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对她的承认
贺景庭握住了秦安安的手,冲老爷子笑道:“爷爷,我会的。” 秦安安的心好想瞬间被nongnong的温暖所包裹了,她不傻,也知道爷爷的嘱托是对她的一种承认。在被贺景庭的父亲这样针对过之后,又遇到这么温暖的爷爷,她怎么能不感动? “首长,晚饭已经做好了。”钟叔又走过来提醒。 “那咱们去吃饭吧?”老爷子笑着问秦安安。 秦安安更加受宠若惊了,贺景庭笑道:“爷爷,您还是问我吧!安安第一次来家里,您别把她吓坏了。” 老爷子朗声笑起来,“哈哈,我们家景庭也会护着人心疼人了呢?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在部队里锻炼了几年才转了性的。走,吃饭去!” 钟叔立刻走过来扶住老爷子。 秦安安跟贺景庭也跟着往厨房走,秦安安立刻冲贺景庭挤眉弄眼的,小声道:“你怎么带我来见你爷爷,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什么都没准备,多失礼啊!” “不用准备,你能来就行了。”贺景庭眨眨眼,“我爷爷人很好的,你别紧张。” “这可是……上过历史课本的人啊!我都快紧张死了。”秦安安到现在还心口砰砰直跳。 饭桌上,钟叔也在。 钟叔是个话少的,只是默默的吃着饭。 老爷子或许是因为见了秦安安的缘故,高兴的什么都说,让秦安安听了很多贺景庭小时候的趣事。 “爷爷,您别再说了,再说我以后可怎么在安安面前立足。”贺景庭叹息着摇摇头,“在安安心里,您孙子可是一个又帅又酷的形象,您总说我的糗事。” 秦安安偷偷在桌子底下拍了贺景庭一下,暗想,真不要脸。 老爷子哈哈笑着,晚饭都因为好心情多吃了许多。 吃完晚饭,老爷子就有些困了,被钟叔扶着准备上楼,还嘱咐贺景庭跟秦安安好好玩。 “爷爷。”贺景庭想到什么,冲上楼的老爷子笑道:“您别忘了说好的项链啊!” “臭小子!”老爷子嘴里骂着,脸上却堆满笑意,“忘不了。” “谢谢爷爷!”贺景庭立刻开心的道了声谢,连秦安安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等老爷子上了楼,秦安安才问:“什么项链啊?” 贺景庭笑道:“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哦。”秦安安不敢多问,又想到什么,道:“钟叔是爷爷的副官吗?还是什么人?” “其实不是,钟叔是我爷爷的义子。钟叔是五岁的时候被爷爷跟奶奶捡来的,给他取了名字叫贺钟,养在膝下,比我爸年纪还一点,一直以来,都是称呼我爷爷为首长的。”贺景庭道:“钟叔一生没娶,他好像有个很爱的女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在一起。” 秦安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都是有故事的人呢!” 贺景庭笑着抬手,揉了揉秦安安的头发,道:“不说钟叔的事情了,你要去城堡里转转吗?” “可以吗?”秦安安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城堡充满神秘感,要是能去转转,应该不错。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贺景庭给秦安安带了外套,牵起秦安安就走,“爷爷前段时间是在疗养院的,后来身体一好点就回来了,因为这之前是爷爷跟奶奶住过的地方,爷爷喜欢在这里住。” “你爷爷跟你奶奶的感情很好,很让人羡慕。” “你怎么知道他们感情好的?”贺景庭笑问。 秦安安一副‘那还用说’的表情,“你爷爷字里行间表达出来的感觉,我都能分辨出来。” 贺景庭给秦安安披上衣服,“什么我爷爷你爷爷的,要喊爷爷,明天你还要跟我一起迎接客人的。” 秦安安嘴角一抽:“什么?迎接客人?” “不然呢?你以为我今天喊你来是为什么?你不会以为我一会儿还要送你回去吧?”贺景庭问完,秦安安乖乖的点了点头,贺景庭笑道:“别想了,今晚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就要迎接客人了。” “啊?”秦安安张大了嘴巴,连连摆手,“别,我……我真的没信心啊!” “不然你要爷爷亲自出来迎接客人?”贺景庭一皱眉。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以自己来啊!”秦安安嘟囔道:“能答应来你爷爷的生日宴会,我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勇气。” 贺景庭轻笑,“那我再给你点勇气?” 秦安安不解的微微抬头看着贺景庭,问:“嗯?什么意……唔……” 眼前突然蒙下一层阴影,挡住客厅里射出来的光线,而她的唇,也蓦然被贺景庭堵住。 贺景庭微微弯腰,在秦安安唇上缠绵了一会儿才松开她。 “你,你不要脸。”秦安安的脸红扑扑的,指责贺景庭道:“旁边还有很多人呢!” 客厅门口站着两排保镖。 贺景庭笑着,嗓音微微沙哑,道:“他们都是正规军人出身,不该看的绝对看不到。还有,秦安安,你是我的女人,这一点就够了,这是你最大的底气。” 秦安安咬了咬唇,眼睛里溢出满满的感动。 贺景庭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带她离开。 城堡里的夜晚,其实还是有些阴暗的,那些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让秦安安觉得有些发憷。 “我觉得明天再看风景也不错,今天我们先回去吧?”秦安安看着一条黑黢黢的小道开口。 “不去看看了?小时候我经常在这里跑来跑去。” “我胆子小,不去了。”秦安安认怂,摇摇头,“回去吧!” “那你亲亲我,我满意了,咱们就回去。” 秦安安听完,嗤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嘟囔着:“好像没了你,我就回不去了似的!” 还没等得意完,手臂却被人一拉。 贺景庭直接将秦安安拽过来,顺势往城堡厚重的墙壁上一压,迫不及待的就吻了过去。 秦安安嘴里发出一声嘤咛,像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被压着双手,唇也被堵着,在墙壁的冰凉和贺景庭胸膛的炙热之间,混混沌沌。 唇齿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