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丧尽天良
“这些畜生!” 村子里面更多地响起的是妇女的尖叫声,还有疯狂的怒吼声,紧接就是枪声同样传来,再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江海分明地看到在陈村的一个角上,几个鬼子冲开一扇门就看到一个正呆立着喂鸡的年轻妇女,几个鬼子就如同魔鬼一样的狞笑地冲了过去,妇女那里见过这样的畜生,当时就被吓呆了,可是等那几个畜生开始使劲地拉扯她的衣服和裤子,好才知道使劲地大叫护住自己的身体,努力地抵抗着这些畜生的暴行。 但是,她一介女子,怎么可能挡得住几个身强力壮的野兽?眼看着她的衣服正要被鬼子给扯开,露出了里面的内衣和一片肌肤,里面的房间狂吼一声冲出了一个男子,押着长长的扁担就向当头的一个鬼子砸了过去。 可是,鬼子好像对这样的行动早已经习惯,虽然有几个鬼子扑上妇女身上去了,却一直有一个鬼子拿着枪站在那里警戒,等那汉子拿着扁担冲过去,迎接他的却是鬼子的一发子弹。 “不,不要!这些畜生!江大哥,打吧!” 陈巧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只能无助地在那里哭泣,她可能听过很多鬼子是如此残暴,多么的禽兽举止,可是她却毕竟从来没真正见识过,但让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等她真正见到的时候,却如此的残酷和心如刀割。 “江大哥,我……我求求你了……那是翠……翠儿啊……” 虽然知道有些不妥,可是陈巧妹依然拉住了江海的手使劲地祈求着,希望江海和侦察连的战士们此时能大显神威,将这些进村的畜生全部都杀死! “不是我不想打,是此时不能打啊!” 江海一脸的悲怆,长长地叹息着,却是任陈巧妹推搡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又能说什么?现在侦察加冲上去跟鬼子硬拼,人没鬼子那么多,战斗又不见得比鬼子强,武器装备更是不能比,一旦与鬼子陷入了胶着的战斗场面,江海可以肯定侦察连不可能打得地战斗经验比他们不要丰富的鬼子。 “等,我们只有等,等鬼子聚合起来,他们绝对不会只是单纯地想来jianyin掳掠,一定还想着陈村的粮食!” 所以江海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面前的一切,就算陈巧妹怪他,打他,他也只能痛苦地低下了头。 还好的是,通过望远镜,他发现不是所有的鬼子都像翠儿那里一样在做着禽兽不如的举止,绝大多数的鬼子冲进了房间后就将里面的人驱逐出来,带着陈村的民众开始向大槐树下集中,江海甚至看到单葵扶着一个陈村的大爷被几个鬼子推搡了出来,也走向了大槐树下方。 大槐树下方,江海可以看到那名鬼子的军队长坐在那个孟财东奴才性十足地搬来的椅子上,陈大柱被两个鬼子压着事到了大鬼树下方,然后被鬼子拿绳子绑在那里。 鬼子的中队长又抽上了孟财东讨好地点上的香烟,目光飘忽地看着手下的士兵将整个陈村弄得鸡飞狗跳,这个家伙竟然仿佛还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倒是绑在树下的陈大柱在那里疯狂地怒吼着什么,一双眼睛好像都要喷出火来,死命地想挣脱绑着他的绳子,可是却被身边的两个鬼子拿起枪托狠狠地砸了两下,让他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狂流,让他一下晕了过去。 最可恶的是那个孟财东,竟然还大模大样地站在了大槐树下的正中间,看着那些被押过来的村民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竟然还指手画脚地让那些村民按他指的位置站好,做狗做到他这种地步,实在让他恨得一枪干死。 只有翠儿那里,那几个鬼子依然不依不挠地将翠儿死死地压在身体下面,江海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如刀割,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翠儿的衣服被鬼子全部扯下来,然后无论他怎么挣扎却被鬼子拉开了身体,最后无助地躺在那里看着一个鬼子开始拉下裤子,她绝望地将头使劲地向地面上撞去,却被一个鬼子死死地拉住,狞笑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还好的是,正当拉下裤子的鬼子正要施以暴行的时候,却突然有一个鬼子的小队长冲了进来,对着这个鬼子大声斥喝了几声,那几个鬼子才无可奈何地穿起了裤子,然后命令着翠儿赶紧穿起衣服,跟着他们出去。 而地上却永远已经躺了一个人,从江海的位置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目光死死地瞪着翠儿受辱的地方,似乎有着说不出的仇恨。 但是……突然又是一声惊叫传来,鬼子们一个个飞快地追向了翠儿,因为本走向里屋好像去找衣服穿的翠儿突地转向房子的一角冲了过去,而那里却是有一口井,在这样的村子里几乎每户都会有的水井。 鬼子们的怒吼声和不甘叫声传来,可是却依然没有人能够阻止事件的发生,那赤露着的身体如同一朵美丽的白花,瞬间就消失在了鬼子和江海的眼前。 “不……不!翠儿!” 陈巧妹死命地捂住嘴,她担心一旦松开嘴她就会不顾一切地叫出声来,翠儿啊!就这样走了,还有她的男人也去了! “不要哭,这就是鬼子,与我们不共戴天的鬼子!记住这个恨!” 看着陈巧妹悲怆得整个人都好像僵住了一样,江海都感觉到自己的心要碎了,他一把拍住她的头轻声地安慰着,而另一只手却死命地砸在身边的草地上,直到砸到血出来了,手烂了也仿佛也一无所觉,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能而深深地自责,如果侦察连更加强大一点,如果他江海能力再强一点,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可是,没有如果,就跟这个现在已经大片沦陷的土地一样,由于没有作好准备,由于落后就必然要被异国欺凌。 江海依然只能看着陈村的群众都慢慢地被鬼子们带到了大槐树下方,能到的人都已经被押了过来,可是不能到的就永远留在了这片生他们养他们的土地上,那一种怨恨却如同实质一样地飞扬在陈村的上空,有一股愤懑之气在积累,好像随都要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