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任意指使
“你还真当开水就是万用药啊?好吧,那就去参观参观你的作品吧。”吕娴见宫乐执着,只好答应着,和宫乐一起来到后院。 后院里的宾客已经不少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也有好些个围在桌子上的摆花旁边,甚至还有人拿着摆花在拍照。 她们个个穿着礼裙,有的样式繁复、有的奢华夺目、有的是拖着长长的裙尾、有的是齐膝的短裙,有的是透视装扮、有的又是深v高叉,有的高贵明艳,有的娇俏可人,女人们站在一起,就像一簇簇的花朵一样,红的、粉的、绿的凑到一起,争奇斗艳。 “哇,好漂亮。”宫乐忍不住赞叹。 “什么好漂亮?一群人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吕娴才不在乎,她顶着一头红发,戴着大耳钉,穿着与这聚会名媛们完全不同风格的机车装,完全就是一个假小子的模样。 “我说她们的裙子,都好漂亮。”宫乐道。 “什么呀,小大嫂,她们这种打扮太商业了,我倒认为,还是你这种简单的款式好看,你往那一站,简直就是妖精群中的仙子好吧?还是我哥有眼光,居然把你这个宝藏给发掘出来了。”吕娴上下打量着宫乐,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服务员,给我一杯现磨咖啡,谢谢。”一个穿着紫色长摆晚露肩晚礼服的姑娘远远的冲宫乐喊。 宫乐愣了一下,随即应道:“好的,请稍等。”在宫乐转身去准备咖啡的时候,吕娴一把拉住了她:“你干嘛?你是这里的女主人呐,干嘛要被人使唤,叫下人去做就好了。” “没事。”宫乐摇了摇头。 “小大嫂,你别这样嘛。我就不喜欢她,你看看,那裙子下摆,就跟插了许多鸡毛似的,有什么好看嘛?”吕娴跟着她。 “就是煮杯咖啡嘛,又不会怎么样,正好,我这煮咖啡的手艺还是在英国时学的呢,也没煮过几回,不知道口感会怎样,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我哥教你的?” “不是,是庄园里的一位胖厨娘教的,地道的英国煮法。”宫乐轻轻的笑。 “那……就尝尝吧。”吕娴反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屁巅巅的跟在宫乐身后,看宫乐煮咖啡。不过,很快视线就被那咖啡机旁的鲜花摆件吸引住了。 “天啊,这些都是你插的?你手太巧了吧?”吕娴惊讶的叫了起来。 “现学现做的而矣。”宫乐老实的回答。 “得了吧,我才不信呢。就这手艺,不知要比专业的花艺师强了多少倍呢,你知道吧,以前我爸为了把我培养成淑女,也专门送我去学过花艺啦茶道之类的,可是,我除了把花剪得稀巴烂以外,什么都没学会,后来,我爸我妈见我实在跟这淑女两个字是沾不上边,就把我放任自流啦。”吕娴一边欣赏着那些花作,一边道。 “我……我真没有学过,不过,能蒙混过去,我已经很知足了呢。” “小大嫂,你真的是不得了呢,难怪我哥把你当成宝一样,你可真是一块宝。”吕娴说着,轻轻的抱了一下宫乐。 “还好啦,我这人笨得很,不过,我有一点好,就是只要用心看某样东西,就会记得特别牢。”宫乐一边说,一边从壶里将煮好的咖啡倒了出来。 “来,这一杯给你。”宫乐先将咖啡递给吕娴,然后又开始倒另一杯。 “小大嫂,这圆球球的花叫什么?看起来还不错。”吕娴接过咖啡,一边喝一边绕着桌子走,边走边看,还不时的伸手去摸一摸那些花朵。 “这叫绣球,花期很长,颜色也有很多种,有树本的绣球,就是长得高高的,还有草本绣球,个子不高,可花球很大。”宫乐一边解说,一边动手整理那些在她眼里还不够完美的摆设。 “小大嫂,我发现你懂得还挻多。” “好啦,你在这里看花吧,我去送咖啡。”宫乐将咖啡杯放进了餐盘,端着去找那位‘裙摆插了许多鸡毛’的小姐。 吕娴半趴在桌子上,伸手看着桌上的插花,不时伸鼻子去嗅嗅,好不惬意。可突然,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吕娴的惬意。 “什么咖啡啊?这么难喝!你不知道咖啡要细火悴取的吗?你这个都煮糊了,一股子焦碳味!”吕娴寻身望去,只见那个紫裙女子正冲着宫乐大声嚷着:“重新煮一杯过来,不然,我就叫卓家开除你!” 趾高气扬,裙摆上的鸡毛都要飞上天了! “哎呀呀,这位小姐是谁呀?”吕娴端着咖啡杯挤了过去。 “你又是谁?” “我?卓辰的meimei呀。”吕娴喝了一口咖啡,顺便抖着腿的回答。 “卓辰的meimei?”那鸡毛小姐上下打量着吕娴。 “对呀,您不知道吗?我就是他最疼的小表妹呀。对了,你刚刚说这咖啡煮糊了?我怎么喝着还挻好呢?是我喜欢的英伦风啊,挻对我胃口的。”吕娴像是炫耀似的,又喝了一大口,抬起头来:“哇,美味至极!” “你……你……”鸡毛小姐愣在当场,看了看吕娴,又扭头看了看宫乐,愤愤的一跺脚,转身走开。 “你是太子的meimei?”很快,吕娴就被花枝招展的小姐名媛们迅速包围。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吕娴皱了皱眉。 “你哥是不是性格很冷漠啊?” “看对谁喽。” “你哥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嗯……喜欢自然就喜欢。”吕娴说着,从人缝里寻找宫乐的身影,可是一转眼,却没见到了,不知她又被人使唤到哪里去了。 “跟我们详细说说嘛。” “对,说说,说说嘛。” 几个人将吕娴围得严严实实,东一句西一句,全是打探卓辰隐私的。 “你们真想知道?” “嗯嗯,快说说吧。” “你们问的这些问题太过隐私啦,要不,你们去问刚刚那个女生吧,她才最清楚。”吕娴说着,眼珠一转,露出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