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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并非真正的太子。” “臣只是……那日在战场上与皇上遥遥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喜欢上了皇上,后来做了战俘,同皇上回宫,臣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时魏晋设身处地的思考,以为代长清心里很矛盾,一面是喜欢的人,一面是深仇大恨,却不想,代长清心里其实一点矛盾都没有。 他自始至终,唯一在意的就是他。 “我只是要让你也喜欢上我而已。” 魏晋眨了下眼,手撑在代长清的身上坐了起来,“jian诈。” “臣只是起引导作用。” “那你也是jian诈。” 代长清不置可否,没错,他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全是为了这个目的,他处心积虑,时而紧逼,时而后退,让魏晋一颗心都系在自己身上,用尽了手段心机,魏晋说他jian诈,还有点说错了。 应该是十足jian诈。 但也不是,若魏晋当真不喜欢他,他怎么做都不行的。 他让魏晋坐到自己的腰腹上,随口应道:“嗯,臣jian诈,皇上要惩罚臣吗?” “还抄心经吗?不如让我抄女德?” 魏晋扬起一抹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些都是小意思,罚你在下面如何?” 代长清扶住魏晋的腰,捏了捏,“这是奖励,可不是惩罚。” …… 第67章 春闱将近,谢无画把案件从头到尾整理了一遍,又递到了魏晋的御书房里,并嘱咐这次一定要看。 魏晋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他跟代长清这几日正玩的好,他就来拿着这个东西扫兴,真是。 谢无画:“……”靠啊。 于是愤愤的也回去找钟愈了。 代长清失笑,抱着魏晋坐到软塌上翻开了卷宗,他这边看的仔细,魏晋那边也玩的很仔细,一个劲舔.弄代长清颈上的大动脉,还磨了磨牙,含糊道:“怕不怕我咬下去?” 代长清按住他的后脑勺,“别动。” 魏晋眯了眯眼,他这么sao扰他,他真能看下去?不能吧,魅力这么差? 于是拉开了点代长清的领子,低头咬上他的锁骨,这回有了反应,代长清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有些无奈道:“皇上,你还记得你是皇上吗?” 魏晋挑了下眉梢,“记得啊。” “白日宣.yin可不好。”代长清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教导他。 “是吗?可朕就喜欢白日,况且……”魏晋扭了扭腰,笑容有些得意,“你没感觉吗?” 代长清叹气,低头把他亲老实了才继续拿起卷宗看。 “这上面写,慕家小公子对沈白玉姐弟的母亲起了歹念,想威逼利诱,但沈夫人抵死不从,所以他直接实施强.暴,事后为防止事情败露,杀光了沈家一家。” 慕家的小儿子叫慕更,二十一岁,男女不忌,甚至不管是不是正经人,只要他看上眼了,就要强行带走,因为父亲是宫里五品官员,爷爷更是丞相大人,所以从来都不加收敛,这么多年祸害了许多少年少女。 丞相倒是有心要管教他,可他死性不改,怎么打怎么罚过后都还是照样,就是仗着身上流着一样的血,笃定丞相不舍得真把他打死。 去年深冬,也就是四个月前,在街上看见了沈夫人,心里起了邪念,回去打听后得知是刚富起来的人家,身后没什么关系,便无所顾虑的强取豪夺,沈老爷悲愤欲绝,要告御状,丞相无法,赶在这事闹大之前,一把火烧了沈家,其中沈央,被慕更不知死活的带走了,在慕府中不知受到什么对待,经验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身上多处鞭伤,喉咙被灌了滚水,声带受损,可能说不出话了。 “……”魏晋皱紧眉,也没了玩乐的心思,他又重新仔细看了一遍,没忍住骂了一句,“畜生。” 这卷宗上面还把慕更以往做的所有混账事都一一列出来,底下还有受害人的签字画押,以证真实性。 “一定要把这些毒虫都关进大牢,斩首示众。”魏晋用力咬了咬牙,气的不行,沈央才多大,就那么下狠手! 她以后可怎么办?伤可以好,但精神上的呢?她这辈子都会小心翼翼,害怕生人。 代长清扶了扶魏晋的头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别气坏了你自己。” 他把卷宗合上放到桌案上,“皇上到时借着这件案子,彻查朝堂上所有人,无论官级大小,一律按草芥人命处置。” 魏晋闷闷的应了声,“嗯。” 代长清见状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让你玩了,看这个做什么。” 他捏了捏魏晋的耳垂,笑了笑,“臣会帮皇上的,没事。” “我们还是来说说,挑选妃子这件事?” 魏晋看了眼他手里的奏折,礼部尚书呈上来的选妃章程,不甚在意的转过了头,“只选宫女,不封妃子。” 代长清单手搂着魏晋,闻言勾了勾唇,“只选宫女?” “是。”魏晋啧了声,“你想笑就笑。” “不敢。”代长清道:“得了好处还卖乖,皇上嫌臣了怎么办?” “朕不嫌你。” “那臣笑了?” “不许笑。” …… 转眼三月会试,宫中这半个月是其乐融融,每个宫女小太监都过得分外滋润,没别的原因,皇上龙心大悦,一悦就赏钱,他们能过得不滋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