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囚禁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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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安觉得他设定机器人的时候,肯定哪个环节搞错了。 为什么他的机器人是个话唠?还是个能言善辩的大话唠! 和笛安拧巴了几天后,机器人如愿以偿地拥有了那张帅出天际的脸。他在落地镜子前打量着那张立体感十足的脸,那倒叁角犹如雕塑般的身形,发现了个问题。 “笛安——我觉得你给我弄的jiba太小了。” 笛安铁青了一张脸,内心却是咆哮:哪里小了?到底哪里小了?勃起后将近19厘米,已经是挺巨大了。机器人的尺寸完全是按照他的尺寸来设计的,居然有脸嫌弃他小。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尺寸?” 机器人打量了笛安一下,又打量了自己一下,理由十分充分:“就因为我和你类型不同啊。这jiba尺寸放你身上肯定显大啊,你看我的身形,我的样貌,起码要超过二十才有型吧?” 笛安忍着火气,没好气地随口道:“你的jiba怎么不飞天?” 机器人眼睛亮了亮,开始思考起这种可能性来。 笛安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搭理。他一直觉得这个机器人是世上最先进完美的,如今看来,是不是最先进完美的他不知道,独一无二的蠢是肯定了。要不是着机器人花了他太多心血,他恨不得立刻进行销毁程序。太丢他的脸了。 笛安和机器人在很沙雕讨论jiba大的问题时候,燃坤和望云薄正在硝烟弥漫地讨论jiba小的问题。 传呼器一接通,望云薄那张厚颜无耻的笑脸就大喇喇呈现在屏幕上。 “哎呀——小坤坤,你想死我了。我每个夜晚都会想起你那火辣辣的五厘米。” “望云薄!那你怎么不去死?”燃坤感觉自己后脑门在痛,当年之事简直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 “哎呀,小坤坤,你要懂得面对现实。男人嘛不以尺寸论英雄。” “既然如此,要不我给你阉了?” 望云薄做出一脸害怕的表情怪叫道:“哎呀,阉割好可怕。人家会痛的。” 燃坤在心头默念我忍,我要忍住,不能让这死不要脸的牵着鼻子走。 几番之后平息了怒气,燃坤将话题转到了正题上:“你也知道靠你那点下叁滥手段对我不起作用的,工人罢工只是我对付你的开始而已,你真认为我拿你没办法?” 望云薄心里头暗叹一声:这燃坤十年不见,看来是长进了。居然知道收敛脾气了。 耸了耸肩,望云薄依然嬉皮笑脸:“我知道啊,而且肯定手段毒辣。不过——你不想要那最后一粒解药了?” 燃坤一愣,转而哼了哼气道:“你鬼扯吧。你要是手上有那颗解药,早就到我这里做交易了。还要等到现在?” “我以前手上是没有啊。不过——马上就要有了。” 燃坤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望云薄的鬼话。那颗解药,他花了十年时间,五湖四海找都没找到,凭什么这家伙说有就会有。 “你别不信啊——你忘了,望帆远那狗崽子只要失踪超过叁个月,就算他嘎嘣了。到时候皇宫里面所有东西都归我所有啦——” 燃坤轻蔑一笑,他就知道望云薄是信口胡说。 “我当年早就暗中搜过皇宫里外了,要是藏着那颗解药我还会不知道?” “我说皇宫所有东西也包括尸体啊!”望云薄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笑时眼睛微眯,眸中光芒忽暗,显得这个笑容特别诡异。 燃坤眼神一凝,表情肃然起来,十年后重新再打量望云薄,他突然发现望云薄这人很难看透。十年前如此,十年后更加难测。 他和望云薄的恩怨起因是十年前皇位争夺战。 十年前,望云薄是皇太子,皇位第一继承人,而望帆远还是个连封号都没有的皇子罢了。 在这场较量中,掩空来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他极力拥护望帆远成为皇位继承人,并且制定了详细而阴损的计划。那个时候他刚接手家族生意,正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时候。因为一直和望帆远交好,看不惯嬉皮笑脸的望云薄,所以当年的计划他也有参与。 这个计划中有一个关键就是对望云薄下药。这个药是皇室秘药,名叫返老还童丹。别听着名字好听,其实非常的阴毒。一旦服下此药,若在一天内没有吃下解药,人的各个器官会开始衰退,包括骨骼和智力,成为一个废人。 而且掩空来是藉由庆典,通过当时的皇帝,就是望云薄的哥哥,在赏赐皇太子的酒里下了药。按理来说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杯毒酒最后进了他的肚子里。 好在有解药,可是解药不全,只有叁颗。想要彻底解这种毒,必须有四颗不同品种的解药,燃坤只服下了叁颗,第四颗翻遍了举国上下都没有。至此燃坤就落下了中毒的后遗症。 他的相貌停滞在当年,即使十年过去了,依旧是一派少年郎的样子。听起来可能还不错,但是隐患就是他的性功能也就此萎缩,缩小得几乎犹如婴幼儿般大小,等同报废。 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年的十八厘米多的jiba如今只有剩下不到零头般大小,燃坤几乎要咬碎了牙根。所以五厘米还真的是五厘米。 掩空来一计不成,多计连环。没过多久,就爆出了望云薄同性恋传闻,还被很多侍卫女官撞见他和多名男子在床群P的事情。随即望云薄主动退下皇太子之位,离开皇宫。 没几年望云薄的哥哥驾崩,皇位顺理成章地到了望帆远手中。 “怎么?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望云薄的声音把燃坤从回忆中拉回,燃坤心头一动,他心心念念着解药,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帆远那——”燃坤有些迟疑,他想到了望帆远。 “你和那狗崽子有交情,和掩空来可没有交情,不是吗?你要的解药就在望帆远的尸体里,对吗?”望云薄嘴角笑意加深,眼底透着算计,暗潮翻涌。 燃坤心头一震,看来望云薄也知道那个秘密。 外面的斗争火力猛烈的时候,瞿东向正冷得牙齿打颤。 她严重怀疑这个空间设定游戏的时候,大概走的是综艺路线。除了最后一关是她设定的,其他每一关都像是展现给观众们看的情景表演。 例如这第七关勇攀雪峰,是两人合力翻过雪山为胜利。这冰天雪地,所有的登山装备还需要通过寻找线索才能够找到。问题是她和望帆远两个人,动脑明显不行啊,尤其望帆远还是个生活能力智障的家伙。 她裹着不算厚实的衣服,顶着迎面呼啸吹来的雪花,心情郁闷到极点。 “我说——你已经在这个方向绕了几圈了。到底你认识路吗?”再一次看到同个山洞后,瞿东向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发现完全不应该相信望帆远。 谁说男人就一定会认路的,路痴的也大有人在。比如——眼前这个嘴硬的家伙。 望帆远抚摸着下巴,面上一片镇定自若,心里头却心乱如麻。他试着再次确认方向,却发现根本不知何时早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得了吧——咱们进洞里休息一下。我累死了。”瞿东向摆了摆手,指着已经走过叁遍的山洞,打算进去歇歇。 走进了山洞,瞿东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得眼皮都懒得睁开。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瞿东向也不睁眼看,随便旁边的望帆远捣腾。 她要养精蓄锐,等着第八关的到来。和第八关相比,前面她和望帆远之间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真刀真枪还没使出来呢。 “起来,躺那去。”半天后,望帆远出了声。 瞿东向勉强睁眼,就看到望帆远只穿了一件黑色汗衫在身,他双腿修长,腰腹有力,汗衫下更显得他线条清晰的肌rou,肩宽腰细。再将视线看向望帆远手指的地方,原来他将外衣铺在了地上。 还挺讲究啊! 瞿东向来了精神,起身朝着铺好的衣服上一滚,衣服上还带着望帆远身体的热量,余温在这个冷天显得尤其的温暖舒服。瞿东向充满惬意地用脸蹭了蹭,喟叹道:“还是你想得周到,衣服垫在地上躺着真暖和啊。” 望帆远没回应,只是嘴角微微扯起了一丝笑容,他将山洞内的大块碎石搬到了洞口,逐渐垒高,只露出小半的空间,以此来遮挡外面的风雪。 做完了这一切后,望帆远走到仰躺着的瞿东向身边坐下,伸手将人一把揽进怀中,开始脱衣服。 瞿东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入睡了,却被望帆远的举动吵醒,她嘟囔了一句问:“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两个人一起暖和。” “搂一起暖和,我是没意见。可是干嘛脱我衣服啊——哎,你——” 瞿东向后面的话直接被望帆远吞进了嘴里,望帆远的吻很霸道,他的气息很炙热,两人唇齿之间,望帆远舌头纠缠着瞿东向,柔软湿滑,瞿东向也不甘示弱,先是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尖,然后将那有些发烫的舌头缓慢地舔了一下。 望帆远闷哼了一声,上手直接将瞿东向的胸衣扯开,将人扒了个精光。 受到了冷风,瞿东向不自觉一颤,望帆远将瞿东向摁在了地上,身体随即覆上,精壮的身躯紧紧压制着,两人陷进了衣服堆里。 好像温度攀升了起来,瞿东向重重地吐出一口湿气,气雾在冷空气中散开,舞动出特别妖娆的姿态。 望帆远的手在游走,瞿东向被他摸得浑身无力,很舒服,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纹理来回勾画着。他也没有放过瞿东向的唇,他吻得很深入,扣着瞿东向的下巴,还不容她合上嘴唇,微张的双唇,更像是瞿东向在迎合。 真的好湿热。 瞿东向被吻得软绵绵的,待望帆远的手指顺着大腿尽处,一点点深入xue口时,瞿东向想到了一句话:男人在zuoai方面一直都能无师自通。 “你里面的温度真高——又湿又软。”望帆远咬着瞿东向耳朵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深深浅浅地在瞿东向身下探索,瞿东向回咬了望帆远一下下巴,一把拽紧了望帆远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浅笑道:“你的又冷又硬,正好进来暖和一下。” “正有此意。”望帆远说完,他蓦然顶入了已经淋漓湿透的xue内,冷和热相撞,刺激得两人微微舒爽地喘息。 望帆远大手扣紧了瞿东向细腰,强势翻转了两人体位,让瞿东向跨坐在他身上。 瞿东向攀坐在望帆远身上,就感到身上骤然受到了凛凛寒风,身下却热浪沸腾,她颤栗了一下,不由自主夹紧了rouxue。 望帆远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晦暗的沙哑:“瞿东向你还真贪吃。” 瞿东向伸出手,做出手枪的样子顶住了望帆远的脑袋。她微眯着眼睛,身体却主动来回配合望帆远顶胯的动作,娇笑道:“缴枪不杀!” 望帆远低沉着闷笑了一声,随即重重地将瞿东向压向自己的跨上,jiba紧锁xue内,更深更巨大。 “给你——都缴了,一滴都不剩下。” 两个人大战几个回合,互相把对方榨干之后,瞿东向却因为受寒,打起了喷嚏,发起了寒热,彻底蔫了。 “哎呦——我的妈呀。”鼻涕横流,瞿东向眼泪汪汪地看着不远处精神抖索的望帆远,心里极度不平衡。同样大搞特搞,怎么这男人反而越战越猛呢?这家伙是吸阴气的吧? 望帆远已经在木头堆上点燃了火,靠着仅能找到的食品物资,烧了一碗热汤。 “喝吧——” 看着碗里黏哒哒的东西,瞿东向满脸嫌弃地问道:“你这烧的是什么啊?你会烧东西?” “有的吃不错了,你还嫌弃。” “我怕我吃了以后,不但发热,还要上吐下泻。这外面冰天雪地的,拉个屎会冻在屁眼里。” 望帆远伸手点了下瞿东向的脑门,略带笑意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粗鲁的女人。” 瞿东向抖了抖肩,心想:搞得好像你和女人好好相处过一样。哪个女人落你手里,不是转眼就给弄死了。 晚上的时候,瞿东向又被望帆远压在身下,奋力开垦了半天,瞿东向烧得含含糊糊,随便他揉捏搓圆,嘴里哼哼唧唧,大半个晚上望帆远都没放过她。偶尔还能听到望帆远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太轻几乎都听不真切。他似乎在说:瞿东向,出去以后留在我身边吧。 反而是脑海中系统的声音清晰些。系统说望帆远的好感度又涨了叁个点。 被望帆远摆弄了一晚上后,瞿东向出了一身热汗,退了烧。第七关结束时候,瞿东向已经恢复了健康。她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再一次站在相隔的火海两边,瞿东向和望帆远两两对望,在第八关出现通关内容后,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见时候的样子。 系统在脑海里惊恐地喊着:“宿主!望帆远的好感度跌了七个点。” 瞿东向毫不意外地哼了哼气——这男人天性凉薄,看似和你甜甜蜜蜜,翻云覆雨了好久,其实根本就没爱你几分,一旦寡情冷酷起来的速度却堪比光速。 望帆远的脸色是慢慢淡下来的,等第八关的内容全部出来后,他的脸色阴沉森寒,盯住瞿东向的眼神冷冽冰峰般恶毒。 他伸出手,语气几乎带着杀意:“瞿东向!你到底是谁?” 瞿东向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问道:“我是谁?你和我两人玩了这么久游戏,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怎么咱俩上了几次床,你就忘了,谁嬴就能走,谁输就留下。你这是不想弄死我了?” “瞿——东——向!”望帆远的声音压低了,但是叁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语气中那冰冷的戾气仿佛两人之前根本没有纠缠过,依然是生死仇敌。 “我知道我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你反复喊我名字干嘛?这是想要认输吗?”瞿东向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然后指了指前方道:“第八关要开始了哦。你做好准备了吗?” 火光冲天,望帆远隔着火海再一次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他感到血气翻滚,就好像在做一场梦,这个梦特别的好却又特别地快。好到他如今醒来面对现实就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快到他就没有梦过,他和瞿东向还是第一关时候的绝杀。 第八关——真假君王。瞿东向是真君王,望帆远是假君王。真假两人只能活下一个,输的那个将永远被另一个人取代。 望帆远收紧了拳头,真和假,那才是他心中永远不可说出的痛楚。 PS:满满一章加足了料,请大家满足的吃下吧。嘿嘿,下一次加料机会是第叁颗星星点亮或者收藏数达到一千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