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把她送给其他人
晚上十一点,白季帆进了柳时家门。 今天傍晚外面下了小雨,直到现在,雨势渐大,他进来的时候,手里握着把长柄的黑色雨伞,衣服上沾了雨水,印出几片深色区域。 柳时刚洗完澡,穿了件他的白衬衫,踩着拖鞋过来帮他挂衣服晾雨伞。 他有她家钥匙,每天晚上都会过来。 白季帆垂眸看了她一眼,大手摸上她藏在衬衫下的屁股。 果然,没穿内裤。 他嗤了一声,揉了几下之后,手掌挤进她腿缝,摸了一把那秘密花园。 柳时被他揉屁股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掌冰凉,让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哼哼着,“凉……” 小姑娘身子娇软敏感,他仅仅是拨弄一会,手上就沾了一大片水。 他喜欢看她因为他动情的样子,低低笑着,把yin水尽数抹在她脸上,然后拍拍她的小脸,“我先去洗澡。” 他冒雨赶来,浑身潮湿,让他很不舒服。 柳时乖乖地嗯了一声,进屋去等着。 白季帆冲澡挺快,出来的时候穿了个浴袍,松松垮垮,只是在腰间随意系了一下。 柳时悄悄瞟着他身下,有一点紧张也有一点兴奋。 每次和他做,她都是痛并快乐着。 白季帆心里止不住的冷笑。 青涩、纯情、sao气、yin荡,全被这小姑娘占全了,也是难得。 柳时原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他直接开始,结果他居然只是让她躺下,让她自慰给他看。 “啊?” “啊什么啊?”白季帆皱着眉,漆黑的瞳孔浮起几分不悦。 虽然有过好多次,但柳时不太好意思在他面前自慰,可他的气势实在是可怕,于是她只好慢吞吞地自我安慰着。 葱白的指肚抚上阴蒂,又顺着下去插进了yindao,她双腿岔着,紧张害羞到脚趾蜷起,不敢直视他。 感觉来的很快,她的小脸上渐渐染上红晕,插着自己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忍不住拿小脚去蹭男人的腿,轻哼着:“白总……我难受……” 白季帆却是淡定的拿手机给她拍照,不咸不淡的讽刺她,“你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今天你在厕所的时间,我能让你高潮三次。” 然而这个蠢东西也就揉阴蒂还算合格,之后一顿乱插,最后高潮还是因为紧张。 柳时万万没想到他会嘲讽她的自慰技术,又羞又窘。 白季帆把手机扔到一旁,干脆利落插进去一根食指。 她xiaoxue很小,每次zuoai前要做好扩张,现在冷不丁多的一根手指令她难受的仰起脖子:“嗯……好涨……” “三根手指都吃不下,一会roubang怎么吃?” 她里面很湿很热,白季帆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一块saorou,狠狠一按。 “啊!” 柳时的眼睛一瞬间睁大,花xue猛缩,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太爽了,比她今天插自己无数次都爽,她迷蒙着媚眼望着白季帆,“白总……你好厉害呀……” 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 白季帆对她的夸奖不为所动,在狭窄的xiaoxue里面勾住她的手指,带着她去找那一点。 “呀……” 她被迫一次次按着凸起点,每一次都让她难耐的呻吟出声,最后甚至抬臀去迎合他们的手指。 白季帆表情没什么变化的看着她发sao,手下却又狠又准地蹂躏那一点,“记住它在哪了吗?” 柳时胡乱的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白季帆如愿以偿看她在他身下柔的像一滩水,“以后知道该怎么自慰了吗?” 柳时咿咿呀呀的应着:“知道了知道了……白总别玩我了……都快、都快被你玩坏……啊!啊啊啊——” 他带着她的两根手指一起重重磨着,柳时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连连媚叫几声之后,哆嗦着高潮了。 高潮来临的那几秒,她的xue口紧到他手指抽不出去,于是他便开始刮她内壁的嫩rou,引得柳时哭着求饶,“不要刮,不要……呜呜……受不住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小sao逼咬着我不放呢。” 等到高潮那股劲终于过去了,她的xue口开始慢慢的放松,白季帆刚要抽出手指,就见柳时空着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嗓音娇娇嗲嗲:“拍张照好不好?” 她和他的手指都在她的xue里,这让她有种奇异的感觉。 白季帆诧异地看她一眼,眉梢上罕见的染上几分愉悦,拿起手机从不同角度对着她花xue拍了照片。 他的肤色趋近于蜜色,而她白的反光,两种对比颜色强烈的手指插在她粉嫩的xiaoxue中,令他眸光微微暗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来的yin水飞出,他随意地在她腿上抹了两把之后却愣住。 柳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愣住。 她白皙的大腿上,印着几丝黑色的东西。 白季帆反应过来后直接黑了脸,咬牙切齿的,“你!” “啊!”柳时叫了一声,连忙摇着小脑袋,欲哭无泪,“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小姑娘表情可怜兮兮的,让他都不忍心责怪她。 白季帆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气不过,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以泄他心头的郁闷。 他狠狠揉着她的娇臀,眼里的yuhuo像是要把她点着,“你资料上写着你月经很准时,今天怎么回事?” 柳时颤巍巍地盯着他的大手,生怕他再忽然间打下来。 “我……可能是避孕针?医生说注射之后可能会月、月经紊乱,还有,还有早孕症状……” “避孕针?”白季帆的眉头锁的更深。 他知道柳家给她注射了避孕针,但他一直觉得奇怪,外界都传他性无能,柳家给她打避孕针干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柳时给出的答案是:“他们说……你可能把我送给其他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声音里有一点恐惧和颤抖,而后又希冀地望向他,“白总……你会吗?” 她以前认为不会,但今天在那几个男生开门的时候,他依然让她继续,她就不敢肯定了。 天知道她那一刻差点委屈的哭出来。