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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飞超前走了一步。 塞西尔朝后退了两步。 怎么办? 塞西尔大脑高速运转起来,以期能找到一个脱离险境的方法。法力所剩无几,打是肯定打不过的,逃又逃不掉,也许……他看向时飞的双眼,突然想起了初见时她对着自己的脸,深深着迷的那一幕。 也许他还可以这么干…… 想到就做,塞西尔忽然虚弱的嘤咛一声,摇晃着缓缓倒地,摆出一个虚弱又性感的侧伏姿势,昏了过去。 女仆:“……” 管家:“……” 时飞向前的脚步一顿,赶忙收回剑锋,几步跑了过去。 “你怎么样?”她轻轻拍打塞西尔的脸颊,对方却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醒来。 时飞把重剑绑回后背,一手揽肩一手托起腿弯,直接将塞西尔抱了起来。 她看向管家,问道:“塞西尔可能是重伤昏迷了,帮我找个医生过来。”她想了想补充:“可以治吸血鬼的那种。” 女仆:“……” 管家:“……” 女仆一脸WTF,而管家看时飞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因美色误国的绝世昏君。 第4章 塞西尔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分钟,五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飞竟然还不走! 一动不动的僵着身体,他极其想要翻个身,或者缩缩腿,啊……还有他的下巴也好痒,真的好想挠一挠啊…… 所有的所有,都汇聚成了一句话。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走? 如果时飞知道塞西尔在想什么,她肯定会说,“小可怜,你不醒来我是不会走的”,可她不知道,所以什么也没说。 因此下巴痒的实在受不了的塞西尔,终究再也忍不下去,决定抬手挠一挠下巴。 这就没办法继续“昏迷”下去了。 塞西尔再次嘤咛一声,睫毛轻颤,幽幽“转醒”。 “我这是怎么了?”塞西尔哑着嗓子,虚弱的问。 时飞有条有理的和他解释:“你要袭击我的女仆,反而被她的银制订婚戒指灼伤,事情败露后,还想要袭击我逃跑,结果被我的重剑打伤,昏迷到了现在。” 塞西尔:“……” 你记性这么好让我如何继续表演? 还有你的手,为什么要压在我手上? 我下巴痒的要死,打个商量让我挠一下好不好? 时飞奇怪的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塞西尔的眼神渴求的意味太过明显,时飞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试探的伸出手去,再一次捏住了他的下巴。 满打满算,这是第二次,效果却与地牢里的第一次大不相同。 地牢里,塞西尔一脸贞烈不可侵犯。 而现在…… 塞西尔一脸迷蒙的眨巴着眼睛,望向时飞。 好……好舒服…… 就是这里…… 再大力一点…… 这糟糕的表情。 时飞被烫到一般送了手,整个站了起来,惊疑不定的后退了两步。 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想的稍微多了些,就又开始一脸心虚的瞄向管家和女仆。 一起跟进来,却毫无存在感的管家:“……” 昏君实锤了。 存在感比管家还低的女仆:“……” 所以我差点被吸成人干,罪魁祸首的惩罚就是躺在床上被领主大人调戏? 时飞轻咳了一声,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她稳了稳心神,重新坐了下来。 这下塞西尔的两只手就都自由了,他赶紧抓住机会挠了挠下巴,终于舒坦了。 时飞这边正了正神色,问道:“你之前说的圣剑,是什么意思?” 塞西尔不太想说,圣剑本就克制一切黑暗生物,真要让这女人弄清楚了一切,掌握了用法,哪还有他好果子吃? 所以塞西尔心思一动,真诚的看向时飞。 只听他说:“圣剑乃是天地间最锋利的一把宝剑,光明黑暗两大族群,都妄图得到它。领主大人您怀璧其罪,恐怕有性命之忧。不如找一处绝对隐秘的峡谷深渊藏剑,亦或是寻找铸艺惊人的矮人王毁剑,都是相当不错的选择,你觉得如何?” 时飞说:“我觉得你在想屁吃。” 塞西尔:“……” 时飞说:“你觉得我是智障吗?” 塞西尔:“……” 时飞说:“我时间有限,还要去巡查领地,你最好快点说,不然……” 她把背着的重剑往上提了提,威胁意味明显。 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塞西尔又能如何?只好向恶势力低了头。 塞西尔说:“圣剑的事事关机密,最好只有我们两个在场。” 这说的有些道理。 时飞便让管家和女仆退下,并在退下前安慰女仆:“等我先问完圣剑的事,再解决塞西尔袭击你的事。” 管家和女仆一脸怀疑的看向他们“色|欲熏心”的领主大人,但碍于习惯使然,不敢违抗命令,只好不情不愿的退下。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一人,一吸血鬼。 塞西尔也顾不上嘴里的断牙,自己的形象了,坐在床上娓娓道来。 传说中,为了对抗黑暗神,第一代神王合力打造出了一把圣剑。 兽人王耗尽体力,从世界之巅寻到一种极地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