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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建中心里咯噔一下,吩咐小陈把电视打开,自己低头去看报纸,娱乐版块的头条标题赫然写着——建中房产集团老总和大姨姐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艹他马!这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记者干的! 这写的是人话吗,这是一个省级报纸该出的新闻吗,什么大姨姐大姨妈的,比人家花边小报写得还龌龊! 这不是摆明了要搞老子吗! 艾建中愤怒地摔了报纸,挂了电话,随即就看到电视新闻里也在说同样的话题,把他和蔡美凤说得非常不堪,甚至还怀疑他们合谋杀死了前妻。 气得他cao起手边的茶壶就要砸电视,满满一壶新沏的热茶浇了他一身,烫得他哇哇直叫。 小陈吓一跳,忙关了电视,打开门大声叫文静拿毛巾过来。 文静很快就进来了,一看艾建中身上的茶叶,就明白他是被开水烫了,赶紧过去帮他脱衣服,又叫小陈去拿冰袋来。 艾建中只顾着生气,也没有注意文静什么时候把他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衣。 文静卷起衬衣的袖子,看他的手臂被烫得通红,就拿冷毛巾给他包住,柔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烫成这样,多疼啊!” 艾建中还在气头上,咬着牙没吭声。 文静问他:“要不把衬衣脱了看看别的地方烫没烫着?” 艾建中点点头。 文静便凑过来给他解扣子。 恰好这时蔡美凤进来了,看到两个人的暧昧动作,上前一把拉开文静,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贱.人,你在干什么?” 文静被打得一怔,往后退了几步,捂着脸试图解释:“美凤姐,你误会了。” “你不要叫我姐,我听着恶心。”蔡美凤怒道,“我昨天晚上就看你不对劲儿,没想到你还真是个不安分的贱.货!” 这话骂的实在难听,艾建中正一肚子火没处发,见她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文静又打又骂,站起来冲她吼道:“神经病啊你,你是不是嫌给我丢的人还不够,还要在这里表演泼妇骂街是吗?” 蔡美凤以为他是在维护文静,气得心口疼:“你自己和下属在办公室勾勾搭搭,还说我丢你的人,我怎么丢你的人了,你说,你说呀!” 艾建中捡起地上的报纸扔在她身上。 报纸被茶水打湿了,“啪”的一声糊在蔡美凤身上。 蔡美凤嗷一嗓子,手忙脚乱地抖掉报纸,但是已经晚了,污渍把她崭新的白色大衣晕染了一大片。 蔡美凤整个人都不好了,恨恨地瞪了艾建中一眼,转身冲出了办公室。 这是她刚入手的名牌大衣,她得赶紧找个干洗店去洗衣服,等她回来再和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算帐! 艾建中看着她走远,颓然坐回到椅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艾总,夫人好像误会我了。”文静歉意道。 “她算哪门子夫人,我们还没领证呢!”艾建中没好气地说。 这时,小陈拿冰袋回来了,文静不好意思再靠近艾建中,就让小陈给他冰敷,自己负责打扫卫生。 艾建中的手机又响了,他没心情接,对小陈说:“你来接,就说我在开会。” 小陈接起电话,嗯啊了几声,回头一脸凝重地看着艾建中说:“艾总,咱们的项目黄了。” “什么?”艾建中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蔡美凤匆匆忙忙去找干洗店,一路上,她发现不少人都在看着她指指点点。 刚才她从进公司到出公司,也感觉员工们在交头接耳,但她当时没有在意,现在看到街上也有人这样,便察觉到一丝异常。 等到了干洗店,正好店里的电视上也在播她和艾建中的新闻,几个女顾客对着电视里的她骂骂咧咧: “不要脸,自己当小三,还去找人家闺女的麻烦,亏她有脸去!” “就是就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meimei的男人也要抢,这种女人,搁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对对对,男的也要一起浸,淹死那对jian.夫yin.妇,把他们的尸体喂王八!” 蔡美凤起初并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进店后还往电视上扫了一眼,正好那个镜头是艾俏打了马赛克的脸,她没认出来,也就没在意,到柜台前和干洗店的老板娘说了情况,脱下衣服放在柜台上。 然后老板娘先把她认出来了,指着她喊道:“咦,这不是电视里的小三吗?” 几个女顾客都朝她看过来。 “对对对,就是她,哎,大家快看,小三跑这来了。” 蔡美凤吓个半死,丢下衣服落荒而逃。 她总算明白艾建中为什么说她给他丢人了,原来昨天晚上的事被人捅到电视上去了。 她昨晚只顾着生气没想到,艾建中个蠢猪难道也没想到吗,怎么就不知道疏通疏通关系呢? 现在好了,闹得全城人民都知道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茫然地站在路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阵冷风吹过来,吹透了她单薄的毛衫,她激灵打了个冷战,从身到心都凉透了。 这时,身边经过的人突然指着她喊道:“瞧,电视上的小三!” 她吓坏了,捂着脸没命地往公司跑。 回到公司,她实在太冷了,门卫室的大爷在扫院子,军大衣挂在墙上,她也顾不了许多,取下军大衣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向办公楼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