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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芜脸埋进杨芜的胸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敖木总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忙有些慌忙的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你……没哭吧。” 杨芜一听此言直接翻身骑在了敖木的腰上。 “我后悔了。”杨芜看着身下的敖木,目光中带着轻佻与嚣张。 敖木心漏跳一拍。明明知道杨芜不可能真的离他而去,胸口还是有些发闷。 “所以呢?” 杨芜一手按在敖木的胸口,压得敖木发疼,腰眼向下用力,狞笑道:“本来想放过你的,可我现在后悔了。我要把你榨干!我要掏空你!我还要在手机里拍满你的Y照,以后敢背叛我,我就做一个能让全避难所都看得见的大显示屏,二十四小时反复播!” 敖木忍俊不禁的伸手拍拍敖木的腰:“看谁先受不了。” 杨芜伸手先将摄像头都就位,开始了第二轮的“表演”。 胡乱折腾的代价就是二人当天晚上都没回家。只打了电话说二人还要约会。家里知道这小两口喜欢二人世界,也就没在意。 只是敖木手机里大班空间都被搬入的保险箱,已经许久没光临的保险箱里头,眼下二人都成了里头的常客。 二人的情侣度假,也就在这种慢慢的恋爱酸臭味中终于结束下来。 而上班后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将肾透支的尽快补回来。 上班的第一天,敖木收集放在抽屉里头,坐在门诊,没人来的时候,总会想着要不要拿出来看一看。就算不看马赛克,只看看自家小媳妇的自拍。假期里补充了太多,眼下一上班看不见了。敖木只觉得在“杨芜”这方面,他有些营养不良了。 可巧这时候,外头门被敲响了。敖木看了一下时间,刚好下班前。 “请进。”敖木开口,门才被一点点的推开。 敖木抬眸,瞧见竟是刘如。 “怎么过来了。”敖木其人,让刘如进来坐。 刘如也有点胆怯,被敖木硬着坐下,敖木倒了杯开水给她。 刘如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水,看着敖木坐回去,才开口道:“我只是想问问您,我能学医吗?” 敖木一怔,看刘如一脸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只觉得好笑道:“为什么不能?” 刘如咬咬嘴唇,有些委屈的说道:“上回的事,我从来不觉得那有什么。毕竟我自己跑出来了。可村里有嘴臭的人,非说……非说我是出事了,我大爷(大伯)他们是没脸说,所以瞒下来的。我大爷觉得,村里头都这么说了。对我不好,让我别上学了。回头找个人嫁了就行了。可我想学医。我大爷和我大娘,都怕我同学们都知道这事,到时候欺负我。” 敖木听这话就是一怔,看着刘如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就知道她不会撒谎。 在这种事情里,相比在犯罪分子手中遭遇的伤害之下,往往周围其他人的口舌中,受到的伤害更大。至亲好友若是能站在她背后,也后面的日子还好过。可若是至亲都觉得别人的指手画脚有道理,那女孩才是真的腹背受敌。 “既然又自己想做的,有更能实现自己价值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谁反对过来找我。有谁再说你闲话,你也可以让他找我。”敖木跟刘如也算是有缘了。刘如自救时候用的手术刀,还是敖木给的。 刘如听这话,更是激动的哭了。不过她哭起来也没什么声音。没有别的病人,敖木就让她先坐在那里冷静冷静。 看她哭得差不多了,敖木才给他指路。 “你家里那边要是实在逼你,你就改成住校吧。你高考的时候直接报考医学院。这二年医学院的标准不会太高。考上来并不难。等上了大学,到时候要是缺什么书,可以过来找我。”敖木道。 如果刘如以后真的能当上医生,那也是敖木的同事了。这一行虽苦,可老一辈的人这一点没有说错。那就是稳定。 这样的世道之下,医护人员一直都是重点保护对象。 有敖木这个句话,刘如也能放下心来了。又跟敖木说了说家里最近的情况,就离开了。 刘如虽说成了孤儿,倒也幸运。刘老大是封建,不过疼两个侄女也是真的。话说回来,他一个养活四个孩子,确实是很不容易了。就算孩子国家给养活,可照顾四个孩子的精力,远不是照顾一个孩子能比拟的。 至少敖木家里,五个成年照顾三个孩子,就已经有些手忙脚乱需要请保姆了。更何况刘老大家里夫妻俩养四个孩子。 二期开放,大量新人开始入住二期。这一次入驻的人员比预料的要多一些,竟然接近了十万。 这些人里,大概有五万人是上一次被留在上面,集中住在条件最好的地区。一来是避免避难所里面人口太多拥挤,而造成管理上的更大麻烦。二人他们这些人自己也是在观望,希望等一年以后,外面情况大好不用搬了,就免得搬家以后,还要舍弃大量的大喜。 剩下的人,就是一些原本躲起来,连军队动不容易找到的人群。这些人有的是以氏族为核心搬去山里挖山洞过活。偶尔下山几次跟村子里要生活必需品,也有独立的制氧机。这些人多半跟村长有些关系,又怕发生战乱一类,试图摆脱军队的了解。 还有宗教的,以及个人躲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