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异能者
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司晟御给抓了回来,他强忍着小腹窜起的那一抹燥热,哑声道:“不逗你了,乖,一会菜就上来了,咱们边吃边看拍卖会。” 初九瞪了他一眼,对于他哄小孩子的语气很是不满,但最终还是没有离开包厢。 两人才坐到沙发上,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紧接着一群兔女郎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菜品不多,却个个精致,而且口味都是按照初九的喜好来的。 后面的点心和水果依旧如此。 看着男人如此用心,初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对于她百转千回的心思司晟御不清楚,唯一明确的一点就是,想对她好。 想把她放在手心里疼着,宠着。 司晟御看着初九别扭的表情,眼底柔的能滴出水来,怕小丫头在生气,不敢笑出声,只得一个劲儿的往她盘里夹菜。 而初九见他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心底更是窝火,脸色臭臭的,对于他夹过来的菜更是视而不见。 “怎么了?不喜欢吗?不然我再叫服务生进来,选几个你喜欢的。”见她没动盘子里的菜,司晟御眉头微蹙。 不应该呀,小丫头的喜好,他可都是查过的。 “……” 初九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夹着菜,自己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见状,司晟御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小丫头显然是生自己的气了,给自己甩脸子呢。 司晟御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小丫头都这样甩脸子了,他心里反而觉得甜甜的,也不气恼。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初九一脸淡然的坐在桌前,优雅的吃着晚餐,而司晟御则是一脸殷勤的给她夹菜。 虽说他没伺候过人,但做起这事来却也有模有样,毫无违和感。 要是放在以前,他是想都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 而现在,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 初九的胃小,没吃多少就饱了,她有些眼馋的看着眼前的甜品,又看了看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最后想想还是算了。 见初九吃饱了,司晟御叫服务生收拾桌子,而此时拍卖会正好开始。 正规场所的拍卖会,初九都是出入不少,像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过来。 微微侧身,望向身旁的男人,询问道:“这里面一般都拍卖什么东西?” “这里是黑市,什么东西都有,只要给得起钱。”司晟御也没有具体说明,这次会来这里,纯属是看小丫头心情不好,带她来放松放松,若放在平日,他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上次到这里来还是为了执行任务。 初九也识趣的没有再问,静静的听着主持人的介绍。 前面推出来拍卖的产品,都是钻石之类的,初九完全不感兴趣,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司晟御想要拍的东西,也是在后面的,所以他也不急,在初九的身旁坐了下来,也学着她的模样闭上了双眼。 半小时过后,听着主持人的介绍,初九那清亮眸子,缓缓张开来,一脸疑惑的望向司晟御,询问道:“什么是异能者?” “异能者,就是只有一些特殊功能的人,只是令我没想到的事,这地方居然也有异能者。” 听着司晟御的介绍,初九不禁有些怀疑,这样说来自己也是异能者吗? 透过led显示频,初九清楚地看到,舞台中间的异能者。 那是一个男孩,大约在十五六岁,典型的白种人,金发碧眼,模样长得非常标致。 “买卖人口也行吗?” 这个社会虽说不是奴隶制,但也不可能这么光明正大的买卖人口吧。 “再好的社会也会有阴暗的一面。”司晟御把桌上的果盘递到她面前,淡淡的开口解释。 “可这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怎么控制?” “他们被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身上种了芯片,如果敢逃走,被捉回来过后定是生不如死,所以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逃走,在这里要是遇到一个好的上家,以后的日子也会过得很舒坦。” 司晟御淡声解释,见小丫头没动桌上的果盘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两人正说着,包厢内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我们接下来的拍卖物是一名异能者,他拥有隔空取物的异能,一百万起拍,每次加价不得少于10万。” 闻言,初九疑惑的皱了皱眉,十分不解道:“不是说异能者十分稀少吗?怎么起拍价这么低?”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来,先喝点水。”说着司晟御把手里的果子递到她面前。 初九很是自然的接了过来,对他道了谢,小口小口的啜饮。 对于她的本能反应,男人很是满意,连带眉梢都染上了一抹笑意。 这边正聊着,下面激烈的叫价已经开始了。 也就一瞬间,价格已经叫到了3000多万,初九暗自咂舌,这也太快了吧。 不过想想人家拥有的异能,很快也就释怀了,毕竟会特异功能的人少之又少,可谓是凤毛麟角,人们会互相争夺也实属正常。 司晟御见初九双眼直勾勾的盯着led显示屏,不由得有些好笑,眉梢一挑开口道:“想要吗?” 初九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她现在身边正缺这样的能人异士,如果能收到自己手下,自然是再好不过。 而现在,之所以没有开口叫价,则是因为她要等到最后才出手。 “我送给你。” 初九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不用了,我自己买得起。” 听着她如此霸气的话,司晟御只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而眼前这个小丫头,还依旧是从前那个小丫头吗?显然已经不是了。 她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而她所说的自己买得起,这个钱又是从哪里来的? 一团又一团的迷雾在他眼前萦绕,让人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一时间包厢内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