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过度_第88章
第88章 出租车停在了FreeSpace酒吧门口,覃骄阳付过钱,从车上下来。 现在是下午五点,酒吧七点才开门,覃骄阳坐在酒吧对面的咖啡厅里,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酒吧紧闭的大门。 六点的时候,他看到陈念提了一大堆东西进了酒吧,但他并没有打算这个时候跟上去,他要等营业之后。 漫长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酒吧正式营业,覃骄阳随着人群走进了酒吧。 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陈念的酒吧生意每晚都很火爆,覃骄阳躲在人堆和暗色的灯光里,点了一杯最普通的酒水,坐在角落里。 当然,这杯酒他并不打算喝,在他两次酒后都伤害了叶子星之后,他对酒已经产生了抵触情绪。 覃骄阳即使缩在角落,也仍旧掩盖不了他出色的外形,他没什么情绪的发着呆,细看面上又有寂寞之色,这样忧郁的气质颇让人心动,尤其他还是孤身一人,从他坐下开始,就不乏胆大的姑娘前来搭讪,继而一个接一个失望而归。 酒吧里,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酒精赋予的魔法中,刺激、兴奋、消愁……唯独覃骄阳,他清醒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二楼,他记得上一次,他就是在二楼看到叶子星的。 那日虽说喝醉了,但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他记得自己在言晶面前强吻了叶子星,他还记得叶子星受伤的眼神,让他几次梦中惊醒,都痛到无法自拔。 然而,他给过叶子星的伤害又何止这一点,可叶子星多好啊,全都原谅他了。 这么好的星子,他怎么舍得放开哪怕一分一秒? 也许是老天看他可怜,终于,他在斑驳的光影中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他撑着下巴,痴痴地看着那个穿着工作制服,围着围巾的清瘦男子,莫名其妙的就醉了。 叶子星跟着陈念从二楼下来,陈念今晚要飞去外省,说是找到亲生父母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所以来向他小别的。 陈念的高兴溢于言表,叶子星也跟着替他开心,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叶子星知道陈念对亲生父母的执着。 “你一个人去吗?要小心一点。”陈念说他父母在一个山沟沟里。 “陆昱和我一起去,再说我一个大男人,别担心。” 叶子星点点头,“嗯。” “这边我已经都打点好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在这住着就行,工不工作都无所……” 叶子星瞟了陈念一眼,陈念硬生生吞回了后半句话。 “哎……不在你身边,我有点担心。” 叶子星笑笑,“刚才你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叶子,我发誓我没不把你当男人!相反,我觉得叶子非常强大。”陈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总之比我男人多了。” …… 覃骄阳看着叶子星和陈念有说有笑下楼的模样,桌上的右手不自主握拳,指关节嘎吱作响,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叶子星抢回来,但他克制住了,在来之前他就告诉过自己,看一眼,一眼就可以了。 陈念离开酒吧,叶子星开始干活,他原本打扫卫生间的又脏又累的工作被陈念强行换成了清理顾客留下的桌椅地面,跟他对调的员工十分乐意,因为打扫卫生间的工资更高。 叶子星清理完几张桌子,就开始站在一旁看错题本,自从和覃骄阳分开后,他的学习效率就变得非常低下,有的时候,大半个小时都解不出一道解析几何,数学尚且如此,更别提其他,这样的情况持续过久,让他非常头疼。 叶子星看完一道错了三遍的题后,抬头看看有没有准备离开的客人。 正在偷看叶子星的覃骄阳看到叶子星的视线正在往他这边移,赶忙在对视之前低下了头。 不知怎么回事,叶子星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和覃骄阳极其相似的身影,但再想看过去寻找的时候,他负责的这块有客人准备结账了,他只好先过去收拾桌子。 大概是因为平时想得太多出现幻觉了吧。叶子星自嘲地想。 等到叶子星挪开了视线,覃骄阳才抬起头来。叶子星瘦了好多,本就偏瘦的体型变得更加消瘦,半张脸缩在围巾里,覃骄阳简直可以想见那藏在围巾里的下巴变得有多尖。 叶子星一举一动还是那么温柔,无论是对顾客,还是对同事,只可惜,唯独他享受不到。 看着叶子星的时候,好像不知道时光的流逝,一晃到十二点了。 覃骄阳的手机上充斥着不知多少未接来电,他走到稍微安静点的地方给杨曼丽回了电话。 “你在哪里?”杨曼丽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知为何,覃骄阳听出了一丝冷意。 “我跟同学在酒吧玩了一会。” 对面沉默了一会,“现在回来吗?” “嗯……” 是该回去了,酒吧还有两个小时就要歇业,人会越走越少,他也藏不住。 覃骄阳挂断电话,想直接离开,却突然听到酒吧里面一阵sao乱。 “丑东西,快给老子把鞋舔干净!” 覃骄阳听罢,几乎下意识的折返回去,眼前的景象让他血气上涌。 一堆人围着一摊碎酒瓶子看热闹,叶子星被一个男人压着胳膊,围巾落到了一滩秽物上,另一个穿着花衣服的sao包男正骂骂咧咧,把鞋往叶子星嘴边伸去。 在鞋尖快要碰到叶子星的一瞬间,sao包男宛如杀猪般地痛叫一声,抱着脚直接滚到了地上,可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提了起来。 “你找死吗?”四个字宛如地狱之声阴冷的钻进sao包男的耳中。 下一秒,覃骄阳生风的铁拳毫不留情的猛砸到sao包男脸上。 “嗷……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啊……痛!!!” 拳拳见血,几拳下来,sao包男已经满脸青紫血红,连求饶的声音都变得微弱起来,而他的朋友,那个压着叶子星的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