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无声的证明
趁大叔发愣,她轻轻把大叔的手掰开,从大叔的怀里跳了出去。 站了几步的距离,确保大叔的手够不到她,她站定眼神纯净地看着大叔。 白寒夜却不是因为她的拒绝发愣,而是觉得她这拒绝的理由,有点奇怪。 她在对待结婚这件事,态度一直都有点奇怪。 她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和秘密? 尴尬气氛蔓延开了,林慕月觉得她该走了。 转身,轻轻地迈出第一步,大叔终于回过神来了。 “等等!我知道我做的一些事情,可能让你误解了我的本意,但是我会向你证明我的诚意。”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弄清楚,她到底有什么秘密。 以老公的身份,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问出什么事情。 “但愿如此吧,我要回去了,大叔也要陪你的女朋友吧?”林慕月嘲讽一笑,脚步轻盈,缓缓离去。 白寒夜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想到她说的那个女朋友到底是谁了。 看来他这段时间真的很有必要跟娅儿保持一点距离了,虽然这样可能会对不起娅儿,可为了他的爱人,暂时只能这样了。 从咖啡馆出来,林慕月就发现那个保镖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想到这个人是白寒夜放在她身边的。 刚才她跟大叔见面的事情,保镖不会告诉白寒夜吧? 这么一想,她只觉得这个长相普通的保镖也有些面目可憎了。 但愿,她晚上不会被白寒夜整的太惨吧? 想象中的各种惩罚却并没有发生,因为她等了一晚上,为了可以见到白寒夜的真面目,她还守在大门前等白寒夜。 可等来的只是一个白寒夜出差去了的消息。 也就是说,她这几天都用担心承受白寒夜的怒火了? 这个认知让她这一夜睡的很舒服,第二天那细小的伤口就好了许多,可以去上课了。 刘妈把一个新的书包送上来,告诉她这是少爷特地送的,因为看到她之前的那个书包已经坏了。 背着新书包,林慕月的心情微妙,白寒夜的反应,似乎跟她想象的有点出入。 还有所不同的是,她下车后,大家看她的目光并不是嫉妒或者羡慕,反而带着怯意,甚至有些人远远的就开始躲着她了。 她试着跟一些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发现那些人更是见了鬼一样,怪叫了一声就跑开了。 她不过就是昨天没来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她没把头发梳好?还是她穿的衣服很奇怪? 奇怪了,无论是她的样子有多奇怪,同学们也不可能对她这么奇怪的态度啊。 她走了几步,想要拉住一个同学问问她到底哪里奇怪了,让他们这么害怕。 可没有一个同学愿意靠近她小于五米,只要她朝他们走近一步,他们就退十几步。 后退的速度不可思议的快,毫不夸张。 更不可思议的是,无论男女,所有人对她都是这样的态度。 没办法,这样子是不看能问出什么来了,只能先去上课了,到时候问问老师,应该会有答案的吧? 同学们对她这么恐惧,不可能老师也这样吧? 到了教室,林慕月才知道还有更夸张的事情。 班里的同学把所有的桌子都搬到了旁边,中间隔出了她的桌子,她的座位就像一个孤立浩瀚大海的孤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林慕月彻底无语了,有这么夸张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大家对她不是都羡慕嫉妒恨的吧? 教室内缩成一团同学们让她觉得她好像一个反派boss,算了,等下问问老师吧。 认命一般,她缓缓走向她的座位,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上课铃声终于响起来了,老师走了进来,先是环视一圈教室,就把教材放在讲台上。 老师这完全习惯了这场面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林慕月还在等老师让同学们把桌椅摆好,却没想到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 她现在已经丝毫不怀疑老师也开始害怕她了。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对她的态度忽然的改变,有可能是大叔做的吗? 还是白寒夜做的? 林慕月脑子里乱糟糟的,上课也没有认真听课。 终于下课了,她还没有朝老师走去,老师好像火烧屁股一样急冲冲的跑出去了。 真的是大叔弄的吗?还是白寒夜做的? 林慕月觉得她现在必须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然她无法安心。 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她拿出手机,想给大叔打个电话问问。 可翻遍了联系人都没有找到大叔的号码,她颓然地垂下手,怎么把这么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她已经把大叔的手机号码删掉了,而且也没有把大叔的号码记下来。 对了!林慕月抬手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 大叔不是这里的资助人吗?那她去问问领导应该知道他在哪里吧? 结果就在她还在去找领导的路上,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居然是阿秋来的电话。 “阿秋?”她已经好多天没有联系阿秋了,想到上次阿秋找她是因为亦陌哥哥的事情,林慕月有不太好的预感。 她之后就一直没有心思去关注亦陌哥哥的消息了,也没有看到任何关于秦氏破产或者倒闭的消息。 所以,亦陌哥哥的事情应该没有变得更加严重吧? “月月!你现在在哪里啊?”阿秋的声音听起来还不是很急躁。 这让林慕月稍微松了一口气,“我在林清晓的学校里,亦陌哥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现在好点了吗?” “我正要跟你说这个呢!秦亦陌那边已经度过危机了,并没有受到打压了,所以你可以放心了。”阿秋愉悦地说。 “真的吗?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这大概是这几天最让她高兴的事情了。 阿秋偷偷的问,“月月,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啊?你没有受到委屈吧?” 想到去求大叔时发生的事情,她压下心里的苦涩,温声说,“我怎么可能受到委屈?我现在可是白家的少夫人,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