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_第102章
第62章 剃须 “换成,你亲我。” 在邵寇脸都不要的索求无度的危急情势下,边牧只能选择出外逃亡,他们俩本来中午就没吃上饭,现在都晚上了,边牧找一家粤菜馆,要了个煲汤,点了几个小菜,拎着回去。 邵寇自从男人走出视野,就躺下闭着眼歇息,但嘴角一直挂着笑,所以边牧回来就看见床上的那一大坨傻呼呼的玩意儿,全身都散发着我要亲亲的超能力。 果然,一听见他的脚步声,床上的男人就睁开一双闪着绿光的眼睛,虎视眈眈,真是够了,无奈的拍着他肩膀,同他讲道理,“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伙子,要学会等待。” 邵寇看着他的小嘴还是那种玫红的颜色,软丢丢的,真他妈的好吃,舔了下后槽牙,反正他是不会浪费任何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的。 “你喂我,刚才大夫来了,说我现在不能乱动。” 瞎掰,那刚才托着他后背使劲的胳膊是幻肢啊。 边牧斜他一眼,没吱声,很果断的把筷子放他跟前,自己夹了点菜坐椅子上吃,离这个老色鬼远远的。 邵寇噎的差点吐血,小画家怎么一点都不体贴,他那时候就感个小冒,他还亲手喂饭的呢,算了,那就快点吃,吃完再练习亲亲。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留一个人陪床,边牧自然就是独一无二的人选,旁边的床比较小,邵寇主动让出来一半的床铺喊他,“快来,我们一起啊?” 边牧还有点适应不了他突如其来的爱情,忙叠声的说不用,脱了鞋,盖上被,侧过身,一连套的动作行云流水,他,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也有那么一点的喜欢他,但是,他还分不清那个到底是什么,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吗? 背后的男人闪过一丝落寞,很快又恢复正常,谁也不可能像他那样,能快速的接受自己是个基佬,不过,他知道,小画家的心已经偏移,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夜总是深沉又暗藏玄机,小床果然不负众望的把上面的男人给抖落地上了,翻滚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到达了邵寇的贼窝,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异常的亮,漆黑的遮掩下,他更不需要假装客气,反正,他就是他的了。 一个男人,是最有热情并且会付诸实践的,他会拼装,会堆叠,会腹黑的让猎物先被热烈的情绪困住,然后开始享受大餐,嘴唇作为第一个阵地,已经遭到了几次沦陷,如今还是轻松的不堪一击,床上的枕头被卷到腿弯处,上面的男人膝盖上顶,让男人整个跨在他身上,掀了上衣,怕他冷,靠近耳边热热的吹气,“宝贝儿,叫的真好听,我上次给你按摩的时候,就想这么说了,你叫的每一声,都让我癫狂…” 只要对着的人是他,邵寇感觉,他能说一辈子的情话。 细节放大到极致,会折射出更多的光彩和绚丽,边牧已经不知道是梦还是什么,女孩的马尾,他觉得看的腻了,回头一瞧,嘿,有个傻大个正掏家伙撒尿呢,噼里啪啦的真够劲,他夹紧腿,哎呦喂,被传染了,连忙拉开小门,把它放出来,还好,还好,没被憋坏,但是,为什么总感觉不太一样呢,脑袋里突然就被什么给麻痹了,像是蜜蜂的针,扎了他一下,然后开始四处的酥麻,抖了下,可算倾泄如注,这次的时间好长,真他娘的爽,拍了拍大腿,准备跟旁边的大个子炫耀一下,你看看,哥们比你的时间长一倍吧,比个耶给你瞧瞧。 邵寇左手久久没动,直到缩成了个小家伙,才擦擦黏滑的东西,回头又搂他,小画家挺持久啊,质量不错,狠狠的亲着他两腮,真可爱,这么大动静都没醒,给你卖了都不知道,心满意足的闭上眼,也不管自己还肿胀的地方,到底谁是亲娘啊,自己的娃自己都不管,桑心。 晨曦亮白,邵寇不挣眼睛就开始吻他,无论碰到的是哪,嘻嘻,心里还猜测着,鼻子,下巴,喉结,嗯,这是啥? 啪,边牧起床气非常的严重,啥玩意,随手一甩,拍死你,臭蚊子。 唉,被爱爱的巴掌拍醒,老男人是比较能接受的,估计这时候让他闻闻小画家放的屁,都必须得回答是香的。 这就是盲目。 他这个点起来一般是先跑步,再做点小画家喜欢吃的,怕扯着蛋,没法儿跑步,就躺着欣赏小画家百变的睡姿,一会儿给他盖盖被,一会儿给他把头发顺顺,一会儿把他的裤腿往下拉拉,他怕露的太多,容易让他朝气蓬勃的,那可就唱大戏了。 差不多到了护士查房的时间,听见外边轻巧的脚步声,邵寇也不掩饰,就那么大喇喇的任人看,他可没长害羞的细胞。 人家小姑娘进来却吓一跳,是真的吓的原地蹦了高,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有标志性了,先是入目的满地卫生纸团,然后是两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依偎在一起,难道,真的是,因为运动的太剧烈,所以才来修补蛋蛋的,哇塞? 爆棚的心努力压制,然后迅速拉门离开,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基友那里联合YY,真的,特别帅,两个大帅逼,为啥搞到了一起,让她们这些剩斗士情何以堪? 病房里恢复了静谧一片,边牧嫌光太亮,猫他怀里磨蹭着个最舒服的地方,暖和又舒服,手指上游,揪着他的小红豆,咂咂嘴继续睡。 外头因为他们两个男人炸了锅,而他们却还在摇曳的海湾中抵死,这是两个人的爱情,无关他人。 这个他人,显然还是出现了,程度按捺着自己的好奇心,总觉得有些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预算,听酒店人员说边牧住院了,连忙买了花篮,想想又买的水果,到了楼下觉得太早,又等了一个小时才上来,显然,他正好迎上了护士们的腐女男男高潮版,说的惟妙惟肖,从走出电梯,再回到电梯,他都是像没有充好电的机器人,有点木愣,直到走出大门,才反应过来,这样更好,起码,他的小家伙跟他是一样的,这样,不是省了更多的事吗? 边牧被恶劣的空气给憋醒的,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一股腥味儿,一早晨的做什么鱼?” 还以为在家呢,含着笑捏了下他耳垂,嗓音温存,“在医院呢,你忘了,饿吗?” 回忆瞬间回炉,卧槽,他还在他怀里趴着呢,手忙脚乱的爬起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上半身,以及臭男人裆部明显高起的一坨,内心崩溃的含泪指着它控诉,“你最好让它马上变回原型,否则我就让你再见识见识我九阴白骨爪的厉害。” 邵寇下意识的疼的抖擞了下,拿被盖住,腆着脸嬉笑,“别,别,我怕了你,还不成吗?” 他越服软,边牧内心的小恶魔就越嚣张,挑着眉眼指着床下,“滚下去。” 千辛万苦才爬上的床,怎么能轻易滚下去,一个熊扑给他压床头的栏杆上,大手牵着他的手硬往胸前放,说出口的话暧昧的够呛,“这是我的床,是你半夜自己滚上来的,又是摸,又是掐的,醒了就不认账,当我冤大头啊?” 他非得好好和他掰扯掰扯,到底谁吃了亏,伺候了一宿,醒了没奖励不说,竟然还要扣除额外福利,他不服。 边牧真没啥印象,睡着就跟死了一样,反口怼他,“那也比你强,连个接吻都不会,只会强叼着咬。” 嘿,拿这个说事,他本来就饿的心急火燎的。 “那,边老师,你教学生点干货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说完,就直接叼过来咬,我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动物性,为的是,能不让你受伤。 其实亲吻真的没有技巧,爱到情浓,那是一种自然体现,而边牧是个艺术家,他掌握了主动权,就会把它做的像一个顶级展览的瓷釉,完美的展现出它的精工细作,费尽功夫出个慢活儿,犹如轴的两端,他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地方,但每次接触停留的时间都不久,邵寇就是个霸道又随意的快速攻击者,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机会,而边牧却是个慢性子,旨在磨的你潮浪翻卷,腿软难耐。 这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一种欲,一种爱,脑袋里充斥的东西不同,邵寇一亲他就专注的满心满眼,恨不得看到心里去,边牧则是随自己的心,被他熏的也有点急躁,应该再慢一点,像品红酒,度一口,来回晃荡后,芳香溢开。 “嗯,这个,才是接吻,你那是啃。” 我不是忍不住吗,邵寇两手握拳,他得完美的交上一回作业啊,否则老师不白教了吗? 边牧察觉到他的意图,小手翻转捂住他的,胡茬扎的他有点痒痒,头摇的厉害,“滚下去刷牙,讲点卫生。” 本来就是个臭男人,吃亏了,为啥招了这么个祸害来,踢了脚他屁股,圆滚滚的,弹性十足,唯独就是这副好身材,让他偏得了,行吧,还得继续教育,小树不修不直溜。 低头刷牙的邵寇没料到自己又被划入了需要改造的计划中,真是,月还有个阴晴圆缺呢,为啥他就得十全十美,小画家就是欠亲。 “胡子也刮刮,来,转过来,我帮你。” 边牧头一次勤快,医院里没有电的剃须刀,只有个刀片,兴致勃勃的拆封,冲着镜子里的邵寇比划,来啊,互相伤害啊。 支着水池的男人点头,语气特别的随意,“一个口子就得让我亲一个小时,以此类推,你同意,我就刮。” 你不把我嘴亲秃噜皮了,不算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