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杀猪似的嚎叫
不过好树不吃眼前亏,反正它再过不久就要化形了,到时候再跟这个女人算账也是一样的。 于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妥协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树汁乃是本圣树的本源,不是寻常之物!”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左丘璇早已想好了,要想让这棵小气的圣灵树贡献树汁,还是要威逼利诱,双管齐下。 果然,就听它说:“我需要一颗化形丹。” “可以。不过你要先把树汁给我,才能给你炼制丹药。你应该也知道树汁的作用,丹药的品质高了,受益的也是你。” 圣灵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 当即摇动了一下树枝,答应道:“好,成交!” 左丘璇听到它答应了,拿出了一个大号的瓷瓶。 圣灵树见状吓了一跳,抖着树叶道:“你……你要干什么?” 此时,如果它有腿的话,恐怕早就跑远了。 这女人! 把它的树汁当成什么了,居然拿这么大的一个瓷瓶,真是岂有此理! 不行,它要反悔! 可是还没开口,就见左丘璇空着的那只手上跳跃着一团火焰。 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道:“别怕,就是取一点儿树汁而已。想想你的化形丹,说不定我能炼制出完美品质的呢?” 化形丹?完美品质? 圣灵树想到自己化形后就可以和那些玄兽一样变作人形,还能够离开空间到外面去看看,最终咬咬牙忍了下来。 于是,不久后…… 云陌琊和阿九听见了一道杀猪似的嚎叫声,两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女人果然可怕!” 这是阿九的心声。 “记仇的女人尤其可怕!” 这是云陌琊的心声。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件事。 以后绝对不能惹到那丫头,否则圣灵树的今天很有可能成为他们的明天。 而成功拿到树汁的左丘璇满意地回到了丹室,又开始了闭关炼制丹药的日子。 就像阿九说的那样,这次有了圣灵树的树汁,炼制丹药的过程变得非常顺利,两天时间就炼制出了三种丹药。 一种解毒丹,一种化形丹和一种暂时提升修为的龙行丹。 三种丹药都是四品丹药,虽然数量不是很多,但极其消耗灵魂力。 不过也有好处。 她的灵魂境界不仅更加稳固了,而且修为也有提升。 参加弟子选拔赛的时候,她的修为差不多就已经接近玄师三阶巅峰了。经过了这两天的淬炼,随时都有可能突破晋升。 这应该算是最大的收获,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从丹室出来后,她就准备将炼制好的化形丹给圣灵树送过去。 那天一下子取了不少树汁,算是彻底把它给得罪了。 这会儿把丹药给它,多少也能修复一下他们的关系。要不然将来要是再想要圣灵果,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一棵树都那么难搞定,更遑论化成人形的树了。 其实当初她之所以取了那么多树汁,也是未雨绸缪,省得将来需要的时候那个小气鬼不肯给她。 稍微休息了一下,左丘璇再次来到了药圃。 圣灵树见到她,挥舞着藤条道:“你……你居然还敢来!告诉你,你休想再从本圣树这里得到任何好处!” “别这么激动,我这次不是来要东西的,而是给你送东西来的。喏,你要的化形丹。” 左丘璇抽了抽嘴角,将一颗化形丹拿了出来。 然后在圣灵树的眼前晃了晃,说道:“不负所望,完美品质的。” “你真的炼制出来了?” 圣灵树闻到丹香,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左丘璇点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上下打量着圣灵树道:“不过,你也没有嘴,就算炼制了丹药你也吃不了啊!” “这有什么难的?你用灵泉水将丹药化开,本圣树自然有办法吸收!” 圣灵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催促道:“快点儿去,记得多放点儿灵泉水,本圣树吸收了后就要闭关化形!” 好吧,谁叫她觊觎它的圣灵果呢? 左丘璇也没有多做计较,认命地准备了一盆圣灵水。 将丹药化在水中,放到圣灵树面前道:“行了,能帮的我已经帮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不过咱们提前说好,再有圣灵果你要再送我一枚。” “知道了!快点儿走!” 圣灵树敷衍地催促着,心里想着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 那时它就化作人形了,很多事就由不得她了。 左丘璇见圣灵树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挑了挑眉梢道:“你是不是以为你化成人形了,我就治不了你了?别忘了,我能帮你化形,就能把你打回原形!千万别怀疑我的能力,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该说的说完了,她转身离开了药圃。 阿九和云陌琊看见她,当即迎了上去。 阿九打量着她,最先开口道:“看来是炼制成功了?” “嗯,圣灵树的树汁果然好用。” 左丘璇点点头,看向云陌琊,“带我去个地方,就是浮生岛上的那处禁制,能找到吗?” “你真的要去?” 云陌琊不太情愿,总觉得那个地方很不对劲。 可是要让他说哪里不对劲,他一下子还真是说不出来。 总之能不去的话,他一点儿都不想接触那个地方。 可左丘璇已经打定了主意,更何况就算不是去找墨云湛,她也早就打算在进入玄阳宗之前再去一次,好好察看一下。 云陌琊见劝不动,只好妥协了。 趁着夜晚月色朦胧的时候,左丘璇用灵针偷袭了几个暗卫,让云陌琊驮着她来到了浮生岛上。 因为晚上活动不方便,她决定等天亮以后再去找墨云湛。 于是找了一个靠近禁制的地方,打算在树上凑合一晚。 深夜,就在她半梦半醒之时,再一次听到了那阵婉转凄然的琴声。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一样。 她拼命地想要醒过来,可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迷离之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模糊的身影。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诉说着什么。 可任她再怎么仔细倾听,还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只是觉得胸口的地方憋得难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