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九天剑魔在线阅读 - 第318节

第318节

    而凤凰手中的神兵凤凰,更是开始不断的颤抖震动着,涌动的鸣叫,并非好战而发出,而是在警告着凤凰,要立刻离开这里,可惜的是,此刻的凤凰,却是如同双腿灌铅,甚至一步都无法挪动,只能够仰视着,这陡然出现的东西,心脏,更是以前所未有的快速不断的跳动着。

    ‘啪蹋!’

    就在这时候,凤凰身边的聂枫,就忽然一下跪到在了眼前的异物之前,聂枫忽然就跪下了,让凤凰一阵的惊讶,在凤凰的记忆之中,聂枫绝对不会这样对对方下跪,即使是身死也是要死死的站着,但此刻聂枫却是首先下跪,让凤凰惊讶不已。

    不过很快,凤凰就发现了聂枫神态上的不对了,只见此刻的聂枫,神情是一时挣扎,一时又极为的恐惧,还有一时却是显得极为的卑谦,这样古怪的神情交替的出现,让凤凰无法明白,聂枫到底在想着什么,看见聂枫跪下,那异物的双眼,就落到了聂枫的身上。

    “尊……尊神……”生涩的语气之下,聂枫的口中,就艰难的说了一句,虽然聂枫确定,自己打一生下来,就没有遇到过眼前这让周围一切都陷入死寂的异物,但聂枫依旧是心中猛的就闪过了这两个字。

    “即使是历万世之轮回,烙印在灵魂中的记忆,也不会随风消散,命运之轮回,会指引着你要走下去的路,吾之下仆,汝应该知道,吾已经等将不及了,吾虽于此间有代言之人,但吾始终相信,开启大门之人,是汝,汝可明白?”

    又是那毫无阴阳顿挫的声音回荡在四周,眼前被聂枫称为‘尊神’的气体的话,让聂枫如遭重击,一股股自灵魂深处涌出的恐惧充斥着聂枫的身体,让聂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冷汗更是不断的从额头上流出。

    “站起来,站起来啊!!”

    心中不断的呼喊着,但聂枫的身体就好像是被钢铁的大山压住了一样,无论聂枫怎么努力,也无法站起哪怕是一分来,但虽然身体抗拒着自己的意志,聂枫却是对于眼前的异物的话一句,就如同在抗议一样。

    “看来,幽垠蛇戒,尚未能够使汝之记忆恢复。“淡漠的望着聂枫,那淡漠的冷声就继续回荡着,听到这声音,聂枫的颤抖就更加厉害了,看着聂枫那明显不正常的样子,终于,凤凰还是咬着牙关,挣脱了那如大海一般的沉重威压,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之下,就举起了手中的神兵,怒声道:”你这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见凤凰居然挑衅这个只是幻影就让众人无法动弹分毫的异物,聂枫也是露出了惊愕的神色,而那异物的双眼,也落到了凤凰的身上,一阵之后,那异物的声音才响起道:“原来如此,汝血脉之中有着一丝地界气息,作为凭体,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听到了这异物的话,聂枫的心就猛的一紧,一团拳头大小,如同星光一般的光芒,猛的从异物的身上射出,朝着凤凰缓缓飞去,光芒的速度不快,但凤凰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完全无法动弹,只能够看着光芒逼近,凤凰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死亡已经在自己的眼前。

    “喝!!”

    就在众人都认为,凤凰必然会命丧在这一光芒之下的时候,聂枫却是猛的大吼了一声,挣脱了束缚,原来,看凤凰陷入危险的聂枫,一怒之下,直接就把舌头咬掉了一截,强烈的疼痛,让聂枫瞬间清醒了过来,也暂时挣脱了那沉重的束缚。

    飞快的冲上,却是看见那光芒已经要近凤凰之身,情急之下,聂枫就一拳朝着那光芒轰去,一道幽蓝色的光辉,从聂枫轰的出的那手上爆发而出,带在手指上的幽垠蛇戒,在碰到了光芒之后,就爆发出了一道亮光。

    ‘砰!!’

    一声清脆的声响,如同星光一样的光芒就被聂枫一拳轰的偏离了,偏离的光芒打在了凤凰手中的天阶神兵之上后,就轰然破碎,而看着聂枫破坏了自己的招式,那异物也没有生气或者其他的感情波动,只是淡漠的说道:“时间到了么?想不到,九煞之阵,也只能够撕开如此短暂的时间……”

    “汝之事,吾如今已明晓,记住,吾只给汝最后一次的机会。”那幽蓝色的火焰之圈开始扭曲,那紫色烟气的人形的身体也好像是在水中的倒影一样,开始伴随着火焰的扭曲而变化着,淡漠的声音依旧,却是显得好像是从极远的彼方飘荡而来。

    火焰之环开始收缩着着,那让人灵魂都冻结的强烈阴冷气息,也开始不断的收敛,异物的身体,已经在火焰收缩之下消散,而当那诡异的漆黑消失之后,周围的空间才仿佛得到了解放,刚才被压制的无法动弹分毫的众人,这才大汗淋漓的坐倒在地上。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刚一脱险,众人心中就不由得升起了这样的疑问,就在他们疑问刚刚升起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爆响,就猛的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834破碎凤凰

    第834章

    ‘啪啦!!’

    清脆的响声,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飞快的朝着那声音的来源一看,众人就看见了一幕难以置信的事情。

    只见凤凰手中那金光灿灿的神兵凤凰,在一声清脆的金属碎裂之声后,就轰然化为了漫天落下的金属碎片,看着手中的神兵破碎,凤凰也呆住了,一阵之后,凤凰才惊慌的蹲下身来,看着那破碎的神兵碎片。

    “怎……怎么会这样……”俏脸苍白,凤凰就拿起了一块神兵碎片,只见,原本应该金光流转的神兵碎片,此时已经神性尽失,化为了凡铁一块,散落在地上的碎片,全部都是如此。

    神兵破碎,或许还有着一些方法能够修复,纵然这方法是相当的困难,但终归有着希望,但神兵的神性尽失,那就代表着神兵已经真正的死亡了,就好像人一样,身体毁灭了,一些强者还能够存留着灵魂,只要灵魂依旧存在,那这些强者就不能算是死去,好像阎皇,经过聂枫重新炼制的新身体,就能够附魂重生。

    但灵魂也灰飞烟灭,那就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了,灵魂的毁灭,代表着这个人已经彻底死亡,所有存在的痕迹都已经消散,而神兵的神性消失,就和人的灵魂湮灭一样,失去了神性的神兵,已经不可能再重铸。

    看着凤凰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聂枫就一阵的心痛,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话,凤凰是不会如此强行出头的,这样的话,或许那异物就不会对凤凰出手,那凤凰手中的神兵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同样的,万毒谷的众人,看见了神兵凤凰粉碎,都极为的难受,作为万毒谷中的镇谷神兵之一,这神兵凤凰,可以说是已经成了凤凰的标志之一,而如今,却是化为了满地的破碎,这让万毒谷中人心痛的同时,也不由自主的恨起了聂枫来,要不是因为聂枫的书信火符的话,众人就不会来到这里,而不来到这里就不会遇到那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凤凰手中的神兵更是不会破碎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找你们前来的话……”凤凰失魂落魄的样子,让聂枫感到异常的难受,顿了一下,聂枫就立刻对凤凰说到,虽然这话无法弥补到什么东西,但却是一定要说。

    “不……不能算是你的错……”摇了摇头,凤凰就露出了一丝苦笑,“其实临行之前,我已经请命祭师,帮我算了一卦,卦像也显示着,它会为我挡下一劫,只是当时的我认为天下之间没有多少东西能够伤害到凤凰,而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在天剑宗这样的小地方出来,我才毅然带上它的……”

    正如同凤凰说的一样,刚才聂枫轰中的光芒,并不是偏离了原来的走向太多,要不是因为凤凰手中的神兵刚好把偏离的光芒挡下的话,恐怕那光芒就要擦到凤凰的脚,看着那神兵的下场,可以想像,被那团光芒碰到的下场,会是什么。

    “谷主!你的意思就是,出战之前,你就已经请命祭师算过了?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依旧要来这里?”听到了凤凰的话,其中一个万毒谷的长老终于是忍不住怒声说到,神兵凤凰的破碎,影响实在太大了,一把天阶神兵的毁灭,对于门派来说,是一个巨大而沉重的打击。

    “双蝎老,要是知道困难就驻足不前的话,那我们万毒谷最好就是一辈子所有的人都窝在谷中不出来,做一只大乌龟。”转头望向了那开声的老者,凤凰就冷声说道:“就算失去了手中的神兵,本谷主还是凤凰!有本谷主在,一些跳梁小丑就要给本谷主安分一点!!”

    气势爆发而出,凤凰就用那凛然的双眼扫了那开声的双蝎老一眼,而那双蝎老听到了凤凰那充满傲气的话,只能够气闷的低下了头,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就变的无比的沉寂。

    “其实,这神兵凤凰只是被诅咒所轰碎,实际上,只要能够找到合适的神兵之魂移植过去,依旧是能够修好的。”就在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一种诡异气氛的时候,一直沉默的冥独却是忽然开声了。

    “冥尊,你说的是真的?”听到了冥独的话,所有的万毒谷之人都是一阵的惊讶与欢喜,对于冥独,他们很清楚,尤其是冥独的博学更是让他们心中敬佩,这话要是冥独说出来的话,就无人会怀疑!

    “是真的,刚才那诅咒,并没有真正彻底的把神兵凤凰的神兵之魂灭掉,只是让她无限的沉睡而已,当然了,想要唤醒这神兵之魂也不容易,最困难的一点就是,要用到与神兵凤凰,也就是同样是天阶的神兵的兵魂才可以做到,而且作为引导一方的神兵将会彻底毁灭,也就是说,要用另外一把天阶神兵的牺牲,来换取神兵凤凰的觉醒。”

    听完了冥独的话之后,万毒谷的所有人都是再度沉默了,天阶神兵,哪里是这么容易找到的?即使是天阶境界的修者也不见的是人手一把的存在,能够让你找出一把来一换一?

    “用这把吧。”就在众人绝望的时候,聂枫去是一翻手,就把那万毒千药尺翻了出来,一瞬之间,所有人就被聂枫手中的玉尺吸引住了注意力。

    墨绿的尺身之上,流动着的是隐隐的光芒,强大的力量,从玉尺之上荡漾而出。

    要知道,他们出身万毒谷,自然是对毒物等认识极深,当中尤其是毒帝,看见了玉尺就如同是看见了血腥的恶狼,这万毒千药尺,简直就是他毒帝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玉尺之上,流荡着的剧毒气息,瞒不过这个玩毒的行家,玉尺在毒帝的眼中,无疑就是饕客眼前的大餐,要不是聂枫拿出玉尺的目的,是为了要把神兵凤凰恢复的话,毒帝甚至上去抢的心都有了。

    而看见聂枫一翻真的翻了一把天阶神兵出来,而且还是极为罕见的毒系神兵,凤凰一愣之后,就连忙使眼色让聂枫收起来,看见凤凰的眼色,聂枫就摇了摇头,虽然这玉尺有着极大的纪念价值,但自己欠凤凰的实在太多了,如今还害凤凰的神兵破碎掉,怎样说,自己都要把这个责任负起来。

    “小鬼!你手中的神兵,应该是九黎一族的神兵吧?”一双血眼猛的爆发出了一道光芒,冥独就看着聂枫手中的玉尺,惊讶的说到。

    “冥独前辈果然见识广泛……”见冥独居然一眼就看出了玉尺的来历,聂枫还真的一阵的佩服,而听到了聂枫的话,冥独则是嘿嘿一笑道:“这味道,吾认得!只是想不明白,你到底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宝贝,要知道,除了几件古神兵之外,九黎一族的传世神兵已经基本都完蛋了,不过小鬼你真的舍得了?要知道,九黎一族时候的天阶神兵兵魂都是相当的不得了的。”

    “当然了。”点了点头之后,聂枫就道:“用这万毒千药尺,来修复凤凰吧6”说完之后,聂枫就把万毒千药尺交到了凤凰的手中,而凤凰一双明亮的大眼闪烁了一下之后,就收下了聂枫递过来的玉尺。

    看见凤凰收下了玉尺,聂枫就对凤凰微微一笑,转头望向冥独,聂枫的神色就猛的一肃,随后对冥独说道:“冥独前辈,刚才你说,那东西是诅咒,冥独前辈,你是不是知道,刚才那东西的来历?”

    835何谓神

    第835章

    “冥独前辈,你是不是知道,那东西的来历?”一双眼睛严肃的望着冥独,聂枫就对冥独问到。

    听到了聂枫的询问,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冥独的身上,刚才由于神兵凤凰的破碎,所以让他们转移了注意力,现在再度说起了那恐怖的东西,所有人就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冥独,看看冥独是不是知道,那轻松就把天阶神兵毁灭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

    见众人都望向了自己,冥独一时间沉默了起来,良久之后,冥独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只是猜测而已,因为吾也没有见过那位的真容……不,就是流传于世的典据也鲜少有着那位的记载……”

    还是头一次,聂枫看见了冥独这样的吞吐,就好像是在确定什么似的,但聂枫却是感觉到,冥独的心中或许有着那么一丝的恐惧在,毕竟,刚才那异物的出现,实在太具震撼性了。

    “冥尊!您就不要再卖关子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想到自己面对那东西的时候,血液都好像要凝固住一样,那双蝎老就连忙向冥独催促问到。

    “是……是神!”

    “神?”听到了冥独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露出了一种极为的古怪的神色。

    神,这个字,在修者之中,是一个含混不清的字眼,在平民的眼中,神就是能够高来低去,轻松就能赐予他们财富,健康的存在,可以说,这里任何的一人,到一个城内,都能够成为‘神’,作为修者,好像黄金之类的不会缺少,而治病等,修者的丹药用在普通人的身上效果之巨大,简直堪称神迹。

    在平民的眼中,强大的修者,就是神了,但在修者眼中,神是什么,却是无人能够说的清楚,修行的人,都明白到,伴随这修为的强大,越来越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能够做到,甚至到了一个程度,足以被修者也称为‘神’,但本质之上,这‘神’也只是一个修为极为极为高的修者。

    对于神,作为修者根本就无法下定论,在人阶的修者看来,可能他们聚元境界的修者,已经是神,而作为他们这个程度,天阶的修者,就是神,而到了天阶,什么程度又能够被称为之婶,谁也不知道,这个‘神’每个修者的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标准,根本就无法界定。

    “是‘神’,不是你们所想像的那样,那种修为极为高强的修者似的存在,而是真正的神话之中描述的神祗,而且……还不是这个世界的神祗。”

    “这……你到底想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听到了冥独这解释,众人心中有点明悟,但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想像,难以相信。

    “就是所谓的‘老天爷’!南人口中的‘无上尊’,反正都是一个意思罢了,就是掌管世间一切,创造一切的存在,只是那存在创造的是别的世界,这样你明白了吗?”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之后,冥独就冷声对众人说到。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可能有这样的存在?”听完了冥独的话,凤凰要摇了摇头,不可思议的说到,要是说冥独说对方是一个修者的话,那她还能够接受,但那虚无缥缈的额神,让她感到有点昏眩,要知道,伴随着大陆的历史不断前进,修者对于这‘神’之一说早已经移位了,现在莫名其妙的又冒出了一个神,主宰万物的存在,这怎么能够让他们不吃惊?

    “为什么不可能?你们以为,盘古开天地,女娲、伏羲等等这些存在都是假的吗?别傻了,他们只是淹没在了时间的洪流中,并非没有存在过,可能他们存在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个修者罢了,你们也可以这么理解,而刚才碰到的那东西,说明白了,就是和那些传说中的存在,同样等级的东西。”

    顿了顿,冥独就继续道:“轻易毁灭天阶神兵,很奇怪么?但天阶神兵什么的,在那家伙的眼中,不过是在凡铁上吹上一口气,就能够拥有的东西,你觉得,只是相等于那家伙一口气程度的东西,他破坏起来要费什么神?”

    冥独的话,把所有的人都说的愣住了,就连聂枫也是,‘神’,这样的存在,以往的聂枫并没有想过,虽然自己身处的是这个修者的大陆,但聂枫却是从来都不认为有着什么‘神’的存在,但现在看来,这是自己太天真了,而且还太乐观,因为,能够在这样恐怖的修者大陆中也被称为‘神’的存在,聂枫不认为,那力量会弱。

    “开什么玩笑?神……?不可能吧,刚才那就是一团雾气罢了,怎么可能是神呢?冥尊,虽然您是见识广博,但有些事情也太言过其实了吧?”终于,毒帝还是对冥独说到,冥独的话,也给了他极为巨大的震撼,让他不得不出言反驳。

    “吾说的一切都是推论罢了,没有实在的证据说明就是真的,而依吾看,那‘神’之所以会以那种形态出现,是因为什么阻挡了它前来这里,所以它才会以那种形态出现……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刚才那烟气所展现的力量,恐怕只是‘神’的力量的极少一部分罢了……”

    冥独的话,让他们难以去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因为要是按照冥独这样说的话,那就是证明,所有的修者之上,很可能还有着一个绝对掌控的存在,那种感觉绝对不好受,毕竟别的世界有着这样强大的‘神’,那自己这个世界有也并不奇怪!

    “算了,这也只是猜测罢了……也可能对方只是一个极为强大的天阶修者也不一定,别忘记了,天阶三个层次,全力施为都足以使得山河崩碎,乾坤倒乱,那东西是个强大的天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虽然冥独的是这样说,但众人的神色还是显得极为的阴沉,终于,毒帝的双眼就落到了聂枫的身上,随后道:“我记得,你刚才叫了那东西叫做‘尊神’对吧?而且那东西的话,一直都是看着你一个人说的,那样子,就好像是那东西认识你一样,而你表现也显得很反常,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这事情,聂枫也是一阵的烦躁,虽然那东西已经离开了,但聂枫的内心还是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戾,聂枫清楚的记得,在那东西的面前,自己根本就没有意思反抗的余地,身体更是完全不听自己的意思,跪倒在了那东西的身前,要不是最后聂枫咬了舌头,勉强挣开束缚的话,恐怕凤凰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哼!不知道?那东西明白的就是与你有所联系,你却说不知道?现在本帝甚至怀疑你是不是专门设了圈套,让我们万毒谷踩下,好让你去见那个古怪的东西了!”看见聂枫烦躁的样子,毒帝的双眼也是凶光连闪,他早已经看聂枫不是很顺眼了,现在看见聂枫明显有事情‘隐瞒’,这更是让毒帝火大!

    “毒帝,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和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知道,这东西是因为煞阵启动才出现的,而布置煞阵的是修罗殿,所以我会去找修罗殿问清楚,不需要你来废话!”

    聂枫的话,让毒帝一阵的气恼,气势也随之升起,而聂枫感受到了毒帝的气势暴涨,身上的元气也瞬间凝聚了起来,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声冰冷的怒喝就传来了。

    “够了!!还不住手吗?是不是刚逃过了死劫,现在却是要在这里大杀一番?”站在了聂枫与毒帝的中间,凤凰就怒喝一声,而听到了凤凰的话,聂枫与毒帝身上的气势这才收了起来。

    836真相

    第836章

    “够了!还不住手?刚逃过了死劫,现在却是要在这里大杀一番?”站在了聂枫与毒帝之间,凤凰就冷着俏脸说到,听到了凤凰的话,聂枫与毒帝就收起了身上涌出的气势,其实,聂枫也没有真的想要和毒帝动手,只是面对挑衅不得不回应罢了。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回万毒谷吗?”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显然众人依旧没有从冥独的话中回过神来,一阵之后,那双蝎老才吞了一口口水,喃喃的对众人问到。

    “在这之前,你聂枫应该还欠我们万毒谷一点东西吧?天罪,在哪里?”轻轻的一抬手,示意双蝎老不要出声之后,毒帝这才对聂枫冷声问到,虽然被凤凰喝住了,但毒帝可不会放过任何质问聂枫的机会。

    “对了,天罪的事情,我想是要向你们交代了。”听到了毒帝的话,聂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就把从迦嵝罗口中问出的情报告诉了众人,“对不起,我能力不足,所以上次在皇城无法从灭苍生手中把天罪抢回来,弄的他现在解开了天罪的秘密,这都是我的错。”

    听到灭苍生居然破解了天罪的秘密,万毒谷中的人都是呆住了,或许今天他们发呆的次数,比他们一年经历的还要多,终于,还是毒帝首先回过了神来。

    一双眼睛充斥着怒火,毒帝就狠狠的盯着聂枫,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没有抢到天罪不但,现在那家伙还把天罪破解了?你忘记了,你当时离开万毒谷的时候是怎么向我们保证的了?”

    “呵呵,让一个那时候才炼魂境界的小鬼去找一个聚元巅峰七重天以上的小鬼拿手上的神兵,我看是你们脑子有问题才对吧?”就在毒帝发怒的时候,一声冷笑之声却是传来了,回头一看,说话的,居然是如今的万毒谷尊者之一的冥独!

    “冥尊,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了冥独的话,毒帝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望住了冥独,从冥独的话中他听出了深深的讽刺,而这讽刺的对象,更很明显的就是自己。

    “难道我说错了么?让一个炼魂境界的小鬼,去拿一个聚元七重天以上家伙手中的兵器,你觉得会成功?现在他的成就,我先不论,之前他离开万毒谷的时候,也就那点的修为,你真觉得他那时侯能够在那什么灭苍生手中,把那什么天罪拿回来?”

    一句话,让毒帝接下来的言语,就如同在喉的鱼骨一样卡住了,正如同冥独说的一样,那时候,谁是真的相信,聂枫能够在灭苍生的手中把东西拿回来呢?这简直就是天荒夜谈!

    “你们在想什么,吾懒得理会,但只要吾在的时候,就少拿出那种让人恶心的嘴脸来,毒帝,别说吾看不起你,就是你亲自出马,怕你也无法从那灭苍生的手中占到哪怕是半点的便宜吧?强求他人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还以此借题发挥,你觉得你真的是很厉害?要不就让吾掂量掂量你是不是有这个资格?”

    说完之后,冥独的身上就涌出了淡淡的杀气,浓郁的漆黑气息,从冥独的身上渐渐的升起,一双血色的眼睛,更是闪过了一道骇人的精光,看见毒帝三番两次的无理取闹,冥独显然是有点愤怒了。

    “哼!本帝也只是说说而已,要是真的拿不到,本帝也不会怎样!”看见冥独冷冷的盯着自己,毒帝就冷哼了一声之后,就收回了目光,显然,毒帝是无意与冥独争,其实也怪不得毒帝,就是凤凰亲自出马,恐怕也不是冥独的对手,冥独的修为,除了那些早已经休眠了的万毒谷老一辈强者之外,还真没有谁有胆子说能够稳胜。

    “冥尊说的没有错,现在,不是我们起内讧的时候!”点了点头,凤凰就望着聂枫,认真的问道:“你没有听错,那家伙,真的说蚩尤墓是在中原?”

    “嗯,他的确是这样说,但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看见凤凰严肃的样子,聂枫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不可能!蚩尤墓不是在龙骨崖的涿鹿入口处吗?怎么可能又跑到了中原去了,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不是胡说八道。”还没有等这个万毒谷的长老说完,凤凰却是忽然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在南方的蚩尤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