中丧失了应有的硬度。耳朵在融合时发出了一道清脆而难忘的声音。 「嗯……这诡异的……」龙卷的半边身子进入了融合状态。在感受到敏感的 大腿根部融合时产生的、微弱的温度和酥麻感后,她们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 这时候,两个一样大小及形状的小巧胸部也慢慢地挤在一起,转瞬即逝的接触感, 光滑的肌肤,从那已融合的、畸形的身体部分传达过来的温热感,令她们的性器 官也兴奋起来。 「不要……太奇怪了……」龙卷的脑袋已经和另一个龙卷的脑袋融合了一部 分。要被融合掉的眼珠子变成了另一个人脑袋里的组成部分,但并没有令她们产 生疼痛感,反而叫她们觉得舒适。她们被共同拥有的念头所驱动,暂时抛开了关 于融合的奇特思考,分隔两边的手臂无助而绝望地伸展起来。她们的私处在触碰 的那一刹那就忍不住放出水来,更何况是融合结束时,属于双方的半边yindao正忍 不住的收缩在一起,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她们体内的器官与血管在一条绝对的 对称线上挤压着,意识到现在这样离奇的状况后,各有一半身子的两个龙卷用同 一张嘴巴大喊。念动力在两人的思想彻底合一时完全消失了,不断坠落下去的她 们在天空中比滴在画卷上的墨还要渺小。 吹雪并没有完全睡去,她正安详地躺在另一个吹雪的峰峦之间。自她们在前 几天做完爱后,心情激动的她们终于向彼此表白了。而在那次简单而真诚的表白 后,她们也更加大胆地和彼此亲热,在那几天中过的可谓是相当疯狂了。 她们会衣着不整地一起站在浴室套间中,一前一后地靠在一起,对着眼前的 镜子,后面的揽住前面的腰肢,前面的则转过头去,亲吻另一个人的嘴唇。在吻 到一定程度时,其中一个吹雪会主动坐在洗手台上,摁住另一个吹雪低下来、接 近她两腿之间的脑袋(有时她们会把身上的内裤脱下来,有时她们又喜欢不脱), 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享受舌头越来越灵活的伴侣的戏弄(她们常常喜欢换内 裤穿,表面上嫌弃被另一个人私处中流出来的液体弄脏的内裤,心中却觉得相当 兴奋),在这时候,无论是待在下方的那个,一边伸出舌头玩弄同名者的私处, 一边用手爱抚自己胸部和私处的吹雪,还是上面这个半睁着眼睛,故意以诱惑的 姿态面对底下那个同名者的吹雪,只要她们的目光交汇,即使在站起来的那个吹 雪高潮结束后,她们也不会挪开自己的视线。 「你这个小色狼,jiejie这才舔了你几下,就那么快要把我的嘴给弄湿了?」 「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jiejie的模样装成熟?让我来教教你这个还没成熟的 小孩子 ,什么是女性当有的稳重……」 在床上,这种调情话就变得更加激烈。两个吹雪会赤裸着身体,用笨拙的语 言来侮辱对方(实际上就跟她们自己说的那样,一点杀伤力也没有),把彼此说 的有些生气了,脸蛋通红时,开始伸出手来拍打彼此的敏感部位和rou多的地方。 她们痛苦又喜悦地喊叫,病态的迷恋着这种相似性带来的狂欢。有时,她们会使 用房间里提供给她们的情趣用具,带着双头龙一屁股坐在另一个人的上面,大汗 淋漓,一只手撩起额头挡住视线的头发,摆出一副仍有余力的模样来嘲讽另一个 人,问她配不配得上「吹雪」这个名字。她们两个记得昨天夜晚是最疯狂的,连 作为记忆中那个自己时穿着的衣服都没有脱,吞下娱乐选项后忽然出现的药丸按 钮,猜到它是什么的两人既兴奋又紧张地吞下它,并发觉了两腿之间果真长出来 一根男人才能拥有的阳具。 「怎么了,看看你,嗯?一只长着我模样的、内在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真不知道要不要发发善心来回应一下你对我的狂热喜爱。」 「瞧瞧你这个虚伪的女人,看看你,衣服底下的阳具因为跟一样的东西碰到 一起就立了起来,真叫我恶心啊!你是不是想要上我,啊?你是不是想把眼前这 个跟你完全一样的女人骑在身下,叫她放下她自己的骄傲,把自己的身心都交与 你?」 她们两个一边捏着彼此的下巴,亲完一个并不长久的吻后,又都伸出手来向 上推了推她们的rufang。 「看看你,胸部的大小没我的好,形状也没我的漂亮,你怎么有脸敢自称自 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吹雪呢?嗯,我就知道,你是个被yin欲侵蚀了脑袋的恶徒。」 「你张嘴巴虽然漂亮,但并不符合你欠抽的脾性。我敢保证,你这个盲目的 女人只想把对你自己的指责放在别人身上。你自私又愚蠢,总是对自己的真实想 法百般掩饰。你下流的目光向我表明,你想揉我这对宝贝,亲吻它们的凸出来的 核心,想让我用它们来服务你肮脏的阳具和可怕的欲望,你甚至想把哺育婴儿的 地方塞入你那恶心的阴户中。」 辱骂完毕的她们侧过脑袋,伸出自己的舌头来深吻彼此。她们空出来的那只 手也都放在自己那根相当坚硬的阳具上,笨拙地抚摸它,在嘴唇分离后总算是找 到了有效的刺激方法。 「让我来把你的邪欲吹走。」 吹雪摁在另一个吹雪的guitou上,强烈的刺激令她们一下子释放了压抑的感情, 欲望的泡沫湿润了一部分衣物。两个吹雪喘息着,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她们 强迫把这两根东西推的竖立起来,臀部尽量向前,髣拂要把阳具底下的私处碰在 一起。而为这场性爱而准备的蕾丝吊带袜则会因为大腿的移动而沙沙地摩擦着。 「真讨厌!」 她们生气地咕哝一声,又抱住彼此吸吮另一个人的口水和舌头,她们享受着 同名者的注视,并慢慢地把两根东西完全地顶在一块儿。 「你那浓稠的臭jingye要流出来了哦!你不会还想不开,要让我们两个人的阳 具也交换一下jingye吧?」 「只要你这个蠢女人识点时务,不要挡着我就不会。」 不过,最后她们两个人还是没有跟对方妥协。她们低声地辱骂着对方,指责 她的下贱和愚蠢,最终忍无可忍地扭动腰部,让两根坚硬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撞 击着,直到两根亲吻在一起的小洞口也有力地射出了完全一样的东西。这时候, 她们发硬的rutou也顶在一起。 「你真是个……死变态。看!我的种子射进你的阳具里面,你还想把那东西 射回来吗?」 「我还想把这些脏东西全部倒入你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中!」 两个吹雪额头抵着额头,小心翼翼地角力,谁也不让谁,在地板上摇摇晃晃 地移动。等待其中一个人因为脚滑而跌倒在床上,幸运的那个就会抓住这个好机 会,一下子掀上她的下摆,内裤也不脱,就直接插在她的私处里。 「真不错……嗯,我自己的私处,我自己的里面真舒服……」 「舒服个……哦……屁,快压过来吻我。」 两个吹雪心满意足地吻在一起,并在阳具和阴户的结合中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她们同时闭上眼睛,嘴唇张大,奋力地从喉咙中挤出一道喊声。而就在身上的吹 雪因为失神而忽视了二重身的那一刻,她的下摆也像刚才那样被掀了起来,身下 的吹雪想也没想就随便扯了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阳具插在她的私处中。 「嗯……还觉得舒服吗?女流氓,这滋味想必……是很好受的吧?」 「闭嘴……趁人之危……哈……我可不承认……」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啊……真费力,你自己扭啊……」 两个吹雪又很快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接着,待在下面的吹雪和待在上面的 吹雪换了个位置,她们都把自己那条因为剧烈运动而失去了一定弹性的内裤丢到 一边。上面的吹雪兴致勃勃地盯着身下那根回复精力的roubang,舔了舔嘴角。 「这次,我们一起。」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她们坚硬粗大的阳具同时塞入彼此的阴户,仍然裹在衣服 里的rufang就压在一起。 「同样的衣服……同样的想法……咿……与我zuoai的感觉是不是很……让你 着迷啊……」 「呀……你呢……女性中的纳喀索斯……沉郁心中的yuhuo得以宣泄……想必 是相当畅快的吧?」 「胡说,明明自己脸上那幅表情……就是忍耐着……啊……你可不能说我… …」 「你要比我忍受着更多的快感……你这个色情狂……我要……我要把你的身 体贯穿……」 「那我先……用jingye来贯穿你的灵魂……」 「搞笑……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宝宝……我要让吹雪……怀上小吹雪……」 「那你……不也要怀上小吹雪了……如果这样……二十几年后……两个小吹 雪又会变成大吹雪……她们之间……」 「我果真没看错你……自己都想强jian的罪犯还有什么……原则和底线……死 变态,我管你怎么想……我反正要射的你满满的……」 「我要你大着肚子……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私处……吹雪……叫我的名字 ……快……」 「吹雪……吹雪……我是爱你的……我要把我的爱灌入你体内……」 「吹雪……吹雪……我也要对你这么做……我们两个会生下彼此的女儿……」 她们两个人终于在这另类的狂欢中攀到了最高的巅峰。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的泪水从眼睛中流淌出来,她们终于把之前积累下来的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 她越是回忆那样的场景,越对那时候的自己感到羞愧。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 像那样放荡。于是,她更加用力地向这对峰峦里挤了挤。接着,她听到了外面的 门响。 「别睡了,别睡了,两位贵妇人,你们好离开这里啦!」之前那个看护人员 又来到这里了。只不过,现在的她却穿着和之前那件暴露装束的风格迥然不同的 服装,在她眼里更像是一个拥有规律的、健康的生活的女人。 「什么情况?离开?你们这里还能离开的吗?」吹雪赶紧从床上站起来,与 同名者的多日相处令她再次找到了被别人注视着隐秘部位的羞耻感。 「别寄吧害羞了,现在的日本动漫都快要找不到你这样的纯情女士啦!」看 护人大声抱怨道,立马把手掌放在墙壁上,顺手从屏幕旁边凹槽中选了几件衣物, 随手丢在她们的床上。「快穿上去,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吹雪迅速地换上自己的衣物,来不及到镜子前在检查一下自己的模样,就被 看护人从背后强行推了出去。现在,她终于来到了房间的外边(她们曾经设想过 要借由这个门来逃出去,但碍于能力不曾恢复,这个看护人奇特的身体构造,所 有美好而大胆的设想都彻底消失了)。她们的眼前一条漆黑而狭窄的走廊,前后 似乎都是一个模样。长道的宽度足以容纳四个人并肩而行。墙壁上每隔几步就挂 着一把放在金属做的架子中的火炬,每把火炬都只能借着那光芒照亮一部分的区 域。 吹雪看了看吹雪,跟在看护人的后面。当她听到墙壁的某处传来微弱的、像 是浪叫声的声音时,她忍不住问那个看护人:「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看护人不以为然地回答:「对啊,好多里的老套路罢了。」 「那,她们是谁?」 「嗯,这是个好问题。」看护人依然向前走着,但没做出任何象征着思索的 动作。「男人,女人,人妖,真正的扶她,兽人,机器人,普通的野兽,家禽, 飞鸟,昆虫,畸形人,巨大化的人,缩小化的人,与某种事物合为一体的人,史 莱姆,魔鬼的奴隶,被改造成魔鬼的家伙,所谓的神……啊,我不想想了,反正 你们能想到什么,关在里面的就是什么样的东西。」 之前未曾出声的吹雪忽然提问道:「那这些家伙,莫非也跟我们一样,不做 爱就不行吗?」 看护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她说:「你们两个真是有点可爱,若不是这个我 把残忍的程度割去了大半,想必我现在已经像个恶棍一样把你们两个叠在地上了。」 吹雪攒眉不言。 「既然你们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跟你们讲一下,门后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首先,它 和所谓的故事无关。其次,它跟各种平行宇宙无关。最后,它跟我们的 意识并没有多大关联,凡我们所能想到的都是片面的、错误的。当然,我倒是可 以跟你们讲一个或许是更加准确的猜测:这个地方是意识的复述产品。你们可以 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一场荒唐的梦。这绝对不是什么自相矛盾的话,我对 这个地方也不是完全熟悉的。因为你看啊,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讲过的嘛,既然能 存在一个我,就能存在无数个跟我完全一样的我。那么,任何强化个体性的说法 就都是一种诡辩。你们有想过嘛,我没准在不经意间被这个房间的主人替换掉了 呢?我所有的记忆没准是被捏造出来的呢?我所有的想法如此真实,但在一个至 关重要的方面上,它却毫无意义!唉,我悲观地认为,人存在,就已经违背了自 然的平衡。要他达成不存在的效用,就只能在意识层面上平衡他。那么意识呢? 意识是不是也让自然界不平衡了呢?还是说,它的存在就是自然界平衡的一种体 现?我不清楚,亲爱的二位啊!我心目中并无绝对的答案。我愿意把永恒称作自 然界,因为无论什么人要描述自己心目中的唯一,他总要用自己的话来讲吧!」 看护人转过头来瞥了眼两个吹雪,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来,说胡话的时间 也不够我用了。你们瞧,前面有亮光。我们已经到出口了。」 看护人第一个走出门口。她站在门口处,回头望了望两个吹雪,她们正眯着 眼晴观察落在地平线上的落日。她笑道:「好啦,你们自由啦!虽然我也不清楚 这样的自由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你们该感到庆幸的是,这儿确实 是你们的世界。」 她转过头去,准备钻进这个隐藏在高耸山岩下的洞口,又被一个吹雪叫住: 「等一下……」 看护人困惑地转过身去,注视着两个人颇有犹豫的神情,一下子就想通了。 「怎么了?日思夜想的能力终于恢复后,你们就要对我这个前恶棍施予报复 吗?还是说,你们在想其他的东西?就比如说……」 看护人从她的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并将它丢到吹雪那儿。 「这个药丸在这个地方是可以得到补充的,只要把一丁点你们的jingye放在那 个小玩意的玻璃壳中,第二天就能得到一个全新的药丸。不过,我劝你们两个最 好不要过分相信这个小玩意的功能,免得到时候自己要吃亏。」 看护人潇洒地背过身去,向她们做了个告别的手势,在她进入后就神奇地关 闭上去的岩石之内对她们喊道:「吹雪,这儿没准存在第三个你!要怎么对待她, 随你们便了!」 两个吹雪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星光点点,漂亮而 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