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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水花生长在水中,因此只要沿着溪流走就能找到,但七星草不一样,唯一的局限性就是平原,很容易就会被当做普通的杂草忽略过去,就凭我一人的眼力,要完成这个任务还是难了点。

    芬里尔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不用鉴定术,非要折腾自己的眼睛?”

    我愣了一下,“鉴定术?”

    对哦,我为什么不用鉴定术?

    芬里尔的眼神更奇怪了,“别告诉我你忘了?”

    我用沉默给了它答案。

    “...你赢了。”

    芬里尔很人性化的做出了扶额的动作,“会以为你是想体验生活的我也是够天真的。”

    “啊哈哈...”

    在芬里尔的提醒下,我终于拾起了被我遗忘了一段时间的魔法。

    我虽然是在专门教授魔法的中央学院毕业的,但除了课上和考试需要,我很少会使用魔法,说是半吊子也不为过。

    而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在一干魔法天才中脱颖而出,主要还是因为我的理论考试几乎次次都是满分,而其他人能有个及格就不错了。

    有理论考试的加分,我就算实践成绩难看了点,也还是能在学院里站稳脚跟。

    虽然我不太明白这么简单的东西那些人怎么会记不住,但既然结果是好的我也就不多计较了。

    顺便说下这个世界使用魔法的方法,和我上辈子玩的那些游戏很像,只要把名字念出来,身体内就会自动涌上一股力量,本能的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像是现在,我只是念了一遍鉴定术,视野中就瞬间多了一排排层次不齐,大小也不尽相同的字,重叠在一起根本一个也看不清。

    糟糕,忘记控制魔力了。

    我急忙闭上了眼,等脑袋里隐隐作痛的感觉消失了后才再次睁开眼。

    这次我减少了魔力的输出,视野中可见的字瞬间少了大半,但范围也限制住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糟糕的事,我慢悠悠的走在平原上,认真的分辨着生长在杂草中的七星草,而芬里尔就跟在我后面两米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女主有挂但也不是一开始就很厉害的,会慢(hen)慢(kuai)变强,另外不要太过相信女主,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是很片面的

    第12章

    有魔兽这比进账,加上为数不多的药草,我很快就摆脱了负收入的困境。

    为了感谢芬里尔,我决定拿出我为数不多的存款让它敞开肚子吃个够。

    听到我这么说的芬里尔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就你那点存款,可是没办法喂饱我的。”

    稍作思量后,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一般来说,菲尔你要吃多少才能饱?”

    芬里尔睨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它的眼神我觉得自己是什么货物,正在被人估价。

    “大概再来七八百个你就能吃饱了吧。”

    我默默闭上了嘴。

    吃饱是不可能的了,但吃顿好的还是可以的,我特意买来了我所能找到最贵最高级的魔兽rou,同加工费一起交给了旅店的老板娘,等她做好了我再给芬里尔送去。

    我大概永远也忘不掉老板娘当时看我的眼神,那心疼至极的模样好像割的是她身上的rou,最后把烤rou交给我的时候也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双手抓着装满了烤rou排木盆的边缘好半天都不愿撒手。

    怕把烤rou打翻,我也不敢太过用力,事实上我也比不过老板娘的力气,只能陪着她站在那里,维持着若无其事的笑容期待着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能快些结束。

    又过了会,老板娘终于结束了天人交战,用力将木盆往我怀里一塞,也不管我有没有拿稳就松了手。

    “这深红地龙虽然是D级魔兽,rou质却十分鲜嫩,还能增强体质,嘛虽然这只是传闻,但地龙这么稀少,就算你再心疼从兽,全给它吃也太可惜了。”

    留下这句话,她就马上离开了这里,那焦急的模样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追着她,没一会就消失在了转角。

    我收回视线,低头看向了还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烤rou排,无奈的笑了笑。

    也许是高级食材吃多了吧,我对地龙rou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也不像老板娘那样觉得这是什么铺张浪费的事情,毕竟我现在赚的钱都是靠芬里尔得来的,用它赚的钱给它买吃的,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事实上我原本打算买的是飞龙,虽然和地龙只有一字之差,等级却足足差了两级,rou质更是地龙无法比拟的。

    只可惜这附近似乎并没有飞龙出没,起码我没有看到有人出售,倒是地龙有不少,品种不同价格也是层次不齐。

    我把烤rou给芬里尔送了过去,它虽然嘴上说着这是在浪费钱,还义正言辞的告诫我以后不能这么做了,吃得也还是很开心,整个脑袋几乎都被它埋进了木盆里,没一会满满一盆的烤rou就见了底。

    等再抬起头了,它嘴边一圈的毛都被烤rou上的酱料给染成了深色,看起来特别滑稽,还好我及时捂住了嘴才没有笑出声来。

    “好吃吗?”我问。

    芬里尔给了个中肯的评价,“勉勉强强吧,就是量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