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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又是打了好多年,从私下里,变成人尽皆知他们有仇。在众人眼里,有仇是理所当然的,没人去细究原因。 陆战让绮南平滚回归怨境。或者在他眼前永远消失。 这点绮南平说他做不到。 陆战笑的讥讽“你还真想嫁给我?” “为什么不行?” “谁都行,你不行!”陆战说这话的时候,知道自己口不对心。 每一次相遇,三言两语,绮南平就能勾起陆战的怒火。其实如果绮南平能好好说话,陆战未必想打人,偏偏每一次绮南平都拿陆战最不想提起的事儿来挑衅。 在这样的日常中。陆战努力让自己沉浸在剑道里,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年岁中,陆战与冷北溪奔波于建立锦溪城,抵抗归怨境,绮南平当上了魔君的护法。他们也都开始成长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翻篇的。 陆战和绮南平还能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陆战,我想当魔君。” 苍鹿山之上,已经成熟的两人并肩而立,绮南平眺望远处满怀心志。 “那很好。”陆战不咸不淡道。“锦溪城已经建好,但我会留在固城看守。希望届时你统治的归怨境能让我们得到真正的和平。” 绮南平回头看陆战,眼神莫名道“你不走?” 陆战冷哼了一声。“你想让我走?若是打固城的主意,劝你收收心罢。” 绮南平依旧如同少时那样靠近陆战,暧昧道“打你的主意行吗?” 耳畔呼吸温热,几乎要凑上耳朵,陆战不找痕迹的避开对方,不发一言匆匆走了。 陆战确实没想离开固城的,但一切的变故来的太快。 锦媚毁了固城,冷北溪下不了手,或者说那一时间,其实他认为冷北溪是能下手的。可管从那方面考虑,他都赌不起。他赌不起自己的兄弟,也赌不起固城的百姓。所以他替冷北溪除了妖龙,要恨他,怪他都行,冷北溪亦能好受点儿。 固城毁了,陆战的气怨不到任何人身上。 面对怒吼的陆战,绮南平满脸不可置信,甚至带着一丝慌乱的问他“你不信我?” 陆战也迷茫了,信还是不信呢? 自那一役后没多久之后绮南平当上了魔君,中止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惨斗。陆战不做告别,带着满腔烦躁的心情回了锦溪城。 为了家业,收了养子。 那场大婚,他堵绮南平会来。 从一个年少无知的孩童,到一个满腹算计的家主。他所经历的并不比别人多,谁生来世上,不是身不由己呢? 但最后这一局,他堵的是什么,他自己都看不清了。世人皆以为他痴心剑道,其实那不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他痴迷的剑道意外,心底里明明还有另一样东西。 分别多年,绮南平竟然真的来了! 从接轿的那一刻,陆战就清楚这个人是谁。他隐着一颗自以为龌龊的心,小心翼翼的接过对方的手,拜天地上桥头的时候,陆战甚至忍不住想笑。 他跟他打的半真半假,看绮南平因为他成婚而酸恼,陆战觉得自己吃的亏今日全都讨回来了。 直到…… 丛林外的绮南平被陆战压在身下。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跟着我。” “为什么?陆战,你利用完本座就想跑?” 陆战今日实在是太过开心,再看着绮南平那张久别重逢的脸,只觉那目光和语气那一样不是在诱惑他?嫁衣红艳而残破,胸膛外露。陆战诚然道“你打不过我的,魔君。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绮南平勾上陆战的脖子“这么多年本座待你痴心一片,你就这么对本座的?” “痴心?”陆战按住绮南平,喃喃自语了一声。 “那让我来看看你的心有多真。” 想到幼年那些过往,想到对方是怎么骗他的。陆战突然决定自欺欺人一次,他俯身闻住绮南平,两人都睁着眼,于是他很好的欣赏到了对方惊讶的眼神。 “再不走,我可不会放过你了。”陆战故意道。 这一夜风流,起初是陆战想听到对方认输而作为。哪怕是一句道歉也行,如果对方求饶,他会立马放过他。 可陆战所预想的一直都没能听到,到最后绮南平接连求饶陆战也没办法再放过绮南平了。 脑子里只剩下心魔一样的情话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