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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jiba就向小屄插去。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jiba插进小屄,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子叫我怎样cao屄呀。」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

    「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cao一回吧,我的rourou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干嘛不让我cao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cao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狠心不答应埃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rourou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cao,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

    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楼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cao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

    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哪?」

    白三喜微笑道:「有你这混帐儿子,我这个妈不变成大yin妇才怪呢!」

    来福哈哈大笑,亲了母亲一下。「谢谢你,我的好妈!」说着一个翻身,骑在母亲身上。白三喜这一回不再拒绝,而是配合地摆正身体。来福趴在母亲身上,握着发烫的jiba,急不及待地向那条湿滑的小屄插去。

    白三喜忽然用手挡住jiba的进入。

    「傻福儿,你要干什么?」

    来福一脸惊愕地看着母亲。「干什么?cao屄呀!」

    白三喜笑道:「傻儿子,妈已答应你,有的是时间,猴急什么?」

    来福差一点跳起来。「不急?有屄cao还不急,妈你别开玩笑了,你看我的rourou,飞机都能打下来了,还不急。」母亲的半途阻止令来福大为扫兴,心怀不满的他,满肚子怨气。白三喜也不理他,耐心的说:「正因为如此,妈才不让你急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来福晦气地说:「不知道。」

    白三喜也不生气,笑道:「你没cao过屄,没有经验,一插入妈的身体,难免不适应,手忙脚乱自然乱插一通,这样cao怎能长久,弄不好,两三下功夫便精水淋漓,实在太没意思了,妈跟你cao屄,本来就天理难容,既然决定了,就要cao好,cao得彻底、cao得无怨无悔!妈撕破面皮给你,如果却让妈失望,那么,你就太对不起妈了。」

    来福这才明白母亲的苦心,满肚子怨气顿时抛到爪瓜国去。

    他问:「怎样cao,妈才会舒服?」

    白三喜说:「怎cao才舒服,方法很多,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总的来说,你头一次cao屄,感觉兴奋、难免会紧张,然而,心情紧张却是cao屄的天敌,因为这样会使精关失控而射精,射精对男人来说是一种亨受,对女人来说却是一种折磨,道理很简单,rou子射精后就会变软,软了的rou子象条死蛇烂鳝,又怎能再给女人满足?所以,cao屄过程中女人最怕的是男人射精,因为男人一射精就代表快乐结束了。」

    来福听得聚精会神,还不时的点头称是。

    他说:「原来cao屄这么多学问,那我该怎样cao才对呢?」

    白三喜一脸认真的说:「第一,精神要集中,但又不能太紧张,头一回进入女人身体,感觉紧逼、不适应是很正常的,只要放松身体,就不会精关失控,控制好精关,那么,控制射精的时间就不再是困难的事了。第二,自从生你之后,妈已十多年没尝过cao屄的滋味,小屄已经变得十分狭窄,而你的rou子又粗又长,比正常人还大上几倍,这种巨rou冒然插进,任何一个女人也受不了,所以妈要事先告诉你,等会儿cao屄,要先将guitou慢慢的放进去,千万不能一杆到底,不然妈会受不了。」

    来福不停捋动旗杆般粗的jiba,借此缓解心中的慾火,听了母亲的话,只道cao屄就要开始,当下兴奋得连连点头。

    白三喜看了儿子一眼,继续说:「还有一点要注意,等会儿你把rou插入妈的屄后,不要急着动,要先停顿几分钟再抽动,动作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乱来,要渐渐的由慢到快,不能有半点马虎。」

    来福听得目瞪口呆,乍舌道:「还有这么多讲究?太费功夫了。cao一回屄原来是这样的难。」

    白三喜笑道:「你以为很容易吗?这只是开头,费功夫的活还在后面呢。」

    来福听得不甚厌烦,怕母亲再说个没完扫了yin兴,于是翁声翁气的说:「后面的事以后再说吧,我等不及了,妈,可以cao屄了吗?」

    白三喜此时也是春心荡漾,看到儿子急不及待的样子,一脸媚笑地说:「急色鬼,心里尽想cao妈的屄。」

    来福也懒得说话,双手捉住母亲两只rufang,挺着粗硬的jiba,粗鲁的乱顶乱撞,由于没有经验,所以,guitou不是顶到白三喜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滑,怎着也顶不着小屄入口。白三喜浑身燥热,儿子每顶一下她的身子就一阵颤抖。来福找不着入口,乾脆撑开母亲修长丰满的大腿,抓住jiba往rou屄不住摩擦,guitou触及光滑如丝的阴毛,顿时奇痒无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来福头一回接触女人,毫无实战经验,大战在即难免忙乱手脚。白三喜虽说早已是yinchun微张,yin水氾滥,然而,来福的rourou就像瞎了眼,无论怎样插,就是钻不进去。来福急了,大声叫道:「妈,你的屄是不是有点畸形?怎会这样难进去?」

    「混小子,你胡扯什么?像你这样漫无目的地乱搅,自然不成。你不知道,女人的屄有两个孔,一个是尿道,另一个是yindao,你刚才插的是尿道,当然是插不进去了。你不要动,等妈引导你进去好了。」

    白三喜又气又恼,尽量分开双腿,让整条小屄充分暴露出来。然后握住儿子的jiba,以guitou抵着自己的小屄口。

    「好哪!你现在可以进来了,不过记住妈的话,慢慢来,不要急……」

    来福感觉jiba触及一处又紧又暖的rou缝,稍微用力,鸡蛋般的guitou被yinchun一下子卡住,好胜心起,用力下压,粗大的guitou即时嵌进小屄里。

    来福这小子对性爱一知半解,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知道什么挑逗、爱抚?更不懂得等到小屄充分润滑后再插入的道理。白三喜虽是狼虎妇人,yin液分泌容易,但在这种母子luanlun的时刻,毕竟不能完全放松自已,刚才的性慾冲动早被紧张所代替,两片yinchun收缩收紧,小屄也变得十分的乾涩。加之儿子的jiba,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开yinchun往里猛钻,这份痛苦叫她如何可以忍受?来福不懂其中道理,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反而令他激发起强烈的性慾。只见他紧紧抱住白三喜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自己紧贴一起,然后弓腰缩臀,把guitou对准rou屄猛烈狂纵,粗硬的jiba一下子插进大半截……

    「疼啊!疼死我了……」

    白三喜失声尖叫,双腿乱踢,用力挣脱控制,双手死抠儿子的肩膀,指甲直掐肌rou,划出一道道伤痕。来福疼得连声怪叫,但白三喜却不理会,伸直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来福不明白母亲怎会这样,同时,钻心的痛苦令他无暇细想,只见他双脚猛的蹬床,腰臀下纵,再一次猛力狂插,粗硬涨大的roubang「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没入,而jiba的包皮被弹性十足的yinchun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这种用尽全力的狂插,最大好处是能直顶宫颈。白三喜被插得双腿嗦嗦,全身发抖,心脏彷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大叫一声,猛推儿子,痛苦叫道:「疼,疼死妈了。」

    来福吓了一跳,赶忙拔出jiba,白三喜如释重荷地松一口气,嗔怨道:「忘了妈刚才怎样教你吗?这样粗鲁,想顶死我才甘心吗,你太过份了。」

    「我看到你又颠又叫,以为要我用力,所以就大力cao了,那里知道你这么多鬼花样。」

    「教你不听,说你顶嘴,你想怎样?再这样子,你起来吧,妈不让你cao了。」

    白三喜看到儿子居然顶撞自己,心里着实有气,于是大声教训起他来。来福心里不服,但又不敢顶撞,看到母亲语气虽凶但神情无异,知道她痛苦已消。负气的他恼怒母亲说过没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冷不防把jiba全力捅进小屄里。

    白三喜做梦也想不到儿子如此妄为,当她明白怎么回事,整条jiba已像水蛇一样全钻进roudong里。女人小屄虽说有伸缩力,但被一条大黄瓜般粗的硬物撑着,滋味着实难受,更痛苦的是,jiba不但粗,而且筷子般长,一插到底,似要穿破宫颈,直抵zigong。

    cao屄cao到这个份上,白三喜也够痛苦的了。

    她痛得喊起救命,双手用力,想推开身上的儿子。但来福不愧是来喜的种,天生野性难驯,业已cao红了眼的他,又怎会理会母亲所受的痛苦?只见他用力摁住白三喜,不让她的身体摆动,同时用尽下肢力量,发狂地抽送胯间巨阳,每次都是一插到底,只把白三喜cao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望着双眼血红的儿子,白三喜感到莫名的恐惧,这种眼神是那样的熟识,对!这是十六年前她经常看到的眼神,这种目露凶光的眼神,令她毛骨耸然亦令她刻骨铭心。

    她从来福身上看到来喜的影子,看着那个恶魔缠身似的儿子,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来福终于进入母亲的身体。那种彻底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jiba强行突入的涩痛和被小屄紧吸的温烫,使他的性慾一下子达至高潮。还没来得及体会抽插的快意,憋胀的jingye就像缺堤的洪流,汹涌而出!

    此时的白三喜,心理的恐惧已难掩生理上的快感。同时,小屄的痛苦逐渐消失,充实的感觉开始肢体扩散。正当她舒服有如品尝美酒的时候,来福却全身哆嗦,接着猛力抽插三四下,骤然停止,人像死羊般趴在她身上喘气。

    白三喜苦不堪言。

    她刚适应那种深入宫颈的狂插,还末来得及体会男女媾合的欢乐,享受所渴望高潮,来福却已关前止步,一泻千里!对着丢盔弃甲、精水淋漓的儿子,白三喜怒火中烧。慾火焚身的她半天干吊,慾求不满,即时变作一个癫狂怨妇,抓住儿子的肩膀,死命狠咬一口。

    来福痛得跳脚,大声叫道:「妈,你疯哪?干嘛咬我,疼死了。」

    白三喜瞪着眼,恶狠狠的说:「不错!妈是疯了,谁叫你这混旦如此不济,我恨不得一脚蹿死你才解恨,当初不答应你,就怕你银杆腊枪头中看不中用,这下好了,全说中了,没出息的傢伙,才三两下功夫就水银洩地,一点用处也没有。」

    来福辩解说:「人家头一回cao屄,不懂得控制嘛!」这话不说还好,白三喜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你脖子上长的是猪脑袋吗?不懂得控制,我教你的方法白教了?你耳朵有毛病呀,一点也听不进去。」

    来福自知理亏,不敢反驳,讨好的问:「妈你发这样大的火,一定是刚才感觉不舒服了。」

    白三喜哼了一声。「你说呢。」

    来福装出一副可怜相。

    「不是我不想让妈舒服,只是我不知道要cao多长时间妈你才舒服呀。」

    白三喜发了一轮火,怒气也平息下来,心想,不发生也发生了,生气也没用,再说,儿子头一次人道,紧张不适在所难免,有机会慢慢教导便是。

    她听来福如此说,答道:「能cao一个小时最好,就算不行,起码也得三十分钟,没有这个时间,cao了也是白cao,一点乐趣也没有。」

    来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恐怕不可能吧。」

    白三喜笑道:「傻瓜,谁说不能,你爹他就可以。」

    「哇!这么厉害,我爹他一定cao得妈很舒服了。」说起从未见过面的父亲,来福一脸神往。白三喜自知失言,她不想来福问起他父亲的过去,赶忙岔开话题。

    「你头一回cao屄,能有此强劲力道已很不错了,至于不懂得控制,这是小问题,每一个男人开始cao屄时都会遇到,其实也不用教,这事儿cao多几遍就会精通,福儿知道就是,也不用老搁在心上。」

    来福其实很想多点了解父亲的情况,只是母亲不说,他也找不到藉口再提。

    白三喜顺手拿起床上枕巾,清擦自己的下体,那地方,又是jingye又是yin水,粘糊糊混合一起弄湿阴毛,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来福年少气盛,加上头一回性交,身心俱爽,所以射出的jingye特别多。白三喜正自慾火上升之际,被迫半途刹车,那份苦闷难受可想而知,心中的慾念更如暴毙百足,虽死未僵。所以,她虽已抹湿了整条枕巾,但小屄中的yin水还是和着jingye如潮水般不断涌出。

    白三喜又气又恼,乾脆扔掉枕巾,抱住来福,用自己的下体,不断往他身上摩擦。

    来福虽然射精不久,jiba尚不能即时脖起,但yin兴依然。看到母亲如此yin荡,不禁兴趣盅然。笑嘻嘻的把玩着那对肥大饱满的rufang,偶尔还故意拧捏一下顶端的rou头。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怨妇来说,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无疑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