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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 把岛上的部分都几乎拍摄完毕,剩下来的就是床戏。谢弘深完全没有相关经验,再加上之前宋新故意唬他,一个头两个大。 不过幸好,杨如故虽然是个细节狂魔,但是不可能真让他们拼刺刀,只是没采用借位、替身和后期,两个人还是得躯体交/缠。 “紧张吗?要不还是清场吧。”宋新坐在他旁边,表情是和谢弘深不一样的云淡风轻。 “还行。”谢弘深咬住牙关说。 “这都是重意境轻写实的,等下紧张情绪上不来才难顶。” 谢弘深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在杨如故的催促下脱了衣服裸/身上阵。倒也没有全脱,该有的防护措施还是有的。 海岛boy的设定是比较瘦削单薄的类型,谢弘深疯狂减重,一些骨头便凸显得恰到好处,线条流畅,悦目娱心。 宋新赞赏地看了一眼,其实他自己也不赖,很标准的八块腹肌。 “a”喊下来的时候,谢弘深依照剧本,抿唇低头,不安地蜷起脚趾。窗外就是海,在夜晚浮动出不一样的光辉。 宋新微微板过他的身子,两个人在窗前接了个绵长的吻。 谢弘深没什么感觉,虽然杨如故指导过他要想象是和情人做/爱,可是他不愿意把任何人当作余临。 余临就是余临。 他顺势被宋新推倒在床上,整个房间是昏暗的,但是旁边仍然有摄影机要拍特写,眼神依旧要入戏。 得益于眼型优越,谢弘深看谁都能容易深情款款,他睫毛微颤,显示出这位海岛青年的慌张。 宋新情/色地揉搓着他的全身,谢弘深配合地扭动。 眼神相触,有浮于表面的动情。 谢弘深全程头脑清醒地结束了,手边的床头柜上有一盒烟,接下来就是事后一根。他喘息着起身,忍不住摸向床头的烟。从烟盒就可以看出廉价的气息,味道并不好。 他这段时间空了就练习怎么抽才好看,对着镜子拗半天姿势,最后不知是依旧觉得不够好还是染上了瘾,这是第几包已然记不清了。 宋新说:“抽我的。” 于是有了那包几乎贯穿全片的烟。 谢弘深端详了一下烟盒,小心翼翼地抖出来一支,宋新帮他点上,他不急着吞云吐雾,等火星在夜色里跳了一会儿,再将嘴凑过去,吸上一小口。 宋新自己也叼了一根,凑上去借用谢弘深的烟头引燃。两人的额头抵在一处。 谢弘深心里暗叹一声,要是是余临就好了。 273 余临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他正在公寓里收拾衣服,他不喜欢出差的原因是西服很难处理,每一件都要一丝不苟地叠半天。 明天正好是出差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母亲要他找的黄梅戏碟片他终于在合市某个犄角旮旯找到了,顺便过去同居安晏说一声起码得请假半个月。 他打开手机确认机票,目的地是最不想去的京城。 现在他和京城唯一的联系就是谢弘深,偏生谢弘深还不在。 上边要他们去京城调研考察,余临盯着计划书里面的“秋胜酒店”沉默了很久。可以预见有多尴尬了,希望不会见到熟人。 余临收拾好行李,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微博推送直接就攥住了他的眼球。 #宋新 谢弘深 路透# 点进去一看是两个人在某座海岛上面的亲密照片。 还有配文: 宋新和谢弘深上演禁忌恋爱是怎么回事呢?宋新和谢弘深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但是宋新和谢弘深上演禁忌恋爱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让小编带大家一起了解吧。 宋新和谢弘深上演禁忌恋爱,其实就是有传闻他俩在拍摄同性影片,大家可能会很惊讶宋新和谢弘深怎么会上演禁忌恋爱呢?但事实就是这样,小编也感到非常惊讶。 这就是关于宋新和谢弘深上演禁忌恋爱的事情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呢,欢迎在评论区告诉小编一起讨论哦! 余临:“……” 不知道是这个文案的问题还是图片的刺激,余临的脑海里轮番上映着熟悉或不熟悉的人和事,没有一个能让他安心闭上眼。他摁亮屏幕,凌晨四点。再睡就要错过动车,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工作日程,再确认了到时候出差的各种细节,最后心算了一道拓扑学题目,还没解开的时候天亮了。 等列车的时候他听到旁边坐着的姑娘们在情绪激动地讨论着谢弘深和宋新的话题,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热搜第一。 那个图片……余临已经不自觉描摹了数次,两个人亲密相偎,眼神虽然拍得模糊,却似乎也难解难分。下面的评论大概分为三种,一种是嘲讽文案的,一种是拒绝路透代拍的,一种是期待上映的。 宋新这个人他听过,还是谢弘深兴致勃勃地跟他提起的,谁想到现在他真的如愿以偿和男神搭戏了。 他知道戏里的东西做不得真,可是圈内人拍戏拍出感情、假戏真做的不在少数,况且谢弘深还说过有床戏…… 余临面无表情地点进cp超话,里面充斥着什么年上年下之类的词,还有将他们两个p在一起的,画同人图的,写文的。 甚至还有深扒每一个相处细节的。 六点水的时候他也关注过,但是感受没有这么……强烈。 他自问不如宋新,就算谢弘深真和他在一起了也没多大损失。 啧。余临关掉屏幕,他明知道这和当事人半点关系没有,还是忍不住迁怒谢弘深。 我cao/你大爷的,睡过了就跑路你牛逼啊,还装深情还跑来跟他放烟花,不愧是你谢弘深。 他心神不宁地关掉手机,列车呼啸而来,碾碎了他未及深想的思绪。 274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居安晏撑着头看他。 “还好,怎么了?”余临心虚地放下剪刀。 居安晏了然地笑道:“你花泥没浸湿,这枝花剪短了。” 余临赧然。 “方便说给我听听吗?”居安晏说,“我猜是因为你那位‘小孩’吧。” 余临被猜中心事,眼神飘向别处,缓慢地点了点头,“嗯。很明显吗?” “不明显。因为你不会因为公事上的事情影响状态,所以只有这个了。” 有时候居安晏温吞的表象让余临都快忘了他洞察力敏锐的另一面。 “他……我也不知道了。”余临有些疲惫地说。 “你说说看嘛。”居安晏八卦地眨眨眼,“我可是解决了各种暗恋、表白、相处、吵架、劈腿、海王和海王翻车问题。” 余临暗道一声“绝了”,整了整思路说:“我不确定我……怎么说呢,喜欢是当然喜欢的,可是没有那种想在一起走下去的,冲动。因为中间分开过一次,我总是怕他突然又走了,所以忍不住就想试探或者去挥霍。” 要么确认真心坚固,要么等他厌烦离去。 居安晏认真地听他娓娓道来,听到后边他禁不住哑然失笑。上帝为余临打开一扇窗,同时把他从窗上狠狠地踹下去了。 余临聪明且精于世故,在对待自己的情感上却一塌糊涂。 “你说了那么多,到底还不是放不下他。他都敢赌了,你手上全是筹码,为什么不敢?”居安晏说,“在情场上,输赢不重要,享受这场赌局才重要。” “我这反面教材都摆在这了。”他转过头温柔又遗憾地看了一眼象征爱人的相框,“人生不能回头,早下车还能走到目的地,晚下车就真什么也没了。” 余临低头,剪下一枝玫瑰,像当初扎伤他手的那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