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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斜地靠在椅子上,想着:要不要把那件事处理一下呢?自己好像没有理由说明自己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而且,蝴蝶效应太强大,她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那些事儿,又或者,那些事儿被蝴蝶翅膀扇飞了? 不想了,如果有机会,就试着跟何建国说一下,说不定能救出来人呢。 现在,她最大的事情,应该是迎接一年之后的高考,高考时孩子差不多一岁了,正好,时间掐得刚刚好,再次为自己的逻辑点赞。 定好目标,起身开始学习。 自己还是学习太少了,空闲太多了,要不然也不会想东想西。 大梨子,那是你自己找的男人,怎么能因为一点点的困难就被吓跑了呢?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一个人照样过得有滋有味,现在结婚了,有一个人在旁边伴着,帮着,怎么就克服不了呢? 学习学习,忙起来就没时间伤春悲秋了。 摊开书,又开始一点一点攻克难点。 “学习使我快乐!学习给我安全感!学习给我未来!”把便条写好,贴在桌子上,保证自己时时能看到,才安下心。 想出门就出门溜达会儿,不想出门就在院子里看看花草蔬菜,休息好了,就进屋学习,每天的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悠闲,几乎都要把何建国往到脑后了。 有些人总是在你快要忘记的时候提醒你,他还在,何建国就是这么个人。 当温梨觉得孩子她可能要自己生的时候,何建国回来了,还带着一身的伤,温梨走到病房的时候,看到那个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一路上的气愤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眼泪不自觉地落下来,模糊了视线。 “你,你这是怎么了?”温梨小跑着扑向病床,,又在碰到病床的一瞬间止住动作,把手一点点的背到后边,手足无措,“我,我......” \"梨梨,\"何建国的声音响起,“我没事儿,这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是轻伤,有点流血,包严实点是止血呢。” 你骗鬼呢,温梨看他说话没有那种有气无力的感觉,就知道他没有什么大事儿。看来真的就要多养养了,有心想打他两下出出气,就都快吓死她了。 一听说何建国进了医院,还要住院,就觉得天都塌下来了,生怕他出事儿了,虽然这种事情不是他的错,可是怀孕的女人情绪总是多变的,就是想迁怒他。 可是,看着他满身的包裹,又觉得心疼,这么多绷带,一定很疼,她可是连小日子来的时候那种疼都忍受不了。 何建国看小姑娘不哭了,但是离自己特别远,心中只觉得心疼,这次一定是吓到她了,那么小的小姑娘,应该都没见过血,更不要说看着自己旁边的人经历生死了。 “梨梨,过来。”何建国软下声音,“来让我看看,咱儿子乖不乖。” 虽然知道是儿子,但是还是想怼他:“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你是不是重男轻女?” 何建国一头黑线,也了解了孕妇的情绪多变,耐着心哄:“什么重男轻女啊,生个儿子咱就不生了,生个女儿,以后妈还会催着生孩子。” “要是真是个女儿,我保护你们娘俩,要是个儿子,我们父子俩保护你。” 温梨“噗嗤”一声笑了,还是嘴硬,“说得好听!”但脚步却往病床边挪动。 第34章 “咱儿子听话不?”何建国迫不及待地问。 她还怀着孩子呢, 还要照顾自己, 太累了, 但是看着温梨忙碌的身影, 又觉得很幸福。 在医院住了三天,何建国坚持出院,温梨在咨询了医生, 确认可以出院之后,劝不过他,对他翻了个白眼,办理了出院手续。 “真好啊,还是自己家待着舒服!”何建国把东西一放,软软地靠在椅子上,上面还有温梨为了坐着舒服特意缝制的坐垫和背靠。 “梨梨,”何建国说着,把温梨拉到身边坐下,把侧脸埋在温梨肚子上,耳朵静静的听着孩子的心跳, 满足地感叹:“真好!” 温梨推推他,没推开,索性不管了。 何建国把温梨放开, 开始收拾东西,温梨捏捏他:“先上一边去,这点我收拾。” “我没多大事儿,咱儿子都这么大了, 你休息,我去做饭。” “咱一起吧,一个伤员一个孕妇,谁也不比谁强。”温梨看着,觉得两个人推来让去的很好玩,干脆一起做饭收拾东西去。 何建国在家养伤,时不时揩揩小妻子的油,日子过得舒舒服服的,直到收到电报,说是家里mama要来,两个人才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何建国开口:“梨梨,你预产期是不是快到了?” “还真是啊,还不到一个月。”温梨算了一下,这些日子两小夫妻过得蜜里调油,差点忘记了。 何建国早就可以出门了,只是他并不想出去,就一直在家待着,收到电报后,两个人在西屋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又把被子晒了晒。 这里的夏天很短,秋天的阳光已经变得有些冷了,照在身上都没有太多的热气,何建国把何母接过来,温梨在家等他们回来。 “妈,你来了?” 温梨上前把东西接过来,被何母躲过,“别别别,东西我拿,你赶紧进屋待着,好好休息。” “梨梨你先进屋,我带妈先收拾一下东西。”何建国也帮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