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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番外初夜1

    意外发现了离婚协议的童曼,那个煎熬劲儿哦,连最近新出的狗血大剧都提不起劲儿看了。

    跟个老婆子似的,皱着张小脸,在那儿长吁短叹。

    正在回邮件的童嘉闻声,抬了抬眼皮,看了下剧情:“不是结婚了吗?大好事,叹什么气?”

    童曼老道得很:“姐,你不懂,这剧有52集,这第八集就结婚,后头肯定得离,大家都这样,唉……”

    最后那声叹气,那叫个回肠百转,郁结难舒。

    童嘉联想起最近她时不时就提的什么,要陪她一辈子的话,不禁皱眉,这该不是乱七八糟的剧看多了,都恐婚了吧。

    想着,也不回邮件了。

    “婚姻本来就是需要经营的,也肯定会遇见很多问题,不想办法去解决,还动不动就提离婚,像什么话,以后少给我看这些狗血电视剧。”

    对啊,协议、协议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嘛。

    童曼顿时精神大振,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过悲观,把问题解决掉,说不定就不会离婚了呐……

    不过,jiejie和姐夫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

    “姐夫?”童曼钻进车,这才注意到来人是谁。

    季遥嗯了一声,看起来并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她也不敢问,缩回了车后座,又巴着窗往外望了。

    一路无言,不知过了多久,眼见窗外的景色愈发熟悉,她这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季伯父的生日。”

    这么重要的事,她本来是不会忘的,但最近她不是有了个更重要的任务吗?

    对了,这不正是套话的好时机吗?

    想着,她悄咪咪地看了眼男人。

    没反应,再看眼。

    再看……

    似有若无的目光跟羽毛似的,撩拨在身上,让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指节跳了跳。

    只他略微偏了下头,那道视线又惊慌失措地逃掉。

    等他不动了,又停下来巴巴地望着他,满眼都是:问我呀,快问我呀……

    季遥看得好笑:“怎么了?”

    “……”

    童曼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听到他说话,又莫名有点犯怂。

    她往前坐了点,尽力贴近驾驶位,才小小声地问:“你、你觉得jiejie怎么样呀?”

    暖呼呼的热气裹着娇甜的奶香直往他脖颈里挤,似是耍赖般地缠扭在他身上,闹着要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季遥紧了紧方向盘,面上不动声色:“挺好。”

    “啊……”软白的小脸纠作一团:“就、就没有哪方面稍微有些不好的吗?”

    季遥目视着前方:“为什么问这?”

    “我……我看到离婚协议书了,你要跟jiejie离婚吗?”说着说着,童曼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jiejie最近的郁郁寡欢,她都看在眼里,却什么做不了。

    “曼曼,我和你jiejie之间的问题,你是帮不上忙的。”季遥并没有过多解释,话语的意思很平淡,却让人心里愈发生酸。

    她有些犟气了,咬唇:“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行?”

    车子停下,已经到地方了,但她却屏着股子气不肯动,也不作声,就这么坐着。

    男人只是沉默地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车内光线暗了,无力感一下袭来,泪串子又控制不住了。

    她就是想帮个忙嘛,凶什么凶。

    姐夫走了,那、那等会儿她要自己进去吗?碰到人怎么办,她又认不得谁是谁,还得跟人打招呼……

    是了,你就别指望这犟货能多有出息,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又悔又怕了。

    但悔归悔,这犟东西怂却还要面,让她下去追她也是拉不下脸的,想了半天,也只是默默掉着泪珠子,哀叹着自个儿命苦。

    “哒!”轻微一声响。

    还没等她自怨自艾完,身侧的车门被打开。

    阳光爬进车厢,照在她泪痕未干的茫茫脸上。

    男人俯身,粗粝的指腹抹过泪珠,有些无奈:“明天晚上,丽珠雅苑,我等你说服我。”

    她木了木,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顿时,红着眼,又哭又笑,世界又明亮了。

    ……

    季父生日,他还没退下来,并没有大cao大办,但架不住他身份在这儿,前来贺寿的人还是一拨又一拨。

    她不认识人,就算知道这是新闻里头常出现的熟脸,也叫不出名,只能照例缩在jiejie后面,像个复读机样,让叫啥叫啥。

    这饭吃得实在艰难。

    饭后,首长又让许久未见的儿子跟他去书房谈事,季母便拉着蔫吧得跟小咸菜似的童曼,笑眯眯地坐了下来。

    “对喽,还是张姨了解咱们曼曼,知道她就想看这个。”电视里头放着的就是她最近看的那部八点档狗血大剧。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小心翼翼地觑了眼jiejie,见她没说什么,才对季母可乖可乖地笑笑,美滋滋地追起了剧。

    等书房的两人谈完,天色已晚。

    季母便让阿姨收拾了下房间,留他们歇一晚,童曼的房间照例安排在他们夫妻俩的对门。

    经过的时候,门没关严,便听见童嘉有些紧绷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我身体不舒服……”

    怎么会?

    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就听到男人冷肃的声音:“何必说这些,结婚这么久,你身体好过吗?”

    童曼呆住,好像窥见了隐秘的一角,但又死死地绞作一团。

    ……

    姐夫说得对,他和jiejie之间存在的问题,自己的确帮不上忙。

    但是、但是……

    她也不想放弃呀。

    童曼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根据文昊提供的地址,来到了这家名叫皇家私苑的高级会所。

    放别处怎么都显得俗气的名儿,却开在了皇城根底脚,这里头值得说道的东西就多了。

    在工作人员公式化的笑容下,她手忙脚乱地掏出了张金灿灿的卡:“这、这个……”

    经理顿时收敛起隐蔽的打量,态度恭谨了许多:“这边请,吴少已经跟我打过招呼。”

    “嗯、嗯……”

    她一路都没敢抬过头,只能看着沉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的大理石地板,踩过各式各样或娉婷或妖娆的女士高跟,带着数不尽的魅惑。

    “到了,这里就是。”经理将她带到了会所房间。

    和外面处处讲究的装潢、摆设风格截然不同,这个房间简单到你很难想象着是个高级会所。

    “这里是电视,各个频道都能接收,WiFi密码在这里,如果您还想看会儿电影,里面进去就是影音室……”

    “酒柜里除了酒外,我们还为您准备了各式饮料……”

    随着经理简单的介绍,童曼渐渐放松下来,也没什么嘛,这不就是酒店吗?

    她缓缓打量起四周,经理这才见到了她的脸,即便做这行已经阅人无数,还是难免流露出些惊艳。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

    想着今天来的目的,她心又乱了起来,后面的话也压根没听不进去。

    等经理前脚一走,便迫不及待地走出专门给她设置的安全屋。

    “啊!”

    刚打开门,一只强有力的臂膀便从后箍住她的腰,浓烈的酒气死死地围拢着她,霸道得不允许她逃离分毫。

    “谁?谁呀……放、放开我……”突然被陌生男人搂住,童曼真真切切地害怕了。

    这、这什么鬼地方啊,现代的文明秩序呐?没有的吗?

    ……

    门,被打开,又关上。

    明亮得让人联想到审讯室的炽白灯光,亮起。

    几里哐啷,茶几上的东西被男人大手一挥而下,砸了一地。

    接而红着眼还在哆嗦的童曼就被摆到正中央,男人则利落地坐至她对面的沙发上,揉着眉心,克制住心底涌起的燥怒。

    “姐、姐夫……”

    认出眼前人的怂东西被他的怒意惊住,哼哧半天,说不出句囫囵话。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敢来这里?”

    “你、你不是也来了吗?”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解释下了,皇家私苑虽然不是四九城最顶级的会所,却是京里一等一的烟柳会所。

    里头的姑娘们,脱了衣服玩得开,玩得起,穿上衣服,照样知名高校,业务熟练,带出去不丢面儿,是爷们最常来的消遣地儿。

    “呀——”

    季遥将木质茶几猛地拉近了些,坐在上头的童曼慌张地乱抓几下,又结结实实地扑倒在了他怀中。

    她撑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坐直,脸上惊魂甫定:“姐夫、你、你别吓我……”

    季遥虚眯起凌厉的眼:“我说过会再给你次机会,但那些鬼扯的理由,你再说多少遍,我也不会接受,我会和童嘉离婚。”

    “我——也不会再是你的姐夫!”

    男人毫不留情的话,刺破了她最后丝幻想。

    她抬眼看他,眼中氤氲着水光,却犟着丝毫没有要落下来的意思:“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缠着你了。”

    两人对视良久,季遥忽而扯了下嘴角,轻笑:“好,我告诉你。”

    “我和你jiejie离婚的原因是,你jiejie是性冷淡,结婚到了现在,我们都没有发生过性关系,而我是个正常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满足不了我。这个问题……”

    在看到女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神色,他睥睨着她,像是困抑了许久猛然被释放的恶兽。

    “你能解决吗?”

    童曼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过了。

    说完这话,季遥的理智回归。

    看了眼那张潮红尽褪的寡白小脸,没再多言,站起身来:“我让人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不要来了。”

    在他转身要走的那刻,衣角突然被弱弱地拉住,很轻的力道。

    “等、等等……如、如果我说,我可以呢?”

    季遥回身,黢黑的眼眸凝聚着风暴,深不见底:“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意思吗?”

    小东西缩了缩脖子,有点怕,有点犹疑地点了点头。

    只是当她知道了,在她点头的那一瞬,她到底放出了怎样一头凶猛的恶兽时,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后悔。

    “太、太大了……不行、会死的。”

    看到男人跳出的青筋迸轧的狰狞巨龙那刻,童曼也不管自个儿如今裸着个光身身,浑身软rou已经被人含玩了个遍,乳尖水渍渍的樱桃粒更是又红又肿的现状。

    攀着男人精壮紧实的小臂,死命摇头:“我不可以,我不可以的。”

    季遥单手扯掉衣领口,一笑:“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