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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催眠玩弄meimei和同性恋mama与母亲】

    作者:天堂之毒

    字数:29741

    2021年7月30日

    我推开大门,meimei惊叫一声把沙发上的抱枕挡住自己的下体,手机飞出来掉

    在地上。

    我叹了口气,把她的手机捡起来还给她,「你得庆幸还好我先回来了,假如

    mama先回来,甚至母亲先回来……」

    「那我腿都可能被打断,我替你说了。」meimei逐渐从慌乱中恢复过来。她用

    餐巾纸擦了擦下体,然后提起牛仔裤,凝视着桌子上的废纸团。

    「知道你还做?」我走过去轻轻捏着meimei的脸,「改不掉了是吧?你在学校

    好歹还有两个男的追你,他们要是知道你在学校装高冷在家里这幅德行,岂不心

    都碎了?」

    我meimei瞪了我一眼,「什么叫装高冷啊……我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学校

    只是……不想让人看不起罢了。」

    「然后你在家里光明正大的自慰让哥哥看不起?」我用另一张餐巾纸捻着妹

    妹的废纸团扔进垃圾桶,换了个比较严肃的语气,「姚徐梦,差不多得了!」

    我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知道她伤心了,换了个缓和一点的语气哄她:

    「好吧,好吧,我说重了,别伤心,别伤心。」我轻轻拍着meimei的背,我知道骂

    一下她再哄她她很快就会哭,从小到大百试百灵,但一般她哭的时候会说心里话,

    所以……这是无可避免的吧。

    「我也知道自慰不好……可是……」她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越说越

    伤心。「我忍不住……我上街……呜呜……看到了帅气的男性都忍不住会发情…

    …然后……然后……我最差劲了……呜呜……」

    「你又最差劲了?」我帮她擦掉眼泪,「合着你月考连续三次进了年纪前三

    十白考了?」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预谋已久的计划:「要不用催眠帮助你治疗

    手yin的习惯?」

    「你?」meimei愣了一下,「你??」扯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鼻涕,「首先我

    不信这玩意,就算有我也不信你会催眠……」

    敲门声打断了她,mama和母亲回来了。

    「我的天哪。」mama把装满食物的纸袋放到地上,「穿高跟鞋逛个街腿都要

    断了,佳妍你天天穿着高跟鞋上班……是怎么做到的?」

    「习惯就好。」母亲很难得地穿着低胸装。她把左脚的高跟鞋用手脱下,突

    然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

    没有人注意这一变化,母亲紧接着脱下右脚的高跟鞋,高跟鞋脱离她黑丝脚

    的一瞬间,她突然僵在原地失去意识倒在地上,她就这样睡着了。

    我紧接着猛地拍了一下手掌,没反应过来的mama也笔直地站在原地直愣愣地

    看向前方。

    我把母亲拖到客厅,然后关上门。转过头来问meimei,「现在你相信了吗?」

    在我十岁生日那天,我的家人们给了我一个特殊的生日礼物。

    在吹掉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之后,并没有人去打开灯,在黑暗的房间里,母亲

    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你不是经常问我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mama而我有两个mama吗?你现

    在已经十岁了,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我的mama姚心月和我的母亲徐家妍是同性恋,她们是在大学认识的。

    那天mama姚心月看完午夜电影,一个人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好巧不巧,她正

    好碰见了两个男的围着一个妹子。这个妹子后来也就成了我的母亲。姚心月本来

    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快溜走,但是徐家妍看见午夜有路人经过仿佛抓住了

    救命稻草,连忙向姚心月呼救。

    别人都向你呼救再不做些什么就说不过去了。那两个男的看姚心月也有些颜

    色,借着酒劲更加疯狂,他们贪婪地改变了计划,从轮jian变成了一人一个。

    「我甚至闻得到他们身上的酒味。」mama一边开灯一边面无表情地叙述,仿

    佛那可怕的回忆跟她无关,「当时你母亲怕得就像个头上顶着壳的小鸭子……」

    「你就听她乱吹……」母亲脸都羞红了,「当时我也帮了你好吧!真把你说

    成大英雄了……」

    姚心月虽然练过基本女子防身术,但她知道两个女的打两个男的几乎不可能

    成功,更何况她还不确定徐家妍能不能帮上她。她只能慢慢地后退退到小巷子里,

    两个酒鬼就像狼一样逼近。她抬头看见了这是监控摄像头的盲区,冲上去用膝盖

    顶一个男人的睾丸,把她撞倒在地,往他脸上打了两拳,然后紧接着被另一个酒

    鬼架住。

    另一个酒鬼把姚心月摁到地上,然后用舌头去舔她的脸,姚心月的双手被他

    按得严严实实,她除了往对方脸上吐口水真的什么方法也没有了。不过她突然听

    见了杀虫剂声。

    徐家妍找到了防狼喷雾。她先往倒在地上的那个酒鬼脸上喷了一下防止他起

    来,然后马上就往压在姚心月脸上的人喷。虽然误伤了姚心月,但很有效。姚心

    月挣脱出来,眯着眼睛抢过防狼喷雾,然后把二号酒鬼的眼皮撑开对着他眼球一

    顿猛喷。

    「当时你mama也吓坏了。」母亲被揭了老底于是也开始说mama。「她一边哭

    一边骂着脏话,把整整一瓶的喷雾都给那两个人用上了,完事还嫌不够补了两脚。

    当时我拦住你mama说算了算了,否则你mama可能真的要把人打死……」

    「还好是醉汉,碰上真有点本事的恐怕我们两个人都完了。」mama给母亲倒

    了杯水,继续讲她们的故事。

    姚心月的眼睛很快恢复了,她注意到了徐家妍手腕上的彩虹手环,徐家妍看

    了一眼自己手环,惊叫一声,赶快摘下来放在口袋里。

    「没关系的。你也住校吧?走,我跟你回寝室。」姚心月牵起徐佳妍的手,

    发现徐家妍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别看你母亲现在面若冰霜高岭之花,她在大学就还是一个纯情小女……」

    母亲恼羞成怒满脸通红捂住mama的嘴,搞得mama只好求饶再也不说母亲是纯

    情小女生。

    「她那天跟男友分了,理由是男友找到了更好的。」mama冷笑一声,「这算

    什么,现代陈世美?然后你母亲悲痛欲绝,从不喝酒的她一个人出去喝到个烂醉

    回来,就碰上这档子破事。」

    「可能也跟我性取向有关吧。」平日严肃的母亲今天几乎要羞死,「我跟男

    的相处……总没有那种感觉,那个彩虹手环我买了也一直没戴,那天实在伤心一

    气之下就戴上了,想不到就被你妈看见了……」

    「我们微信加了好友,这个时候你母亲也看见了我的微信头像是彩虹,天下

    的事情就是这么巧。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从朋友又变成了情侣,最后走到

    了现在。」

    当时我完全没意识到这个虎头蛇尾的故事删减了多少,但我后来通过催眠她

    们得到的更多故事让我面红耳赤,我也理解她们绝对不会教孩子如何考试作弊与

    在出演话剧时佩戴跳蛋最后居然把苦情戏演得惟妙惟肖博得了观众的掌声,她们

    也没说她们在平安夜表白足足舌吻了五分钟……不过我至少知道了我是为了克服

    我母亲的恐男症而收养的小天使,我的meimei是她们用试管婴儿技术生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听见她们用小天使称呼我让我有点暖心,我也把她们当成亲人

    看待。meimei生出来的时候我只有三岁,很多事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meimei手

    yin习惯的起源:她在幼儿园拔河比赛的时候用腿夹住绳子,希望可以把绳子扯得

    更紧。

    那天我在观众席,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绳子从meimei胯下滑过时meimei表情的变化,

    她用一种茫然无知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观众,然后腿把绳子夹得更紧。

    绳子脱离她腿之后,她失禁了,但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哇哇大哭,她只是用手

    不断地隔着裙子摸自己的下体,疑惑不解地看着老师把她带到偏僻处换裤子。

    「坐好。」我换了一个音色,尝试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低沉。「闭上眼

    睛,深呼吸。吸气,呼气……」

    ……

    meimei的其他动作渐渐停止了,开始她还会不自觉地抖腿,现在她已经在不自

    觉中坐直了身子,眼睛的摆动逐渐跟不上节拍器的摆动,最后僵在了原处。她已

    经陷入了浅层的催眠状态,我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伸出你

    的左手。」我把节拍器收起来,握住她的左手慢慢晃动。

    她没有看着自己的左手,眼睛依然看着桌上放节拍器的位置。我抓着她的手

    晃来晃去,突然把她的手往下一拉,同时用另一只手把她的头往上扶。她一下子

    就失去了意识,坐得笔直的身子瘫软在沙发上。

    我把她扶起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撑住她的脸,「睁开双眼,但不要醒来。现

    在,慢慢地从一数到二十,每数一个数,你都将陷入更加深层次的梦境中。你会

    发觉思考是很累人的事情,你只需要遵从我的建议就好。你是一个乖女孩,不是

    吗?」

    「……是。」meimei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她的睫毛很长,眼睛下面还有卧蚕。

    今天她画了口红,她鲜艳的嘴唇慢慢抖动着,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数字。

    我对她动不起什么歪心思,至少现在不会。我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很早就

    开始自慰了,而我已经有点见怪不怪。她自慰的事情mama和母亲都不知道,这算

    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但是我还是对meimei用了催眠。之前我对自己立下毒誓尊重mama和母亲的爱情,

    催眠后不会对她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后来我轻易地用没有血缘关系这一

    借口做了一些事情。我的meimei跟我也没有血缘关系,我是不是也会轻易违背自己

    的诺言呢?

    我回过神来:「很好。接下来,你将要重复我所说的每一个字。」我故意在

    她耳旁一字一句地说,「你可以理解吗?」

    「可以……」

    「我是哥哥的玩偶。」当我第一次催眠母亲的时候她重复我的话让我兴奋得

    不行,后来催眠mama的时候平淡了一点,现在催眠meimei的时候我已经很冷静了。

    「我是哥哥的玩偶……」meimei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异议,她只是面无表情地

    念出这句话然后默默刻在潜意识里。

    「和哥哥在一起时,哥哥会代替我思考,我只需要愉快地接受哥哥的建议就

    好。」

    「和哥哥在一起时,哥哥会代替我思考,我只需要愉快地接受哥哥的建议就

    好……」

    「哥哥控制着我的身体。」即使很冷静,但我还是咽了一口口水,在这一瞬

    间,她不是我meimei,而是在学校里有两个男生追求的高冷学霸。她能放下戒心跟

    我展现出真面目,配合我完成催眠,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哥哥控制着我的身体……」

    「哥哥控制着我的心灵……」

    「哥哥控制着我的心灵……」

    「很好,你可以结束重复了。」我往地上轻轻拍了一下,「琪梦,盘腿做到

    这个垫子上。」

    meimei依然直视前方,身体却很自然地站起来,然后盘腿坐到椅子上。

    我拿来一个小刷子,「等一下我将把你的大脑取出来,然后用这个小刷子轻

    轻地把你大脑里所有关于自慰的知识全部刮去。当然,这个过程一点也不痛苦,

    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我给meimei带上了一个耳机,然后假装把她的大脑取出来,放到话筒旁边。然

    后开始玩弄刷子上的毛,模拟刷洗大脑的过程。

    meimei的身子微微颤动着,嘴唇也变成了似笑非笑的状态。「是很舒服吧?」

    我轻轻梳着meimei的头发,然后把沙瓶在话筒旁轻轻晃动。我把她的眼睛合上,用

    食指轻轻有节奏地敲击着话筒。

    ……

    「你将从二十往回倒数,当你数到一,你将从催眠状态下醒来。但每当你听

    见了霓虹硬币这个词的时候,你将陷入和现在一样的催眠状态。可以理解吗?」

    「可以……」

    「很好,请你倒数吧。」

    meimei倒数完后她抖动一下,眼睛恢复了神采。「我感觉舒服多了!我再也不

    会……诶,我不会什么来着?」

    「我催眠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忘记那个,所以别再去想了。」我擦了

    把汗,心想催眠跟编程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然后给母亲穿上拖鞋,然后轻轻摇

    了摇mama。

    穿上鞋的母亲慢慢醒了过来,她和mama聊着天去做饭了。

    meimei果然没有自慰。就在我满心欢喜以为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意外

    发生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梦见有一条狗在温顺地舔我的脚指头,突然那只狗含住了

    我的脚趾,我以为那只狗想咬我,顿时被吓醒了。

    meimei捧着我的脚,正在忘情地吮吸。

    「姚徐梦,你在干什么?!」我惊叫一声然后骤然变成耳语音量,别把mama

    和母亲吵醒。

    「我不知道!」我醒了让她很慌乱。她拿起按摩棒往自己的腋下开震动,她

    几乎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怎么自慰了!」

    「这不是好事吗?」我一把抢过按摩棒,「这是按摩背用的,别乱搞。」

    meimei在我床上双腿呈M字形打开,然后双手交叉在头上。「我已经忍了一个

    星期了,可是,可是……」她倒下来按住我,「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慰……该

    死,我估计只知道名字了!」

    「我用按摩棒把身体能按摩的地方全按摩了,额头,腋下,肚子,可是……」

    「哈哈哈哈!」我一想起meimei为了摸索自慰经验拿按摩棒震额头的场景就想

    笑,但这样很不符合气氛,我强行忍住了笑。

    「你知道我做了些什么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meimei把睡衣解开,她的身

    体上写满了母狗贱货sao逼这样的字眼,她跟我一五一十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

    姚徐梦喝了很多水,现在膀胱涨得鼓鼓的,她在憋尿。

    今天白天她在篮球场看见了一个很高的男生,她透过宽大的篮球裤看见了男

    生的内裤,当场就在幻想让那个男人把自己衣服剥光,然后强迫她跳啦啦cao为他

    助威。

    她想了很久,课几乎都没有听进去。她向老师请了个假,跑到厕所把自己脱

    了个精光,然后

    蹲下像狗一样汪汪的叫着,但这些都没能缓解她的性欲,她现在

    满脑子都是那个男生,对着马桶哈哈地喘气伸出舌头,幻想着那个男人往自己脸

    上射精。

    她的下体已经湿了。她居然情急之下把马桶当成了性幻想对象,蹲在马桶上

    面摇着屁股,幻想着那个男人在干她。

    地板的爱液越滴越多,她把腿跨在马桶上,用脸去蹭水箱,嘴里发出了救护

    车的叫声,但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自慰,到最后她都被性欲折磨得有点神志不清,

    她把内裤藏在自己胸罩里,然后像踩着棉花一样七颠八倒的走到教室门口,本来

    想说报告,结果说成了zuoai。

    当时全班都安静了,姚徐梦看见走错班了,说了一句对不起就赶紧离开,留

    下身后炸了锅的班级。

    在自己班座位上她逐渐冷静了下来,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她就像一个痴女一

    样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自己毫不设防的xiaoxue,一边喊我是连自慰都不会的笨蛋

    痴女一边往家里跑。

    假如观察她滴落在路面上相邻爱液直接的的距离,可以发现她是先加速跑再

    匀速跑,最后减速跑的,希望不要做成高中物理题。

    回到家后她喝了很多水,拿记号笔对着全身镜往自己身上乱写。她偷偷找到

    了我藏起来的按摩棒,但因为不知道按摩哪里便乱试,后来她开始憋尿,这可能

    是跟zuoai最类似的感觉了吧。

    她按压着小腹,享受着尿液即将冲破膀胱而又没出的感觉,然后偷偷跑到我

    房间,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自缚技术把自己捆住,然后叉开腿蹲在我的桌子上,

    一脸狐媚笑地等着尿液破防。

    开始她的睡裤中间湿了一个点,很快那个点急剧扩大,然后呈辐射状蔓延到

    裤腿。她把自己解开,然后开始舔我的脚。

    我听完后沉默了一分钟。我的meimei,姚徐梦居然做出了这种事,并且就这样

    若无其事地告诉我了。一周不zuoai居然把她憋成了这样,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催

    眠的方法不对把她弄坏了。在一瞬间我甚至觉得还是重新教会她自慰算了,但这

    不就意味着我白催眠她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嘴唇含住自己拳头的骨节。那就和她zuoai吧,这样在缓

    解她的欲的前提下我好歹可以控制次数。

    这不是借口。我吻住meimei,这不是借口。

    我把meimei轻轻地放在床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虽然经常自慰,但依然还

    有处女膜。她就像我mama和母亲的结晶,在学校学习和性格像母亲,在我身边的

    性格和yin乱程度又像mama。她笑着流下了泪水:「好痛啊……我从来没想过是这

    种感觉……但是……」

    「我。并。不。讨。厌……」她在我耳旁轻轻地说。

    我的鸡儿顿觉火上浇油。我轻轻滑动几下试了试后,便按照九浅一深的节奏

    来抽插。meimei很配合我,她的爱液分泌得很足。

    「cao你妈!干我!……」meimei猛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全是居然被干得通红。

    「干死我!不要……没错!我在危险期!」她捂住脸,在高潮中胡言乱语。

    「你以为我没干过你mama?你妈是我妈!」我感觉她温暖的yindao在含住我的

    yinjing一点一点往里吞,同时还有热流一股一股地浇在上面。我一个激灵,射出了

    guntang的浓精。

    meimei捂着自己的肚子,泪汪汪的眼睛充满了绝望,jingye从她粉嫩的xiaoxue里缓

    缓流出:「完了……万一生出白化智障侏儒色盲连体宝宝怎么办……」

    「我是养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的。mama和母亲没有Y染色体。」贤者模式

    下我跟她聊起了生物,「理论上她们的试管婴儿只能是女性。」

    「那就好……不对,就算是健康婴儿,我们该怎么养活?」

    我一时语塞,顿觉色字头上一把刀。但不管怎么说,该玩弄mama和母亲了。

    meimei现在每周六都要去心理医生那里进行心理治疗,而这周六就是我与mama

    和母亲相处的时光。我和mama在家里看某个大型相亲节目,母亲拿着吸尘器四处

    打扫卫生,在这九十分钟是我和mama难得的享受讨论时光。没有学习,没有排名,

    只有这个我跟mama唯一的共同爱好。

    母亲对这个异性恋相亲节目丝毫不感兴趣,虽然她有时看古装剧男女苦情戏

    会看到落泪。正在四处打扫卫生的她推开卧室的门,发现她的衣服散落到床上。

    此时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母亲身上,她拿起了丝袜想放回原处,但就如同我

    催眠暗示的那样,她突然产生了一股很想穿上这条丝袜的冲动。

    她慢慢地放下吸尘器,把这条丝袜展开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拿着丝袜盖在

    自己的脸上。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然后就像一个

    贼一样

    偷偷地把丝袜穿上。

    穿上丝袜后她把自己的家居服一件一件地脱光,对着全身镜欣赏着自己的被

    丝袜包裹着的屁股和大腿。此时母亲除了丝袜可以是一丝不挂,她就像一个模特

    一样呆呆的立在全身镜面前,每隔一段时间变一个姿势。相比起mama的身材,母

    亲的身材更显得娇小一点,但这并不妨碍她和mama上街时吸引男人的目光。母亲

    的姿势摆弄得差不多了就突然清醒过来,对我喊了一句姚徐蓝你给我过来!

    「你又干什么了?」mama的视线锁死在那个相亲节目上,甚至不会往房间里

    看一眼。

    「不知道。」我假装害怕地离开客厅往房间里走去,然后看着母亲关上了门。

    母亲的手正在自己的腰上乱摸,语气依然是气冲冲的。「我已经按照主人的

    要求脱下了自己的家居服穿上了丝袜。」母亲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光着身子

    穿着丝袜,「这条丝袜已经控制了我的大脑,可是我残存的理智依然尝试把这条

    丝袜脱下来以恢复对身体的控制。」母亲把床上的衣服一股脑塞进我的手里,

    「所以我命令你给我穿上这些衣服,彻底抹杀我残存的理智,让我变成只听儿子

    使唤,没有自主意识的yin荡母狗!」

    母亲的语气严肃得恨不得把我吊起来打,但我知道她已经陷入轻度催眠了。

    我抓住母亲纤细的手腕,让她的手摸不到丝袜,也就无法脱下来。随着她对自己

    被丝袜控制的暗示更加深入,母亲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然后一脸疑惑,

    「儿子,你在干什么?」

    「我在阻止你摆脱催眠啊。」我把头埋入母亲的双乳间亲吻,然后恋恋不舍

    地含住母亲的一个rutou。

    「啊?我被催眠了啊?」母亲的双眼清明,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催眠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我没有自己的人格,儿子你就尽情

    地命令我吧。」

    我把手上的衣服展开,是一件情趣旗袍,我心里忍不住说了一声mama也是老

    色批了。我把这件旗袍套在母亲的身上,然后一个一个地扣上纽扣。根据暗示,

    母亲穿上的衣服越多,她被控制的程度也就越深,所以母亲最清醒的时候就是她

    裸体的时候。穿上旗袍的母亲看起来老实了很多,眼睛也失去了聚焦老老实实地

    坐在椅子上。我捧起母亲的黑丝脚,这条丝袜的足尖是深黑色的。

    我把母亲的双腿并拢,然后抬起,让母亲以L字形坐着。我把头埋进母亲的

    脚中间,仔仔细细的闻着母亲脚的味道。

    母亲之前穿的的棉袜,由于打扫卫生有了一定的汗味,这就够了,我不是重

    口味,这种混合着母亲体香也汗sao的味道对我来说足够了。

    母亲看着我在闻她的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微弱地挣扎着,但是她身上的

    旗袍和腿上的丝袜似乎在安抚她。她的眼睛稍稍恢复聚焦又马上陷入虚曈,让她

    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我闻够了,母亲的脚都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我将母亲的手抱住自己的头,

    然后开始挠母亲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哈!」我小时候和meimei偷看过mama和母亲的TK游戏,母亲很怕

    痒,腋下,脖子,腰部和脚底都很敏感。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mama和母亲多大

    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现在我才意识到TK在成年人眼里和在儿童眼里是不同

    的。

    母亲笑弯了眼睛,她的笑容跟meimei几乎一模一样。我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

    心,我甚至不是因为色情原因而挠mama,只是想让母亲更开心一点。我慢慢地把

    手从腋下移到了母亲的腰部,然后冷不防使劲一捏,母亲「吱」地叫了一声,然

    后紧接着就是一浪接一浪的笑声。

    「哈哈哈哈……」母亲笑得已经有点喘不过气,她现在全身已经极度敏感,

    我轻轻亲一下她的肚子她都能笑上半天。我含住了母亲的肚脐眼,然后轻轻的吮

    吸,最后把目光转移到母亲颤抖不止的黑丝脚上。

    「哈哈哈……儿子你要干什么……哈哈哈」母亲皱着眉头,但依然在大笑不

    止,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即使我没有真正地挠到她,手只需要在她脚周围动

    两下她就能产生虚假的瘙痒感。「不要……哈哈哈……咳咳……哈哈哈……」母

    亲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哈哈哈…

    …姚心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

    mama在外面看相亲节目,就算天塌下来估计都不知道。我用手臂环住母亲的

    脚踝,然后挠得母亲甚至笑到拍床。就在这时,我突然给mama穿上了黑色漆皮鱼

    嘴高跟鞋,母亲的笑脸瞬间松弛下来,她翻着白眼侧着头躺倒在椅子上,

    就这样

    睡着了。

    「站起来。」我把母亲的高跟鞋脱下来,然后闻了一下扔掉。

    母亲慢慢地站了以来,不同的是她依然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我对她下了最后

    一个指令:「所有衣物对你的控制都浓缩进了高跟鞋里面。只要你一穿上高跟鞋,

    你立刻就会深深地陷入这个催眠状态。」

    「只要我穿上……高跟鞋……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母亲的嘴微微张

    着,混杂着许多口水音喃喃地重复完了我的命令。

    「很好。我拍一下手掌你就可以醒过来。当你醒过来时,你会感觉到自己的

    脚底很痒,只有穿高跟鞋才能缓解。」我想以穿高跟鞋被催眠为核心制造一个连

    锁反应,以后可能mama做什么事会导致脚底痒,就这样一环扣一环,最终导致她

    自己随便做些什么都能被我催眠,这也是我故意不设置口令催眠的原因。

    「好的。」母亲的嘴唇喃喃着,口水顺着唇缝流出。

    我拍了一下手掌,母亲抖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她很疑惑地抬起脚,然后

    看了一眼,然后坐到床上,用手指抓住脚趾把脚掌绷直。

    「奇怪了……」她喃喃道,然后顺脚穿进了高跟鞋,顿时忍不住露出了慵懒

    的笑容,当她把第二只脚穿进高跟鞋时,她重新陷入了催眠,她的表情就像一滩

    融化了的冰淇淋毫无约束,她翻着白眼,下巴因为没有肌rou的约束张得大开,舌

    头不知廉耻地伸了出来。

    这个表情有点像吊死鬼。我摇摇头,把这个冲进我脑子里的破坏气氛的这个

    念头赶走,这是阿嘿颜,再说贞子都能日,凭什么吊死鬼就不能色情了?

    「当你听见再见,母亲这个词时,你会失去意识并不断重复着」mama

    「这个词语。你能明白吗?」

    「……ruerue.」母亲的嘴大张着说不了话,我就姑且当她明白了。

    「很好,为我koujiao。」

    母亲翻着白眼看不太见,她只能慢慢的蹲下来,开叉到腰上的旗袍把她的大

    腿和内裤标记得活灵活现,就像你会特别关注白纸上的黑点一样。母亲的舌头滴

    着水,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狗。她摸索着把我的裤链拉开,然后为我koujiao。

    老实说,这次koujiao体验并不是特别好。母亲的嘴只能大张开,我的guitou只能

    乱蹭她的口腔粘膜。不过她的舌头倒是很敬业地舔我的睾丸,毕竟母亲是同性恋,

    不知道怎么为男性koujiao,我也能够理解。

    相亲节目应该快播完了。mama打开房门,「什么事情要让你们娘俩聊这么…

    …WTF?」

    mama的笑脸楞在脸上。她僵了两秒,然后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她深吸了一口

    气,重新打开房间门。

    母亲穿着家居服,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我在帮她揉肩。

    mama打了个寒战,「以后相亲类节目还是少看一点……」她伸了个懒腰,

    「我都看魔怔了……」

    在mama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对mama用了「freeze」指令。我之前用的是「砸瓦

    鲁多」指令让mama意识冻结,后来觉得过于拗口,又改回了「freeze」。

    mama在门口想傻子一样等着我们娘俩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换好衣服,我拨

    弄了两下mama的rufang给她加了一些指令呢,她一点也不知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去接meimei了。」

    「好的mama。」

    当她听见「mama」这个词的时候,双手不自觉地捏了自己rutou一下,她似乎

    把自己捏得挺舒服的,她轻轻「哦」地叫了一声,脸部开始泛红。

    母亲瞪了她一眼,「孩子在呢,注意影响,做好mama的样子。」

    mama听见「mama」这个词之后又捏了一下自己的rutou,她的rutou居然分泌了

    点乳汁,把白衬衫浸润得半透明。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扩散,我识趣地离开房间,

    「我要去接meimei了,再见,母亲!」

    我来到了meimei所在的心理治疗医院,「你的meimei没有大问题。」我通过百度

    找到的心理医生跟我说。「我已经用了分离疗法初步控制了她,她很快就能恢复

    健康了。」

    我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医生一点也不用专业术语。我只是高

    兴地牵着meimei的手:「还好没有弄出大问题……果然还是要选择专业的医生治疗

    啊。」

    在回家的路上,meimei有点不好意思:「哥哥,其实我并没有在学校露出……

    那一刻我有点被性欲逼疯了……说了很多胡话,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把meimei的刘海分到两旁,meimei忍不住眨了一下眼,但是是

    先闭左眼,然后睁开左眼同时闭上右眼,再睁开右眼。「但你还是对着马桶发情

    了吧?」

    meimei红着脸锤了我一拳

    ,低着头自顾自地向前走。

    我和meimei回到家里,meimei察觉到家里有点不对劲:「房子里为什么有……怪

    味。」她不同时地眨着眼,斟酌着词语,「我最近也没有在家里那个啊。」

    mama和母亲不见了,我推了一下mama和母亲房间的们,门是锁着的。我走到

    阳台透过窗子看房间里,门已经用椅子跟一些纸箱杂物堵住了。

    「你用催眠把她们变成丧尸了?」meimei似乎完全接受了我会催眠的设定,她

    打开窗户爬了进去,母亲在床上一直有序,平静地念着「mama」这个词,但是,

    mama在哪儿?

    我拉开衣柜,mama在皮草后面惊叫一声蜷成一团,「蓝蓝转过头去,不要去

    看mama!」看到mama颤抖不止的可怜的样子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我为什么

    要为自己的性欲破坏这个家庭?跟mama母亲meimei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不好吗?

    meimei倒是很淡定,mama的衬衫已经散落得不成样子,双手不住地捏着掐得微

    微红肿的rutou,地板上有好几滩乳汁。在儿女面前控制不住地捏自己rutou的屈辱

    与自己配偶的异常表现让mama十分痛苦,虽然她在母亲面前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

    怕的乐观样子为母亲打气,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她也有自己的情感。

    我打了个响指,mama很快就昏睡了过去,meimei把母亲的拖鞋拿下来,让母亲

    也昏睡了过去。我很自觉地把mama从衣柜里抱出来放在床上,meimei把房间里的东

    西复位。

    「我算是明白了。」meimei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利用催眠,

    把家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好玩吗?」

    她问得很平静,但本就心中有愧的我一身冷汗。「你把我送去了心理医生那

    里,现在又把mama和母亲变成这样。」她走到我面前扬起手,自知理亏的我以为

    她要打我耳光,闭上了眼睛。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开始和我舌吻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

    她甚至伸出了舌头舔我紧咬着的牙关,最后她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两人都同时深

    深吸了一口气。

    meimei不同时地眨着眼,「百度的那位庸医……也许我不能这么叫,他……创

    造?也不能这么说,他剥离了我。」meimei看着一脸诧异的我,不同时地眨着眼睛,

    「这么说吧,这个医生使用了分离疗法,也就是说把meimei脑海中的脏东西啊,

    邪念啊,色色的东西啊,」meimei勾着手指头,显得十分可爱,「都剥离了开来。

    那么这些脏东西去哪里了呢?」meimei玩着自己的头发朝我甜甜一笑,「我就是啊,

    这个医生把我治成精神分裂症了,我就是那些他妈的脏东西组成的他妈的新人格!」

    meimei突然狂笑起来,但即使是狂笑她都要捂住嘴巴保持淑女形象。

    「你……你……」我冷汗直冒,「你还我meimei……」

    「那当初就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啊,当时你没有催眠我就没有现在的一

    堆破事了。另外,我就是你meimei,我和另一个纯洁善良的人格都是你meimei之前的

    一部分。」meimei瞬间止住了笑,冷静下来。

    「那就让那个纯洁善良的人格出来。」我嘴唇发干,喉咙像针扎似的疼。

    meimei打了一个激灵,恢复到了同时眨眼的状态。她的脸因为愤怒可怕地扭曲,

    她冲上来大喊「你这个畜生!你对mama和母亲……」

    meimei在我面前软了下来,准备往我脸上揍的拳头也放松下来抚摸我的胸膛。

    「你也看见了,她恨不得杀了你这个畜生哥哥。」meimei又开始不同步地眨眼,

    「相信我吧,我能做得比原来的meimei更好,不管你对mama和母亲做什么我都会包

    容的。」

    我的牙齿几乎要把拳头的骨节咬出血,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词在我的脑中嗡

    嗡地旋转着。假如我当时没有催眠mama,母亲和meimei,假如我没有把meimei送去百

    度庸医那里,那我的生活会……

    会差得多,催眠还是好用啊。我的担忧很快烟消云散。mama和母亲醒过来照

    常生活,而meimei除了眨眼不同步之外,其他的行为跟以前的meimei完全一致。恢复

    到从前平静的生活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在我们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星期后,我

    又开始打mama和母亲的主意了。

    客厅里mama和我正在看某相亲节目,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和mama看

    这款相亲节目时我都会想对mama做点什么。我把手悬停在了mama的胯部,mama立

    刻配合地不自觉大开了双腿。她被我下了催眠暗示,一些暗示动作可以在她不知

    情的状态下控制她的行为。

    mama的腿很长,但她很少穿高跟鞋。她是英语老师,她经常半开玩笑地对我

    们说我再穿高跟鞋其他英语老师就真比不了我了。比起母亲,mama更喜

    欢运动,

    性格也比母亲温和一些。小时候我犯了什么事被母亲责罚,总是mama悄悄地端好

    一碗菜来给我吃,虽然我知道mama不会做菜,那是母亲做的。

    跑题了。mama穿的是裙子,丰满的yinchun在黑色内裤上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

    我把mama的马尾辫放下来,披肩发的mama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恶作剧般的拿

    起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mama的阴部。

    mama抖了一下,但是依然看着电视机。她的不理睬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

    想把她的内裤脱掉,结果发现内裤是开档的,这让我大为震惊。mama居然穿着情

    趣内裤陪我看电视,这可是她在清醒状态下自愿的啊!

    我不敢再说什么「既然你这么色情我就要惩罚你」之类的话,之前mama蜷在

    衣柜里发抖的场景历历在目。我分开mama的yinchun,发现mama的小yinchun居然是粉色

    的。她是蝴蝶批。我愣住了,痴痴盯着mama的yinchun欣赏了很久,我甚至忘记了勃

    起,觉得自己在欣赏什么美丽的画作一般。最后我终于欣赏够了,在mama面前说

    了一声「指令」,然后伸出食指往上提。

    mama听话地站了起来,还是在看电视。我用另一只手指围绕着食指打转,妈

    妈也很配合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然后问了我一句:「蓝蓝,电视坏了吗?为

    什么看不清图像了?」

    「啊这。」我被mama逗笑了,让她继续坐着看电视,我去调教在房间里的母

    亲。

    「不要摇这个铃铛。」我半开玩笑地对母亲说,「这个铃铛对你来说很危险,

    只需要摇一下你就会任凭她人摆布。家人之间也就算了,」我真佩服我说得出家

    人之间也就算了这句话,「如果是外人摇可能你把钱包都给了他你都不知道呢。」

    母亲仔细检查着这个铃铛,它确实就是很普通的一个铃铛,这是meimei参加文

    艺表演是学校随手发的五金店便宜货。她看来看去还是不信,「不可能。这个铃

    铛太普通了,我向你证明我是不可能……呜嘻嘻嘻!」

    我也知道母亲根本就不信,但我就是想看看她不信却被催眠成一边傻笑一边

    比胜利手势的样子。我拿起铃铛,下了一个简单的指令:「发情。」

    母亲一边梦游一边抱着空气接吻,接吻的声音让meimei无心学习,只好关上房

    门暂时离开。我让母亲梦游了很多次,她表层意识虽然不知道,但在深层催眠状

    态下她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妻的状态了。从口红到棉被,甚至是电视机或者马桶,

    深层催眠状态下的母亲可以把任何物品当成mama尽享鱼水之欢。

    母亲把其他物品当成mama的暗示来自于几天前,平日不化妆的母亲那天因为

    同学聚会浓妆艳抹,她那天喝了点酒晕乎乎地回来,醉醺醺的她看见我给她开门

    很是高兴,说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为mama开门了。然后就是一串轻浮的笑。

    母亲的笑声很好听,可能是因为她清醒状态下她笑得少的缘故吧。母亲把酒

    气吐在了我的脸上,「帮mama……把高跟鞋……脱了去……」

    「你喝醉了,你平时都是叫自己为母亲的。」我看见母亲包裹着黑丝的美脚

    咽了一口口水,她的衣服因为醉酒略显不整,甚至露出了半个胸罩。

    「没醉……mama没醉……」母亲用高跟鞋轻轻地踢我的裆部,嘟着嘴风情万

    种地撒着娇,「儿子怎么怎么不听话了,帮帮mama脱鞋子嘛……」

    「好吧,好吧。」我已经勃起了,现在醉酒母亲的每个动作都是再往枪口上

    撞。我脱下母亲的高跟鞋,母亲立刻瘫倒在地。

    「儿子真乖。」浓妆艳抹的母亲胡乱摸着我的头傻笑,「你是不是觉得……

    mama平时管太严了?以后mama一定好好宠你。」母亲生怕我听不见似的又重复了

    一遍,眼影下的颜色十分迷离,「好好宠你!」

    我把母亲的高跟鞋重新为她穿上,母亲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因为性欲而错位的

    姿势,喃喃到「你要带我出去吗?我们去外面跳舞吧……别人问就说我是你的姐

    姐……」

    她穿上高跟鞋后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喝醉了原来是这个样子。

    我看见了母亲浓妆艳抹才见色起意想要催眠母亲的。母亲翻着白眼,一边自

    慰用自己的口红在yindao口乱涂,她还一直哀求mama不要这么强烈地刺激她的敏感

    带呢。

    我从来没见过母亲潮喷得这么厉害,看来爱情真的可以改造一个人的身体。

    母亲颤抖不止地倒在地上,手上依然颤巍巍地拿起口红往自己嘴上乱涂。「啾…

    …咪……」梦游中的mama还以为自己在跟母亲接吻,她紫色的眼影和腮红已经被

    汗水浸润得模糊不清,嘴上的口红更是画得满脸都是,看到平日高贵冷艳的母亲

    因为居然如此狼狈,一种羞

    辱的色情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醒来的母亲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洗了一个超长时间的澡。我这才想起

    来她之前有一个男友。她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

    这个时候就不要猜她性取向了。她看见我轻轻地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

    她在怕我,还是在怕醉酒的自己?——

    分割线——

    我回到mama身边,突然抓住她的头往后仰,然后让失去意识的mama的衣服平

    躺在桌子上,母亲看见她的胴体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想要舔mama的身体。

    「等等,等等。」我伸手轻轻捉住母亲的下巴,母亲柔软的嘴唇和小巧的鼻

    头在我的手心温柔地蹭着。我拿出果酱瓶,拿小刷子轻轻地在mama胸部与阴部刷

    上了果酱。当我往mama的rutou上刷果酱时,mama抖了一下。

    mama的rutou勃起了。我用食指跟无名指夹住她的rutou,然后用大拇指轻轻地

    刮她的rutou。

    母亲的眼睛因为催眠居然聚焦除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她大睁着眼睛,一脸无

    辜地看着我。我放开了母亲,她慢慢地走到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mama,跪下来

    张开嘴凑到mama的rufang旁边,眼里的期待化作了嘴里不断滴落的口水,她就像一

    个等着长辈先吃年夜饭的小姑娘,只等我一声令下,她就会吮吸mama的rufang。

    我没有做任何指令。我绕到母亲后面顺着她的脊梁往下摸,感受mama着上面

    凹陷下面突出的柔和曲线。

    母亲的欲望已经被果酱和mama的胴体刺激得很强烈了。我慢慢地摸到了母亲

    的屁股,然后故意摸到母亲已经开始湿润的下体时触电般地缩回手。这种摸一下

    却不满足的摸发把母亲的欲望挑逗得空前高涨,她的口水与爱液一起滴落,全身

    也不自然地颤抖着,她现在在跟meimei当时的感受差不多,很想做点什么性方面的

    东西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任凭yuhuo在她zigong里面缓慢地燃烧。

    「吃吧。」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短发。母亲立刻扑在mama身上,先小心翼翼

    地把乳晕以外的果酱舔干净,然后在用嘴含住mama的rutou。

    母亲的样子很像一条小狗。她舔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脸上露

    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开始品尝mama的另一个rufang。

    母亲的潜意识里也坚信把最好的留到最后的原则。她肯定没跟mama做这些事

    情,mama本来就有些兴奋的下体被母亲含住,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和大yinchun就像花

    骨朵一样慢慢地绽放,露出了里面的花蕾。母亲把自己的手指涂上果酱,然后插

    入了mama的yindao,鲜红的果酱让我有一种这是处女血的错觉。

    母亲用嘴轻轻叼住mama的yinchun把它分开,我见状把mama扶到地上让她保持蹲

    姿,「你感觉你的肌rou开始冻结,不是吗,它将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你

    依然对你的身体有感觉,只是你无法移动它罢了。」

    「好的……蓝蓝……」

    我摇了摇铃铛,母亲的动作也逐渐停止。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摆动,

    「想象一下,你是一只鸟。」

    「我是一只鸟……」母亲的手开始自动摆起来,我又把她的手抓住,「你是

    一条鱼……」

    母亲的意识还不能很快地从鸟变成鱼,她只能先把脑海中关于鸟的记忆全部

    淡忘,再重新思考鱼的特征,但我根本就没给她思考的机会,我轻轻地摇了一下

    铃铛,「你没必要思考,思考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不是吗?」

    「是的……」现在母亲的自我认识就像一团橡皮泥,她可以轻松被我捏造成

    我想要的形象。

    「你是一名汽车修理工。」我把她无神的双眼引向mama处,「那是一辆汽车,

    你需要修好这辆汽车,然后驾驶它离开。」

    「我需要修好汽车……然后驾驶……」

    母亲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她钻到mama的胯下,伸出舌头费力地把剩余的果酱

    和爱液舔干净,mama的身体动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有

    一阵快感,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蹲在自己儿子面前,不知廉耻的滴下一滴又一滴爱

    液在母亲脸上。

    母亲用食指捅进mama的yindao抠挖,然后用另一只手略显粗暴地扭着mama的阴

    蒂。mama咬着嘴唇不住地翻着白眼,她的阴蒂还是第一次被mama这样玩弄,眼里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