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事实上没那么容易
老鱼猴子和小孩眨了眨眼睛看向敖丙,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敖丙叹了口气,既然都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原型,这个龙虾精恐怕就不那么好对付。他琢磨了一下说,“还是按照原定的计划来做吧。” 派人潜进去看一下龙虾精那个什么珠宝大会到底要玩什么,然后从半路截杀这两边,一个鱿鱼精,一个金鲤鱼精,这样里应外合混进去,到时候就想看看那只龙虾精在我们4个人面前,没有那顽强的黑水城阵法,我们该如何破他! 猴子琢磨了一下,“这个计划问题不大,可是如果到最后有什么延迟或者再出现针对我们4个人,他在整个黑水城中启动黑水珠对我等进行进攻,该如何处理?” 猴子的这番话的意思是说,毕竟人在整个城中,启动阵法完全可以做到,所以如果要想能够尽快的话,就必须想办法破坏上下两游的阵法。 敖丙琢磨了一下,“那就只能是分头行动,派两个人先去,剩下的两个人前去找那金鱼精,还有鱿鱼精去问,了解了解两个阵法的关键,破坏完了之后冒充进去才可以,饶是如此,他只不过是老虎少了两个翅膀,那老虎依然有爪子有牙,不是那么容易对付,所以我们4个必须要想办法在里面搞一个阵法出来!” “四象阵吗?” 小孩把嘴一撇,“我倒是对4象阵印象挺深刻,可是我们手头没有所谓的宝剑呀?” 敖丙笑了笑说,“我们刚刚修炼了法宝,倘若以4个法宝扔在天空,我倒想看看对方怎么招呼,但关键在于他手里的黑水珠,不过近距离争夺他的黑水珠,即便是他拥有了黑水城所为的极大威力,不妨也施展一些空空妙手!” 敖丙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希望他在使用所谓黑水城的阵法威力时,借鉴着黑水珠向4个人发起进攻时,这黑水珠最好能够偷换出来! 猴子一咧嘴,“看来这事儿就得交给我了,我和小孩潜进去算了,我俩到里面施展空空妙手,至于的鱿鱼精和那个什么金鲤鱼精就交给老大你和老鱼好了!” 敖丙叹了口气琢磨了一下,似乎也是可以对应的,这样的话进去恐怕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所以思路上倒是没有问题,于是4个人又商议了一下。 小孩突然忍不住来了一句,“这鱿鱼精和这金鲤鱼精不会有什么宝贝或者是趁机溜走吧,到时候万一要是事有不谐,导致泄密,恐怕有点麻烦。” 敖丙琢磨一下,“这倒也是一个可怕的事情。这样吧,在水中,我们有可以联系的一些方式!” 只见敖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玉璧,这小小的好像是一个铜钱大小的玉壁,他竟然接连抛出了一连串,这东西,活脱脱的像那个扇子下面的扇坠,又好像古代的铜钱被串在一起,敖丙叹了口气说,“水族实际上要想能够相互通知,在水里又不像在陆地里可以通过呼喊,其难度极大!” “所以自古以来这水族在水中进行通讯的方式,就是以特制的某种形式就像发信号一样,他将这个玉璧一个一个的从这绳上拆了下来,每人递给一个,然后说道,“倘若自己被识破,走了风声,或者是对方从自己手中逃走,就将这玉璧捏碎,其他三个人就知道什么情况!” “要知道,我们每个人去的位置皆有不同,所做的事情也各有不同,所以,大家能够相互行动是正常的,一旦出了错,就立刻捏破玉壁,哪怕是身陷囹圄或者是走路消息,也可以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可以迅速弥补其后的一些漏洞问题!” 说着他用手一摆几个人点了点头,几个人又规划了所谓的漏洞问题之后,敖丙又说道,“这一次去,要迅速的了解这鱼头虾脑他们所重要的工作职责,然后你们俩趁机要执行熟悉里面的相应情况,随后等我们碰头之后可以对里面轻车熟路,另外一个,那就是能够争取将他的黑水珠进行盗取!” “倘若盗取不了黑水珠,也应该知道他把黑水珠藏在什么地方,断不可让他使用,那黑水珠说句不好听的,如任务的要求,我们必须要拿回黑水珠夺得黑水城,所以才能过河,这摆明了就是要跟这里面搞一场大战!” “所以黑水珠若是在他手里形成了黑旋风,真要是展现了3000黑水士卒与我等进行拼杀,恐怕就是最糟糕的情况,倘若事前偷走黑水珠,这自然是最好了!” 几个人又聊了几句,确定无疑整个计划,小孩忍不住挠头,“没想到,围绕这么一个小小的黑水城,我们4个人每个人的任务分工皆有不同,而且极其的繁复!” 老鱼忍不住摸了摸小孩的额头说道,“是啊,这就好像古代行军打仗是一样的,你看起来占了一个山洞,然后向别的山岭或者是地盘发起进攻,随随便便就把人家打翻了,你觉得很容易,但事实上没那么容易!” “那是因为你有强悍的法力,强悍的武力值你才能做得到,如果你做不到呢,你和人家都是相同的本事,你和敌人就要相互拼杀,你的手下和对方拼杀,若是你俩武力相当,可是你的手下不如对方,你想攻人家的城或者是人家攻你的城那就会造成瞬间的倾覆!” “因为实力的问题,光凭你一个人就想挑战对方的将领,以及对方将领所率代的势力就没有可能!” 小孩有些似懂非懂,别看他占据号山,称王称霸,甚至把土地山神都掳去当奴隶,可是那也是他名号响亮,而且极其凶残,法力又高强,所以在那一带大家都避而不及,真要是像古代行军打仗那样就不行了。 只有老鱼和猴子这样,算是身经百战,经历很多次了,至于敖丙实际上对于行军打仗方面,其实经验也有所欠缺,所以敖丙叹了一声,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